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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摄政王今日从我了吗-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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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丢下本宫……”
  连忙扶住菟姬,封烺重新坐回床边,
  “好好好,本王不走,你仔细点背上的伤。”
  见小兔子一别以往格外粘他,封烺心间肆意的暴虐渐渐平息,化作一滩水。
  不知怎的,封烺想起兰达族族长曾说,他是族内最接近狼神之人。
  由仅有的人性压抑野性,一旦摈弃则尸横遍野,唯有被驯服方可河清海晏。
  而他居然被一只兔子驯服。
  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安抚好惊慌失措的菟姬,封烺不敢再起身离开半步。
  边轻抚菟姬的头,封烺语气淡然,
  “三江,四支,把人带上来。”
  却听房梁上两道低沉男声应下,不多会殿门打开,两个高瘦黑影推着两个女子进入殿内。
  隔着床幔又隔着屏风,菟姬一时没有发现来者是谁,仰头看向封烺,却见封烺一脸温柔,
  “别怕。”
  拽着封烺的衣服坐直,菟姬好奇往外看去,却听外头咒骂之声不绝于耳。
  细听之下,菟姬便听出外头边呼痛边骂人的,可不就是荣太妃与杜嫣怜么?
  吸了下鼻子,菟姬呐呐问,
  “你把她们怎么了?”
  伸手轻轻碰了下菟姬的脸颊,封烺语气淡然,仿若再说什么寻常之事,
  “她们是怎么伤你的,本王替你全部讨回来了。”
  一如封烺所说,被推搡在地的荣太妃与杜嫣怜哪还有先前的光鲜亮丽,此刻她们趴伏在地,背部皆是血肉模糊。
  二人不顾疼痛试图爬起,但每每都被沉着脸的三江与四支踩住肩膀压下去。
  冷汗浸湿杜嫣怜的鬓发,她仰头目光阴毒看向四支,恶狠狠骂道,
  “你竟敢这般对本宫?!你知道本宫是谁吗?!皇上定饶不了你!”
  一声轻笑自屏风后传来,封烺淡漠的声音如利刃插入杜嫣怜心里,
  “本王岂会不知泽芝贵妃?应该说,若不是因为你是泽芝贵妃,你现在许是和那两个宫女一样了吧。”
  面上一僵,杜嫣怜可没想到摄政王竟这般大胆!
  未经过皇上与太后,竟直接将荣太妃与贵妃押下去行刑!
  身旁同样伤痕累累的荣太妃几欲晕倒,但背上的疼痛总能让她无比清醒。
  嗬嗬两声,荣太妃沙哑着嗓子喊了出来,
  “王爷,皇后与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你竟为了她,做到这等地步!”
  屏风后沉默片刻,一如既往平淡如水的声音不紧不慢传出来,
  “是好友,是本王需庇佑之人,可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伤了她,你们合该要做好被本王报复的准备。”
  床幔后,封烺说完,低头看向趴在他腿上的菟姬。
  药效开始发挥作用,菟姬圆眼半阖,似睡非睡。
  凝血露修复伤口时会产生让人昏昏欲睡的效果,想来也算是一种保护机制。
  轻抚了下菟姬柔软的头顶,封烺小心翼翼将菟姬挪到床上,悄然给她盖上被子,这才起身走出去。
  绕过屏风,封烺面上的温柔尽褪,独留冷若冰霜,期间夹杂着些微血气。
  这模样让三江与四支面上一凛,纷纷低下头,不敢招惹封烺。
  在杜嫣怜面前站定,封烺狼眸暗沉,低头盯着她,
  “说说看,你们是怎么打算栽赃皇后娘娘的?”
  纤长的手指狠狠攥着袖子,杜嫣怜深吸一口气,冷笑起来,
  “什么栽赃?本宫可是有确凿证据来证明一切皆为皇后娘娘所为。本宫正与荣太妃问责皇后,你倒好,进来捣乱!”
  仿若地上的人是一团死肉,封烺毫不犹豫抬脚踩在她鲜血淋漓的背上,
  “回答本王的话。”
  剧痛自背部蔓延开来,杜嫣怜仰头惨叫出声,眼见着她要晕过去,一旁四支上前弯腰在杜嫣怜身上点了几处穴道,杜嫣怜又冷汗涔涔恢复清明。
  “一切、皆是、皇后……”
  见她到这般地步还敢嘴硬,封烺收回脚,朝四支挥了下手淡然说道,
  “掌嘴。”
  “慢着!”
  就在四支上前准备擒住杜嫣怜时,一道威严的女声自殿外传来,紧接着殿门被推了开,一脸慈祥的太后与满面心虚的皇上出现在门口。
  挥手让一众奴才候在院内,太后带着皇上踏入殿内。
  血腥气扑鼻而来,瑟缩在太后身后的萧杜煜惊叫一声,连忙跑上前扶住杜嫣怜,满脸心疼却又不知所措。
  瞥了眼趴在地上的荣太妃与杜嫣怜,太后似是未见着她们的惨状一般,走到封烺面前温声问,
  “王爷,听说皇后受伤了?是出了什么事么?”
  弹了下广袖,封烺将手背于身后,狼眸微暗扫了眼萧杜煜,又缓缓看向太后,
  “荣太妃与泽芝贵妃调查妃子小产一事,仅凭一个站不住脚的‘证据’便定了皇后娘娘的罪,甚至妄图屈打成招。本王不知晓,这后宫何时变成这样了?”
  顿了下,封烺又看向背对着自己的萧杜煜,一字一句道,
  “亦或是说,大启何时开始兴起,屈打成招一事?”
  无人敢回答封烺的话。
  盘了下手中的佛珠,太后一脸关切转移话题,
  “皇后娘娘现在如何了?可有请太医?”
  “无碍,本王替她用了凝血露。”
  得了这个答复,太后这才松了口气。
  凝血露乃是大启圣品,医死人肉白骨,想来皇后现在许是脱离险境。
  若皇后真出什么事,怕是今天他定要将这后宫搅个天翻地覆。
  不过,眼下还需将这匹疯了的狼安抚好才行。
  轻叹口气,太后面上浮现心疼之意,
  “也是苦了哀家的鹓扶,受了这般大的委屈,只盼她别留下伤痛才好。这样,哀家做主,给鹓扶一些补偿,免得寒了鹓扶的心。
  至于这件事,哀家亲自坐镇,定彻查到底,如何?”
  一旁的萧杜煜听了也连连点头,话语间是满满的愧疚,
  “十三皇叔,朕知错了。朕下次决不偏听偏信,要不这次您就饶了嫣怜她们吧?”
  深如夜海的狼眸落在萧杜煜身上,叫萧杜煜瑟缩了下,心里不自觉浮现怯意。
  要知道十三皇叔发怒起来,就连先皇也要让他三分。
  更不用说他这个半桶水的新皇了。
  “饶了她们?本王若饶了她们,那本王还如何替皇后娘娘讨回公道?”


第68章 处死
  语气冷淡,封烺丝毫不给萧杜煜面子。直接驳回了他的话。
  见状,萧杜煜也不敢多说什么,搂着趴在他怀里嘤嘤之哭的杜嫣怜,只盼封烺的怒火快些褪去。
  教训完萧杜煜,封烺这才看向太后,眉宇间带着些微冷意,
  “太后娘娘,这件事无需劳烦您,本王的人方才已经调查清楚了。”
  秀眉微挑,太后面上划过一抹惊讶,竟是这般快么?
  让三江与四支替太后和皇上搬来椅子,封烺直视前方空无一人之处淡淡说道,
  “二冬,将证据拿上来。”
  不多会,一道黑影出现在殿门处,而他左手拎着一个御林军打扮的护卫,右手提着个宫女。
  踏入殿内,随手将两人扔在地上,二冬单膝跪地从怀中拿出一张小纸卷,双手奉上沉声道,
  “主上,一切已调查清楚,皇后娘娘无罪,凶手另有其人。”
  待封烺拿过小纸卷,二冬起身指着趴伏在地的两个奴才道,
  “主上,人证在此,至于物证,属下已从这位宫女的住处搜到未用完的红花。”
  随手将小纸卷展开,封烺一目十行浏览完毕后递给太后,
  “人证物证据在,太后娘娘,您可以看看要如何处置她。”
  一脸疑惑结果小纸卷,太后看完后脸色一沉,猛地一拍扶手指向荣太妃,气得浑身发抖,
  “到头来原是贼喊捉贼!你说说,你到底为何要这般?!为何要对小辈下毒手!”
  坐在一旁的萧杜煜见状接过小纸卷,只见上面写着荣太妃命秋袖殿宫女买通御林军出宫购买红花,后又买通御膳房小学徒,将红花分多次下入皇后娘娘命人送去凌波殿与落翘殿的补汤中。
  猛地将小纸卷摔在地上,萧杜煜站起身,咬牙切齿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荣太妃沉声道,
  “你做这件事到底是为何?!又害朕的孩子,又害朕的皇后,现在倒好,连带朕的爱妃也被你连累了!”
  地上呻吟着的荣太妃忽的笑起来。
  低笑声渐起,越来越大,直至响彻殿内,愈发癫狂。
  费力直起身子,荣太妃面色惨白嘴唇发乌,纵使这般狼狈,却无法掩盖她面上的快意,
  “为何?!本宫当然是为了池妃啊……”
  这话让在场所有人面色一沉。
  池妃,对于现在的天家来说就是一个禁忌的称谓。
  不等众人询问,荣太妃不顾伤势坐了起来,先前的温柔似水早已散去,她此刻满面笑容睁大着美眸看向太后,话里是满满讥讽,
  “你害死池妃,还想善终?本宫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让齐氏你断子绝孙!你想让皇上延续血脉?本宫就要将这些带着你肮脏血脉的孩子扼杀在最初之时,以祭池妃在天之灵!”
  眸子里浮现一抹慌乱,但太后握紧手中的佛珠,很快镇定下来,她沉着脸一拍扶手沉声呵斥,
  “休要胡言乱语!当年池妃之死是因意外,与哀家何干?再者,你若与哀家有龃龉,有什么手段冲着哀家来便是,何苦对孩子下手?!”
  然荣太妃似是预料到自己的结果,她放下多年伪装,面上带着恍惚,蹒跚从地上爬起。
  在原地踉跄了下,荣太妃嗤嗤笑着抬起颤抖的手指向太后,
  “你以为,你将一切掩去本宫就不知晓?池妃娘娘于本宫有恩,本宫甘愿做了她这么多年的替身,也甘愿替她报仇,虽不能将你一并除去,但足矣、足矣……”
  说着,她面上如痴如狂,美眸泛起水雾,
  “池妃娘娘……愿您来世平安喜乐……”
  一时间殿内只剩荣太妃痴醉的哼笑声,见她这幅疯了的模样,太后面上划过一抹嫌恶,而一旁搂着杜嫣怜的萧杜煜,却露出些微伤感。
  沉默良久的封烺面色如常,他挪了下步子改变站姿,这才淡声问,
  “那你为何要将皇后牵扯进来?她可是与池妃毫无干系。”
  笑声戛然而止,荣太妃美眸阴沉,如刀一般扫向封烺。
  半晌,她才阴恻恻道,
  “本宫这一招,可不光只是杀了那两个孩子……但凡能诞下太子之人,本宫都要除之……”
  剑眉微蹙,荣太妃这话,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然未等他多想,缩在萧杜煜怀中瑟瑟发抖的杜嫣怜忽然呜咽哭出声,似是疼极,又似是将委屈哭诉出来。
  但她呜咽着,只将头埋入萧杜煜怀里,嘴里说的什么却难以听清。
  有些慌神,与她贴身的萧杜煜听清她的话,小心避开杜嫣怜背上的伤势,萧杜煜搂紧她轻声哄着,
  “好好好,嫣怜别怕,待处置了荣太妃,朕便带你回菡萏殿……”
  正哄着,萧杜煜抬头看看太后,又看向封烺,话语间带着祈求,
  “嫣怜伤势颇重……要不,朕先带她离开?”
  摩挲着圆润的佛珠,太后美眸瞥了眼不敢露头的杜嫣怜,
  “此事现在就能做个了结,不急于一时。”
  见着杜嫣怜浑身颤了下,太后心里不屑一笑,随即扭头面带和煦之意对封烺道,
  “王爷,你可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微微摇头,这件事若深究,定还能牵扯出什么。
  但他现在理智回笼,到底还是要给太后与萧杜煜一些面子。
  怒火肆意,已然将某些人心中的邪念烧得差不多。
  “便由您来定夺吧。”
  不想再让这些人逗留在此,封烺淡淡将话语权扔回太后。
  这里这般吵,也不知里头小兔子醒了没?
  美眸划过一丝笑意,太后这才满意将一颗心放回肚里。
  落在她手里,荣太妃纵使知晓一切又如何?
  到底是没有开口的机会。
  纤细柔荑在扶手上轻敲,太后看着眼前疯癫的荣太妃,美眸泛着冷光,但语气却格外温柔,
  “荣太妃曾被先皇封为‘大启第一美人’,直至现在这个名号也实至名归,不过这美人,也是时候去陪先皇了。”
  “赐鸩酒。”
  最后三字重重锤在众人心上,呜咽着的杜嫣怜瑟缩了下,哭声不由轻了几许。
  萧杜煜只搂着她,将头埋下不去看荣太妃,说到底他也不敢出声质疑太后的决定。
  而封烺,只是一甩广袖,往屏风后的寝居走,
  “此事了了,都回去吧。”


第69章 余怒
  门外荣太妃的笑声愈来愈浅,其余人不敢打扰封烺,也都悄然离开。
  将寝居的门阖上,封烺悄然走向大床。
  抬手撩开洁白床幔,只见菟姬侧着脸趴在床上,原本惨白的脸蛋恢复血色,乌青的嘴唇也变回粉嫩。
  如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颤动,菟姬缓缓睁开眼。
  自床边坐下,封烺探身用手背碰了下菟姬的额际,有些发热。
  “唔……方才外面好吵……”
  迷迷瞪瞪环顾四周,菟姬不自觉蹭了下脸侧的手。
  起初背上的剧痛已然缓解不少,但密密麻麻的刺痛仍在刺激着菟姬。
  心里一软,封烺带着薄茧的指尖拂过菟姬的面颊,他语调低软,似是怕吓到兔子一般,
  “已无事,都解决了。”
  面颊微痒,菟姬费力抬手想挠,但被封烺温热的大手制止,
  “别动,仔细你的伤。”
  侧头瞥向封烺,菟姬似是忘了先前自己哭唧唧的模样,嘟嘟囔囔好奇问,
  “方才她们还欺负本宫,你这般快就解决了?到底是谁所为,是不是杜嫣怜那家伙?!”
  低头凝视菟姬一张一合的朱唇,封烺伸手轻点了下菟姬的头,淡淡回答,
  “虽有她在其中搅合,但主要是荣太妃想要你的命。”
  一脸惊讶,菟姬忍不住又想起身,却再度被封烺镇压,
  “怎么回事呀?你同本宫好好说说!”
  俊美的面容上满是无奈,受这般重的伤都无法压住她的好奇心,若说哪天因好奇涉险,他都不会觉得奇怪了。
  细细同菟姬说了前因后果,封烺伸手替菟姬掖了下被角,
  “总之,这件事便到此为止。你乖乖养伤,待能起身了本王送你回玉镜殿。”
  哼唧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菟姬鼻尖充斥着浅淡的青松气息,她直到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她正霸占着封烺的床!
  这个气息,怎的叫她心跳加速……
  寝居内只有他们二人,一时无话,室内便陷入静谧中。
  但身侧之人的存在感却愈来愈重,不知怎的,菟姬忽然紧张起来。
  只觉面上热意凝集,菟姬连忙将脸埋入枕间,慌忙寻了个话题,
  “对、对了,是十灰和六鱼叫你来的么……”
  也不知萝北有没有被吓到,是否现在躲在玉镜殿哭鼻子?
  然她却未等到封烺的回应。
  疑惑抬起头,只见封烺狼眸暗沉,他深邃的面容带着些微怒意,
  “十灰和六鱼没有保护好你,以后就由三江和四支代替他们。”
  心里一紧,菟姬不管不顾撑起身子,不满叫起来,
  “不行!本宫觉得十灰和六鱼很称职,不许换!”
  然话才说完,菟姬疼得面上一白,眼见着嘴角一撇又要哭起来。
  分明在秋袖殿被盐水鞭子抽的时候,半滴泪都未掉。
  怎的在封烺面前就这般忍不住!
  封烺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起身轻手轻脚扶住她,帮助她趴回去。
  狼眸浅淡,封烺轻抚菟姬的头,语气里满是心疼,
  “你别激动,依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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