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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摄政王今日从我了吗-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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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生气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这么同我说话,总感觉,你离我好远……”
  狼眸清浅落在菟姬身上,也不说话,就这么无声地看着。
  半晌,直将菟姬看得面上浮现泫然欲泣之色,封烺这才轻叹口气,伸手温柔轻抚小兔子的长发,语气里满是心疼,
  “如今局势不稳,你随意出宫,总归不安全。虽然有暗卫护着,但若你出事了,你让我怎么办?”
  “我并不是因你私自出宫而生气,但你要知晓,以后的情形定会愈来愈严峻,若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不会独活!”
  见封烺说出这般重的话,菟姬立即将头凑到封烺颈间蹭蹭,用带着哭腔的软糯声喃喃,
  “对不起,我再也不这般任性了……若、若你出事,我定然也不会……!”
  然话未说完,就被封烺俯身而下的吻给侵吞。
  这一吻不像以往温柔,霸道中带着隐隐暴虐,直至菟姬察觉嘴角传来一抹刺痛,她才伸手将封烺推开。
  额头抵住菟姬的额际,封烺微喘了几下,用带着薄茧的大手轻抚菟姬莹润艳红的唇。
  拇指流连在被他的凶悍咬出一道小口的唇畔,封烺狼眸微阖,话里话外满是歉意,
  “对不起,害你受伤……”
  微微摇头,菟姬将脸凑到封烺颈间,在他脖子上啃咬出一道齿痕,语气渐渐缓和,
  “你、你以后不许生气,不许不理我,不许凶我,不许……”
  提出这般多的“不许”,封烺只觉心里软成一片,他将手搭在菟姬的腰间,将人往怀里锁,
  “好,你说什么都好,你想去哪儿都可以,但你做任何事前要想着我,好不好?”
  语气分明很平淡,但菟姬偏生就听出了乞求的意味。
  分明他那般强大,大手一翻便能撼动整个大启。
  但就是这么一位让所有人都为之胆寒的摄政王,此时此刻在乞求她。
  封烺在求她,求她将他放在心里。
  圆眼水光潋滟,菟姬伸手揽住封烺的紧实的腰,将二人死死贴住,宛如要嵌在一起。
  微微抬头,菟姬轻轻啃了口封烺的锁骨,软糯的声音带着甜蜜,
  “好,我发誓,自此以后,不管做任何事,我都会将你放在心上!”
  以妖之名起誓,以菟姬之名起誓!
  她若违背誓言,定遭天谴!
  不过,菟姬总觉得有什么忘了同封烺说……
  二人又低声说了些小情话,直至夜色渐浓,菟姬才缩在封烺怀里将谢府之事一五一十说给他听。
  把玩着菟姬白皙软嫩的小手,封烺又变回往日的慵懒淡然。
  狼眸懒懒,他哼笑一声,
  “谢府……到底落在了她手里……”
  “看来以后,谢府和章家是难舍难分了。”
  说到这,他伸手撩起菟姬一缕细软黑发放于唇边,
  “谢夫人一事,我会命二冬细细调查的。”
  靠在封烺怀里晃了下腿,菟姬又想起一件事,
  “对了,今日还有一件事!我们在岁安街见着三个西蜋人!虽然我没有看出特别之处,但十灰和四支说记下他们的特征了!”
  听着小兔子元气满满的唧唧喳喳声,封烺心里软成一片,他倾身在小兔子额际浅吻,
  “好,我会命他们细细调查。”
  娇俏可爱的脸蛋上浮现一抹红云,菟姬嘿嘿一笑,心里莫名生出一股成就感!
  如今她也能派上用场了!
  二人又在小亭内黏糊了好一阵,直至月上枝头,封烺才将小兔子抱起,朝寝居走去。
  时间缓缓,小兔子溜出宫这件事就在十灰与四支罚扫茅房中揭过。
  自然,四支也没忘记在打扫期间用“我摸过娘娘软萌萌的兔尾巴”这件事来刺激十灰!
  直将十灰气得牙痒痒!
  还不能和四支动手!
  万一她又跑到二冬三江面前哭弱呢!
  上回她哭弱可是害他被揍得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
  呵,女人!
  灿金耀眼的烈日悬挂于高空,大启多日未下雨,就连宫殿内放置的冰块也渐渐增多。
  烈日西斜,渐渐褪去午时的刺目。
  符离殿内,坐于书案前的封烺将羊毫笔放回梨花楠木笔架上,懒懒接过一旁二冬双手奉上的泛黄纸卷。
  看完纸卷上的内容,狼眸划过了然,随手将纸卷震碎。
  “原来如此。”


第154章 杀了摄政王!
  “谢大人之死,和西蜋人有关?”
  立于身侧的二冬闻言轻微点了下头,又双手奉上另一张泛黄的纸卷,
  “主上,还有一则消息。”
  剑眉一挑,封烺单手接过纸卷轻轻一甩,一目十行略过上面的内容,轻笑着用内力再次将纸卷震碎,
  “谢夫人和其长子也是死于同样手法?”
  “越来越有意思了。”
  微微倾身,二冬面色沉沉补充了句,
  “主上,谢家三人的死法皆是大卸八块,且双目被挖、双耳、鼻、唇被削,额际被利刃穿透。”
  “这等凶残手法,正是西蜋人用于‘封魂’之手,为的是让死者永世徘徊人间,无**回。”
  狼眸半阖,封烺伸手捏了下鼻梁,低声自言自语,
  “若是以前,本王定不会信这等子虚乌有之事。但如今,却不得不心存敬畏……”
  思忖片刻,狼眸睁开,藏青色的眸子里带着凝重,
  “前些日十灰四支随娘娘在岁安街见着三个西蜋人,”
  “二冬,彻查皇城,将三人寻出来,押入天牢。”
  语气虽淡然,但二冬可不敢怠慢,
  “是!”
  立即行礼应道,二冬转身匆匆退下,去玉镜殿寻十灰和四支,一起带人出宫细细搜寻。
  二冬一行速度极快、却也极为隐蔽,连夜搜查下,他们连皇城百姓也未惊动,成功在黎明之际抓获几日前菟姬他们见过的那三个西蜋人。
  待将人押入天牢,二冬不敢怠慢,匆匆赶到玉镜殿禀告主上。
  玉镜殿寝居内,封烺低哑着嗓子让门外二冬先行退下,他缓缓坐起身,单薄的寝被滑落,露出肌肉紧实的麦色腰身。
  若叫小兔子见了,定然又会圆眼冒光伸出爪爪扑过去!
  不过昨夜小兔子缠他缠得紧,他一时没忍住,将人磋磨到眼泪汪汪,直至天边泛起鱼肚白才将将放过她。
  此时小兔子带着满面泪痕噘着嘴陷入梦乡,哪还会睁眼看到景色?
  掀开床幔走下床,封烺将衣袍穿戴整齐,又返回床边将床幔撩起。
  见着睡得正香的小兔子,封烺倾身将寝被往上拉了下,盖住她圆润泛粉的肩头,又在小兔子唇畔落下一吻,这才悄然走出寝居。
  东边山头冒了个尖的太阳还是睡眼惺忪,皇宫在淡青穹隆下凉爽又静谧,是酷暑中难得的一抹惬意。
  封烺带着晨露迈开大步赶来天牢,此时太阳已满满爬上天空,让人焦躁的热意漫上心头。
  但在封烺与二冬踏入阴冷的天牢,如坠入寒潭一般,湿冷粘附上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将燥热隔绝外天牢之外。
  爬满青苔的台阶有些湿滑,待封烺走下台阶,便听湿冷甬道隐约传来凄厉惨叫。
  跟在身后的二冬大步上前,抬手打开前方右侧的一道灰黑铁门,便听惨叫声蓦然放大,直叫人胆寒。
  一改方才在玉镜殿内的温柔之色,封烺深邃俊美的五官爬满冷凝,周身气息带着压迫之意。
  一甩广袖,封烺信步踏入监牢。
  只见监牢内右侧三江寡着脸与微蹙眉的四支站在一块,左边的铁架子上挂着三个如死狗一般、满身血糊糊的男人。
  而在溅满斑驳血迹的架子旁,用妖娆女声哼着不知名调调的十灰正伸手将最右侧男人血肉模糊的手重新捆好。
  这诡异的调调在监牢内回荡,倒是给这昏暗又充斥血腥气的地儿添了点渗人的感觉。
  如死狗一样的男人们刚被上完刑,正垂着头呻吟,仿佛刚刚的凄厉惨叫不是他们发出的一般。
  见封烺走进来,三江三人立即转身拱手行礼,
  “主上!”
  藏青眸子划过架子上奄奄一息的三人,语气漠然,
  “交代了么?”
  四支与十灰对视一眼,二人齐齐看向三江。
  三江性子寡淡,天生不知“怕”为何物,更不会如四支与十灰一般害怕封烺,他寡淡的目光扫了眼四支,上前朝封烺一拱手,
  “回主上,没有。”
  许是昨晚被菟姬喂饱,封烺并未责罚三人。
  狼眸落在沾着斑驳猩红的刑具上,微微扬起嘴角,
  “倒是挺能忍。”
  抬手示意二冬等人退下,封烺立于原地静静看着垂下头的三个西蜋人,
  “出去吧,本王亲自来。”
  不敢停留,四人立即抬脚往外走,落在最后的十灰在跨过门槛、伸手将铁门带上时不经意瞥了眼监牢,却只见到封烺微微晃动的衣摆。
  老老实实蹲在铁门前等待,十灰悄么么将头贴在铁门上附耳倾听,然莫说惨叫声了,连半点说话的动静也听不到。
  虽知晓主上的本领比他们强,但这般焦心的等待仍是让时间变慢。
  也不知过了多久,蹲在地上画圈圈的十灰都快忍不住想起身冲进去,铁门发出难听的“吱呀”一声,自里面缓缓打了开。
  神色淡然的封烺站在门内,淡如止水的狼眸落在堵在门口、正仰起脸看过来的十灰脸上,
  “进来吧,愿意交代了。”
  几人面上划过愕然,一时之间愣在原地。
  要知道从天际未亮时他们就在拷问,所有的刑具上了个遍,这三人就是咬死不清楚,只说他们是来经商的。
  寡着张脸的三江并未多想,只抬脚踏进去,立于三个面色惨白的西蜋人面前语气淡然,
  “说吧。”
  只见三人中最左侧的人晃了下被悬挂起来的双手,嘶哑粗粝的声音足以划破空气,他喘息了两口气,一字一句交代,
  “我、我们奉命杀了谢夫人和谢小宝,并将他们的魂魄拘在人世,永世不得超生。”
  “谢大人也是我们杀的……”
  说到这里,他似乎没力气了,开始不停咳嗽。
  站在三江身后的十灰可等不及他缓过来,上前一踹中间那人,
  “为何要杀他们?!”
  中间之人被吊起,脚尖点地,这一踹让他晃来晃去,低哑的声音随之响起,
  “杀谢夫人他们,自是因为他们该死。杀谢大人,是因为谢大人会妨碍我们的计划,唯有谢大人死,计划才能实施。”
  摩挲下颌,二冬沉声追问,
  “什么计划?老实交代!”
  这时,沉默不语的第三人发出阵渗人的笑声。
  笑声愈来愈大,直至在冰冷的监牢里回荡,他才猛地抬头用布满血丝的双眼怒瞪封烺,
  “自然是杀了摄政王、瓦解大启的计划!”


第155章 幕后黑手?!
  这话让暗卫们齐刷刷面带担忧看向封烺。
  然封烺不为所动,只懒懒问了句,
  “是谁策划的?”
  可方才还极为配合的三人这次变得沉默不语,任由十灰等人怎么追问也不再透露分毫。
  就在场面陷入僵持时,封烺抬脚往监牢外走,语气仍是波澜不惊,
  “他们不会说了,处理了吧。”
  随着封烺话落,原本沉默的三人面色变得铁青,但他们只死死咬住唇,丝毫没有求饶的意思。
  得了主上的命令,十灰等人立即干起活,然十灰好奇心重,在封烺踏出牢门准备往外走时,小跑上前叫住了他,
  “敢问主上,您是如何让他们开口的?在您来之前他们可是半个字也不肯透露。”
  封烺并未回头,只懒懒扔下一句话,信步往布满青苔的灰石楼梯走,
  “不是所有人都怕肉体上的痛苦折磨,往往有些人的内心反而更不堪一击。”
  站在原地的十灰伸手挠挠头,又扬声带着紧张问,
  “可是主上,就这么处死他们了,那咱们的线索不就断了么?!他们想杀您!”
  大启什么的根本不在十灰关心范围,身为主上的暗卫,他只关心有人惦记主上的性命!
  抬脚踏上湿滑的阶梯,封烺微微侧身,藏青眸子透过昏暗的甬道看向十灰,语气漫不经心,
  “线索足够多了。你仔细想想吧。”
  说完,扔下站在监牢前愈发迷惑的十灰,封烺继续踏着台阶离开天牢。
  这日后,三个西蜋人死在天牢的消息无人得知,甚至于随着皇上生辰日即将来临,宫外的百姓们愈发兴致盎然投入庆贺的准备中。
  然皇城里,仍有一处地方与周遭喜气洋洋的氛围格格不入。
  那便是谢府。
  不过周遭邻里还是能够理解的。
  在痛失父亲后又失去母亲与胞弟后,任谁也无法在短时间内缓过来。
  更不用说一介女流的谢婉莹。
  然心疼谢婉莹的百姓不知晓,此时谢婉莹在谢府过得无比滋润。
  傍晚,在小丫鬟的服侍下,谢婉莹将将结束花瓣浴。
  穿好一身妃色衣裙,谢婉莹这才在梳妆台前坐下,让小丫鬟替她挽发。
  打量着铜镜里气色红润的美人,谢婉莹心情尚好,懒懒问了句,
  “晚饭备好了吗?”
  娇小瘦弱的小丫鬟心里一紧,握着鎏金发簪的手一抖,险些刺向谢婉莹的头皮,
  “回、回夫人,奴婢马上去安排……”
  秀眉一皱,谢婉莹猛地拍桌正欲像以往一般拿小丫鬟撒气,门外忽的传来下人颤巍巍的声音,听起来似是怕极,
  “夫、夫人,有客人寻您……”
  客人?!
  待小丫鬟将发簪插好,谢婉莹这才扶着梳妆台起身,推开小丫鬟往外走。
  这等时候,会是谁?
  跟在浑身颤抖的下人身后,谢婉莹迈着盈盈步子踏入谢府迎客厅,在见到等候在厅内的两个高大身影后,她面上划过吃惊之色,
  “你们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但谢婉莹立刻稳住情绪,她挥退快要抖成筛子的下人,面带温婉走上前,语气也软下来,
  “二位,你们这般暴露身份,将我府里的奴才吓坏了,这不大好吧?”
  俯视眼前娇小的女人,两位裹着斗篷的西蜋人冷笑一声,
  “暴露?以后这谢府有一半是我们的,杀了他便是。”
  清丽脱俗的面容划过不自然,谢婉莹抬手将鬓边的碎发挽至耳后,
  “这是自然了,不过现在在大启,还是要收敛些……”
  然这两个身着西蜋服饰、面色不虞的西蜋人根本不领情,只冷声说道,
  “我们替你杀了你爹娘和弟弟,是时候兑现你的承诺了。”
  不知他们为何突然态度极差,谢婉莹只小心翼翼讨好一笑,温声道,
  “自然的,既然今日来了,那便从今日起,半个谢家便是你们的了。”
  在谢婉莹知晓父亲要运送粮草去边疆之时,她便早早策划这一切。
  谢大人谢夫人与她那个只知花天酒地的弟弟的确是她所杀,但却不是她亲自动手。
  寻到西蜋人,谢婉莹以半个谢家为代价让他们帮忙除去这三人,西蜋人见钱眼开,自然答应了。
  半个谢家而已,以她的能耐,用不了几年总归能带着谢家愈走愈远!
  可面前这两个西蜋人并未露出高兴之色,甚至在对视一眼后齐声说,
  “不行,这些根本不够。我们折了三个同伴进去,你要给我们整个谢家!”
  没想到西蜋人会出尔反尔,谢婉莹可不管他们怎么无端死了三个人,毁约的念头渐渐浮上心头。
  但她不能直接拒绝。
  西蜋人手段残忍,若将他们激怒,自己吃不到好果子。
  思及此,谢婉莹将心里的怯意掩下,稍加思索后,一个极妙的点子浮上心头。
  强撑着挤出笑容柔声劝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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