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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摄政王今日从我了吗-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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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上划过疑惑,萧杜煜心里略警惕,只含糊回答,
  “十三皇叔不愿提及,朕知之甚少,母后,怎的了?”
  用帕子掩住唇,太后美眸里划过幸灾乐祸之意,但语气还是温温柔柔,听不出半分讥讽,
  “你不知晓也正常,毕竟那件事,可是让无上皇丢尽了脸面。”
  太后的话将萧杜煜的好奇心勾了起来。
  当年关于十三皇叔母妃一事,他在幼时也问过父皇,但父皇每每提及此事,总会面露伤感神游许久,最后随意说了几句无关痛痒之话将他打发走。
  越是神秘,他就越是想知道。
  不自觉将身子倾了过去,萧杜煜好奇问,
  “母后,到底是何事?”
  见萧杜煜上钩,太后眯眼笑了下,将天家尘封已久的丑事娓娓道来,
  “其实也算不得多大之事,但当年无上皇将瑶妃宠到了骨子里,可谓是要星星不给月亮,”
  “她圣宠不衰,连皇后也要给她让道,当年天家每一寸土地上生存之人,谁人道不出一声‘瑶妃’?若不是因为她出身不高,怕是早已当上皇后了。”
  说到这,太后略带欣羡的语气急转而下,
  “可惜啊,这瑶妃不知足,仗着无上皇的宠爱胡作非为,自诞下王爷后,也不知何时,竟和无上皇最小的皇叔勾搭成奸,还被无上皇抓了个正着!”
  故意顿了下,太后瞥了眼萧杜煜,见他侧身倚在扶手上,眉头紧皱,似是听得入迷,这才心满意足继续说,
  “本来这件事也是天家的家事,哪成想不知被哪个奴才走漏风声,闹得整个大启全知道了。这下可好,满城风雨,无一不是唾弃瑶妃与小皇叔,”
  “可无上皇仍爱着瑶妃,便做出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到这儿,太后又停了下来。
  萧杜煜听得焦急,连忙催促太后继续说。
  然太后只笑笑,抬手示意奴才们动身,她瞧着步辇外飘落的雪花,美眸有些放空,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无上皇下了一道禁令,若谁敢当众议论瑶妃之事,斩立决!”
  “这堪比昏君的条令当即实行,光是皇城菜市口那条街,每日浸满鲜血,就没有干涸过的时候,”
  “但杀鸡儆猴,到底起了效果,人人谈瑶妃色变,谁也不敢提及这个禁忌一般的名字。”
  侧头瞥向萧杜煜,太后勾唇浅笑,
  “这也是无上皇一生中唯一的污点,可惜,他终究一颗真心错付,”
  “瑶妃被禁止与小皇叔来往,同时也不见无上皇,就这么在自己的宫殿里郁郁而终了。”
  待太后说完,萧杜煜还是一脸神游之色。
  他仿佛能看到当年无上皇是怎样将一颗真心捧给美人,而美人又是如何践踏无上皇的心的。
  两架步辇沉默地并肩而行,直至前方出现两条岔路,太后才扭头似笑非笑问,
  “皇上,你可有何想法?”


第199章 我们散了吧
  被太后这一问题砸晕,萧杜煜坐在步辇中思索片刻,轻叹了句说道,
  “满腔真心错付,无上皇定是很伤心。”
  然太后皱了下眉,皇上的重点是不是抓错了?
  朱唇微启准备再说明白些,却见右侧小道跑来一个瘦小的身影。
  蜀锦不管不顾埋头往前冲,险些撞到了抬着步辇的奴才们。
  匆忙往后退了一步,蜀锦仰面看着脸色沉沉正欲呵斥出声的太后,和一旁微蹙眉头的皇上,面带喜色“扑通”一声跪下!
  “皇上万福,太后娘娘万福!请您二位移步菡萏殿!贵妃娘娘有喜了!”
  与此同时,玉镜殿内。
  封烺走到桌边执起药碗中的白瓷汤匙放于唇边试了下温度,这才将药碗端起无声走到床边坐下。
  方才一进寝居他便察觉到,菟姬已经醒了。
  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触碰了下菟姬的大耳朵,似是微痒,白色的兔耳悄悄动弹了下,格外可爱。
  狼眸微软,封烺深邃俊美的五官上浮现温柔,
  “乖宝,起来喝药吧。”
  猛然睁开圆眼,菟姬面无表情撑着床坐起身,右手无力拍落封烺想伸过来帮忙的手,左手接过药碗,也不顾烫不烫,直接一饮而尽!
  一连串动作虽虚弱无力但绝不拖泥带水,哪还像以往一般赖在床上打滚,推三阻四撒娇拒绝?!
  将碗重新放回呆愣住的封烺手里,菟姬面露疲色缓缓躺下,背过身将寝被扯了下盖住头,拒绝和封烺交流。
  封烺只以为她委屈至极,是在闹小脾气,他起身将药碗放回桌面,从沉木方桌正中端起装着蜜饯的小碟走到床边,搁置在床头的紫檀木小桌上。
  看着菟姬瘦弱的背影,封烺面上浮现愧疚之色,将头低下,
  “乖宝,我错了,你别不理我。”
  然菟姬并未理会封烺。
  沉默在寝居内弥漫开,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封烺原本平淡的心情渐渐紧张起来。
  以往,小兔子从未这般同他较真过。
  他宁可小兔子打他骂他、甚至哭唧唧将他赶走,也不要这般以沉默来面对。
  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里,封烺忽的心里没了底。
  也不知过了多久,侧躺背对封烺的小兔子动了下,她将盖住头的寝被缓缓放下,也未回头,只用软糯的声音平淡说道,
  “你先前,不是问我知错了么?我想了许久,或许我是错了。”
  “我错在不该同你结缘。”
  “如今一团乱麻,对你对我都不好,我们散了吧。”
  心里一紧,坐于床边的封烺不自觉想伸手让菟姬面对他,但他刚伸出的手悬在半空,又缓缓放了下来。
  压抑住心里翻涌的暴虐,封烺沉默片刻,用晦涩沙哑的声音问,
  “为何?”
  紧紧攥着被角,菟姬心里如被细针扎过,绵绵细细的疼意此起彼伏。
  鬼门关前晃了一圈,她如封烺所要求那般,她想明白了。
  将脸缩进被褥里,菟姬因坠湖时呛了水,此番肺部略疼,让她本就郁郁的心情愈发难受。
  她呐呐片刻,到底说了出来,
  “说到底,你只有百年,而我还有好几个百年,我承受不了你离去后的那几百年。趁着你我还未完全陷下去,至少能断个干净。”
  轻叹一声,菟姬缓缓闭上圆眼,将几欲涌出的眼泪咽下去,
  “终归是人妖殊途。”
  听了菟姬的话,封烺将本想脱口而出的承诺与保证咽进肚里。
  若说他有能力将阻碍二人在一起的事与人一一扫清,但唯独寿命这一件事,他束手无策。
  狼眸第一次浮现无措,他修长的手指微微蜷缩,似是想抓住什么,但又什么也抓不住。
  寝居内的氛围已然凝滞到了顶点,封烺剑眉蹙起,慌乱片刻后镇定下来。
  寿命不对等又如何?
  他纵是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他都要拼尽一切与她在一起!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封烺将因菟姬之话而焦躁的心情压下。
  自小兔子话里听出决然,他不敢再逼迫小兔子,只从床边站起,将喑哑的声音放软,
  “乖宝,你先别急着下结论。你说什么我都依你,但你想做任何事之前,需将身子骨养好,”
  “这件事上,你别拒绝我,好不好?”
  凤床上的菟姬瑟缩了下,也不说话,只轻轻点头。
  松了口气,封烺怕自己继续呆在寝居内会刺激到小兔子,他抬脚往外走,在踏出寝居大门的那一刻,他停了下来。
  终是忍不住,薄唇微启,封烺用从未有过的委屈语气低声问,
  “你不要我了么?”
  背对寝居大门的菟姬心里一疼,她很想现在就跑下床扑进封烺怀里,但到底是忍住了。
  她只低声喃喃,似是在说服自己,又似是在说服封烺,
  “你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
  藏青眸子浮现哀痛,封烺背脊绷得笔直,什么话也未说,推门走了出去。
  踏入院内,一道黑影略过,二冬在封烺面前单膝跪下,语气不大好,
  “主上,菡萏殿泽芝贵妃有喜。”
  剑眉微挑,封烺一改方才在菟姬面前露出的脆弱神情,狼眸里划过一抹嘲弄,
  “早不怀晚不怀,倒是刚巧这个时候道出喜事了。”
  低着头的二冬闻言,低声问,
  “主上,可是需要属下去调查?”
  将手背于身后,封烺绕过二冬往外走,语气又恢复到往日的慵懒中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她的目的昭然若揭,还要调查什么?”
  “随本王来,本王倒是想知道,她们到底安得是什么心。”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天色有些晚了,菡萏殿内仿佛将皇后娘娘坠湖一事忘却,就连太后面上也带上了喜色。
  得了赏赐的太医一脸喜色告退,殿内太后面上洋溢着笑容,走到床边坐下,执起杜嫣怜的手轻拍,
  “先前发生了什么别往心里去,放宽心,好生养身体,若有什么事,哀家和皇上都能帮你。”
  一旁喜不自胜的萧杜煜听了后连连点头,杜嫣怜再次怀上,久违的做父亲的感觉又重新浮现在心间。
  伸手轻抚杜嫣怜的头顶,萧杜煜心里充斥着欣喜,他面带柔情,语气也不自觉放低,
  “嫣怜,你便好生休息,一切有朕。”
  面上划过疲色,杜嫣怜倚靠在床头,白皙纤细的双手搭在寝被上,她隔着寝被轻抚小腹,嘴角嗜着一抹疼爱,
  “臣妾与朕的孩子,又回来了……”


第200章 甩锅!
  菡萏殿内,太后与皇上又与杜嫣怜寒暄几句,见她面上的疲色,这才想起杜嫣怜今日也是受了不少惊吓。
  并未叨扰多久,太后和皇上各自赏赐了杜嫣怜不少珍奇异宝后,便前后离开了。
  蜀锦蹑手蹑脚缩透过寝居大门的门缝往外看去,确保太后与皇上真的都走了以后,这才一脸崇拜小跑回床边跪下。
  伸手替杜嫣怜捏手臂,蜀锦仰面用压抑着窃喜的声音感叹,
  “娘娘果真料事如神!”
  眉目如画的面容上,早已不见方才的柔弱之意,杜嫣怜轻嗤一声,
  “用脚趾头想就知晓天家最在乎的是什么,何须猜测?倒是可惜了,玉镜殿的狐媚子居然被救了起来……”
  殷勤往前凑了下,蜀锦笑眯眯接过话,
  “但是娘娘,就连老天爷都在帮您,虽说皇后娘娘被救了起来,但另一位不是已经无法翻身了么?!”
  想起天牢里的那个萧妃,杜嫣怜嘴角嗜着讥讽,语气轻慢,
  “那是她蠢,居然敢和敌人联手。真当本宫忘了皇上生辰宴那日之事么?她既然入了天牢,就别想站着走出来!”
  说到这,杜嫣怜似是已经见到文夜兰凄惨下场一般,不自觉畅快笑了起来!
  被杜嫣怜这幅癫狂的模样吓了一跳,蜀锦忍着内心的惧怕继续跪在一旁,但却半个字也不敢说了。
  好在杜嫣怜也不在意蜀锦,她垂下杏眸瞧着自己平坦的肚子,面上的神情流露出一抹厌恶,
  “本宫果真没押错,这一团软肉,还真真是本宫的免死金牌……”
  窗外,风雪似是又大了起来。
  菡萏殿内的一切被呼啸而过的风雪掩盖,再无人知晓。
  随着夜色愈发浓厚,风雪渐渐停了下来。
  冬季的如墨的夜色在洁白的积雪反射下反而比以往要亮了许多,皇宫内一片寂静,似是一切都陷入沉睡之中。
  然有一处,却仍是灯火通明。
  阴冷的天牢内,被关押进来数个时辰的文夜兰一脸惊恐蜷缩在牢房角落。
  她艳丽的面容上带着异样的潮红,再看她浑身微微颤抖,额际泛着点点冷汗,便能猜得出,她现在定是生病了。
  身披玄色大氅的封烺又一次在牢房门前停下,狼眸扫过惊魂不定的文夜兰,他懒懒问一旁的二冬,
  “如何?招了吗?”
  摇摇头,二冬面上看不出喜怒,但不知怎的,封烺就是从他语气里听出了抱怨,
  “未曾。只是吓吓她,怎的会如实招来?打又打不得,骂……属下刚骂了两句她就哭了,哭得脑仁疼。”
  封烺哭笑不得瞥了他一眼,抬手示意他将牢门打开,
  “她到底还是皇上的妃子,自是不能动刑,”
  “但不动刑,自然还有其他逼供的手法,”
  “言语是利器,最为适合摧毁人的心了……”
  缓步走到文夜兰身前半蹲下来,封烺冷厉的目光落在文夜兰身上。
  而文夜兰似是察觉到眼前之人是她念念不忘的摄政王,缓缓扭头看过来,美眸里的泪潸然落下,
  “王爷、王爷您救救我好不好?只要您救我出去,我愿以身相许……”
  然话未说完,却被封烺的冷笑打断,
  “你倒是挺会占本王的便宜,”
  “只可惜,本王看不上。”
  不愿与文夜兰扯这些废话,封烺薄唇微启,径直切入主题。
  牢房内虽燃着不少烛火,但仍是阴冷冷一片,不知从哪传来的水滴声一滴一滴、缓缓砸在地面上。
  水滴溅起的声音在天牢内回荡,也让逐渐崩溃的文夜兰彻底被击垮。
  浑身颤抖的文夜兰匍匐在地,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颤抖着将所有一切全部交代了出来,
  “我是和贵妃那个贱人联手……谋划了约月余……本是和她一起将皇后推下去……但出了差错,我被拖了下去……”
  说到这,文夜兰又想起了一件事,仰面露出惨笑,
  “王爷,您听我说……您本该是和我交好的……因为我才是皇后……后位上的……是文府的丫鬟!”
  “我做的这一切……皆是为了你……当初皇上生辰宴……本该是你……”
  然封烺站起身,莫说深邃俊美的五官上没有出现丝毫惊讶之色,就连语气也仍是懒懒,
  “见到她后本王就知晓她不是本王选中之人。无需大惊小怪,她会一直坐在后位上,直至她想离开为止。”
  “你放心,本王不会让你死。”
  说完,也不看文夜兰满面惊愕之意,只朝二冬和赶来看热闹的暗卫们淡淡说,
  “认罪了,都回去吧,接下来有的忙了。”
  几人面面相觑,倒也没想到他们从下午折腾到深夜一点进展都无,而主上一出马,短短一个时辰便叫文夜兰尽数交代。
  早知道,下午就让主上出马了……
  封烺已经走出去很远,众暗卫回过神,立即将牢门锁好,抬脚追了出去,仿若没听到身后牢房内,文夜兰略微失常的怒骂声一般。
  白雪皑皑,皇宫披上了厚重的白色外袍,冬日的阳光洒落下来,给洁白之处镀上一层金边。
  经过几日的休养,菟姬一直阵痛的肺部这才好转了些。
  这期间封烺来过不少次,本以为菟姬会拒绝见他,但菟姬只淡淡扫了他一眼,又捧着书本看了起来。
  知晓菟姬心里难受,封烺也不敢多待,次次都只在玉镜殿的寝居内停留片刻,担忧她的日渐消瘦,但在确认她每日都在好转后,又沉默地离开了。
  每每封烺的背影消失在门扉处,菟姬都会缓缓将书本放下,盯着他离开的地方出神。
  她虽未踏出寝居半步,但封烺为她所做之事,她已然通过四支、萝北、六鱼和十灰四人全数了解清楚了。
  皇宫里萧妃娘娘将皇后娘娘推下青禄湖一事早已在坊间不胫而走,所有人拿着此事作为谈资,越传越远,不过数日,竟是连整个大启都知晓了。
  百姓们在唾弃萧妃的同时,也在替皇后娘娘祈福,此事闹得极大,民间的呼声已然通过文武百官传递到了朝堂之上。
  这让原本想息事宁人、保下文夜兰的萧杜煜,不得不在早朝宣布此事全权交由摄政王处理,他半点也不会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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