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情敌变成老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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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
尼古丁的味道好似连他们的神经末梢都点燃了。
宋晚亭几次压着任尔的脖子想起来,让自己在更高一点的地方,可是却被任尔压的越来越向后。
剩下一半的烟因为俩人的不老实,掉了下去。
任尔的半个身子都探到了副驾驶这边,把宋晚亭压到了车门上,两人口中团着最后一口烟,他们互相你争我抢,舌头就是他们最好的武器,他们没有任何留情的攻击着对方,夺取自己的战利品。
宋晚亭搭在任尔脖颈上的手,指尖向下从领口伸进去了一点。
任尔的手揽在他的腰上,把衬衫底摆都搓的跑了出来。
当他们不仅抢夺了烟气也用尽了所有的空气,这才分开,两双眼睛对视着,他们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会亲到一起去。
任尔起初真的是只想更加真切的感受烟,后来他发现这种方式更能让他觉得安心。
至于宋晚亭就是完全的意乱情迷,被任尔一带就没出息的跟着走了。
现在不止理智回来了,他的脸面也回来了。
强自镇定的说道:“烟抽完了,你好了吗?”
任尔点了下头,他们又为这个吻找到了理由,退回到他自己的位置上,捡起掉落在中间的半支烟,扔进了烟灰缸里。
车子出发。
车内安静的就连心跳和呼吸声,都变成了噪音。
回家后,宋晚亭看了眼时间,都下午一点了他们还没吃饭,他手机上也没有外卖的APP,看向感觉正常了的任尔。
“吃饭吧,你想吹火锅烤肉之类的吗?那个外卖有吗?”据说人不开心的时候吃肉会变得开心。
任尔去洗了把手:“今天不订外卖,我来下厨。”说着直奔厨房,摘下挂在墙上的围裙戴上,又打开冰箱开始扫描食材。
宋晚亭转着轮椅不放心的过去:“你会做饭?”
“油盐酱醋一放多简单的事。”任尔把冰箱里的菜都拿了出来,一样样的放在料理台上,指着那俩西红柿:“西红柿炒蛋。”
又指着西蓝花:“西蓝花炒肉。”
最后指向他拿出来的排骨:“糖醋排骨,三个菜够咱俩吃了。”
宋晚亭考虑再三,想了下他之前的状态,算了,让他自己怎么高兴怎么祸害去吧。
于是强忍着没阻止他。
当他看到两个西红柿切成八块就完事了的时候,差点笑了,他现在的要求就是不要食物中毒就行。
任尔只是把这三个菜的材料准备出来,厨房就已经沦为了战场,他认真的看着手机上的教程,自信满满的开火倒油。
锅里还有水珠,油一倒进去,立刻嗞啦的四处爆开,宋晚亭离那么远都被崩到了几下,更别提任尔了,尖叫着迅速后退:“宋晚亭,你家锅炸了!”
我想把你炸了,宋晚亭心里嘀咕了句。
噼里啪啦的炸了好一会儿终于安静了,任尔也不再像之前那么勇了,一手举着锅盖一手拿着装西红柿的碟子,一点点的挪了过去,上半身向后仰,幸亏他手臂长。
西红柿进去后又响了几声。
任尔打架都没这么害怕过,掉头就跑,碟子都差点扔进去。
宋晚亭嫌弃的看着他那没出息的样儿。
但任尔接下来的操作彻底让他傻眼了,他拿着鸡蛋过去在锅沿敲了下,把鸡蛋打了进去,没一会儿:“宋晚亭鸡蛋和西红柿合。体了!它怎么不是一块一块的。”
宋晚亭:神啊,谁来救救我吧。
之后的状况更为惨烈,但任尔坚持的做好这三道菜,洋洋得意的站在桌边擦了下额头:“我去盛饭。”
他打开电饭煲,脸上的得意僵住,对着电饭煲左看右看:“宋晚亭,跟你说个事。”
宋晚亭看着桌子上的垃圾:“说。”
“我忘记煮饭了。”
宋晚亭惊喜的向他看去:“真的!那我们就不用……”突然想起来自己不能高兴,立刻语调一转,颇为遗憾:“那我们就不能吃饭了,只吃菜多咸。”
“没关系,煮饭很快的,我们等会再吃就行。”
宋晚亭:……
因为想逃避现实甚至让他把脑子都丢了。
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好,那就等一会儿吧。”
等饭煮好后,任尔又重新把菜热了一遍,于是原本黑漆漆的菜变成了焦炭炭的菜。
宋晚亭怀疑任尔可能眼神不大好,不然他怎么能对着这一桌子有毒物品,还有自信对自己露出期待的目光。
任尔给他夹了块排骨:“尝尝。”
宋晚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吃这种东西,但就是把排骨夹了起来送到了嘴里,好在他擅长面不改色的唬人。
任尔迫不及待的味道:“感觉怎么样。”
宋晚亭斟酌着用词,把这拉嗓子的东西咽下:“炭烧口味很有特点。”
任尔得意的捋了下鬓边散下来的头发,又夹了块西蓝花。
“再尝尝这个。”
“嗯,口感焦脆独树一帜。”
“再来块西红柿。”
“前段微甜,中段微咸,后段微苦,口味百转非常艺术。”
任尔被夸的小奶膘都透着红,挥手作势扭捏的拍了下宋晚亭:“诶呀,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做个菜而已还艺术,我就随便炒炒的,行了吃饭吧。”
任尔终于自己吃了一口,表情瞬间变的微妙,这一霎那他仿佛看到了自己人生的走马灯。
不对啊,宋晚亭为什么会觉得好吃?
难道他味觉有毛病?
啊——
那既然是这样,自己表现出来会不会伤害到他?
宋晚亭做贼一样嚼着米饭瞄着他,该发现你炒的菜有多难吃了吧,别撑着了,我们还是放弃这些点外卖吧。
任尔费劲的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不行,自己不能表现出来,想着宋晚亭对自己的恩情,自己决不能揭开他的伤口。
挤出一个笑:“哈哈,真好吃。”
宋晚亭差点没被嘴里的米饭噎死,任尔绝对有毛病!
于是俩人真就把这些东西吃了,吃完俩人都打蔫了,脸色都不大好,各自找着舒服的地方躺着。
不过好在没有食物中毒。
晚上睡觉的时候,任尔想起昨晚他是和宋晚亭一起睡的,可是今天他又没做噩梦,他们应该自己睡自己的才对。
他在地上晃悠着又在椅子上坐着,就是不想回到他的地铺里去。
宋晚亭靠在床头,手里的书页翻了又翻一个字都没看进去,任尔应该不会过来吧,没有理由啊……
俩人就这么耗着、瞄着,眼看时间到了12点。
宋晚亭放下书:“我睡了。”
任尔也只好关了灯,回到他的地铺里抱着他的大恐龙,过了会儿后他还真的睡着了。
他看到了那个后来血迹都冲刷不干净的比斗台,现在还是新的。
旁边点燃着火把,一张张可怖的脸孔坐在外围的观战台上,高喊着:“掐死他!杀死他!打死他!”
一个单薄的小男孩走上了台子,他有一双好看的眼睛。
而他从另一面走上台子,这个世界天旋地转,每个物件都不够清晰,包括小男孩的表情。
唰的一下他又回到笼子里。
稚嫩的声音响起:“我奶奶说,神会救助善良的人,惩罚坏的人。”
血从台子上流了下去,有人在疯狂大笑,有人在怒气咒骂。
“我不再是善良的人了,神不会来救我了。”
铁链在地上摩擦着,鞭子在空中挥舞着。
“我不信神了,我善良时神不救我,我变坏了他倒来惩罚我,我信你,你就是我的神,只有你会帮我。”
熊熊的火光吞噬着一切,所有人都在四处逃窜。
“别走!你不能丢下我!和我一起沉沦才是我们的归宿!外面不是我们的世界!”
“不、不是的……”
任尔的嘀咕吵醒了本来就没睡熟的宋晚亭,他坐起来向任尔看去,对方的身体类似于抽搐一下下抖着。
“任尔。”
他怕吓到他先是轻声叫了声,但是任尔并没醒过来,他只好提高了声音:“任尔!”
任尔猛地睁开眼睛,利落的翻身起来,四肢着地像是野兽般向宋晚亭看去。
那双充满警惕和恐惧的眸子,在认出宋晚亭的瞬间,瞬间变的柔软可怜。
他嗖的一下就跳到了床上,掀开被子从床尾钻了进去,一骨碌到宋晚亭腰边,死死的,手脚并用的抱住他。
宋晚亭的心怦怦跳着,有一点被吓到,但是他感觉到任尔在发抖。
想要把被子掀开。
“别掀!”任尔突然喊了出来,抱着他的手又紧了些。
他坐在那想了想后一点点也挪进了被子里,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任尔枕着他的手臂把头埋在他的胸口。
呼吸像是破败的风箱,透露出不堪重负的沉重。
他不知道什么样的噩梦会把他吓这样,但今天任尔一定是在他没注意到的地方,发生了什么很严重的事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安慰他,就一下下的抚着他的脑袋。
任尔隔着衣服抱着他并不能够完全安心,他想要能直接感受到体温,一个正常的活着人的体温,他想摸摸他光滑的后背,没有一点伤疤的后背。
“我想直接摸你的后背。”
宋晚亭对于这个突兀的要求沉默了一秒后:“好。”
第31章 宋先生,你不乖
宽大的手掌贴到光滑的细腰上, 带着滚烫的温度。
宋晚亭紧张的浑身都绷紧了,任尔把另一条手臂从他腋下伸过,把他紧紧抱在怀里。
完全黑暗的情况下, 除了视觉之外其它的感觉都在加倍提升,明明什么都看不见, 却好像连呼吸的流动都能捕捉到。
宋晚亭的下巴抵在任尔脑袋上, 柔软的发丝弄的脸颊痒痒的。
滑溜溜的真丝睡衣被一点点推了上去, 全都堆在宋晚亭的肩膀上, 整片后背完全露出,充满不安的大手搂着他的细腰, 搂着他的背脊,几乎完全占据。
任尔仔细的感受着活着的人类的体温,指腹搓磨, 感受那滑腻腻的皮肤,这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美好, 一种干净完整的美好。
没有伤疤破开过这些皮肉,它们完整无缺,象征着幸福。
他不曾拥有过的幸福。
大手攀附上宋晚亭的肩头, 手掌顺着肩头的弧度向里弯曲, 压到些前面凸起的锁骨。
那锁骨像是留下的钩子,勾的他想去继续触碰,不止在后背。
他总觉得还不够,他想能够和这温度更贴近,但是他不敢脱下自己的衣服,他怕, 怕自己狰狞的伤疤石各到宋晚亭。
宋晚亭的胆子有点小, 他怕吓到他。
他不想从宋晚亭的眼中, 看到对自己的厌恶。
手掌在肩头搓磨着最终还是没有向前去,而是抚上了脊椎上的骨节,在骨节上绕着圈。
从脖颈处第一个骨节开始,再向下来到第二个,另一只手则从尾椎骨开始,一点点向上。
宋晚亭的手环着任尔的脑袋,躲进发丝里的手指不受控的抓紧,紧闭的唇微微张开,酥麻从任尔的指腹下蔓延,让他的脑袋都麻酥酥的。
“我想咬你。”任尔无法和他直接肌肤接触,总是觉得不够,他想咬他,从自己的牙尖下感受他血液的流速,感受他的体温,感受他皮肤的滑腻。
“不行,你已经没事了,回去睡觉。”
宋晚亭死死抓着理智的尾巴,不再纵容任尔,再纵容下去真就找不到任何理由了。
任尔现在的确已经从噩梦的恐惧中脱离了出来,但是他并不想离开,宋晚亭让他安心,只是在他身边,感觉自己就永远都不会做噩梦。
于是他作孽的大手,一把抓住小亭子,把头向后仰,离开宋晚亭的胸口,擦过喉结,说话时几乎半咬着宋晚亭的下巴:“你不乖哦~宋先生。”
宋晚亭从很久之前就察觉到了,有很多很多人都称呼他宋先生,但是每次任尔这么叫他都让他心猿意马。
尤其是在两人的情况格外暧昧时,他悄声叫出宋先生这三个字,简直撩拨的他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
虽然这个先生不是那个先生。
可他总有这样的一种错觉,好像任尔在以另一层含义唤自己先生。
不过好在此时此刻完全黑暗的被窝里,他即使红到了脚趾尖也不会被发现,还在勉强抵抗挣扎着,把他那不堪一击的理智抓的发出了惨叫。
“我是正常的男人,这有什么奇怪的,放开我。”
任尔不但没放还嚣张了起来:“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必须得为你解决问题。”
宋晚亭惊的眼睛瞪到了最大,他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被那温热干燥的大手掌控住时,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涌上心头。
让他有点慌的叫了声:“任尔……”
“别怕,我也交给你。”
宋晚亭现在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任尔把他的手从脑袋上抓了下来,当宋晚亭和这个已经有些熟悉的老朋友碰到时,手指哆嗦着缩了回去。
眼珠更慌的晃了晃,任尔这是要?
“一起,很多好哥们之间都这样的。”
“你和你好哥们会这样?”
“不,但我们有一次买错片子了,里面的好哥们就这样。”
“你都说那是片子了,不是现实生活……”
“艺术来源于生活啊。”
任尔理直气壮的又拽了宋晚亭的手一下,并且也努力向宋晚亭展示着自己神之左手的威力,同时放出了大杀招:“宋先生这么犹豫,是不是不敢?总是说我不好实际上是自己没有这方面的才能。”
激将法永远是最简单也是最好用的。
哪怕是对宋晚亭。
宋晚亭不但彻底松开了自己的理智,还把它一脚踢飞,也没多说什么,开始用实际行动证明着自己。
俩人都不再吭声,默默较着劲儿,一边努力想让对方赶紧交代,一边努力克制着自己。
宋晚亭就不信他会输,他可比任尔大了12岁,经验怎么也得比他多个三四年。
起初他是这么想的,可没用上十五分钟他就把头抵在了任尔肩膀上,至于自己的任务也完全忘记了。
任尔也没再叫他,反正他手大,一个两个都可以,放一起更有意思。
耳边是宋晚亭的呼吸声,里面偶尔会冒出一声短促的音节,很短很短,因为宋晚亭发现后会立刻噤声。
他想听到他的声音,就只能更努力。
宋晚亭抱着任尔的手忽然用力,眼神迷离了好几秒钟才清醒过来,满脸的震惊屈辱,他居然输了!
又过了一会儿后,任尔突然咬上宋晚亭的脖颈,浑身抖了下。
宋晚亭被咬的皱起眉头,气的拍了任尔一下:“你属狗的!。”
任尔心满意足的舔着牙尖,神清气爽的抬起头:“对,我属狗的。”
宋晚亭:……
他猛地掀开被子:“下去!”
“啧啧,宋先生真是无情把我用完就扔。”任尔做作的擦了两下眼睛后,活蹦乱跳的跳下床:“好热,还得冲个澡。”
宋晚亭见他手脚利索的冲进了卫生间,很快哗啦啦的水声就响了起来。
而自己一片狼藉,满身的汗味和……留在这。
气的他狠狠砸了枕头两下。
任尔一出来就闻到了满屋子的烟味,皱起眉头把窗户打开,然后把宋晚亭嘴里的烟抢走了。
屋子里唯一的一点火星也没了。
两人在黑暗中摸瞎的对视着,谁都没说话,他俩只要在一块最擅长的就是对峙和较劲,就都非得让对方听自己的,压对方一头。
但一般都是宋晚亭输,这次他不例外,把手向任尔一甩:“我要洗澡。”
他只要认输,任尔立刻就会没脾气,基本就他说什么是什么,抱起宋晚亭向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