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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暖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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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主院,先留了阿青在外面,慕暖与李无愠一起前后进了大堂之上。

    入眼正见昭王和昭王妃坐在上方太师椅上,昭王穿的是一身黑色暗纹金边锦袍,五官犀利不失英俊,留着一小撮胡须,表情冷厉肃然,浑身透出一股压人的气势,还真如传闻那般,让人望而生畏。

    昭王妃就坐在昭王的身侧,一身锦绣华裙,看上去还是那样娇美动人,岁月不曾在她脸上留下痕迹,恐怕昭王和昭王妃年轻之时也是难得一见的俊男美女,才会生出李无愠这种妖孽的货色吧。

    而堂上慕子淳和慕夫人徐氏坐在侧面,慕暖的大哥二哥也出现在堂上,看得出慕家之人对此事是极为重视,都来听听慕暖的说法,又看看王府给出什么样的交代。

    值得一提的是,今日玉无瑕竟然还敢跟来,入座在侧面,知道慕暖进来,却也表现得淡定自若。

    慕暖扫了一眼这仗势,最后还是将目光落在玉无瑕的身上,不自觉多看了她两眼。

    玉无瑕也侧目瞄了慕暖一眼,跟什么事没有一样,抿唇温和的一笑,像是在打招呼。

    这笑容让人冷俊不禁,慕暖暗想,难道她有备而来该不会又有什么阴谋诡计吧。

    慕暖瘸腿走上堂来,下跪行了礼道:“阿暖拜见昭王殿下,王妃娘娘,见过父亲母亲和二位哥哥”

    首次与昭王见面,没想到是这样的场面,昭王蹙了蹙眉,只道了声:“免礼。”

    昭王妃在一旁补充道:“阿暖今日安然回来实乃不幸中的万幸,这样子看似是伤势未愈,先坐下再慢慢说吧。”

    慕暖起来谢了礼,才过去在母亲身后添了椅子入座,而李无愠在对面首座上坐下,正好面对面的能看见慕暖,时不时把目光落到她身上,却也看不出有什么心思。

    徐氏看慕暖走路模样,再加上憔悴的脸色,忍不住擦了擦眼角的泪,心疼道:“乖女儿,让你受苦了,你昨日提到并非跳崖自尽的,今日你且将那日之事的来龙去脉都摊开来说,有昭王殿下和王妃娘娘在此,定会为你做主,还你公道的。”

    昭王妃也跟着道:“既然阿暖并非有心求死,看来重阳那日的事是另有隐情了,且当着我们的面说来听听吧。”

    “是。”慕暖早已备好了言辞,她今日要做的就是将真相叙述出来,不管有没有人相信。

    她不紧不慢,从当日在寺庙里用过斋饭之后与王妃等人分开,回到禅房休息,然后玉无瑕就带着只烤兔子进来要与她分吃。

    “当时我的丫环水色也在场可以作证,我对静容郡主毫无防备,并不知兔肉有问题”

    玉无瑕忙起来争辩:“父王母妃恕罪,在寺庙偷荤确实是无瑕的不对,可慕姐姐的意思是我在兔肉里下毒么”

    慕暖反问:“你也承认确实有烤兔肉是么”

    玉无瑕义正言辞道:“可是兔肉我也吃了,也有人可以作证。”

    慕暖淡淡道:“确实你吃了,我吃了,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吃了。”

    玉无瑕愣了愣没说话,不知慕暖什么意思。

    慕暖又道:“我吃不完,分了一块兔腿给丫环水色。”

    玉无瑕不屑的冷笑一声,语气很强硬的质问:“慕姐姐的意思是吃了有毒的兔肉所以导致你跳崖的么那我和水色怎么好好的”

    慕暖勾唇笑了笑:“关键是,我昨日回来才知道,原来那日我分给水色的兔腿她没舍得吃,第二日她以为我死了,就打算把兔腿留作纪念,所以一直就留到了今日。若想知道那天的兔肉到底有没有问题,将这烤兔腿让人验一验,自然真相大白。”

    说着慕暖袖子里取出用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兔腿,双手奉上,掀开上面的布,就见里面确实是那日的烤兔肉,留了这么些日子已经风干了。

    昭王扬了扬下巴,吩咐道:“无愠,你来验。”

    “是。”

    随后李无愠也不用侍从,亲自上来走到慕暖面前,接过那布包着的烤兔腿,还低声在慕暖耳边说道:“有这种证据怎么不早些告诉我”

    慕暖不以为然,压低声音道:“谁知道你与她是不是一伙的你可要好好验了,不然你就是袒护她。”

    李无愠内心是哭笑不得的,原来慕暖现在还在怀疑他与玉无瑕是一伙,才没提过有留下证据这件事。

    话说,人家要袒护也是袒护你啊,怎会袒护她

    玉无瑕看见慕暖拿出了这样的证据,当时也是大惊失色的,手心里冒出冷汗,开始心慌起来。

    慕暖一来就将所有矛头指在玉无瑕身上,昭王妃自然是不信的,轻笑了一声道:“阿暖的意思是无瑕给你兔肉里下毒是吧可你又是如何落下悬崖的”

    慕暖如实道:“若是验过兔肉应该能知道,里头有让人致幻的药,那夜我以为自己在做梦,可实际上是产生幻觉,被人不知用什么方法引到了悬崖边,然后推下了悬崖。”

    慕暖没有提到玉无瑕当时出现过,因为她已经说自己产生幻觉了,就算幻觉里出现了玉无瑕,估计可信度也很低。

    玉无瑕倒抽一口凉气,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呜咽着哭了起来:“父王,母妃,冤枉啊,无瑕不知道慕姐姐为何会突然这么污蔑我,可是我绝对没有做伤害慕姐姐的事情,那所谓得证据,就算有毒也肯定是她早有预谋,后来才给兔腿涂上的,不然怎会有心留在这兔腿这么久,无瑕是绝对没有下毒的我诚心诚意的待慕姐姐,没想到她竟然有这么深的心机,我现在都怀疑她落下悬崖都是安排好一出戏,就是为了陷害我,其实她根本没有坠涯,要不然那么高的悬崖她怎可能活着回来,请父王母妃明查,为无瑕做主”

    慕暖也是吃了一惊,都这样了,证据都出来了,玉无瑕还来反咬一口

    而且就连慕暖也隐约觉得,她好像说得很有道理,怎会故意留下兔腿怎会跳下悬崖都没摔死唯一解释得通的大概只是运气好吧,老天有眼,她阳寿未尽,自然死不了咯。

    “我没事拿自己的性命演出戏污蔑你,有意义么”慕暖要真那么做才叫是有病。

    玉无瑕哭着道:“慕姐姐,虽然无瑕与王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现在圣旨赐婚,王兄已经是你的未婚夫了,你何必还看不过去无瑕那日在路上无瑕已经表明过了,我不会纠缠王兄的”

    她这话里的意思,分明是指慕暖心胸狭窄,因为李无愠与她有旧情,慕暖耿耿于怀,所以要以这种方式来陷害她。

    慕暖也是无语了若真看不过去她,倒不如直接推她下悬崖做成意外好了,何必搞得那么复杂还假装摔下悬崖。

    “好,你说我是假意摔下悬崖,还有一事我想问你,我曾让人送信回家,想让家里人知道我还活着派人前去接我,可是这信却没有送到,被人拦截,又来了几个刺客想要取我性命,这又怎么说”

    玉无瑕还在楚楚可怜的流着眼泪:“什么刺客,无凭无据,谁知你是不是编的故事”

    玉无瑕演技真的可以,昭王妃都相信她了,反倒过来怀疑慕暖来,语气清冷了许多:“无瑕乃是堂堂郡主,又是南溪国公主,慕暖你可知道污蔑陷害皇亲国戚是什么罪”

    “阿暖说的句句属实。”慕暖只会说实话,虚构编造和演技实在不如玉无瑕,只好道,“那日救过阿暖性命的大哥就在外面,昭王殿下和王妃娘娘若是还怀疑阿暖诈死,可唤他过来问话,他的身份让人前去调查便知。”

    昭王命令道:“传。”

    随后阿青被人带到堂上,大概第一次见这种场面,老老实实跪下就磕头:“草民叩见昭王殿下和各位大人。”

    慕子淳当下出来询问阿青:“你且将那日救起阿暖的事一五一十说来,不可胡编乱造,不然惹怒了昭王,你可是性命难保。”

    阿青在外面时就已经得知昭王和里头这些人的身份,作为一个在他们眼中卑微到尘埃里的下等人,阿青却不卑不吭,如实将救起慕暖和送她回来的一切经过都说了出来。

27。结果

    

阿青做证至少能说明确实在山下救起了慕暖,并非如玉无瑕所说的那样是诈死为了诬陷她。

    “实在多亏了这位壮士救了小女的命,感激不尽”慕子淳诚意谢过了阿青,他心里当然是相信自家女儿说的是实话,知道慕暖落下山崖和静容郡主脱不了干系,可是当前又轮不到他做主,只得恳求昭王道,“小女为人一向行的端做得正,绝非郡主口中那般不择手段之人,还请殿下和娘娘明查,还小女一个公道。”

    玉无瑕当然不可能轻易罢休,轻哼一声道:“就算此人确实救了慕姐姐你的命,可他为何不早些送你回来,你二人孤男寡女这么些时日,谁知道就没有什么出格之事”

    这话明指慕暖可能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与阿青的关系也是不明不白的。

    慕暖都懒得与她争辩,淡然道:“是阿青大哥的母亲孙大娘一直在照顾我,是是非非,一查便知,阿暖问心无愧。”

    昭王妃还是站在玉无瑕这边的,毕竟从小看着玉无瑕长得,也不敢相信她会做出害慕暖落下悬崖的事情,先放下话来:“这个自然是要验的,不过阿暖你指认是无瑕害你摔下的悬崖,无凭无据,让人怎可相信”

    “也不是无凭无据。”直到此时,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等了许久的李无愠第一次开口说话。

    众人齐刷刷扭头侧目,朝着他看了过去,一时间李无愠成了这堂上焦点。

    昭王以为他验的烤兔腿有了结果,便问:“可是验出什么”

    李无愠看一眼那风干的野兔腿,幽幽问道:“母妃出生南溪,应该知道一种叫婆娑草的植物吧”

    提到婆娑草,明显玉无瑕惊愕的浑身一震,脸色霎时惨白,连昭王妃也很是惊讶,如实应道:“也只是有所耳闻,南溪有种蛇师,专用这婆娑草来控制蛇群,据说这草极为少见,在南溪除了蛇师也没人会种植,我不曾见过。”

    李无愠又问:“若是人服用了婆娑草会如何”

    昭王妃眉头紧皱,慢慢道来:“按理说少量服用如同醉酒,若是多了便会产生幻觉,听从笛声受蛇师控制”

    经过这么一提醒,昭王妃心里生出一丝疑虑,猜想方才慕暖所形容的产生幻觉,受人控制来到悬崖边,难道真是因为服用了婆娑草制成的药物

    众人也都似乎领悟到了什么,昭王问道:“你的意思是,这烤兔腿上有婆娑草的毒,再加之蛇师控制了慕姑娘可是控制蛇的法子怎可能用在人身上”

    “或许其中还加了别的手段,但至少有暖暖所说的那种可能性是吧”李无愠说着,目光挪向了慕暖,远远的凝望着她。

    慕暖抬头看去,目光恰好与李无愠对上,相视一眼,见那眸中流露出些许柔情蜜意,那眼神就和昨日见她没穿衣服时一模一样,吓得她头皮发麻,赶忙避开了对视,埋下了头。

    这么一说,后方侍候的水色慌忙站了出来,在地上跪了下去:“奴婢有要事禀告。”

    “且说。”慕子淳看她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允了她说话。

    水色低头跪在地上,如实说道:“方才听王妃娘娘说起笛声,回想起来,那日奴婢在房中确实隐约听见有笛声,当时还以为是听错了,现在想想,或许与此事有关”

    玉无瑕死咬着狡辩道:“胡说,我与你们住的一处,我为何没听见”

    李无愠苦笑一声,瞟了一眼玉无瑕,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将那蛇师带上来。”

    众人诧异万分,小声议论了几句,大概是不知道李无愠原来早就将那蛇师给抓住了。

    玉无瑕也瞬间脸色铁青,瞳孔紧缩,攥紧了拳头。昨夜他说是要去解决了慕暖永绝后患,可是去了就没回来,当时玉无瑕就已经感觉不对劲了,没想到竟已经被李无愠生擒。

    这边慕暖也觉得有些意外,她虽然知道玉无瑕身边有个人暗中帮她,可是却不知道蛇师这回事,然而李无愠竟然什么都知道了

    随后就见有侍卫把一个落魄的黑衣人带了进来,放倒在地上跪着,此刻已经揭开了面巾,露出本来的模样,面容年轻俊朗,却面如死灰,六神无主。

    李无愠这才开始有条不紊的解释:“此人是我昨夜在慕府外捉到的,当时正驱使着一群蛇意图不轨,被人赃并获。他的身份我已令人调查过了,南溪人,十年前入长安城,正好与静容郡主来长安的时间相符合,从他身上的南溪文字令牌来看,他应该是南溪皇室派遣给静容郡主的暗卫,恰好又是蛇师,近来针对暖暖这些事都是他的所作所为,一开始在昭王府暖暖被蛇咬,我就有所怀疑,开始调查”

    听见李无愠说的这些话,玉无瑕已经是泣不成声,话说,李无愠帮着慕暖来指认她也就算了,竟然称呼都变成了静容郡主,连一声无瑕都不想喊了,就那么冷血无情,一点也不念及当初的旧情么

    记得十年前,玉无瑕初来长安城,在昭王府内第一次见李无愠时的场景。

    玉无瑕当时只有五六岁的年纪,本是个机灵活泼的小丫头,可是远道而来,离开了亲人和朋友,对此地生活极不习惯,又水土不服总是生病,搞得心情郁闷,坐在水榭的栏杆边上,看着脚下清澈见底的池水发呆,愈发的孤单寂寞,想念家乡想念父母,眼里晶莹泪光流转。

    直到背后突然一个清澈明亮的嗓音冒出来:“小心掉下去。”

    玉无瑕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个比她高一个头的小男孩,小男孩长得眉目清秀,模样很是好看,看得她眼睛发直,许久才回过神来,从栏杆上下来。

    “你是谁”玉无瑕歪着脑袋问。

    小男孩抿唇笑了笑:“今后我就是你的王兄,要跟我一起去玩么”

    在最孤单失落的时候突然遇见可以相互陪伴的同龄人,那种感觉就像是干涸已久的田地突然灌入了清泉一般,使得玉无瑕的心情豁然开朗起来,擦了擦眼角的泪,笑嘻嘻的点了点头。

    于是小男孩就上前拉起了她的手,两人欢快的跑在花园之间,如两只翩翩飞舞的蝴蝶一般,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灿烂笑容

    那一幕的画面至今深深刻在玉无瑕的内心里,从来不曾忘过,从那一刻起,她的眼里就只有李无愠。

    一起长大朝夕相处的五年时间,那是玉无瑕记忆里最快乐无忧的时光,而且她对李无愠的感情早早就已经萌生了。

    可谁知李无愠离开五年后再回来,他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一切都变了。

    玉无瑕等了五年,兴冲冲的前去迎接李无愠的归来,当时一见面,她激动的上去拉起李无愠的手,却被冷冷甩开,就像是迎面泼了一盆冷水,心里彻底冰凉。刚开始玉无瑕以为是太久没见面所以生疏了,所以她努力的想要一点点的与李无愠重温旧好,却一次次的遭遇冰冷的待遇,好像是她越努力想要找回曾经的感觉,却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每每一想到这里,她心里便会噬骨钻心般疼痛。

    李无愠还在说着,几乎将近来玉无瑕的所作所为不离十的分析了出来。

    昭王妃惊讶得连连咂舌,望着玉无瑕质问:“无瑕,此事果真与你有关么”

    玉无瑕已经跌坐在地上,擦着眼泪,伤心欲绝,一时也不回答。

    那蛇师响亮开口说出:“这些都是我一人所为,公主并不知情。”

    众人齐刷刷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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