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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深宫娇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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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阳光里。
  “小姐!”玉竹慌张地跑进来,三两下打发走周围的宫女,才悄悄贴在沈如霜耳边道:
  “听说二小姐进宫了,已经在贤太妃那儿住了好几日,瞒得严严实实的。还打发人去请了陛下好几回呢,这是何意呀?”
  沈如霜蓦然回首,双手乏力地一松,暖手小炉坠落在腿间,倾倒出的炭火险些烧在衣衫上,幸好她眼疾手快地堪堪接住,烫红了指尖一片皮肤,灼热得生疼。
  她缓缓地蜷起手指,低下头轻轻吹着气,眉眼间染上几分寒霜。
  还能有什么意思?贤太妃选中之人偏偏是她的妹妹,还费尽心机隐瞒这么久,这不明摆着是要塞人吗?只不过这种事贤太妃终究做不了主,还是要看萧凌安的意思。
  沈如霜不敢想如果沈芸真的留在宫里,自己又会是怎样的境地,一颗心仿佛被悬在断崖上般忐忑不安,寒风刺痛得近乎麻木。
  若是在从前,她根本不担心会有这样的荒唐事儿,她的夫君生性淡漠、为人端方,除了她以外,不会多看其他女子一眼,怎么可能容得下沉芸呢?
  可不知为何,自从那回在养心殿罚跪后,沈如霜总觉得萧凌安与从前不同了,心中不可抑制地泛起担忧与心虚,小心翼翼问道:
  “陛下。。。。。。见她了吗?”
  “不曾见过。”玉竹说得斩钉截铁,试图给沈如霜带来几分安慰,又拿不准地补充道:
  “奴婢不知陛下是否知晓二小姐进宫之事?不知便罢了,若是心知肚明却视若无睹,这又是何意呢?”
  沈如霜深吸一口凉气,张了口却不知如何为萧凌安辩解,这才心惊地发觉她早就摸不清萧凌安的心思,连一句说服自己的话都说不出来。
  二人就这样静默着,寒气在枝头凝结成冰。
  “小姐,夏姑姑带着二小姐来了!”一个宫女小跑着走进偏殿,扬起了声音道。
  “她们来这儿做什么?”玉竹瞬间就拉下了脸,刚想吩咐宫女将人打发走,抬头却看见那两人已经畅通无阻地站在了院子里,直挺挺地立着。
  夏姑姑是贤太妃的贴身女官,跟着贤太妃协理后宫数十载,所有人都敬她三分,皆是唯唯诺诺地退后,给她们腾出了地方。
  “沈姑娘安好,奴婢奉太妃之命将二小姐送到您这儿,还望您多多提点。”夏姑姑弯腰草草行礼,朗声道。
  沈如霜面色沉静,深深的眸中看不出愠色,拢了拢披风端坐在上方,目光扫过她们时不禁勾起冷笑。
  贤太妃请不来陛下,竟然想着借她之手来让沈芸靠近萧凌安,这样的手段也太没脸没皮了些,她又怎么可能将自己的夫君推给别人?
  见她久久不答应,夏姑姑像是早就料到一般,低下头一口气说道:
  “太妃说了,沈姑娘既然是陛下的结发妻,就应该贤良淑德、宽容大度,二小姐本就是亲妹妹,住几天又何妨?更何况您嫁给陛下近二载,至今并未有子嗣。。。。。。”
  她这话说的滴水不漏,又将“子嗣”说得格外重,把沈如霜准备好的一番说辞全部堵住了。
  沈如霜攥紧了掌心,泛白的指尖嵌入细嫩的肉里,刻下刺目的红痕也未曾感受到疼痛,眸光掠过夏姑姑的头顶,落在她身后的沈芸身上。
  只见她亭亭玉立于冰雪间,遥遥一看便知是大家闺秀,客气地冲着她颔首。
  沈如霜错开了目光,凝视着被积雪压垮的枯枝,恍惚间忆起萧凌安入主东宫时,高门大户争相想将自家女儿塞过来,她辗转反侧好几晚,终于惴惴不安地问起了这件事。
  那时,萧凌安点着一盏烛灯,蘸着夜色翻看书卷写批注,听了她的话后笔尖都未曾停顿,却道:
  “我此生只有你一个妻。”
  作者有话说:
  放心!男主虽然狗,但他是皇家男德学院的优秀毕业生,或许这也是他唯一的优点了(手动狗头)


第9章 误会
  时近正午,冬日浅淡的阳光才有了些许暖意,透过御书房的镂花窗照进来,落在铺陈开的宣纸上。
  萧凌安稍稍挽起衣袖,露出一截凝雪皓腕,泛着淡蓝的经脉缠绕在指骨间,沉稳有力地执着狼毫挥洒浓墨,苍劲地写下一长串名录,力道渗透纸背。
  每写下一个名字,他眸中的光就亮了一分,唇角的笑意愈发心悦,仿佛高高在上的阎罗判官,弹指间就判定座下之人的生死。
  这些人是最后一批清剿的叛党,亦是藏得最深,他费尽心力搜捕一个多月,终于将他们全部挖了出来,没有一个漏网之鱼。
  从今往后,再也无人能撼动他的地位,剩下的只要处置朝中居功自傲的权臣便好,例如——沈家。
  但这些与叛党相比易如反掌,缺的只是一个适当的时机。
  萧凌安心情颇佳地搁下狼毫,正想吩咐传膳,安公公却先一步走上前来,道:
  “陛下,沈姑娘请您去偏殿用午膳,说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情与陛下商议。”
  他刚收回的手在空中一滞,没听到般悉心整理着衣袖的褶皱处,紧闭着薄唇久未出声,方才的笑意在不觉间已经一寸寸敛尽,眸中泛起冷漠与轻蔑。
  从前在东宫时,沈如霜好几回用“极为重要”之事请他过去,到头来不过是下人们争夺赏钱,吵嚷动手之类,立些规矩就能解决。
  到底只是个江南乡野来的女子,这点琐事都会慌张无措,竟然闹到了不得不请他去收场的地步。当时他正忙着清理几个皇兄的余党,根本不想在这种事儿上分心,每回都是强压着性子。
  不过今日他心情尚好,就当陪着沈如霜再演几场戏,让安公公下去备马。
  *
  偏殿门前,沈如霜披着一身如意云纹斗篷久久伫立,瓷白的肌肤似是要和冰雪融为一体,寒气在长睫上凝结成细小的水珠,远远看去亮晶晶的,闪着楚楚动人的光彩。
  可这张标致精巧的小脸却布满苦恼与不安,时不时踮起脚尖眺望着远方。
  从前,萧凌安入主东宫后就日渐繁忙起来,虽然同住一宫之中,但时常十天半个月都见不着一面。
  为了能让萧凌安多来几回,她偶尔纵着下人们胡闹,着人添油加醋地传到他耳朵里,再故作束手无策之态,扯着借口多留他几时。
  这个法子很有效用,每一回萧凌安都会及时赶来,步履匆匆地扬起院子里的尘土,衣角也被疾行的风吹动着,翩飞的影子映在地面上。
  那时沈如霜心里甜丝丝地想,她的夫君到底还是心疼她的,不舍得她被下人纠缠欺负,才会丢下手头上的事情来护着她,平日是因为太忙才会冷落罢了。
  所以当她近日积了满心的疑惑与忐忑时,才不得不用这个法子引萧凌安来当面问一问。
  不远处行来金顶红绸的马车,沈如霜心中松了一口气,唇角绽开一抹笑,三两步就迎了上去,听到安公公轻咳一声才后知后觉的行礼,纤细白嫩的手指绞动着丝帕。
  萧凌安一言不发地下了马车,墨色刻丝鹤氅衬得身姿愈发挺拔俊秀,脊梁如雪松般立成一条笔直的线。他深邃的眸光浅淡扫了一眼冷清的偏殿,剑眉微微挑起,似是有些意外。
  以前都是鸡飞狗跳的情形,这次倒是格外安静,只有沈如霜一人孤零零候着,身形单薄娇弱,好似一阵北风就能吹走。
  “究竟是何事?”萧凌安并不想费神去猜她的心思,声音中透着不耐。
  沈如霜蓦然抬起莹润双眸,眼睫随着动作轻轻颤动,将萧凌安的每一分神色刻进心里,抿了胭脂的唇瓣张开又阖上,发髻上的绢花被风吹得瑟瑟发抖。
  其实她本想问清沈芸之事,萧凌安机敏谨慎,耳目遍布后宫,定然明白贤太妃的用意,可他为何又要视若无睹呢?
  若是默许了贤太妃的所作所为,那她这个尚且没位分的结发妻又算是什么?
  沈如霜有太多酸涩的话要倒出来,可触及萧凌安的目光时,只看到了漠然与不解,更无心虚与愧疚,仿佛在质问为何要唐突地骗他过来。
  这倒是让她愈发迷茫无措,不禁怀疑莫不是她自个儿思虑过多,想岔了错怪萧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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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先用膳吧。”沈如霜暂且稳住心绪,保持着嘴角柔婉的笑,与萧凌安一同进了屋。
  偏殿的小厨房不能和御膳房相提并论,桌上一片素净清淡,为数不多的荤腥也品相难看,萧凌安仅瞥了一眼就皱起了眉,不情愿地坐在桌边。
  他的目光从每一道菜上扫过,好不容易发现一盘清炒虾仁,紧实白净的虾球与辣椒爆炒后散发着阵阵香气,鲜美又不失清爽,看着还算不错。
  萧凌安刚拿起筷子准备夹起,却忽然间停滞在半空中,最终阴沉着脸放下。
  这道菜里有蒜蓉,这是他最不喜欢的东西。
  沈如霜发觉了萧凌安的异样,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才发现问题所在,赶忙将盘子端到一边,利落地用筷子挑着蒜蓉,内疚道:
  “偏殿的厨子不知陛下忌口,也是我一时疏忽没有关照,不过陛下稍等便好,一会儿就会全部挑干净的,一会儿就好。。。。。。。”
  沈如霜埋头专注挑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时不时用余光打量着萧凌安的脸色,额角紧张地渗出细密冷汗,生怕他一不高兴就离开了。
  不过片刻功夫,沈如霜就将蒜蓉尽数归到一旁的小碟中,陪着笑将盘子重新推到萧凌安面前。
  她挑得确实干净,没有一粒蒜蓉残留在盘子里,可萧凌安看着她手中沾满汁水的筷子,以及被扒拉得十分凌乱的虾仁,再也没有半分食欲。
  他冷着脸直起身子,轻拍堆叠在一起的衣摆,矜贵地用锦帕擦拭着汉白玉般修长白皙的五指,全然无视沈如霜满是期待的目光,居高临下地质问道:
  “朕再问最后一次,究竟有何事?”
  沈如霜眸中星星点点的光缓缓黯淡下去,最终归于灰尘般苍白无力,她垂首敛着眉眼,逃避着不敢直视萧凌安的眼眸,青白地指节攥紧衣袂,下定决心般咬牙道:
  “我、我只是想问问陛下。。。。。。”
  “陛下,臣女泡了一壶好茶给您润嗓。”
  还未等沈如霜将心中沉积的疑惑说出口,沈芸就恰到好处地出现在门口,猝不及防地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只见她一身藕粉绣月留仙裙,娉婷地背光立于中央,脂粉抹的匀称白净,一看便是早就精心装扮过。
  萧凌安丝毫不为所动,却倏忽间像是联想到什么似的,眸中凝结起层层寒霜,剑锋般锐利狠绝的目光刺在沈如霜身上,泛上烦躁与嘲讽,意味深长道:
  “这便是你让朕来的缘由?就这么想引荐你妹妹吗?”
  他早就知道沈家送嫡女进宫是别有用心,但无端处置又太过刻意,反而打草惊蛇,所以只要不在他眼前晃悠,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想到沈家得寸进尺,沈如霜竟然用如此拙劣的办法来让他见沈芸,亏他起初还纵容她的把戏,开恩来偏殿见她。
  这皇宫是他萧凌安的,不是沈家的,何时容得下他们这般放肆?非要把后宫塞满了沈家人才肯罢休吗?
  闻言,寒意蔓延着爬上沈如霜的脊背,不可抵挡地渗入骨髓,她未曾想到萧凌安会这般误会,苍白的面容上尽是错愕,慌张辩解道:
  “不。。。。。。不是!我绝无此意。。。。。。”
  可萧凌安根本听不进她无用的解释,踱步至沈芸身前,骨节分明的手端起茶盏,毫不留情地将滚烫的茶水尽数泼在一旁的冰雪上。
  伴随着一阵“滋滋”声,冻得坚实的寒冰瞬间大片融化,雪水流淌至沈芸的脚边,沾湿了她的鞋袜。
  萧凌安随手将茶盏丢在地上,精美的冰青梅花盏粉身碎骨,清脆的碎裂声让人胆战心惊,沈芸吓得直哆嗦,“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安公公立刻会意,带着人将沈芸拉了下去,再也不会让她出现在皇宫里。
  求饶之声越来越远,最终消散在寒风中,偏殿静悄悄的,徒留萧凌安与沈如霜面面相觑,连紧张起伏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沈如霜按捺不住地起身,快步行至萧凌安身旁,有千言万语想要说给他听,可真的张了口,却发现脑海凌乱如麻,不知从何说起,终究是抿了抿唇瓣,轻叹一声低下头。
  萧凌安此举虽然出乎意料,但也解了她心中疑虑,看来她的夫君还是和从前一般清心寡欲,不必担心会对别人动心。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甚至还暗暗生出几分酸涩的欢喜。
  可萧凌安对她的误会实在太深,且极少如此动气,现在定然听不进她的任何话。若是强行分辨,恐怕只会火上浇油,更难解释清楚,只能等他平静些再另想办法。
  见沈如霜低眉顺眼的模样,萧凌安非但没舒畅些,反倒从心底生出一股无名的恼火,不可抑制地朝着心尖灼烧。
  他迅疾地转过身,双指紧紧捏住沈如霜的下颌,刹那间收紧了力度,腕间的青筋道道分明,目光中似是有两团跳动的火焰,唇边勾起森冷的笑意,声音几不可查地有些发颤道:
  “你就这么乐意让朕见别的女人吗?”
  他向来知道沈家贪慕权势,可正如周恒之所言,或许沈如霜还是有些不同。
  兴许是与她共枕总是安稳些,兴许是偶尔莫名其妙地纵容她,最起码。。。。。。她唤了他这么久的“夫君”。
  尽管他总觉得这个称呼有失体统,原先还因此责备过她,但听多了却也习以为常,任由她这么唤着,有时还莫名觉得顺耳。
  没想到沈如霜为了掌控宫中权势,会如此轻易地将沈芸推到他面前。
  这种滋味不同于对沈家单刀直入的恨意与忌惮,更像是一根软刺扎在心间,在不经意间隐隐作痛,却又缠绕着皮肉无法取出,只能任由着它越陷越深。
  沈如霜吃痛地挣扎着,试图摆脱萧凌安的禁锢,双颊因用力泛上浅淡的红晕,眸中皆是惊惧与慌乱。可她越是挣扎,萧凌安的力道就越大,如同要将她的骨骼捏碎,只能含着泪道:
  “我。。。。。。我将陛下当做夫君,不会容得下别人。。。。。。”
  “最好如此。”萧凌安听到了满意的答案,这才渐渐松了力道,脸色稍稍缓和了些,不悦地拂袖而去。
  沈如霜浑身都脱了力气,跌坐在冰冷坚硬的地上,脸颊上还留着两道红痕,望着萧凌安的背影渐行渐远。


第10章 生辰
  刚出了偏殿,就有小太监急匆匆地赶来禀告,说是周太傅有要事与陛下相商,此时已经在御书房候着了。
  萧凌安了解周恒之的性子,此人向来沉着稳重,处事利落果决,若是特意派人来报,定然是遇上了棘手的事,不得不找他来拿主意。
  他抬手揉了揉紧皱的眉心,暂且将心中的火气与憋闷强压下去,再抬头时眸中已经恢复了冷静与清明,命人即刻摆驾御书房。
  刚推开门,周恒之就恭敬地叩见行礼,待到萧凌安屏退左右,才将一份文书从宽袖中掏出,低着头呈到萧凌安的面前,小心谨慎道:
  “陛下,这是沈文清让人送来举荐信,此事事关重大,臣不敢擅自决断。”
  萧凌安凝眸望去,深褐色的眼珠从揉皱的宣纸上一行行扫过,看到末尾时忽然顿住,有些意外地眉尾一扬,缓缓转动着玉扳指,俊容似笑非笑,仿佛暗自有了思量。
  沈文清在信中举荐了几人担任内阁大学士,美其名曰替他分忧,充实人才。
  如今内阁之人确实不多,他也有招揽天下名士之意,明面上吩咐了周恒之筛选把关,只有通过层层考验的德才兼备之人,他才会亲自见一见。
  可内阁皆是一路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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