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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是婚后心动-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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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走吧。”
  骆书禾很平静说道:“我想一个人在这待一会儿;好吗。”
  晏池默了默,照做了。
  只是等在巷口时;晏池看见了他们进来时那个很有年代感的小卖部,这个点了居然还开着。有两个小孩,应该是店家的孩子,裹着很厚的外套在门口的长椅上并排坐着吃东西。其中有个小女孩是真的困,嘴里含着糖低着头,脑袋一点一点的。脸蛋很圆;像年画里的娃娃。
  晏池忍不住想,她小时候是这样的吗。
  后来;像是被魇到,骆书禾连续几天都在发高烧,请了假在老宅修养。
  最严重一晚;烧到差不多三十九度二。
  老太太是纯看着干着急忙晕了头,又是让张妈去拿冰袋;又是到厨房烧水。但是太久没开火,手反被烫到。
  晏池在一旁看着更加心烦,从医药箱里找出烧伤膏给她扔过去:“都说了不用你操心,该干嘛干嘛去;有什么好跟着折腾的。”
  “你个没良心的;你不心疼我心疼!”老太太接过药膏;边随便涂两下边朝他大喊,看他要上楼;以为是要带人走,挡在楼梯口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干嘛。”
  “起开。”
  他脸色并不好看,晃晃手里的东西:“我去送药你拦什么拦,都说了边上去,没什么大事少上楼。”
  推开门,却发现原本在床上好好躺着的人不见了,阳台门开着,有冷风灌进来,把窗帘吹起一个大包。
  晏池走了过去。
  骆书禾原本闷了一身汗,正嫌热扶着阳台扶手吹风,突然就感觉两眼一黑。她把盖到头顶的东西扯下来,发现是件衣服。
  “不好好躺着,非要出来找罪受。”
  骆书禾把那件外套穿上了,还带着温度。很大,能裹得住两个她。衣摆快到她膝盖,袖子也是,能包住她一整个掌心。
  “睡太久了,在里面待着,闷着很难受。”骆书禾解释。
  晏池便没再说什么了,把她头上的退热贴摘了,换了块新的。
  她病这一场,整个人瘦了一圈,下巴尖得吓人,脸也没什么血色。晏池比对了一下,可能都没他巴掌大。
  “你进去加件衣服吧,等会要感冒了。”
  骆书禾看着他把衣服扔给她后,反倒就这么穿着一件单衣站在外面陪她,劝道。
  晏池不以为意:“管那么多呢,你顾好你自己就够了。”
  骆书禾不说话了,低头碰了碰他的手背,果然是冬暖夏凉,怪人。
  就这么站了会儿后,晏池懒洋洋往栏杆上一靠,突然说:“是有点冷了。”
  骆书禾以为他的意思是要走了。
  却不曾想,他直接把她整个人抱上了柜台,骆书禾下意识挂在他身上。而等晏池环着她的腰,调整了下姿势,骆书禾才发现他的意思其实就是两个人一块穿,这衣服宽得绰绰有余,只是当坐在柜台上,脑袋搭在他肩膀上时,骆书禾忍不住说:“你早说啊,把我放下来不行吗。”
  “我上哪说。”晏池低头看了下她那双都够不到地面,只能在空中晃悠的小腿:“小矮子,踮起脚都没到我下巴。”
  骆书禾:“……”
  但她是真累了,不想计较,明明她年初体检过,有一米六几,怎么都不算矮吧,很顺从地趴进他怀里:“好暖和。”
  晏池吻了吻她的发顶,大概是因为离得近,声音都是直直钻进耳朵里的:“这下高兴了?”
  骆书禾带点诧异看他一眼。
  “看你回来后就神不守舍的,你可别说都是因为生病,睡觉都是皱着眉头的,丑死了。”
  “我……没不高兴。”
  说到底都没什么底气,骆书禾微微叹口气:“就是有点感慨吧,我以为那房子早就转出去,可能再也找不回来了。在我十岁那时候就听说那片要拆迁改做学区房了,听了快十年都没有消息,没想到没有。”
  晏池沉默片刻,说:“那里对你很重要吗。”
  “嗯。”骆书禾点头,声音很轻:“能不重要吗,毕竟是我家,住了挺长时间的。”
  没人说话了,骆书禾以为他是累了,安心靠了会儿。
  而实际上是晏池是在细想,他究竟在几岁起没有了家这个概念的。
  或许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他总是在跟随着父母的意愿不断搬家转学,不断认识新的人。起初自然是不肯,但父母都只当他是小孩子闹脾气,后来慢慢懒得反抗。最后一次和家里人顶嘴,是他不愿意从东城离开,他喜欢这座潮湿的,偶有台风和暴雨,永远都不会下雪的城市。
  半是内疚,半是为了他的前途考量,他们竟然答应了。
  那时他还是个没长开的,正处叛逆期的少年。
  包简单挂在肩膀上,倚在门框旁看着母亲收拾行李准备出差,别别扭扭应一声:“哦。”
  “好好听你舅舅的话,他这两天生病,没什么事别打扰他。不许给他添麻烦,要听话知道吗。”想了想,她又补句:“厨房里熬了汤,你不是总说之前那个阿姨记不住你口味,怎么都说不听,总要放薏米吗。这次我亲自熬的,赶紧去尝尝,你爸都没这个待遇。”
  他把包往沙发上一扔:“不喝,在学校吃过了。”
  “哟,不是嫌弃学校食堂不好吃吗,我们宝贝儿子终于长大啦,知道帮妈妈考虑啦?”
  “想多了你,我晚点要去打球,赶时间。”
  “还有,我都多大了,别老叫那些恶心巴拉的称呼,难听死了。”
  但还是去厨房逛了圈。
  “好喝吧。”她跟了进来。
  “就一般般。”他尝了口,嘴硬道。
  出门前,他还是朝着那个方向说了声:“一路平安。”
  她正在考虑是带哪套衣服好,只简单朝他比了个手势。
  可后来,他们死在了那班飞往国外的航班。
  *
  不远处,有悠长的货轮鸣笛声传来,惊起了几只停在枝头的飞鸟,飞成整整齐齐一片。
  骆书禾只是感觉到他突然靠了过来,稍微偏了下头:“……有点发烧。”
  “傻吗你,不会传染的。”
  话虽然有点凶,但真当捧着她脸亲上来的时候,动作却很轻,还怕她磕着碰着,一只手垫在她后脑勺。骆书禾有点不习惯了,感受着他温热的气息,稍微放开了点盯着他:“你有点奇怪。”
  晏池只是帮她把额前的头发全部捋到脑后,低声:“要不要抱你去床上。”
  今天其实是阴天,灰蒙蒙的天看着阴沉又压抑,起了微风,好似有一场暴雨袭来。窗帘时而被风卷起,但他们谁都没有去开灯,只是静静地,在暴雨前混着青草和泥土气的味道中,细细密密地接吻。
  唇角,鼻尖,眼尾。久而久之,骆书禾开始恍惚,都快分不清到底是因为生病发热,或是别的。
  “你先等会,真的不会传染吗。”意乱情迷间,骆书禾多问一句。
  “不知道。”晏池捏着她的后颈,两人此时是鼻尖对着鼻尖,只要稍微低下头就能碰到。
  “要死一起死。”
  骆书禾多少有点忌讳生死这个话题,扯着他的胳膊:“说什么呢,这话不吉利,你赶紧敲桌子,敲三下。”
  “封建迷信不可取。”
  她拉下了脸,冷冷淡淡把他推开:“哦,那麻烦你起开。”
  晏池发现真的是风水流轮转,现在是越来越玩不过她,把人拉回身下。只好真敲了三下桌子,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她骨头上,咬牙切齿:“行了吧,满意了吧。”
  雨终于落了下来。
  骆书禾拽着他的衣领。
  还得寸进尺:“这次你怎么办,又去洗澡?要不要我帮帮你。”
  他早就起反应了。
  “你就这么着急是吧,这么想睡我是吧。”晏池是真服了:“你是不是就吃准了现在我不能拿你怎么样。”
  “没有啊,哪有。”骆书禾学他。
  而就是晏池正听着外边雨声,边掐着她脸,浅浅吊着她,时不时低头吮一下松一下的,门开了。老太太眼神不太好,自顾自边开灯边说:“骆骆你要不要起来喝点粥,别总是躺着,好歹起来活动活动,就算是生病了也得吃饭呀……”
  只是一瞬,看清屋内景象,灯又被关上,硬是掐掉了后半段话。
  老太太老脸一红,默默给他们合上门。
  骆书禾仰躺着,把玩着他衣服上的纽扣,小声:“你要不要和奶奶说一声?”
  “有什么好说的。”晏池把她拉了起来,两人面对面坐着。
  “我亲我老婆,犯法?”
  只是当晚,骆书禾发现摆在面前的除了蔬菜粥,就是一碗浓到不能再浓的参鸡汤,里面加了西洋参,枸杞子和红枣。
  骆书禾:“……”
  她还是没什么胃口,喝了一大半就再也吃不下别的。
  在看着骆书禾上楼后,晏池端着那半碗汤进了厨房,老太太正装模作样研究微波炉,晏池直接把碗扔进洗手池:“行了别装了,看得懂说明书吗。”
  老太太索性不装了,看着那碗里剩的小半碗残渣邀功:“我特意叫人留的农家土鸡,新鲜得很,足足炖了四个小时,我一口都没喝。”
  晏池淡淡说:“所以呢。”
  “不都是赖你。”老太太一瞬变得暴躁起来,狠狠抽了他胳膊一记:“你是人吗,人现在病着呢,有什么事不能病好了再说。”
  “我再说一遍,什么事都没有,别瞎脑补。”晏池和她强调。
  “你这叫什么事没有,我是老了,但我没瞎。”
  老太太知道他就是死鸭子嘴硬,只消停了一会儿,就挺好奇地凑了过来,又开始了:“怎么样,你们计划什么时候要个孩子。虽然骆骆现在年纪是小了点,说这话不合适。但好歹给个准话,我活着能见着我重孙一面吗。”
  “别想了,哪来的孩子,不生。”晏池直接转身离开:“要真喜欢,你自己生一个。”
  “还有,以后别再给她乱喂东西。”
  老太太啧啧两声,心说现在这么宝贝,看得和眼珠子似的,早干嘛去了。
  次日,骆书禾感觉力气恢复了些,精神也好了很多。
  在陪老太太出去了趟买东西后,她无事可干,在附近走了一圈出出汗。
  初秋天气,东城说不出的美。
  其实这里并没有像北方那样分明的季节景象,只是在这个不知名的某天下午,她路过一面墙,闻见了一阵很淡很淡的桂花香。
  抬头时,看见一支伸出墙头的金桂。
  会这样感叹,哦,秋天真的到了。
  在又路过一支金桂时,手机忽而振了起来,骆书禾接了。
  “在外面?”是晏池的声音。
  “嗯,待会儿就回去了。”
  “还发烧吗。”他问。
  “没什么事了,已经退烧了。”
  “玩够了就早点回去。”
  “知道了。”
  有一瞬的沉默。
  他突然清了清嗓子,开口:“你要过来玩吗,可以蹭饭。”
  “什么。”
  他放弃了:“不来拉倒。”
  “给我地址。”骆书禾没憋住笑。
  他也很轻地笑了声:“我叫人去接你。”


第35章 
  在见到那个明明长一张很可爱的娃娃脸;却戴着墨镜,开一辆拉风敞篷银白色超跑的男孩前,骆书禾一直以为他叫的是赵叔;在马路旁张望着。
  直到车停在面前;这时其实路边还有几人在等车,都好奇看过来。
  杨云天取下墨镜;下车十分殷勤地给她开了车门,是一点不客气:“是嫂子吧。”
  骆书禾茫茫然看着他,再看看他身后的名贵跑车。
  即使上了车,杨云天依旧殷勤,一口一个嫂子。又是问她会不会车开太快吹得头疼,又是把外套脱下来给她盖腿。
  听得骆书禾是哭笑不得:“不用那么客气;你叫我名字就好。”
  “那不行那不行,池哥比我亲哥都亲;不能瞎叫。”
  等到了翡翠皇宫包厢,骆书禾才知道有多夸张。都年轻,爱玩;不怕生,估计是打过招呼了;才进了包厢门就有人围过来。一口一个嫂子。
  “嫂子好啊。”
  “嫂子真漂亮。”
  “嫂子要喝酒吗,果酒,度数不高的,女生都爱喝这款。”
  “喝什么酒啊;嫂子吃水果吗;我让人再送个果盘进来。”
  就这么被围观了一段时间;还是杨锦麒进来看见他们堵在门口,纳闷:“在这说什么话;都进去都进去,堵门口不碍眼吗。”
  众人这才散开。
  杨锦麒顺带把她领进去,骆书禾在最里面的卡座见到了晏池。敞着腿,惯常打扮,外套脱下来了扔在一旁,领带被拉开了点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坐得和个二大爷似的。
  杨锦麒提醒他:“人我给你领进来了啊。”
  晏池只略点了下头,示意她坐。
  骆书禾挑了个边边坐下。
  晏池:“看见了吗。”
  骆书禾:“看见什么。”
  “银河。”
  骆书禾:“?”
  晏池示意了一下两人距离:“你属织女的?被下咒了?非得坐这么开。”
  骆书禾:“……”
  晏池:“过来点。”
  骆书禾迟疑:“不好吧,公共场合。”
  “不好什么。”晏池已经扯着她的胳膊把人拽过来了:“你当自己是明星吗,没那么多人看你。”
  确实没人,一包厢的人,大家都在各玩各的,鲜少人看向这边。
  “要不要喝点东西?”
  她确实感觉有点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唇,迎上了他的目光:“想喝苹果汁。”
  于是跑腿的人自然而然成了杨云天,在他端着一本鲜榨水果汁进来时,那几人还在边五排打游戏边往角落瞟,嘀嘀咕咕一阵。
  “这女的谁啊,蒋勋你拉进来的?”
  “对啊,没和你们说过吗,我在网上新认识的游戏搭子,声音特甜,辅助贼厉害。”
  “搭子?女孩啊,不怕你女朋友知道后,又要闹吗。”
  一阵心照不宣的笑声。
  “你当我想,让她学什么都不肯学。除了每天泡图书馆就是去上课,又不是家里没钱,费那个劲干嘛,烦都要烦死了。”
  “那不也是自己追回来的,怪谁?”
  “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蒋勋看一眼某个方向:“不过原来你们以前见过她啊,我今天是第一次见。”
  “没有啊,他从来不带人出来,平时也没怎么听他提起过。”
  蒋勋声音低了些,随手放了个三技能:“不过真不是我说啊,怎么看都有点素吧,而且都不怎么理人的,闷了点,一看就不是池哥的菜。”
  “要是我女朋友我也不带过来,真没意思。”
  “不是他的是你的啊,你家住在太平洋,哪里来的小警察,管这么宽。”
  杨云天直接推了一把他脑袋:“我说你这审美怎么都得改改吧,非得要什么大胸长腿锥子脸才叫美女,网红脸看多了吧。时代变了,朋友。”
  这群人其实关系挺微妙的,有新加入的,也有朋友带来玩的,但几乎都知道对方家底底细,谁能惹谁不能惹,心里都门儿清。都听杨云天这么说了,蒋勋只能尴尬插科打诨过去:“我就随口一说,哥,别计较别计较。”
  *
  骆书禾也总算明白他们这帮富家子怎么能一天到晚都泡在这种地方,这里俨然依照他们的心意改成了个娱乐间,什么都有,台球室,KTV,游戏机,地下一层还有个酒吧。
  她是真的打游戏没什么天赋,屏幕上的蓝头发玩偶小人怎么操作都过不去,晏池都停下来等她好一阵了,刚要伸手:“要不要我帮你过去。”
  她立马收手,把游戏手柄护在怀里,把他手打掉:“你有完没完,能不能让人有点参与感了,我自己来。”
  “让你来,得等到明年。”
  “哦,那你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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