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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是婚后心动-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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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一看见她,反应最大的还是杨云天,一直到现在还在念叨:“你说我们这样站着像不像同龄人。”
  骆书禾:“我比你大很多?”
  杨云天疯狂摇头:“那没有,不过你这裙子是真挺好看的,哪买的,我给云霓也买一件。”
  骆书禾顺势开始打广告,给他推柯佳的微信:“你直接找她。”
  然后,一抬头,看见晏池从里间走出来,貌似衣服已经换过一套新的,纯黑色的衬衫。
  她移开目光。
  杨云天很敏锐,问她:“你们又闹矛盾了?”
  骆书禾微红了脸,咳嗽一声:‘“没有。”
  “得了吧。”杨云天戳破:“要没吵架,这时候早腻歪到一块去了。”
  骆书禾疑惑:“有吗。”
  “什么有没有的……算了,说不清楚。你喝酒吗,还是喝饮料。”
  杨云天去给她拿吃的喝的空档,骆书禾不经意间闻见一股很浓的古龙香水味道,果不其然是白石皓来了,挽着的女伴又换了个,她不认识。
  为了这场派对,杨锦麒特意请的名牌点心师和几个旗下酒吧调酒师,骆书禾觉得芝士蛋糕不错,一连吃了好几个。杨云天看见:“你没吃饭?饿成这样。”
  “差不多,在外面忙活一天了。”
  杨云天看出她不太喜欢这里,给她在楼上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吃东西,是个半开放的小阳台。能看到园子全景,但在园子里却很难看到这里。
  杨云天给她拿了不少吃的,她就搬了个小椅子在那坐着,又怕她冷,杨云天给她拿了毯子披在身上挡风,骆书禾挺真诚地道了声谢。
  “客气什么。”离近点看,其实会发现她脸颊瘦了很多,妆容下的神色有点憔悴,就知道她这几天应该是过得不太好:“你多吃点吧,再怎么样别委屈自己,我哥叫我去帮忙了,待会再上来陪你。”
  骆书禾乐得清静,在小阳台一个人吃东西。
  又喝掉了一杯柠檬水后,她觉得肚子有些胀了,起身揉了揉。侧门景象映入眼帘,门前立着两人。
  一个黑衣,一个白裙。
  她静静看着,两人在交谈。
  过了会儿,她看见窦竹向前走了步,晏池抬了抬手,拥抱的姿势。
  *
  晏池也是没想到一时没看住人就不见了,连找人问都不知道找谁。杨锦麒不在,杨云天也没看见,正绷着张脸立在门口打算电话找人,身后有人拍了拍他的肩,是窦竹。
  她一眼看出:“在找人?”
  晏池恢复了以往的漠然:“没有,有事?”
  窦竹当然看出他意图,但她只是晃晃手里烟盒:“这里太闷了,要不要出去抽一支。”
  两人从高中起就有这个习惯。
  晏池烟龄很长,但烟瘾不大,属于想起来就抽,有时候几个月可能都抽不掉一包烟。饭局应酬上,需要的话会陪一根。
  窦竹则是纯粹抽着解压,她是家里小辈中唯一一个女孩子,她妈是高龄产妇,生下她已经是冒着天大的风险不敢再生。从小父母就把她当男孩子养,她和哥哥弟弟一块玩时也没什么不对。但在回归女生装扮的时候,母亲总要骂她不学好,短发发型清爽又好打理。那时候也是她叛逆期到了,见一次吵一次架,晏池看在眼里,就会问她要不要出去。
  学校保安巡逻有固定时间,晏池都背下来了,两人掐着保安不在的时间在两栋教学楼间一个特别狭小的巷子闷头抽烟,这件事情连杨锦麒都不知道,算是他们的暗号。
  “其实你还是穿裙子好看。”他有回说道。
  就像现在,即使时光轮转,黑暗中就两点莹莹的火光,窦竹指间夹一根细长的女士烟:“有心事?”
  晏池低头捻着脚底一颗滚圆的小石子:“有一点。”
  “方便说吗。”
  “不方便。”
  “……”
  窦竹话锋一转:“你家那位呢,怎么今天没跟着你。”
  晏池无语,有这么明显吗。
  “脾气大,跑了。”
  窦竹轻笑。
  笑着笑着,难免心酸。
  她是真没想到,十年时间过去,眼前这个男人的脾气没有变过一丝一毫。她见过很多案例,才出社会不到一年的男人迅速变得油腻爹味,在同学聚会上侃侃而谈,大谈特谈成功经,整间包厢乌烟瘴气。
  而他一如既往,高傲,冷情,时而流露出的孩子气。
  如此让人心动。
  也困惑过,明明这么多年他身边都没有过别人,怎么会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个小女孩。
  才一年多,不到两年时间,轻易打败了她的十年。
  她不甘心。
  晏池提起:“家里的事情怎么样了。”
  “是啊。”窦竹诚实道:“早有这个打算了,我妈年纪大了,我爸那个老实性子又不适合做生意,赚的多赔的也多,容易被骗。我早和他们说过留在国内不如去外面养老,他们辛苦了一辈子,暗地里和我大伯二伯比了一辈子。又死活不肯,闹是闹够了,该过过清净日子了。”
  “挺好的。”
  “下周的飞机。”
  晏池看过去:“这么快?”
  “不快。”窦竹一撩长发,顺手把烟捻灭:“怕他们反悔,夜长梦多,办的加急。”
  晏池:“那以后就真不回来了。”
  “嗯,是啊。”窦竹有些释然地笑,突然看向他:“要走了,能抱一下吗。”
  晏池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放开后,窦竹朝他笑。语气轻快:“那以后是真的再见啦,大少爷。”
  骆书禾在小阳台没等来杨云天,她撩开窗帘在别墅里走了走,竟遇见了好久没见的高睿。
  头发特意留长了,在脑后扎了个凌乱的小辫子,更白了,好像胖了一些。
  “学姐。”他主动
  “嗯。”骆书禾想起什么,迅速解释:“哦对,那天我真的不是因为你来了才走的,我是真的有事。”
  那天是年初三吧,赵荏苒攒了个ktv局,骆书禾前脚刚走就看见小群里向来潜水的高睿问了句房间号,她才知道他来了。
  “我知道。”高睿目光很平静。
  两人无话。
  他突然提:“他对你好吗。”
  骆书禾嗯了声:“挺好的。”
  就真的只剩干巴巴的沉默了。
  她不太擅长应付这种情况,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成了这样。
  “那我先下去了?”
  “嗯。”
  没走两步,她看见了杨锦麒正在吹夜风醒酒。明明是隔天就要结婚的人,扣子解开两颗,看不出开心,悠闲得好似和他没什么关系。
  “要不要聊会儿。”
  骆书禾以为他是犯了婚前焦虑来找她排解,答应了,走过去。
  “你要聊什么。”
  “随便聊聊。”
  “结婚不开心吗。”
  杨锦麒都不装了,直接在她面前翻白眼:“废话,你扯证那时候能开心?”
  “开心啊。”骆书禾看着他的眼睛,极其认真:“真的,想到以后就有长期饭票了,为什么不开心。”
  杨锦麒先是啧啧两声,随即低头笑笑。
  骆书禾:“笑什么。”
  杨锦麒举手示意自己清白:“没,我只是想表达他对你真的很上心,不过不是说你做得不好的意思。”
  他语气莫名正经,骆书禾不由得也站直了点。
  又回忆片刻,他才开口:“你会不会觉得他挺随便的。”
  “说实话吗。”骆书禾歪头:“是有点。”
  还有点缺心眼。
  杨锦麒继续说:“我其实能理解,从小到大他对周围环境的敏感度就很低,基本就是想做什么都做了,从不考虑后果的,但是这和随便真的没有关系。”
  “别的不说,你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他有多看过别的女人一眼吗。”
  何止,都抱了。
  但骆书禾忍了忍心里的酸涩情绪,觉得不管为什么至少先问清楚,感情的基础是信任。
  “我知道。”她说。
  “不,你还是不知道。”杨锦麒像是要趁此刻把料都抖光:“他要真随便早结八百次婚了,虽然现在他和他小叔关系差,但明眼人都知道他作为家里唯一一个小辈,基本上都是要什么有什么,那含金量高了去了,就他被拎着到处相亲那会儿,多少想借这个机会直接爬床扯证的,不夸张,就和唐僧进了盘丝洞似的。”
  “要打赌吗。”他转了话题。
  骆书禾下意识地:“赌什么。”
  “他绝对喜欢你,不是现在,是两年前。”
  “你就这么肯定?”骆书禾侧了侧脑袋,是真的不确定:“摊牌吗,我自己都不知道。”
  “要不要赌一把。”杨锦麒最后劝。


第54章 
  因为是单身派对;多的是来蹭酒喝打算彻夜狂欢,要么就是被灌过一次来报仇雪恨,势必要把杨锦麒这个准新郎官灌趴下。故而在别墅搜了一圈;好不容易找来;是怎么都要把杨锦麒拖回去。
  骆书禾无奈看着,在杨锦麒离开前最后问他句:“你是最近兼职当丘比特?月老?还是红娘。”
  杨锦麒耸肩:“都不是;你可以理解成是愚人节玩笑。”
  骆书禾:“不赌,你好无聊。”
  杨锦麒:“……”
  结果,反倒是杨锦麒看着她自己笑了起来:“没发现吗,说话越来越像他了。”
  骆书禾在往反方向走了:“没有。”
  脸上的妆捂得人有点不太舒服,她忙活了半天卸假睫毛,接了捧水扑在脸上。
  弄好后;骆书禾在一楼大厅找到晏池。
  他正在和人交谈,惯常的穿着;单手插兜,版型流畅的外套撑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骆书禾走过去,扯了扯他衣角;小声说:“能和你说两句话吗。”
  晏池对面那人是认识她的,之前在翡翠皇宫见过;火速把位置让出来:“这不是嫂子吗。”
  “不用啊不用,你们说话你们说话,我不打扰了。”
  人走了,晏池依然绷着张脸;不太想和她说话的模样。骆书禾心下酸涩;却还是说:“就占用你一点时间好吗。”
  她领着人回了房间;关上了门。
  一路上,她其实想过很多。比方说晏池还在生她的气;怎么哄都哄不好。或者最坏的打算,是直接离婚不再想和她有任何瓜葛。想来确实应该是这样的,他已经帮她够多了,就算真的要停在这里,她至少可以留住最后一丝尊严,撑到把东西全部搬回筒子楼。
  她甚至都想好了搬家用哪个小程序。
  “对不起,不该不分青红皂白朝你发脾气。”
  小阳台上,东西应该是都被人清理走了,淡淡的月光映在铁质的栏杆上。
  骆书禾低着头,诚心诚意说道。
  他没回应这个问题,反问她:“你这几天都住在哪。”
  “筒子楼。”
  “冷不冷。”
  骆书禾撇着嘴,家里只有一台空调,装在骆翠玉房间,而她拿到钥匙后再没有踏进那间房间。
  “冷。”
  晏池就是在这时低头,额头抵在她肩膀上,过了半晌,骆书禾听见他开口,一字一顿:“骆骆,以后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
  “我真的会疯。”
  那一瞬,骆书禾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她其实很少哭。
  年少时她被酒鬼拎着酒瓶划伤背,伤口血肉模糊,诊所医生缝了三十多针。筒子楼一整栋楼都是一条管道供水,有时候用水高峰期供不上来水,她只能等到大家都睡了起来洗澡。伤口扯一下都是钻心的疼,她一滴眼泪都没有掉。
  后来她在奶茶店兼职打工,一小时十一块五,每天上三个小时班,周结。奶茶店是对非常和蔼的中年夫妇开的,老板念她是穷苦学生对她非常照顾,让她口渴了可以自己冲冰冻柠檬水喝,却在某个夏日午后趁老板娘不在偷偷借对账之名摸她的手和腰。
  她当场回击扇了老板一巴掌,废了这份可以有免费柠檬水喝的兼职。
  总之,等她消停下来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晏池没一点不耐烦,帮她理了理头发。
  门外传来道声音,先是礼貌叩了下从门缝里透出隐隐光亮的门:“学姐,是你在里面吗。”
  晏池这才放开她,眼神玩味,用唇语示意:“我说谁呢,你那个小学弟。”
  骆书禾懒得理他,脸埋在他胸膛。
  “学姐?”
  门锁响了声,骆书禾听见,被吓了一跳,心几乎要提到嗓子眼。
  “刺激吗。”
  晏池在她耳旁轻声说。
  “要不要玩点更刺激的。”
  骆书禾疑惑看向他,晏池摸索着她的脸庞,突然擎住她的后颈亲了下来。他喝过酒,骆书禾从他嘴里尝到了淡淡的酒气。
  开始骆书禾自然是抗拒的,拼命推他。后来是打不过就加入,偏偏这时晏池才放开她,带点挑衅问:“给你选,他还是我。”
  神经病吗。
  骆书禾这次直接抓住他衣领往下扯。
  “你。”
  楼下应该是有人在带着玩烟火,闹哄哄一片。城区春节其实是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的,但杨老板这里的园子卡得很巧,偏偏就在禁止燃放区外一点。
  隐约能看见火光,听见他们的欢笑声。
  不知道谁从车上拿下来几个大的烟花,跃跃欲试,搬到不远处空地放。可惜那人胆子小,引线又短,他拿着打火机凑近,不等点燃就跑开。
  几次下来,杨云天不耐烦了,抢过打火机。
  “你行不行啊。”
  然后一把抢过打火机,点着了。
  在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中,有人捂了耳朵缩在恋人的怀里,有人拿着仙女烟花棒跃跃欲试,有人站在大厅隔着落地窗漫不经心看。
  烟火将天空映得亮如白昼。
  也映亮了阳台上那对,晏池手撑在栏杆上,其实双手都没碰到她,就看着怀里人百无聊赖把他胸前的扣子解开,又系上。
  “好玩吗。”他问。
  骆书禾就抬头看他,大概是有烟火出逃,落在两人眼睛里。
  “你怎么这么好看。”
  他向来受不住她如此直白的夸奖,但又不想让她看出来,只能静静看着她。
  *
  两人腻歪够了,骆书禾在洗手间镜子前拿着湿纸巾卸妆,总是捂着对皮肤不好,晏池就倚在门边看,给她拿着包。
  “你们女生都这样吗。”他问。
  骆书禾看了镜子里的他一眼:“哪样。”
  晏池比划了下:“眼睛鼻子嘴巴,是不是非要化得不像自己才觉得好看。”
  骆书禾反应很快,问:“真的不像?那你觉得化妆好看还是不化好看。”
  晏池闭嘴了。
  骆书禾静静看着他。
  晏池试图转移话题:“口红挺好吃的。”
  骆书禾:“你说不出来,我走了。”
  “都好看。”他说。
  骆书禾转身就走,晏池倒没追。他连着好几天没休息好,现在其实很累,一沾枕头就能睡着。
  他倚在洗手台前洗了把脸,有水珠沿着他下颌线滴落在领口,额前的头发也被沾湿。缓了缓后,他跟着下楼。
  骆书禾是才到大厅就被杨云天稀里糊涂拉了过去,没等她问清要干嘛,杨云天悄咪咪和她说:“刚刚我看池哥上楼了,你们没碰见吧,好险,感谢有我,多亏我让人上去找你了。”
  骆书禾:“……”
  原来是你。
  骆书禾忍不住阴阳怪气:“那真是谢谢你啊。”
  “没碰上面是吧,那就好那就好。”杨云天心放回肚子里,随手给她递了个橘子:“我看池哥那脸色臭的,生怕你们今晚在这打起来,那我哥明天是真不用结婚了。”
  “不过你们这是闹别扭闹了多久啊,要不要我给你帮忙去破个冰。不然我下个礼拜过生日,别到时候他心情不好,忘了要送我限量版赛车头盔。”
  骆书禾哭笑不得,应了声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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