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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流放后男主都爱上了我-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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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塔楼里的话,离白夏太远也不会被压制得太狠,侍卫都不敢招惹他。
  因为祭司大人很宠他,杀了这么多蛊种,祭司大人也没有怎么惩罚他,说明是很得祭司大人的心意。
  他像黑夜里觅食的野兽一样,冷冰冰在塔楼里游荡。
  一个一个房间的找。
  他知道白夏的习惯。
  那些下贱的男人一定在塔楼里。
  因为塔楼有尖蛊压制,可以压住蛊种的力量,更能潜移默化的抹去蛊种的自我意识。
  他知道白夏想要药蛊。
  这么多年了,他太知道药蛊是什么玩意了。
  这些东西可以给白夏“治病”。
  没有蛊书上写过治病的方式,但是他故意留意一些类似的药蛊的用法。
  山里就有一种蛊,类似于药蛊。
  这些东西是前几代祭司遗留下来的没处理干净的玩意,由于他们的主人早就死去,失去了主人的喂养,无法和其他普通的野兽和昆虫一样生活,会相互喂养。
  就像治病一样的。
  这些类似药蛊的东西,想要生存下去会经常交合,即使不是同一物种,为了汲取对方身体里的力量,就会使用这种行为。
  白夏也许不知道怎么使用药蛊。
  但是药蛊成了后,他总有一天会摸索到的。
  这些下贱的东西,怎么可以碰他?
  甚至。
  白夏不用摸索,不用自己去寻找方式,这些药蛊说不定早就是觊觎他已久,便是从了他喂药行为,自行的碰了白夏。
  而不谙世事的美丽祭司,每日都是被村民供奉着,对于这些行为从来没有去了解过。
  以为是很正常的喂药行为。
  尝到了甜头了便是隔三差五招药蛊过来。
  那些男人肯定是乐得冒烟了。
  一想到这样的发展,他就恨不得把白夏的药蛊一个个全部杀光!
  这个下贱的东西怎么能碰他?
  殷罗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腕。
  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东西。
  每只药蛊都会绑上红绳。
  他是没有的。
  殷罗阴差阳错碰见过一会。
  当时是抓了个叛乱头子做的药蛊,那人穷凶极恶手上人命无数,便是被扔进翁里调了药蛊。
  勉勉强强活了下来。
  便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被带到楼塔。
  于是见到了白夏。
  那日殷罗刚出任务回来,还从山里带了几株白夏喜欢的花,摘了最甜的果子带了回来。
  没想到看到了这么一幕。
  白夏一身白色华服,身上戴着金银玛瑙,手上拿着一根显眼的红绳。
  那红色刺目妖冶。
  站在日光下的白夏好像全是被笼罩在光里一样洁白美丽,垂眸的时候,长长的睫毛像是美丽的蝉蝶。
  很是温柔。
  但是却在给另外一个男人系上红绳!
  那个男人低贱且罪大恶极,在没有成为白夏的蛊种之前,扬言要把南疆的祭司抓回去狠狠折磨,然后残忍的杀害。
  如今却站着白夏的面前,装成一名温顺的家犬,把手伸了出来,乖乖的让白夏系上。
  若是真的成为了白夏的药蛊,会怎么样?
  如此低劣下贱的家伙,竟也配让白夏亲近?
  看他那模样,被白夏系个红绳,眼睛直直看着白夏,仿佛立刻要被白夏宠幸了一般,听他呼吸的频率和心跳的速度,就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恶心的玩意。
  如果在中原,如此系上红绳。
  那是表达爱慕。
  白夏穿着一身的华服,如此认真的系这红绳,在日光下如此温柔。
  那下贱的男人恐怕还以为白夏爱慕他。
  可恶!
  他敢说白夏是什么也没想,只是拿着红绳控制药蛊。
  那男人的眼睛却如此明目张胆的敢看他!
  那次殷罗几乎气疯了。
  他闯进了白夏的主殿,当着白夏的面把那男人抓了出来。
  等白夏赶到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那次白夏生气极了,狠狠的惩罚了他。
  他记得自己满身是血 ,在阴影里看着高高在上的白夏。
  恍惚间好像问了他一句。
  “为什么我不能成为你的药蛊。”
  明明他这么强。
  满足了成为药蛊所有的条件 。
  当时白夏是怎么回答的?
  好几年了,他几乎想不起白夏是怎么回答。
  他在塔里待久了,忘性越来越大。
  只记得白夏那天的眼神异常的冷。
  殷罗仔仔细细的嗅,终于在一个房间前停下。
  同类的气息分外明显,里面住着一只蛊种。
  这次的蛊种不太一样,稍微比之前的要强一点。
  但是对于他来说,这种家伙很快就能解决。
  比起被白夏惩罚,他更想让这些家伙死。
  白夏挑的一般都是罪大恶极的恶人,这些人多是品行不端,邪恶卑劣,殷罗怎么可能让这些家伙碰上白夏一根手指。
  更让人难以忍耐的是,白夏让这些下贱的男人进了房间。
  不知道在房间里待了多久。
  他刚刚回来的时候,其他雄性的气味就像针刺一样,让他浑身怒意。
  就是被别的野兽在自己的地盘里到处留了气味。
  这个家伙的气味很重。
  重到白夏身上也有气味。
  是不是碰过白夏?
  他没有回来的时候,不知道那个男人在白夏的房间待了多久,也许还抱过白夏。
  如此一想,简直立刻想让那狗男人死掉!
  而现在,这个家伙就在房间里面。
  不管明日白夏如何怪他,如何惩罚他。
  他今天晚上必须把几只蛊种全部杀死。
  他知道白夏需要药蛊治疗。
  如果不一定不选他。
  他也找到了很好的方法。
  所以,白夏的药蛊都得死。
  …………
  秦修远站在隐蔽的柜子前。
  他浑身紧绷屏住了呼吸。
  多年来战场上的经历让他对敌意和杀意特别敏感。
  成为蛊种之后,他的体能、听力、嗅觉,关乎身体的一切都得到了强化。
  一般的呼吸和心跳他能听见一清二楚,就算没有这些,只要是个活,血液在流动,他都能感知。
  但是他现在没有感知到这些东西。
  只是格外强烈的杀意让他惊醒起来。
  外面有个强大的家伙。
  满怀杀意,想要今晚把他干掉。
  那杀意如此强烈,秦修远几乎能想象到对方的模样。
  必然是个阴鸷的男人。
  这种同类的预感。
  感觉是一只大蛊。
  白夏的塔里还养了其他的男人?
  这男人想杀他?
  不可能。
  虽然有点血腥,可能会引起白夏的不适,但是他今晚会把外面的男人杀掉。
  错不在他,他只是本能的反抗而已,不小心把人杀了。
  他从靴子里拿出短刀。
  只是在拿出的一瞬,他的后颈已经发凉,往身后猛然一刺。
  一个高大的男人的身影退了好几步。
  果然是个男人。
  长得高高大大,身形与他差不多。
  一身的黑衣,就像与夜色融为了一体。
  功夫不错,刀子刺过去的时候立刻躲避。
  不是能轻易杀掉的家伙。
  秦修远慢慢与他拉开距离,对方好像也在试探。
  外面的月光很亮,那个男人从阴影影里慢慢出来,狭长的双眼满是杀意,冷冷的盯着他。
  秦修远紧紧的握着刀,正想迎面刺过去。
  他盯着男人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愣了一下。
  不确定的说:“六皇子?”
 

第99章 我的药蛊8
  对方好像没什么反应似的,又攻击了过来。
  招招都是要他的命。
  秦修远对六皇子殷罗印象深刻,年少时便在京都声名远扬,是高门贵女心中的如意郎君。
  文武双全,样样都是最出挑的,只要有他在,他那些哥哥们都被压得死死的,风头都被他出了。
  有什么活动陛下必然让他打头阵,好些次朝堂上都明里暗里夸赞自己的小儿子。
  圣上很宠他,就差把要交重担的话挑明说了,只是没想到六皇子突然离家出走。
  当时京都还流传了六皇子并非是离家出走,而是被兄弟谋害,人恐怕早就没了,佛前的长明灯也不是他的。
  这个说法,在京都流传至今。
  因为有他在,皇位非他莫属。
  亡母是皇后,他是嫡子,又是如此优秀。
  陛下也很看重他。
  哥哥们几乎没有希望。
  谁知道他会突然和陛下闹了脾气。
  而陛下竟然知道他去了南疆。
  因此派他过来找。
  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
  秦修远和殷罗从小就认识,秦家世代都是忠君爱国的大将,殷罗大约有四五年都在军里摸爬打滚,和秦修远一起玩泥巴长大,秦修远的父亲也有意让他和六皇子交好,若是将来天下之主是六皇子,秦家又是一代百年荣耀。
  如今过了八年,六皇子虽然长大了,但是看样貌与年少时变化不大。
  但他为什么要自己死?
  秦修远自问从来没有得罪过他,甚至两人情谊深厚,他失踪之前,都是称兄道弟。
  秦修远虽然忠君,但也不是傻子,既然殷罗要他死,他也不客气。
  手上的功夫并不落下,警惕的防备他,口中却喊着:“六皇子殿下,我是修远!你忘记我了吗?”
  管他记不记得,当然是先打感情牌,殷罗自小就厉害,这些年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招式越发狠辣,杀心如此之重,人也变了许多,已经和年少时那个殷罗大相庭径。
  秦修远毕竟是长大了,和小时候有些变化,殷罗这么多年在南疆,不知道受了什么磨难,不认识他也很正常。
  不过。
  他的任务就是将他带回去,当然是要按章程办事。
  喊了好几声,殷罗都没有反应,甚至越发狠辣的来杀他。
  “下贱的蛊种哪里来这么多废话是不是以为祭司大人会来救你?”殷罗冷呵,“胡说八道什么东西,别做梦了,祭司大人就算听到也不会来救你,这么多年我杀了这么多蛊种,不差你这一个!”
  秦修远终于是清醒过来。
  殷罗出现在这里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蛊种?
  对了。
  殷罗身上的气味很奇怪,仔细闻仔细感受他的气场才感觉不对劲。
  那是蛊的气味。
  还提到了白夏。
  肯定是见过。
  很久就认识,比他们早的多。
  秦修远说:“殿下真的不认识末将了吗?如今陛下重病,末将受陛下之命来请殿下回秦国,如今皇子夺嫡,陛下想让殿下回去主持大局!殿下!”
  谁知道殷罗愈发恼怒:“什么秦国什么殿下!?你这贱人胡说八道什么东西?”
  说什么东西,让他脑袋都要炸了。
  白夏最恨中原人,什么秦国楚国都不是好东西。甚至因为他是从中原来的,好长时间都对他憎恨。
  可凭什么这个家伙是中原来的,白夏就另眼相待?
  手上显眼的红色,代表着已经是半成品的药蛊。
  凭什么凭什么?
  这些人真该死!
  甚至这个家伙还在说什么。
  那些话,每一句都让他脑袋快炸了。
  而且这个家伙意外的强,想要不搞出大动静杀掉他是不可能的,殷罗不想再听他说一句话,草草对上几招,迅速撤退了。
  这个人一直在说些让他头疼的话。
  会影响他出招。
  先搁置他。
  好像还有一个,那就先解决那个就好了。
  ……………
  白夏大半夜被吵醒了。
  今夜的体温恢复了正常,难得的好眠。
  下面的动静太大了,白夏披上一件外衣出门。
  侍卫说:“殷罗大人在宰杀这次的蛊种。”
  白夏恼怒的皱起了眉头,手心抚了一下放置的尖蛊,就带着人下楼去看。
  今夜被他吸了血的玉璨满身是血的被殷罗追杀。
  被吸了血本来就很虚弱,又被大蛊殷罗下了决心杀死,只能是逃跑。
  跑得狼狈不堪,塔楼里一路都流了他的血,勾的白夏馋意又出来了。
  最终是白夏带着人把人截住,指着殷罗的鼻子骂。
  “才和你说过不能动我的药蛊!你竟敢违背我的命令!”
  殷罗别过脸,看见玉璨手上的红绳印记、甚至是在玉璨的身上、隐约闻到了白夏的气味。
  他就知道今天晚上在白夏房间的那个男人就是玉璨!
  身上还有白夏的牙印,一定是被白夏吸了血。
  殷罗抿着唇,“他该死!”
  又是一个中原人。
  白夏明明很讨厌中原人,却又用中原人做了药蛊。
  今天是吸了他的血,明天又是如何?
  对这些人的态度都要好的多,
  为什么却要这样对他?
  明明他记得自己在山里差点被毒蛇咬死,是白夏救了他。
  小时候也是很喜欢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就变了。
  对。
  自从他变成蛊之后。
  就变了。
  有时候他觉得,当年白夏救他,就是为了哄着他做蛊。
  后来已经成了蛊,完全可以掌控他了,便是露出了憎恨他的真面目。
  白夏憎恨中原人。
  殷罗记得自己好像是从中原来的。
  “啪”的一声,殷罗被打了一个巴掌。
  一般是白夏很生气的时候就会打他。
  手劲儿软软的,一点也不疼,手心是细细嫩嫩,碰上脸时就像在轻轻的拍。
  殷罗在翁里是被伤得体无完肤,身体难以有什么痛觉。
  白夏打他,那么的轻,根本伤不到分毫。
  但是他却分外难受。
  因为白夏很生气了。
  这样冰冷又恼怒的眼神,甚至让他感觉到了一丝惧怕。
  也不知道自己自己在怕什么。
  他是不希望白夏生气的,他希望白夏好好的,每天都很快乐。
  他希望白夏只有他一只蛊。
  他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可是白夏身边太多蛊了,他是厉害的蛊师,蛊师肯定有很多蛊的。
  可是他就是难以忍耐。
  白夏忍不住又打了他一巴掌。
  白夏很少自己动手,所有的动手都给了殷罗。
  他一点也不听话。
  甚至越来越不听话。
  “又是不听话。”白夏看着他的眼睛,“你是不是想要杀掉我所有的蛊?”
  殷罗生得高高大大,站在白夏面前,在塔楼里的路灯下影子几乎要把白夏全然笼罩。
  垂着头,像是做错了事的被训得温良的野兽。
  殷罗无法接他的话。
  因为他的确像杀死白夏所有的蛊。
  “这个男人并不是什么上好的蛊,我是想把不好的东西为你剔除。”
  蹩脚的狡辩。
  白夏冷笑一声,“倘若我身上没有尖蛊,恐怕也早就被你杀了。”
  “不!没有、我从来没有………”不知道怎么,心里好像被刺了一刀似的,慌得要命,平日里也是敢顶嘴,好像无法无天,但是一碰上白夏这样的眼神,浑身都凉了,只能笨拙的辩解。
  “我怎么可能想杀你?”
  白夏很是冷淡的看着他,“不管你想什么,反正我也不对你会听我的话抱什么希望,今日不听,往后也不需要听什么。”
  不需要任何的惩罚,也不需要他流血受伤。
  只要轻飘飘的一句话,一个眼神,他什么都服了。
  甚至急忙的回应,“我听话,我往后什么也听你的!我今天太性急了,是我错了,我不该动你的人,夏夏我错了!”
  但是白夏并未因为他的认错也改变任何态度,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恼怒又冰冷,仿佛无法忍受他多在这里一秒。
  “你下去,立刻,马上!”
  再也没有过多的想法,甚至满身是血的、被白夏保护在身后的玉璨他都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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