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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流放后男主都爱上了我-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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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恼怒又冰冷,仿佛无法忍受他多在这里一秒。
  “你下去,立刻,马上!”
  再也没有过多的想法,甚至满身是血的、被白夏保护在身后的玉璨他都再也没有心思嫉妒,生怕白夏再有一丁点的不高兴。
  “我走,我马上走,你不要,生气了。”
  殷罗走后,白夏连忙招来了医师。
  白夏也是精通医理,但是玉璨流了太多的血,已经昏迷了。
  药蛊的血对他的吸引力很大,他怕在治疗途中自己会忍不住吸血,所以只能让医师来治。
  白夏让医师把人带回房里治疗,自己站在外面思考怎么让两只蛊种活下来。
  杀掉殷罗?
  白夏想了想,还是难以做到。
  这些年死了这么多蛊种,殷罗已经成为了分外难得的强大的蛊,费了他那么多材料,就什么死掉太可惜了。
  除非有其他大蛊把他干掉。
  蛊师对于自己强大的蛊都分外珍惜,可是殷罗实在太不听话了,这种危险的感觉让白夏觉得他随时随地会反噬。
  那么怎么让这次的蛊种活下来?
  他已经成年了,身上怪物般的特征随时随地会爆发,他必须留下药蛊。
  这次的药蛊真的是很难遇到的极佳材料。
  而这时,不远处的秦修远的房门突然开了。
  白夏看见秦修远走了过来。
  白夏对他的印象不错,很听话的样子。
  秦修远温柔的给祭司大人问了个好,自顾自说了几句场面话才说到在正题。
  “我听见外面有些喧闹,才出来看看,祭司大人,发生了什么事。”
  他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而且有了大发现!
  他们秦国的六皇子、失踪八年的殷罗,竟然真的变成了南疆美丽的小祭司手中的一只大蛊!
  不仅如此。
  看样子是对小祭司的占有欲很强。
  很喜欢的样子。
  不知道怎么发现了小祭司有了新的蛊种,大半夜的马不停蹄过来杀掉,一个解决不了,就去解决第二个。
  玉璨那个废物,竟然被砍得满身是是血,而他没伤一根毫毛。
  白夏说:“我手里的异状大蛊不听话,会杀掉其他的人形蛊种。”他顿了顿,问,“没有去找你吧?”
  秦修远装着愣了愣,“今晚有个男人来我的房间,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来杀我………”他笑了笑,“不过好在不是很强,已经被我击退了,玉璨是被那个男人打伤了吗?”
  蛊师当然是喜欢强大的蛊。
  他这话说得很有水平。
  殷罗那个疯子可是先来杀他,结果没有伤到一根毫毛,于是又去杀玉璨。
  玉璨竟然废物到被他消耗了体力的殷罗差点杀掉,还惊动了白夏。
  这样一说,就能体现他的强大。
  不听话的殷罗和废物玉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潜力,他当然是最忧。
  白夏点了点头,很是认可的说:“既然你这么强,我也就放心了。”
  本来想干脆把人带到主殿养着,殷罗不敢在他的主殿那么放肆。
  现在好了,既然秦修远能够自食其力,那就只带玉璨。
  一个人占不了多大的地,两个人就太吵了。
  正合他的心意。
  秦修远被白夏夸奖得乐滋滋,欢欢喜喜高兴了一晚上,已经想到往后白夏肯定会频繁召见他了。
  如此飘飘然等了好些天,那日玉璨那个废物终于好了,见他背着个包囊走在长廊里。
  秦修远笑道:“玉兄这是要去哪?”
  大废物。
  居然会晕倒。
  居然差点被殷罗杀掉。
  当然是要被白夏赶出塔楼里了,说不定就在南疆做苦力。
  当什么将军,叫你对我穷追猛打不留生路,要不然怎么会落得这种下场?
  玉璨也有点懵,“祭司大人召见我,好像让我去主殿住。”
  秦修远笑容僵硬,“什、么?”
  玉璨好像被大馅饼砸到了般,露出了快乐的微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醒来就接到了祭司大人的召见,好像是因为我太弱了,怕我被疯子杀掉,便让我住去了主殿服侍祭司大人。”
  

第100章 我的药蛊9
  自打玉璨住进来之后,白夏每天晚上都能安眠。
  药蛊的血太棒了。
  就算每天咬上一口都能让他身体暖洋洋的。
  而且玉璨也愿意给他咬。
  就像已经完全变成药蛊般听话。
  他离他太近了,尖蛊就在一旁,白夏怀疑就是因为这样玉璨才是如此乖巧的。
  所有的蛊都会被尖蛊影响,会慢慢被抹去自我意识,最终成为他一只听话的傀儡。
  他这么乖,白夏对他很宽容。
  每日为他调补血的药膳,也非常为他考虑,有时是三天,有时是五天才会咬他一次,要了又用上好的药膏帮他涂抹伤口。
  因为药蛊的特殊性,伤口愈合得很快,白夏还涂抹了药膏,他会伤好得更快,一般白夏再次咬的时候他又是完好无伤。
  白夏会慢慢对药蛊产生依赖,玉璨又是如此听话,白夏总是把他带在身边。
  玉璨会早早起床,和白夏一起去采摘花露。
  他生得高高大大,动作十分利落,不一会儿就能帮白夏采摘满满一杯的花露,甚至比每日来送水果的少女们都要早上一步,去森林里摘好最新鲜的水果。
  玉璨手捧着一把蓝色的花回来,兜里是好几些水果,只是帮白夏采了花露一会儿就回来了。
  白夏一杯花露还没喝完,他有些温和的笑着,“今日又去了哪里?怎么摘了这么多花?”
  玉璨邀功似的连忙把兜里的水果一股脑的拿出来,“我还摘了好多水果,这个好甜,我先尝过才摘的!不远,我很快就回来了。”
  水果捧满了一手,一个一个洗干净,放进昨日收好的给白夏的漂亮盘子,一个个摆放得漂漂亮亮,才递给白夏吃。
  白夏自然而然的拿了一个。
  清甜的汁液在口中炸裂,也是非常的好吃。
  玉璨很会摘果子,给白夏的都是很甜。
  他看了看玉璨,蛊的特征越来越明显了。
  他的头发已经变成了灰蓝色,瞳孔的颜色很浅,越来越不像人类。
  这才是白夏心中完美的药蛊。
  很乖很强,炼制特别顺利。
  他很是悠闲的走着,带着玉璨一同进了塔里。
  塔楼又高又宽,密密麻麻的窗,顶是尖尖的,清晨的日出要好久才照射在这里,因此塔楼里常年阴冷。
  整座塔的形状和格局都是绝佳的炼蛊场地,非常易于被尖蛊控制。
  身边的玉璨高高兴兴的跟着,什么都听他的,就是每天让他乖乖的给他吸血,他也是愿意的。
  白夏甚至允许他去很多的地方,也对他很放心。
  他身上有尖蛊在,这些蛊都会听他的。
  这些强大的、听话的蛊种,多数是被他身上的尖蛊压制,也用尖蛊的粉末调和熏香让蛊种吸入体内,让他们意识昏沉,心甘情愿的跟着。
  有点儿像有些蛊师下的情蛊,但是比情蛊更暴力,白夏不需要蛊种像忠贞的配偶一样,只有听话、能变强、能治病就够了。
  但是这些家伙反噬起来非常可怕,
  假如有一天尖蛊不在了,白夏难以想象会发生怎么。
  就像现在身旁捧着花、和他笑着说着什么的玉璨,看起来这么乖巧听话,但是一旦没有了尖蛊,这些越听话的强大蛊种就会反噬得越厉害。
  如今温和乖巧的玉璨,说不定会捏爆他的脑袋。
  白夏看了一眼他的手,很大很修长,每天都在剪的指甲也修得很好,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杀性,无论是让他毒发身亡还是掐他脖子都会非常顺手。
  白夏想着,又吃掉了一个果子。
  真甜。
  ………………
  屋子里的殷罗硬生生的捏碎了一个瓷杯。
  他站在窗前,冷冰冰看着下面。
  楼塔后面的一片森林都是白夏的领地,他每日都会去那里采集露水。
  以往,要么是苗疆的少女采集,要么是自己去。
  蛊种?
  他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东西跟着一起去?
  可是自从玉璨住进主殿后,他可是一日不同一日。
  如今竟是允许蛊种一直陪在身边,也喝蛊种送来的花露,吃蛊种给的果子,甚至把那下贱的蛊种送的鲜花放在显眼的桌子上摆放一整天!
  而在他看不见的主殿,那狗男人就住在白夏旁边。
  他们可是日夜相处?
  可是做了什么?
  一切都不得而知。
  可白夏这么漂亮。
  如此的尊贵美丽。
  谁不喜欢呢。
  秦修远在一旁叹气:“玉璨是楚国的名将,功夫与我不相上下,那日你来杀我,我也是没有受一点伤,可是玉璨偏偏被伤得那么重,又将祭司大人醒了,祭司大人见他功夫不到位怕他在外面被杀,便将人养在主殿。”
  殷罗咬牙切齿:“中原人果然诡计多端!我就知道他是故意的,惹得夏夏生我的气了!如今他却在夏夏身边,真是该死!”
  秦修远每次听见他一口一个中原人,都忍不住看他一眼。
  看来殷罗真的把自己是谁忘记了,仿佛是他异乡夷族,并非中原出生,个南疆的白夏站在了同一阵营。
  隐约听说白夏厌恶中原人。
  这也是拿他和玉璨制药蛊的原因。
  所以说殷罗可能是跟着白夏走,白夏说讨厌什么他就讨厌什么。
  秦修远说:“六殿下别急,如今祭司大人最是信赖玉璨,我们做什么都没用,也许听话点,祭司大人会想起我们的。”
  管他记不记得以前的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再这么下去,白夏迟早会被玉璨占有。
  殷罗真的变了好多,也许是炼蛊的原因,整个人都是阴起沉沉的,好像智商也退化了一样,只有事关白夏,就会做出过激反应。
  所以,秦修远现在正在寻找脱离药蛊的方法,他不想被抹去意识,不想被当做没有人性的工具,他更倾向于把白夏带出去,以人的身份和他相遇。
  现在,就看殷罗的了。
  毕竟这么多年在这里,总是知道些法子的。
  殷罗阴沉沉的说:“什么也不做他怎么可能想起我?整日的逍遥快活,指不定怎么和那下贱的男人要好!?我不会坐以待毙的,我一定会杜绝这个根源。”
  殷罗就像天生要和白夏的尖蛊作对,每每见到白夏的尖蛊浑身汗毛都是竖起。
  这么下去白夏会源源不断的找药蛊。
  这个不行就下个。
  谁知道什么时候是尽头?
  最好的办法是拔除根源。
  殷罗知道白夏之所以需要药蛊,就是因为尖蛊在他身上。
  也是因为尖蛊,白夏才会有一些隐秘的病症,殷罗知道他身体不适,但是没见过他具体是什么状态。
  白夏对这件事很忌讳。
  只有真正得到认可的药蛊刺知道。
  殷罗问过秦修远,秦修远也不知道,那就证明白夏对秦修远态度一般。
  接受那个玉璨,似乎很重要。
  呵。
  这狗男人可真会装,明明可以逃脱,却非要被砍得遍体鳞伤。
  摆明了是要把白夏惊动起来。
  果然白夏狠狠地骂了他,甚至现在一直在生他的气。
  “我有办法。”殷罗终于狠下了心。
  一切的起源都是白夏的“病症”,病症好了,就不需要什么药蛊了。
  “什么办法?”秦修远问。
  殷罗说;“需要你配合。”
  ………………
  白夏这段时间几乎把秦修远忘记了。
  因为玉璨太乖,也时时刻刻在他身边,他什么时候想要吸血都可以,让他错觉自己好像只要这一只药蛊就够了。
  再次见到秦修远的时候才想起了他。
  比起玉璨,秦修远虽然没这么乖,但也是很听话,但是他好像并不完全听话,自己的想法很多。
  白夏不喜欢想法多的蛊种。
  这种家伙一般都思想反动。
  这天秦修远突然满身是血的来找他,说是殷罗要杀他。
  “你不是对付他游刃有余的吗?怎么成了这样?”
  秦修远脸色惨白,“他好像最近变强了,是我功夫不到家。”
  又变强了?
  难道是杀了什么蛊?
  “人呢?”
  白夏问了这一句,不等秦修远回答,就带着人匆匆的去找殷罗。
  他气势汹汹,已经完全对殷罗失去了耐心。
  他不想要这只不听话的蛊的,只想立刻解决了他!
  不要他了。
  让他死。
  ……………
  玉璨在偏殿乖乖的等着白夏。
  昨日白夏和他说过今日要来吸他的血。
  所以今日一大早他就起床,先是去森林里摘了鲜花和水果,然后接满一杯冰凉的花露放在白夏的主殿上供着。
  然后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沐浴焚香。
  静静等待白夏过来。
  每次吸血,白夏都会无意识的默许让他抱着。
  很近。
  可他闻到他所有的气息。
  因此他必须干干净净的。
  虽然每次吸血完毕他都会虚弱,但是这可能是唯一亲近白夏的机会,他一直很珍惜。
  但是今天白夏到现在还没来。
  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了。
  玉璨等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去主殿那边的寝瞧了瞧。
  玉璨虽然是名义上跟着白夏住主殿,但是实际上是住在离主殿很近的偏殿。
  他需要很努力才能和白夏接触到。
  白夏喜欢听话的蛊种,所以他一直很听话。
  白夏不让他去他就不去。
  但是今天实在等太久了。
  玉璨轻手轻脚的去了主殿。
  他耳朵灵敏,只要在主殿,就能听见白夏的动静,听到他一下呼吸声,闻到他的气味。
  玉璨非常仔细的在听,却是没有听见一点儿呼吸声。
  也没有任何动静。
  主殿里空无一人。
  但是古怪的感觉悬在头顶。
  明明没有听见任何动静。
  但是直觉主殿里有人。
  而且很强。
  玉璨慢慢的走,一个个的房间巡视。
  然后他在白夏的房间 ,看见了殷罗。
  殷罗站在白夏每日都悉心照料的尖蛊花前。
  已经把花捧了起来。
 

第101章 我的药蛊10
  “你在做什么?!”
  玉璨连忙上前制止。
  这朵花,白夏每日悉心浇养,甚至每天夜里,若是有月光来了还会放出去晒上月光。
  可见是喜爱至极。
  这花如此的高洁美丽,宛如白夏一样的,就像被供在神侃里的仙物一般,玉璨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玩意,但是他知道,白夏这么喜欢的东西如果被人偷去或者毁掉,一定会很伤心!
  而这东西不知道为什么,他难以接近,每次接近都会被压制。
  捧着花的殷罗,手上不知道放了什么,黑黑一层,捧着花的手也在渗血。
  但是却确确实实靠近了。
  玉璨在攻击殷罗的三寸之远,再也无法接近。
  他甚至已经七孔流血。
  殷罗转过身,目光冰冷看着玉璨。
  “凭你?你想阻止我?”
  尖蛊的强大,一般蛊种无法抵御,殷罗即使这么多年跟在白夏身边,靠近过如此多次的尖蛊,也没办法抵抗。
  他之所以可以现在把尖蛊拿起。
  是因为他这么多年来做的准备。
  忘记在哪里知道的法子,极北的海底除了紫灰,还有一种黑色金泥,这种东西可以抵御一切的蛊。
  尖蛊也是蛊的一种。
  殷罗知道这个东西是苗疆的的宝物,白夏是苗疆的祭司,当然是封为神物好好供奉。
  可是这个东西让白夏生病。
  玉璨猛然呕出一口黑血,他现在脑子嗡嗡的,尖蛊的力量让他眼睛都模糊了,浑身血液在逆流,他现在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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