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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掌中姝色-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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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少,约等于无。
  “那处废旧宅院是入口,那出口在哪儿?真像耶律骁所言,直通辽国吗?”
  “是,”霍砚头也不抬,避过她身上的伤口,认认真真的擦拭着。
  他曾让人下过那条琉璃隧,里面四通八达,几乎贯穿大楚所有州郡,俨然是个地下暗堡,自然不止京城那一个入口,也不止一个出口。
  他甚至不需让人下去搜,耶律骁肯定没有死,也必须好好活着。
  耶律骁那条狗命,得他亲自去取。
  “能不能,将那条暗道为我们所用呢?”白菀若有所思地说。
  霍砚没有接话,转身去取了什么东西回来。
  白菀瞥见那一件藕荷色,绣着凤穿牡丹的小衣,脸上腾的红了一片,控制不住的舌头打结:“这个我自己来就好。”
  霍砚点着头,轻手轻脚地将她扶起来,长指一勾一扯,她身上那件被汗水浸透的小衣摇摇欲坠,等白菀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替她将干净的那件穿好,正拉着她的手要给她穿中衣的袖子。
  等他们穿戴好,水漾她们也备好早膳送进来。
  霍砚没让白菀出去,自己去端了碗粥,并着几碟子小菜进来。
  白菀伸头去看,是用嫩姜切成细丝,老姜捣水,掺肉糜煮成的姜丝肉糜粥。
  估计是为了驱风散寒,特意给她做的。
  霍砚自己尝了口,姜味并不冲,才一勺一勺喂给白菀,怕她光吃粥腻味,时不时还夹几筷子小菜给她清口。
  等她吃得差不多,霍砚才说:“琉璃隧并不只你看到的那一条,其中错综复杂,走错一步,便极容易迷失其中,再也出不来。”
  白菀听着有些泄气,耶律骁也曾和她如此说,没想到确实是真的,她叹了口气:“可惜,我只记住如何分辨京城往辽国那条出口的记号。”
  霍砚见不得她露出这种颓丧的神情,曲起手指在她额心敲了敲:“那就只用这一条便好。”
  白菀眼睛一下亮起来,喜滋滋的看着他:“就得麻烦你让人将这条密道清理出来了,还可以顺便看看,有无耶律骁的踪迹。”
  霍砚漫不经心地点点头,猝不及防唇上传来一点暖意,他抬眼看过去,白菀正快速退回去,因这一下偷袭,抿着嘴笑:“你真好。”
  她吃了些东西,渐渐恢复些力气,虽然还有些羸弱,但音色不再那般沙哑,这短短三个字,清脆如铃,仿佛珠落玉盘。
  霍砚看着白菀那盛满笑意的圆眼,他的眼底温柔渐起,如同涟漪轻荡。
  彻底伺候白菀消停后,霍砚才起身出去收拾自己。
  白菀正听着盥室稀里哗啦的水声,却突然听见有人叩门。
  外头传来元禄小心翼翼的声音。
  “娘娘,掌印这会儿可得空?”
  许是有什么急事,否则元禄不会敢在这时候来打扰。
  恰巧霍砚带着一身水汽出来,听见元禄的话,面上没什么表情,却根本不搭理他,转身便朝白菀走过来。
  “去啊,许是有急事,不用担心,我让水漾她们来陪我,”白菀催他。
  谁知她此话一出,霍砚脸色便阴沉下来,想起无辜丧命的宝珠和碧玉,白菀有些难过,又自知失言,张张嘴道:“你去吧,或者我陪你一块儿。”
  霍砚的眼睛绕着她转了一圈,她身上还有伤,强行让她起身走动,会痛。
  “我很快就回来,”霍砚阴着脸道。
  霍砚犹不放心,一步三回头,白菀连忙端着笑脸,目送他出去。
  关上门还能听得见他吩咐元禄的话,让他带人将正院严严实实地守着。
  水漾和绿漾在元禄连连应声中推门进来,两个丫头围着白菀看,抽抽搭搭地哭。
  白菀叹了口气,问了几句清桐的情况,得到好的答复后,才问起宫里是个什么情形。
  绿漾声情并茂地向白菀描述了霍砚锁宫封城,上至皇帝下至百姓,都被禁足在室内,不得踏出房门一步。
  白菀听着,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他这般声势浩大,恐怕又要惹人诟病了。
  *
  书房内,霍砚坐在上首神情冷淡,眸光阴冷地望着底下跪拜的人:“你最好如你所言,有要事禀告咱家。”
  堂下的人低垂着头,跪得极低,几乎整个人贴在地上,等他闻言抬起头来时,那张脸赫然便是舒崎光的父亲,舒衡。
  舒衡望着霍砚,眼里除去泪水,还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欣喜,他颤颤巍巍地叩首:“老臣舒衡,叩见太子殿下!”
  他本就不见得姜宏窃来的皇位坐得安稳,巴不得霍砚将朝纲搅得天翻地覆,如今又得知霍砚真正的身份,看他自然是哪哪都好。
  直叹这才是真正的真龙天子。
  霍砚森冷地觑着他:“舒大人莫不是神志不清了,你眼前只咱家这一个阉人,可没有你口中的太子殿下。”
  听见霍砚毫不犹豫地否认,舒衡有些失望,却并不气馁,自然知道自己口说无凭。
  他膝行着往前,在案边停下,哆嗦着手从衣襟里取出一块玉璜,呈到霍砚眼前。
  舒衡复又俯身跪下去:“这是先帝的信物,先帝当初早已察觉姜宏那逆贼有反心,已经写好传位诏书,私底下正在搜寻可以托孤的大臣,可还未做好万全的准备,便被姜宏害死,老臣无能,请太子殿下降罪!”
  他口中的先帝,并不是姜瓒的父亲姜宏,而是德宗,他固执地不肯承认姜宏,视他为谋朝篡位的逆贼。
  霍砚并没有去碰那枚玉璜,上面的图腾及小字,处处彰显著主人的身份,做不了假。
  更何况,他不是不知道,这个舒衡,在他寻人报仇的途中,偷偷给他递过不少消息,里头大多是罪证。
  霍砚没有问舒衡,当初姜宏逼杀他母亲霍惠妃的时候,他在哪里,也没问太宸宫的火烧起来时,他在哪里,更没问霍家五十八口含冤入狱时,他又在哪里。
  他不知道德宗当初到底找了些什么人进行所谓的托孤,但至少,至今为止,只有舒衡一人来找他,若果那些人通通叛变,舒衡孤身一人,确实什么忙也帮不上。
  舒衡年轻时声名极盛,在德宗时便是东阁大学士,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太傅,他却在德宗薨逝后,长达两年称病不朝,在姜宏几次三番请他出任太傅教导皇子时,屡次以身体不适而拒绝,此后更是无心朝政,不再寸进。
  若他是先帝的托孤大臣,如此倒也不那么奇怪了。
  霍砚冷笑地看着舒衡:“你现在来寻咱家做什么呢?指望咱家光复你口中先帝的朝纲吗?”
  他又不耐烦地嗤了声:“可惜咱家没学过什么帝王之道,只想将这堆积着累累尸骨的皇位一把火烧个一干二净。”
  “所以,舒大人来寻咱家没有任何意义。”
  舒衡听着霍砚的话,匍匐着身子,在暗处老泪纵横:“老臣不敢强求,只想稍微弥补,弥补当年一念之差的懦弱,筑成的大错。”
  “老臣是个蠢笨的,知太子殿下就在眼前,却迟迟不敢确认,害殿下枉遭磨难,老臣已无颜面对先帝,求殿下给老臣一个机会。”
  霍砚冷眼看着底下哭得浑身颤抖,几乎缩成一团的老人。
  舒衡是舒崎光的父亲,对他而言没什么用处,可兴许对白菀有用。
  “你当真想弥补?”霍砚慢悠悠地问,长指曲起,在扶手上轻叩。
  舒衡迫不及待地连连点头,抬起头,满目期待地望着霍砚。
  霍砚站起身,从抽屉里取出一卷明黄,随意地扔给舒衡。
  舒衡看着卷上腾飞的龙纹,整个人抑制不住地抖起来,说不上是激动还是害怕,他哆嗦着,却将圣旨捧得很稳:“这,这是……”
  “传位诏书,”霍砚一改方才的漫不经心,难得正色道:“皇位咱家没兴趣,但你得守好皇后。”
  舒衡瞠然地望着霍砚。
  等霍砚回来时,白菀正在给杨景初写信。
  看样子,霍砚短时间是不可能放她进宫了,便只能让杨景初想法子,出宫来见她一面。
  看见霍砚进来,白菀朝他笑了一下,又垂下头写信,谁知元禄也跟在他后头进来,面色难看道:“太后娘娘殁了,牵连了淑妃娘娘,皇上悲痛交加,震怒不已,不顾舒太傅求情,执意将淑妃娘娘打入冷宫。”
  作者有话要说:
  要完结了,大概还有两三章,这几天都会日更。
  下一本不写《嫡长女》了,开另外一本,性转版女主超微火葬场《家犬》,给你们瞅一眼半成品文案。
  《家犬》文案
  世人皆知,江珘是永乐郡主贺玉珠养的家犬贺玉珠生得一张芙蓉面
  明艳无双姝色绝尘
  是无数郎君求不来的心上人
  她对所有人都不假辞色
  却唯独对她捡回来的江珘温柔相待
  会对他盈盈浅笑,会为他抚去肩上雪,会在他脸上落下轻吻于江珘而言,贺玉珠将他从死人堆里拉出来那一刻起,她就赋予他新生她是天上月,他是地上泥,江珘做梦都没想到能得她垂怜他连辽国皇子的身份都不要了,死心塌地跟在贺玉珠身边做一条狗当他拖着一身伤,想要告诉她,他终于可以永远和她在一起时却听见她与旁的贵女低语
  “不过是个奴才罢了,寻欢作乐,又岂会付出真心。”
  那轻蔑又随意的语气,化作利刃深刺入江珘的心他彻底心如死灰
  后来再见时,她是齐国战败求和的和亲公主,他是大辽走失寻回的摄政太子江珘面无表情地看着堂下跪拜的柔弱身影他发誓,要让她受尽苦楚
  和他一样,尝尽为奴为仆的滋味
  可她只是抬起头,轻柔的唤他一声“阿珘”
  他便毫不犹豫的回转头,将他所有一切捧至她眼前…她只要朝他伸手,他便能忘掉她所有的不好…他是天下之主又如何,还不是她的家犬而已


第55章 
  永福宫
  “你们说; 那事儿当真是舒氏所为?”
  杨景初恹恹地歪靠在引枕上,炕床边紧凑着不少妃嫔在她身边围坐。
  听着话音,杨景初眼神冷淡地乜过去; 说话的妃嫔她并不怎么熟悉,只依稀记得姓徐,是个美人的位分。
  只见徐美人眉心紧皱,脸上画着精致夺目的妆容,却是一副惶惶不安的神情。
  杨景初略过她; 徐徐环视过簇拥在她身旁的的妃嫔; 不止这个徐美人,几乎所有人的面上; 或多或少; 或真或假地堆砌着焦虑; 惊慌; 踌躇难安。
  也不怪她们如此; 这几日阖宫上下,几乎无人能安眠。
  初八那日,她正因焦虑寝食难安时; 行宫的禁令被悄然解除; 她便知道; 定是白菀已经安然; 还不等她想法子去见白菀; 姜瓒却急不可耐的宣布起驾回宫。
  久病痊愈的太后亲自出来迎接; 却当着所有人的面; 骤然吐血身亡; 姜瓒先是不可置信,随即惊怒交加; 下令彻查太后死因,紧接着淑妃舒瑶光便被贬为庶人打入冷宫,替她说话的几个妃嫔都被牵连,禁足的禁足,杖责的杖责。
  整个禁宫如同黑云罩顶。
  如今淑妃舒瑶光被贬,皇后因病闭门谢客,白蕊那个愉嫔又来路不正,整个后宫中,便仅剩杨景初这个昭仪能顶事。
  一时间,一个个跟无头苍蝇似的妃嫔便往她这来扎堆。
  有人连忙嘘声,示意徐美人慎言,众人当即神情紧张的四处打量,徐美人也后怕得直拍胸脯,殿内有一瞬诡异地静谧,随即又有人干笑两声,笑得比哭还难看,一边问杨景初:“昭仪娘娘与皇后娘娘自来亲近,想来应该知晓皇后娘娘凤体安好否?”
  哪怕回了宫,出这么大的事,椒房殿那边仍旧闭门称病,白菀显然是还没回来的,也不知是出了什么意外,还是霍砚不肯让她回来。
  想起霍砚那个疯子,杨景初的脸色愈发难看,十有八九就是他扣着白菀不肯让她回来。
  问话的妃嫔见她如此,自知失言,心中更是惴惴,撇撇嘴抿唇不再说话。
  倒是另有妃嫔说:“皇后娘娘久病不愈,太后娘娘的丧仪就得另寻旁人了。”
  此话一出,倒有不少人暗地里起了心思,太后丧仪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插手的,至少位分不能低,不管是谁能得这差事,可不就等于凭空得的好吗?要知道,这位分高一等,待遇可是天差地别。
  后妃打着算盘,而姜瓒则是真正的体会到什么叫痛彻心扉,他的母亲殁了,在他眼前口吐鲜血,在他怀里一点点咽气。
  姜瓒怎么都没想到,他以为会长命百岁的母亲,竟然是这个结局。
  哪怕他曾经无比怨怼她对他管束过多,可在她不舍地摸着他的脸,一遍又一遍叫着他的名字,最后死在他怀里的时候,姜瓒从未如此清楚的明白,不会有人再回应他的呼唤。
  他的母亲一向身体康健,是有人害她。
  而罪魁祸首的哥哥,如今正在堂下,一声声哀求他,求他重新彻查此事。
  姜瓒眸光阴冷地看着底下磕头的舒崎光:“证据确凿,岂会有假?”
  他原来也不信,太后和舒瑶光无冤无仇。
  可那确凿的证据摆在眼前,还有他刻意压下不提的,那一次又一次试图暗害白蕊的小动作,无一不表明,舒瑶光就是个心狠手辣的毒妇!
  她竟然因为太后劝他雨露均沾,而怀恨在心,故意呈上毒物害她!
  思及此,姜瓒几乎心如刀绞,他控制不住怒气,从龙椅上奔下来,一脚将舒崎光踹倒,怒瞪着他,嘶哑着嗓音,咬牙切齿道:“你知不知道,就凭舒瑶光的所作所为,朕可以将你们舒家抄家灭族,挫骨扬灰!”
  “她害死了朕的母后!你不要再仗着与朕的交情肆无忌惮,朕是看在她身怀皇嗣,而你对朕还有些情谊的份上,才只是将她打入冷宫,若你再不知好歹,试图为她求情,你们全家就等着给太后陪葬吧!”
  姜瓒几乎嘶吼着说完话。
  舒崎光从地上爬起来,被姜瓒踹中的肩胛骨疼痛非常,他青白着脸沉默了许久。
  姜瓒看到他这张与舒瑶光相似的脸便心厌,正要喊他滚时。
  舒崎光突然道:“可以求皇上开恩,让臣再见她一眼吗?”
  他声音沙哑,比姜瓒好不了多少。
  姜瓒发泄了一通,心中的郁气消散不少,他垂望着舒崎光佝偻的身形,恨声:“最后一次,看完就给朕滚回去闭门思过。”
  舒崎光闻言,垂首闭目,朝他深深磕头:“谢皇上恩典。”
  他缓缓走出殿门,寒风灌进衣袍的一瞬间,舒崎光挺直的脊背微弯。
  京城的春天,怕是来不了了。
  守门的内侍朝他行礼:“太傅请随奴才来。”
  舒崎光看了他一眼,无声地迈步跟上去。
  内侍低垂着头,领着他往后宫走,两人一前一后,穿过长长的宫道。
  “奴才说得没错吧,皇上如今什么也听不进去。”
  内侍尖细的嗓音随风送到舒崎光的耳边。
  “狡兔死,走狗烹,从前是无辜的朝臣,如今是满门忠烈的杨家,以后便会是您啊。”
  “您要救淑妃娘娘,要救舒家,最好的办法与我们娘娘联手。”
  舒崎光没有说话,那内侍也不急,直带着他走到冷宫前,在他进去前,怜悯地瞅着他:“太傅进去瞧瞧吧。”
  舒崎光想过很多种可能,却没想到,他看到的舒瑶光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凄惨。
  这几日没怎么下雪,天虽然有些阴,但也还算晴朗,舒瑶光坐在廊下,一旁摆着针线篓子,手里抓着什么东西,却没有动作,双目空洞地望着天,身上没再穿绫罗绸缎,但瞧着也还算舒适,只是瘦了不少,圆润的脸颊有些凹陷。
  “芙蕖。”
  “哥哥?”舒瑶光听见兄长的声音,以为自己在做梦,待看清远远的人影时,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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