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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整个后宫除了我都重生了-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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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王贵妃根本就没那个心情喝茶,她几欲作呕; 忍了忍这才泫然欲泣地对楼傆道:“圣上这、您这是什么意思?”
  楼傆气定神闲地品着茶。
  李禄上前一步; 对王贵妃先行了礼; 这才开口对着那两个盘子怒道:“贵妃娘娘有所不知; 这两个侍卫玩忽职守; 竟随意放人进入圣上修养之地!”
  “敢因着那人好奇; 就把人放进去。这俩人做出如此威胁龙体之事,”他说得唾沫横飞,气愤异常:“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李禄一脸崇拜和感动:“可圣上仁善; 还是给了他们一个痛快。”
  王贵妃:……
  楼傆仁善?!!
  仁善还让她看死人头?!
  “圣上又为何捉弄臣妾,”王贵妃满脸委屈,颤颤巍巍地指着盘子; 哽咽道; “臣妾并不认识这两人啊!”
  韩微先前还听得有些迷糊; 但见王贵妃如此; 一下子就猜出盘子上装的是什么了!
  她心中讶异; 王贵妃敢借圣上的手来处置他; 难道不知道收尾吗?
  王贵妃心里苦,她也想立即处置了这俩人,免得惹祸上身。
  重生之前她只一味地想要发泄怒气除去韩微;重生后待她理清思路,再想起这俩人,却发现自己与他们完全失了联系。
  王贵妃按了按眼角,脑中却迅速冷静下来。
  她指着青月身后的佛经,说道:“昨夜嫔妾一直跪在小佛堂外的亭子里,为圣上为太后祈福,今日天将明才从那儿出来,赶着将佛经呈给皇后。”
  王贵妃眼中含泪,一脸儒慕地看向太后:“臣妾就想着心诚些,献给太后的佛经也能更庇佑太后身体康健。”
  “圣上若是不信,派人去唤佛堂的看守太监来,一问便知。”
  太后一听,连连点头:“好孩子,好孩子。”
  她转头对楼傆说:“圣上,断不可污蔑好人!王贵妃心善向佛,怎么会做出放刺客伤你的举动?”
  王贵妃听见太后这么说,心里更是十拿九稳,不枉她刚入宫就开始费劲心思讨太后欢心。
  楼傆心中冷笑不已,面上都冷了不少。
  李禄侯在一旁,心里“哎哟”一声,再悄悄抬头一看圣上神色。
  果然,圣上对太后不喜更甚了。
  王贵妃放的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韩美人,若真是刺客,若真伤到了圣上,那才是毁江山社稷之事!太后竟还能如此安心地说出这种话来?
  怎么能不寒了圣上的心!
  楼傆神色冷淡:“宣。”
  这后宫的戏,从来不是一个人主导就算了的。他今日就来看看这出大戏。
  德妃听到这话,拿起茶盏轻抿了一口,掩住嘴角上扬的笑意。
  张淑仪把玩着手上的如意玉镯,眸光闪烁。
  圣上没将自己说出来,韩微也不自讨没趣,只安静地坐在位置上听着。
  佛堂洒扫的太监很快就被带来,他跪在屋内正中,对楼傆恭敬地行礼。
  李禄上前一步:“你实话实说,昨夜是否见到了王贵妃?”
  太监年纪也大了,跪在地上佝偻着背,姿态谦卑道:“奴才昨夜是下半夜当值,进佛堂前见到王贵妃跪在佛堂外的亭子里。”
  王贵妃脸上一喜,她做戏了几个时辰,就等着这个时候。
  昨夜为了让当值的太监看到,跪坐得她腿都麻了。
  上辈子太后也是这个时间回来,她接到消息,只在凌晨前去了趟佛堂外,就收获了太后赞赏。这一世,她做足了样子,清晨出来时也撞见了太后身边的钱嬷嬷,太后必然是高看她!
  钱嬷嬷适时也走出来,向楼傆行了礼道:“奴婢今日清晨为太后取膳时,也碰到了王贵妃。”
  王贵妃心中慌乱全无,她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道:“不知是哪位小人在圣上面前胡乱说话,污蔑臣妾,真是该当万死!”
  只要她完全摆脱嫌疑,这后宫任何一个人都能成为她的替罪羊。
  而她定会因此收获圣上更多的关注和怜爱!
  太后点头:“这等闲言碎嘴之辈,该拖出去砍了!”
  楼傆笑了笑,没说话。
  果然紧接着,那老太监又磕了个头,说道:“王贵妃虽整夜都在佛堂外的亭子里,但身边的宫女却出去过好一会儿。”
  王贵妃情急之下大喊:“你胡说!”
  “姐姐,”德妃突然开口,“是否胡说,让这太监辨一辨就是了,你又为何如此着急斥骂?”
  “你!”王贵妃狠狠瞪了眼德妃,“一个老眼昏花的太监,能辨出什么来!”
  她话音刚落,那老太监便抬起头来,眯着眼睛在屋内望了一圈,最后指着王贵妃身后的绿曼道:“奴才虽不认得那宫女的脸,但还记得那宫女穿着一身淡绿色的工装,头上戴了银制缀珠步摇。”
  绿曼吓得后退一步,下意识地看向王贵妃:“娘娘!”
  王贵妃心中暗道不好,扭头对着老太监骂道:“你胡说什么?!昨夜绿曼一直跟在本宫身边!”
  这老太监不要命了!竟然敢随意编造!
  她定要杀了这人以泄怒气!
  老太监不为所动,跪在地上:“奴才所言非虚!”
  他年老体迈,没什么好怕的。德妃娘娘也已经允了他,会好好照顾他宫外的干儿子。
  今早他收到干儿子给他传话,说自己入了程家军,要去军队里历练。
  这等好事,只需他说一句话的事,他定得办妥了!
  王贵妃正欲说话,就听张淑仪说道:“贵妃娘娘手下人手多,自然吩咐一声就行,自有当值的宫人替娘娘办事。”
  她提议:“圣上何不再宣一宣熙雅宫里的人,问个清楚?”
  韩微看着德妃与张淑仪俩人一唱一和的,一时间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她只不过是难眠了一夜,怎么像是错过了很多?
  德妃与张淑仪今早不还在吵吵闹闹吗?怎么又联合起来了?
  楼傆身为看戏之人,自然不嫌戏大。他当即就顺张淑仪的话,让人去把熙雅宫昨夜当值的宫女太监喊了过来。
  永寿宫偌大个地方,竟被这一群宫女太监站了个满满当当。
  殿内乌泱泱站了一片,李禄一个个问过去,直到他问到一个太监,这才注意到不对劲。
  那太监年纪轻轻,在这凉爽的秋日里竟满头大汗,说话也发抖。
  李禄大喝一声:“圣上面前还不说实话!”
  小太监被他突然扬高的声音吓得一抖,整个人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不住磕头:“圣上饶命,圣上饶命!奴才也是被迫的,都是绿曼姐姐逼奴才的!”
  他这话一说,满座哗然!
  韩微认出他来,昨夜绿曼带来韶枫殿的几个太监里就有他在。
  只是她有些好奇,王贵妃安排的人竟如此守不住嘴?稍一被呵斥就说出实话了?
  德妃:“贵妃姐姐,他和绿曼可都是您宫里的人!”
  太后明显不敢相信:“贵妃,这可是真事?!”
  王贵妃被这一个个指控气得几欲吐血!
  她明明布置好了一切,做事也小心不被人发现,怎么这几个奴才竟被人收买了?!
  她愤怒地看向德妃和张淑仪,是她们!是她们收买了人!
  这与前世完全不一样?!
  她不知道的是,这后宫拥有前世记忆的人可不知她一个。
  感受到王贵妃的怒目而视,德妃和张淑仪却是看也没看她一眼,跟着太后做出一副惊讶至极的模样。
  那明显是演出来的样子,却无一人觉得不对劲,王贵妃气得心脏疼。
  小太监悄悄地看了眼张淑仪。
  张淑仪装作喝茶压惊,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小太监这便更加卖力地喊起话来:“绿曼姐姐说这是贵妃娘娘的吩咐,命奴才一定要将人带到!”
  他早年丧父,家里实在是穷得揭不开锅了,这才入宫做了太监。他在宫内当差不好出去,哪知自家妹子竟然在宫外受到浪荡子调戏,想要强抢回家做妾。
  昨夜张淑仪寻了他去,他只需要说出实情,掩去带的人是韩美人,就可以换得妹子母亲去张家做事,一世安稳,这便足够了。
  楼傆淡淡地瞥了眼满脸震惊的王贵妃:“贵妃还有何话说?”
  王贵妃跪了下来,她也没想到德妃与张淑仪与往日全然不同,竟比她想得还多!
  这一切的不同,皆是因为她们二人与韩微走得接近了不少。
  本以为韩微这人微不足道,如今看来,倒是成了她们掰倒自己的重要智囊团了!
  韩微坐得好好的,一句话没说,不知怎么竟招惹了贵妃不快。
  她喝完茶一抬头,就见王贵妃狠狠瞪了她一眼,那恶毒的眼神吓得她差点喷出茶水来。
  贵妃的动作瞒不过楼傆,他抬眸看了眼韩微,那人正手忙脚乱地拿着帕子擦拭衣裳。
  仿佛如今处理的这件事当真是“刺客”,而不是与她有关。
  王贵妃咬牙,痛心疾首地对绿曼道:“绿曼,你为何要假借本宫名义去做这档子事?!”
  绿曼根本没想到王贵妃会如此推卸责任:“娘娘,我……”
  “你年岁不小了,”王贵妃打断她,“本宫想着待你年满二十五,便放你出宫与家人团聚。如今你做出这事来,家人们该如何寒心!”
  前世绿曼也是为王贵妃顶罪而死。
  王贵妃看向绿曼,眼里带着威胁。
  早死晚死都是一个死,如今正是需要她表忠心的时候!
  绿曼听懂了贵妃话里的意思,为了家里人的性命,她不得不顶替下所有罪名。
  她紧张的心跳瞬间平静下来,她眼里失了光,磕头道:“求娘娘赎罪!奴婢知错,一切皆因奴婢好大喜功为之。”
  她不再反驳,一五一十地认下所有罪名,除了没说出韩微以外,其他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见此事与王贵妃无关,太后赶紧说道:“圣上,这宫女奴大欺主,罪罚定不能少!”
  楼傆听得乏味,心中只觉得无限讽刺,刚撩起眼皮烦躁得想走,就见坐在门边的小姑娘在那偷偷摸摸地掩唇吃着糕点。
  腮帮子一股一股地,怕被发现整个人还故意往前方人身后躲了躲。
  好在众人都听着绿曼说话,没人注意到她。
  她倒是心大!
  韩微实在是饿得不行,她昨夜回宫后根本没吃什么东西,今早也没吃东西就来了。
  肚子饿得都有些疼,她怕自己当场倒下成了全场焦点,这才大着胆子悄悄咬了一口。
  哪知竟被圣上看到了!
  韩微赶紧停下动作,不敢往上方看,欲盖弥彰地举起茶盏挡住自己。
  楼傆:……
  这场戏也结束了,楼傆不耐再留在永寿宫,当下便定了话:“拖出去杖毙,贵妃管束宫人失责,罚半年俸禄。”
  太后还想说什么,但瞧见楼傆表情,便咽回了话。
  王贵妃心中不服,但见太后都不说话,也只得先忍下来。
  太后命人赶紧把绿曼拖出去,一脸嫌弃地指着边上的两个托盘:“还有那两个血腥之物也赶紧处理了。”
  这次请安出了这么大事,太后也没什么心思再与众人说话。
  待楼傆离去后,便简单嘱咐了几句要后宫和睦,早日为圣上开枝散叶,便放了众人回去。
  韩微被朝雨扶着回了韶枫殿。
  吃了萤飞温着的小半碗莲子百合粥,肚子却依旧坠坠地刺痛,就连嗓子也有些干痒疼痛。
  怕是自己昨夜未能好好睡觉,又饿得狠了导致的。
  索性今日无事,韩微便打算上/床好好睡一觉。
  哪知她刚让朝雨替她取下发髻上的首饰,就听萤飞开心地从外面跑进来。
  萤飞:“小主,御前的李公公来了!”
  韩微心中一紧,立马问道:“圣上来了吗?”不会是来杀她灭口的吧?
  萤飞摇摇头,掩唇笑道:“小主怎得这么急了?”
  这话听得有些不对劲,韩微也不把首饰重新装点上,直接走了出去。
  李禄就站在外面,见韩微出来,先是满面春风地向韩微贺了声恭喜,这才笑道:“小主请准备准备,今夜侍寝。”
  韩微:“……”还不如来给个痛快,杀她灭口呢!
  作者有话说:
  更辣!
  王贵妃:被坑惨了!


第27章 27
  锦亲王楼景自下早朝便来乾和宫内等; 等了好一段时间才等到楼傆回来。
  他推着轮椅正准备上前说话,但一抬头看到楼傆面色; 他动作又顿住了; 想说的话也咽了回去。
  他看了眼李禄。
  李禄心领神会,跟在楼傆身后无声说道:“永寿宫。”
  楼景蹙了蹙眉,像是听到什么令人极其厌恶的话语; 立马扭开头; 跟在楼傆身后进了殿。
  李禄挠挠头,没懂自己不过就是说个实话; 怎么就招锦亲王厌恶了。
  他还是别说话了吧。
  李禄给俩人奉了茶,便低头走出去; 守在门口。
  屋内; 楼傆姿态随意地靠坐在龙椅上:“所为何事?”
  楼景拱手; 心中斟酌一番道:“暗阁消息; 梁王去了江北; 以探望师傅的名义向程将军府递了帖子求见。可程将军这段时间一直闭门谢客; 一味练武,便拒绝了。”
  程将军早年间管理宫中禁军,兼皇子们武教少傅; 每月有一半时间来皇家校场教皇子们骑射武功。
  梁王乃先皇第七子,在程将军手下学习过,对程将军以师傅之名称之; 倒也合理。
  再者; 程少将军曾是梁王的伴读。
  他们之间的关系; 可比与楼傆的君臣关系亲密多了。
  与梁王这样熟稔的俩人; 竟拒绝了见面?
  楼傆倒是觉得有趣起来:“闭门谢客?”
  “是; ”楼景道; “已半月有余。”
  楼傆沉默着思忖了一会儿,低低笑了起来:“有意思。”
  楼景想问这到底有意思在哪,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程将军喜爱热闹,往日但凡从边疆回朝,必得呼朋唤友日日参宴喝酒,如今不知怎得回了长安一趟,竟以疗养身体为由开始闭门谢客起来。
  暗阁也查了很久,却毫无线索。
  如今他再来问皇兄,倒像是显得他过于无用。
  “不用管它,”楼傆单手撑着下颌,问道,“还有吗?”
  楼景推着轮椅上前,从胸口内袋拿出一封信交给楼傆。“暗阁在江南渔民那截获了这封信。”
  暗阁是楼傆早年间成立的组织,情报往来之所,如今大部分皆交由楼景打理。唯有一对精锐被封为龙隐卫,在宫中为楼傆所使。
  楼傆打开信,里面文字与大乾朝全然不同,皆是一些画符一般的字样。
  乍一看,倒有些像是佛家梵语。
  不知道的人,甚至可能会把这当成是西域传来的佛经。
  楼傆驻守边关多年,早已对日昭国的字体了如指掌。
  楼景也知晓日昭国的文字,对信中内容也大体了解。
  虽跟随皇兄多年,但楼景却觉得自己对皇兄了解甚少,他对楼傆更多的是崇拜和敬畏。
  正是由于这种心理,他见楼傆沉默地看着信,心中便紧张起来,连呼吸都屏住了。
  楼傆看完信,淡淡道:“善仿字之人找到一个死了一个?”
  楼景顿了顿,略有些惊讶:“嗯,皇兄如何得知?”
  朝臣并不是所有人都已被收服,自然不能在他们中大肆宣扬寻人。
  故找人一事变得有些艰难起来。
  偏偏皇兄让他故做遮掩,还要露出点马脚来,这才导致能用之人接二连三地死去。
  “能死一个,便能死十个。”楼傆语气淡漠,“朕想找的,他自然拼了命地阻拦。”
  “皇兄,看时间,此信已寄出半月,需得在三日内写完寄回,否则会引起怀疑。”楼景有些着急,“而我们身边无一善仿字之人。”
  楼傆笑道:“有。”
  楼景眼睛一亮:“谁?臣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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