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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整个后宫除了我都重生了-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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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常在脸上冷汗涔涔:“圣、圣上赐下。”
  “是啊,”德妃笑了,却听得陈常在心惊胆颤,恨不得当场晕倒在地,可江嬷嬷竟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后,怕是她一旦装作晕倒,江嬷嬷便会立马想办法弄醒他。
  她心中恐惧万分,却听得德妃语气轻缓地问出更为骇人的话来。
  “那你说的海棠俗气,是指本宫俗气,还是指圣上俗气?”
  这根本就是无解之题。
  陈常在匍匐在地,簌簌发抖,结结巴巴地说了半天,却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罢了,娘娘您今日生辰,”程少将军向前走了一步,说道,“不要为了一点小事坏了心情。”
  德妃看了眼自家哥哥,心中止不住地叹气。
  他这哥哥说得好听是为人耿直,说得难听些是缺个心眼。
  要不是时刻跟在父亲身边,哥哥早已因为这张得罪人的嘴被弹劾入狱了。
  虽然是为了她好,但这后宫的事,他一个外男竟也敢多嘴。
  好歹是自家哥哥,她也不能不给面子,只好冷着脸说:“散了!”
  德妃娘娘不追究可是不常有的事,陈常在哪敢再留,起身就往门口匆匆离去。
  众嫔妃也立马告退,不带一丝犹豫。
  可就在众人安安静静即将走到殿门的时候,一宫女突然开口说道:“贵人,奴婢瞧着,程少将军腰上系着的那香囊,怎么跟韩才人腰间的那个如此相似?”
  虽是对着俞贵人附耳说的,但因厅内安静,众人听得清清楚楚。
  那宫女疑惑问道:“为何连香味都一样?”
  众人脚步放慢,朝韩微看去。
  作者有话说:
  (1)出自黄庭坚的《海棠》
  呜呜呜改得太晚了!求大家见谅呀~
  可以说是跟原来的毫无联系(捂脸)


第9章 9
  侥是完全没想到这宫女明明是对着自己说的悄悄话,结果竟说得人尽皆知。
  俞贵人一脸受惊的样子,顶着众人目光,赶紧伸手捂住宫女嘴巴,一脸歉意地看向众人,旋即又用饱含担忧的眼神瞥向了韩微。
  她先前就帮韩微说话,这会儿又是这样一副“我跟你很熟,我知道你藏着的这点小秘密,可是秘密竟不小心被说出来了怎么办?”的神态,无意间将这宫女说的话坐实了三分。
  再者,俞贵人也是此次入宫新人之一,怕是在宫外之时便已与韩才人相识,说话的可信度便又高了几分。
  大家本就注意到了她,这会儿哪怕是一个小动作都瞒不过大众的眼睛,更何况是这样几个大动作。
  这下众嫔妃脚步是彻底停了下来,目光在韩微身上和程少将军身上来回扫视,表情微妙。
  这香囊一瞧便不是绣娘统一做的,程将军一家入宫,穿得是官服,腰上佩戴了什么都一目了然。
  程将军腰间只挂了些玉佩,唯有程少将军,琳琅玉佩之侧还挂了个小巧玲珑的香囊。
  能让武将入宫都带在身上的,那恐怕是只有心爱之人的物件。
  而这物件又恰巧与韩才人身上挂着的那香囊外形一致。
  有擅绣活的嫔妃伸头敲了敲,不动声色地给旁人使了个眼色。
  这粗粗一看,两边香囊上的绣活,明显同出一人之手。
  这怎么想都觉得………
  众人心照不宣地互相敲了敲,只后悔自己走太早,不然现在还能坐在位置上好好看这出戏。
  谁能想到,这韩才人才刚入宫,竟能惹出这样的事来!
  胆子可真够大的!
  难怪要抢了这差事,感情就是为了见情郎啊!
  这要是被圣上知道了,必死无疑。
  俞贵人余光看见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她心中暗喜,面上却继续维持那愧疚又担忧的神情,欲盖弥彰道:“妹妹,小荷乱说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说完,她又转身向德妃行了礼,一脸痛心:“娘娘,许是这宫女一时晃了眼,没瞧仔细看错了,嫔妾回宫后定会多加管束。”
  韩微瞧着她这副惺惺作态,心中叹了口气。
  终于来了。
  从那香囊消失,她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这俩日的平静怕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虚假平静罢了。
  这俞贵人从一开始帮她说话,与她靠近,再如今这些话,看似是为了她好,实则每一句都将她推入陷阱。
  等着这个罪责被坐实。
  希望,德妃娘娘能够公正公允。
  韩微抬头,正巧对上德妃娘娘探究的目光。
  德妃娘娘眸光温和,见她朝自己看来,甚至还眨了下眼睛。
  韩微:“……”
  或许,她不用担心了?
  “娘娘,这宫女小荷有没有看错,派人对比查看两个香囊便可知晓!”
  陈常在先头在韩微那吃了亏,这会儿终于抓着韩微把柄了,哪能不把面子找出来。
  俞贵人话音刚落,她便急匆匆地开口,说完斜眼看向韩微,眼神挑衅。
  却不想韩微根本不接她的眼神,让她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力都白施了。
  韩微面上一丝慌乱也没有,面容不卑不亢地站在那儿,平静地听着她们说话。
  仿佛说得不是她一样。
  陈常在气得瞪了她一眼。
  表面上这么冷静,心里指不定多么慌乱!
  勾结外男,看你这次捅的篓子怎么补!
  程少将军乃德妃娘娘亲兄长,德妃若是不能公正公允,定会在圣上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再想有如今这番恩宠怕是不可能了。
  一想到自己竟然能够凭一己之力掰倒德妃娘娘,陈常在浑身都激动起来,恨不得立即召来绣娘查看。
  她是圣上登基前最后一批入府的,那时德妃娘娘便已是府中最富圣宠之人,连当初的王妃、如今的皇后都要避其锋芒。
  而圣上之后又南征北战,根本没多少时间来后院、后宫,她的位分便一直留在了常在。
  瞧见陈常在那副着急的蠢样,德妃都有些不忍直视。
  这群人真以为她的恩宠是靠自己得来的?
  若不是父兄前月在边疆战场在取得胜利,在微末极险的状态下不放弃,以小博大打退敌军,她这生辰宴只会是玉棠宫内自办。
  兄长也为此胸口被敌军长枪刺伤,入宫时为了掩盖身上的血腥味,这才在腰间挂上了香囊。
  哪知道,这香囊竟会被人掉了包!
  若她还是前世的她,可能不会注意,甚至注意到了也不会想到这一层。
  可重来一世,好歹也是多活了几年的人,又怎么能不多留个心眼。
  再者父亲虽领兵打仗,但也沉浮官场多年,在武功高强的人眼中搞这些小伎俩,简直可笑。
  德妃沉默地与家人对视了一眼。
  在众人看来,这沉默像是要平复内心的惊诧。
  程少将军摘下香囊,拱手呈上:“请娘娘明鉴,臣从未见过什么才人。”
  德妃点点头,摆手让亭芳接过,再派人去绣衣局请掌事嬷嬷来。
  “韩才人,”德妃问道,“你有什么话要说?”
  陈常在哼了一声:“证据确凿,还有何话说。”
  韩微目光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开口道:“娘娘,嫔妾想先问问俞贵人。”
  德妃点头。
  俞贵人表情有一瞬间僵硬,想到后续的安排,她心中安定,面上依旧维持之前那副表情:“妹妹,你问吧。”
  韩微:“我身为小小才人,没资格去向皇后娘娘请安,便也没了机会认识各位姐姐,今日才得有机会见到各位姐姐。”
  她顿了顿,嘴角微微勾起:“敢问俞贵人,您身边的宫女又是如何得知,程少将军的香囊与我身上的香囊香味相似呢?”
  没等俞贵人回答,那小荷便扑通一声跪下,声声有力:“奴婢不敢妄言!”
  她说:“贵人在刚入宫时,教引坊的陈嬷嬷前来教习规矩,奴婢曾在陈嬷嬷身上见过这个香囊,说是韩才人给的,因着奴婢与陈嬷嬷的旧缘分,这才闻到了香味。”
  小荷话说得斩钉截铁:“奴婢当时只觉得这香味格外奇特宜人,便记在了心上,今日程少将军走入殿后,奴婢便一下子觉得这香味很是熟悉。”
  韩微解下香囊,走到宫女小荷身旁:“你确定,程少将军香囊的味道跟我这香囊的香味一致?”
  小荷扭头看了眼俞贵人,咬咬牙道:“奴婢确定。”
  韩微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浅笑起来,她解开香囊,让萤飞带着香囊在殿内众位嫔妃面前走了一圈。
  “姐姐们应当能闻到这香囊中散发出来的、最明显的便是茉莉花香。这茉莉花是奴婢在夏初家中采摘,晒成干花后碾成粉末装入香囊。”韩微说话声轻轻柔柔,却让人不自觉地认真去听。
  众嫔妃往日无聊,赏花便是一项极其有趣的活动了。这茉莉花的香味如此浓郁明显,又怎么能闻不出来。
  当下听了韩微的话,便连连点头,旋即又扭头看向程少将军。
  韩微:“德妃娘娘,不知可否拆开程少将军的香囊,来辨一辩这香气。”
  见韩微一点都不心虚害怕,德妃心中暗笑,连忙给亭芳个眼神示意。
  也对,前世宫内来来去去换了不知道多少批人,唯有韩微维持着才人的称号,却依旧过得怡然自得,也得极其聪慧之人才能做到这般独善其身。
  亭芳早已气得不行,这群人竟然污蔑少将军,这是根本都不想让娘娘好好过这个生辰!
  最不济的情况,少将军可以功过相抵,然而娘娘没有龙子,又怎能求得圣上心软。
  这时终于得到示意,亭芳立即解了香囊,拿到厅中去。
  众人一闻,果然不一样!
  韩才人的茉莉花香浓烈,解开后可熏一室;而少将军身上的香囊清新凛冽,更符合武人官兵的身份。
  即便是外型一样,内里全然不同。这俩人之间又可能是没任何特别关系。
  原本以为定局的事情如今竟又了不同。
  众嫔妃眼神微亮,满眼期待地等着后续。
  小荷脸色有一瞬间苍白,她俯身再拜道:“韩才人今日换了香囊,请娘娘派人去找陈嬷嬷,她能替奴婢坐证!望娘娘明鉴!”
  “什么事儿让本宫也来明鉴明鉴。”宫门口传来一声带着笑意的声音,语调慵懒随意。
  德妃面色一凛,只见门口走出一身穿缊韨浅赤色烟云蝴蝶裙的女子,身材丰满有型,笑着轻挥团扇,一步一妖娆地朝殿中走来。
  王贵妃怎么来了?
  她一来,这件事便有些难办了。
  王贵妃定会想办法在其中搅局。
  瞧她打扮得比她这个寿星还要精致的样子,来意便不简单。
  德妃眉头微蹙,起身见礼。
  “今儿拖妹妹的服,倒是把这后宫众人一次性见了个便。”王贵妃满脸笑意地看向这殿内的一群人,随口说道:“倒是比得上给皇后娘娘请安时的阵仗了。”
  虽然重生一回,但德妃依旧不喜王贵妃这幅笑嘻嘻的假面孔,当即也没什么好脸色:“皇后娘娘乃一国之母,我怎敢妄想攀比,姐姐莫要笑我。”
  王贵妃也不跟她扯这乱七八糟的口舌之争,眼角余光状似无意地瞥过俞贵人。
  瞧见对方求助的眼神,她心中忍不住轻嗤。
  这么点事都办不好,竟还要派人来请她出面压阵。
  若不是为了来看德妃笑话,王贵妃根本不想来这恶心的生辰宴。
  俞贵人也没想到韩微竟会给香囊换了个香料!
  她早已让小荷打听了个遍,得知韩才人这几日用的香囊都是清浅的陈皮橘香,这才有了这一出!
  哪知道韩才人与程少将军两人的香囊,竟没有一个是与“陈皮橘香”一致!
  好在她六神无主之前,贵妃娘娘来了。
  俞贵人看了眼贵妃娘娘,心中那块石头这才算是落地。
  王贵妃挥着精致小巧的团扇,说道:“程少将军乃德妃娘娘亲兄长,为了防止德妃娘娘偏颇,不如由本宫来亲自定夺。”
  “如何?”她看向德妃,笑意却未达眼底,
  作者有话说:
  来晚了来晚了!祝大家看文愉快呀~
  #突如其来的感冒让我昏昏沉沉,周末都变得糟糕起来呜呜


第10章 10
  御书房内,李禄低着头站在一旁候着,大气不敢出。
  室内静得只能听见笔尖在贡纸上来回勾画的沙沙声。
  红酸枝镶嵌紫光檀万字锦地御案上焚着香,楼傆立于案前,像是极富有耐心地在纸上练字。
  桌面上铺着的贡纸是金粟山藏经纸,纸面匀细,蜡磨光莹,隐隐沁入清浅的檀香,色泽洁白、均匀温和,传言可令用纸之人心情沉稳。
  然而这纸上黑字却铁画银钩,力透纸背,一笔一画间宛如尖锐锋利的刀刃,狠戾且无情,丝毫看不出半点佛家慈悲心肠,倒像是张充斥着血腥杀气的战书。
  锦亲王楼景坐在轮椅上,侧头看了眼纸上的字。
  想起不久前禁军侍卫长前来汇报的事情,他便觉得论起狠心,自己也不如这些后宫女人了。
  而看他皇兄面色,竟是一点也不意外。
  自己后宫都要长绿草了,皇兄竟也丝毫不放在心上,都没有这纸上的字令他上心。
  楼傆写完最后一个字,蹙眉看了看,一把揉碎了纸扔了。
  李禄见状,连忙上前把这纸团捡起,小步跑过去收拾桌面。
  “皇兄,”楼景手推着轮椅上前,拱手道:“善仿字之人臣弟已经找到,不日便可到长安。”
  “嗯。”楼傆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见他这幅欲言又止的样子,便知他还有别的话要说。
  楼傆:“说吧。”
  “皇兄不先去趟后宫吗?”
  楼傆接过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手,说道:“怎么,你感兴趣?”
  楼景摇头,脸色瞬间便沉了下来:“不感兴趣。”
  他自小在后宫长大,对这些女人堆里你争我夺的事极度厌烦,只是,“这事涉及程将军,皇兄也不去?”
  楼傆扔了布,斜坐在龙椅之上,单手撑着下颌轻勾了下嘴角:“不过是死几个人的事。”
  楼景顿了顿,旋即若无其事地说道:“六哥,韩雅与永安候嫡子许宴定亲了。”
  楼傆:“怎么?放过她了?”
  “六哥,”楼景才刚及冠,本年少温和的面容却有些阴鸷,说出的话也令人刺骨生冷:“我要许宴在新婚之夜上死。”
  韩雅对他如此大不敬,他怎么可能放过他!
  这双腿是他心中之痛,就连皇兄都在为他寻遍名医,为他治伤,韩雅不过区区一个伯府嫡女,竟猖狂看不起他!
  他不仅要许宴在新婚之宴上死,还要他死得难看,让韩雅颜面无存,日日被国公府上下所有人谴责唾骂,感受精神被□□之痛!
  楼傆笑起来,语气冰凉不带一丝感情:“想杀便杀。”
  皇兄说得如此干脆,楼景反而愣住了。
  老永安候是开朝元勋,因功绩显赫被许以世代瓒缨,就连先帝都对他们一家礼让三分。虽后辈成就不如前任,但在朝堂上影响力也不小。
  要不是怕影响皇兄在朝堂上的布局,他也不会心有犹豫,在动手前来问这一趟。
  不过楼景转念一想,便想通了,当初皇兄在战场上坑杀百万俘虏都不眨眼,又怎会在乎这区区一条人命。
  如今得到准话,他便心安了。
  待锦亲王离去后,李禄这才走上前,恭敬道:“圣上,贵妃娘娘派了人来请您前去。”
  楼傆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李禄背后冷汗噌得一下就冒出来了,他又低了低身子,惶恐道:“奴才知错,奴才这就去回了。”
  直到关上殿门,他才敢松开紧拽着拂尘的手,手柄上已然是一层薄薄汗水。
  他心中叫苦,皇后近日头风发作不见客,贵妃这才来找圣上。李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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