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姐很难追-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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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陆彦诚悠悠道,嗓音染着化不开的情愫,“我在家怎么可能让你睡觉。”
第48章 难追
片刻后; 敲门声果然停了。
温宁羞耻感反而更甚,想赶紧脱身,“我要迟到了。”
五分钟后; 明净奢华衣帽间恢复平静; 两人各坐沙发一头,男人眼底的暗火尚未褪去; 微微仰了仰头; 修长白净的指尖落到衣襟,慢条斯理地整了整领子。
衣冠禽兽。
温宁红着脸收回视线,“我先走了。”
陆彦诚语气松散; 暗示的意味十足,“不带哥哥去?”
“今天人太多; 你都不认识; ”温宁眼神闪了闪,客气一下; “要不下次你带我?”
陆彦诚唇角微弯; “下个月沈灼生日; 你跟哥哥一起去。”
温宁噎了一下:“哦。”
她提着裙摆往外走,陆彦诚拉住她; “刚回来,你忍心丢下我一个人在家?”
温宁想了下,“那我带个伴手礼回来补偿你?”
陆彦诚摸了摸她额头; “去吧。”
温宁欠身; 又被他拉住手腕; 她窒息了; “又怎么了?”
男人懒洋洋起身; 在她发丝上亲了亲; 声线好听而蛊惑,“没什么,就是跟你说一声,裙子特别漂亮。”
温宁耳朵一阵微热,回过神男人已经先走了,她对着镜子理了理裙摆,转了一小圈,随即脸红得要炸开。
她柔白光洁的背脊染了点点胭红,像干净无暇的初雪上飘落了说不清的樱花。
陆彦诚混蛋!
赴宴的路上,钱语盯着温宁的高领毛衣,戏谑的味道不言而喻,“你是女明星又不是我这种土狗,裹那么严实干嘛。”
温宁眼神发虚,“我怕冷。”
钱语瞥了眼她手上拿的加冰可乐,阴阳怪气,“哦……”
温宁眼睫飞快扑闪,干脆放弃解释,装模作样玩手机。
钱语挤到她边上坐,眼睛眨得快抽筋,“Do过了?”
温宁柔白的脸颊瞬间浮起一抹绯红,“没有。”
钱语有点惋惜,又有点兴奋,“没Do都一身伤,Do了还得了,宁儿,你可得长点心了。”
温宁:“!!!”
钱语语重心长,“《皎月》签的合同要求你不带伤进组,看得见的地方不能带伤口,懂?”
温宁假装没听见。
“《皎月》可是在夏天拍,”钱语继续揶揄,“翻译一下就是,比基尼遮不住的地方,不能有吻痕。”
温宁震惊抬眸,“啊?”
钱语拖着尾音,“跟你家陆哥哥立好规矩,只能亲比基尼遮住的地方。”
温宁:“……”
《小欢喜》的杀青宴走温馨路线,宴会气氛轻松融洽。
宴会到了一半,已经有电视台请发行去私聊。
看样子,《小欢喜》今年就能如期上星播出。
温宁和乔音一起聊了一会,两人是《小欢喜》两条线的女主,在剧组大部分时间都在分开赶进度,这会才好好有时间聊聊。
乔音说到她外公生日,外婆做了件亲手做的唐装送了外公,把外公当场哭成小孩。
温宁心思活络起来,“送比较亲密的朋友,送衣服也合适吗?”
乔音眼底燃起八卦之光,“是多亲密?”
温宁在想措辞,乔音挤眉弄眼,“在酒吧你喝醉那天晚上,我都看到了,你的烂桃花帅死了。”
温宁有点意外,“……你还记得?”
乔音酸溜溜说,“烂桃花出品都这么行,羡慕死我了,我不是马上跟钱语姐要了庙的地址吗。风雨来雨里去烧了大半个月的香,终于让我求了支桃花签,激动了我大半个月,结果来了只桃子。”
乔音看了她一眼,解释道,“我的海归小外甥,最近天天在门口等我回家,追着喊着说姑姑真漂亮,长大后要娶我。气得本小姐立马信奉回唯物主义。”
温宁笑了声,两颊漾出两个浅浅的小梨涡。
乔音贴心地提醒她,“你的烂桃花嘛……我看他衣着蛮讲究的,花的是你的钱吧,别一股脑都投进去。”
温宁忍着笑,赶紧澄清,“不花我的钱,我们在一起很多年了。”
乔音呛了一下,“难怪你没答应陆总求爱。”
温宁噎住。
乔音打趣笑,“你的粉丝肯定气死了,好好的姑娘怎么眼瞎了呢。他挺穷的吧,连女朋友都养不起,不然你出道的时候就不会被粉丝自嘲贫民窟少女了。”
温宁思绪有点飘忽不定,“不是……他不穷的。”
如果她和陆彦诚公开,她要面对舆论和陆家,跟开盲盒一样。还是等她实现目标,退圈的那天再公开吧。
乔音看见她眸底的纠结,觉得自己过了,“对不起小宁。”
温宁莞尔,“没有,谢谢你乔乔。”
乔音家里有矿,拍戏是玩票性质,说话大大咧咧。
乔音有意缓和气氛,“对了,你不是要给男朋友送礼物吗,我外婆做纯手工高定,给很多名人做过衣服,一衣难求哦。你需求的话我求她插个队。”
温宁眉梢上扬,“好呀。”
乔音打开手机,“我让外婆的助理发样式给你挑,他的尺寸发给我。”
温宁随即问原圆要了尺寸。
礼物的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一周后,三月,春暖花开。
温宁和钱语去了C家的珠宝展有了意外收获,C家邀请温宁担任月桂系列的形象大使。
钱语和小覃一起陪她拍宣传照。
C家定做的礼服温宁很喜欢,梦幻的水蓝长裙,裙摆蓬松飘逸,斜肩的设计别致,众人也赞不绝口。
化妆师给她搭了条月牙状的蓝钻项链,小覃惊叹,“这钻石好大。”
化妆师笑笑,“这是乞丐版,瑕疵很多,原版大上一倍,成色和切工更是一骑绝尘,前两周刚在拍卖会上被神秘买家天价拍下。”
钱语来了兴趣,“原版是晓色?C家创始人Ada的巅峰之作。”
“是的,”化妆师点头,“晓色可是好多名媛的白月光,林家大小姐也喜欢得不得了,不知道最后花落谁家。”
小覃不以为然,“不就一颗石头吗,能有我们温老师好看?温老师就算戴假钻也衬得跟真的一样呢。”
化妆师噗嗤,“这倒是,一见温老师我就心跳加速,跟恋爱了一样,眼里哪里还有钻石。”
温宁有点不好意思,颊边的小梨涡若隐若现,“哪那么夸张。”
钱语半垂着眼帘,“我还是想要钻石,能用温老师换钻石吗?”
小覃气急败坏把她赶出去。
定妆照在其乐融融的气氛中顺利拍完,中间温宁接到乔音电话,乔音外婆说腰围容易变动,建议温宁实时量一下。
临走的时候,温宁问服装师要了把软尺,随手放进包包里。
下午温宁约了医生,钱语和小覃先把温宁送到医院。
车上,小覃不解,“温宁姐,尺子干什么用?”
温宁随口答,“量身做衣服。”
小覃拿起尺子,“那我给你量。”
温宁摆手,“不是给我做衣服。”
小覃茫然,“啊?”
钱语捏着嗓子,“哎哟,人家是给亲。亲老公做的啦。”
温宁捂住耳朵,“小覃,麻烦给她多买几瓶洗洁精洗洗,她掉油缸里了。”
小覃深以为然,“钱语姐,你怎么变这么油啊。”
钱语唧唧哇哇,小覃却情绪不高涨了,温宁快下车前,悄悄把温宁包里的软尺拿走。
温宁下了车,小覃兀自发呆,捏了捏软尺,钱语拍拍她脑门,“干嘛呢。”
小覃心事重重,“你是不知道,陆总根本不爱温宁姐,他当着温宁姐的面说他爱别人。”
钱语表情滞住:“你哪听来的?”
小覃咬牙切齿,“我亲耳听到的,再也不嗑血糖了。”
钱语:“……”
…
陆彦诚和温宁一起见医生。
新换的医生是个温柔的中年女人,温宁已经见过一次,上次一样,医生先不问诊,让她躺在一个舒适的沙发椅上,放上舒缓的音乐,护士帮她轻轻按摩头皮。
然后温宁睡着了,做了那个一直会做的梦,尖叫着惊醒了。
温宁以为这次也一样,她在车上特地喝了两杯咖啡醒神。
结果医生握着笔,笑得如沐川风,“陆先生,说说你和太太失忆前经常去的地方?”
温宁心啪地提到嗓子眼,猛地拽住男人的手。
这个问题她问过。
医生扭头问她,“陆太太知道?”
温宁点了点头,瓷白的耳骨悄然染了点红。
医生跟哄小孩一样,引诱她分享,“陆太太喜欢那个地方吗?”
温宁嘴角弧度僵住。
男人偏头看过来,语气温雅,像斯文败类,“陆太太,回答医生问题。”
医生流露出鼓励的眼神,温宁咬了咬牙,腹诽了句混蛋,想快点翻篇,“喜欢。”
陆彦诚唇角微微勾起。
医生认真记下答案,继续问,“失忆之后,陆先生有没有经常带太太故地重游?”
温宁脸红得像熟透的水蜜桃,“没有。”
医生笔头顿了一下,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为什么?”
温宁求助地转头,陆彦诚淡淡说了句,“小朋友不合适。”
她羞耻得脸都要炸了。
他顶着张性冷淡脸,明明没说什么,但什么都说了。
“哦,未成年不宜的场所。”医生正经地记录下来,抬头说,“陆先生也不用太担心,陆太太记忆停留在十八岁,但心理年龄大概是二十岁。她完成可以去成年人去的场所。”
医生认真嘱咐,“回去之后,陆先生带太太故地重游,一起做之前做的事,每周一次。”
温宁表情快绷不住了。
医生瞥到她的不自在,“陆太太不太满意,觉得间隔太长了?”
温宁迁怒地瞄了眼男人,“不是,但对陆先生来说可能太频繁了。”
医生放下笔,扶了扶眼镜,严肃道,“陆先生,再忙您得陪太太,太太都控诉您了。”
陆彦诚偏头看温宁,桃花眼漾着春色,“没问题。”
医生点点头,给了个“孺子可教”的眼神,“频率你们自己商量,我去准备一下理疗。”
陆彦诚低头,问温宁,“商量一下?”
温宁小脸热得通红,“小点声。”
陆彦诚轻笑出声,配合着她,低沉的声音缓缓拂过她耳畔,“请问陆太太想要一周几次?”
温宁没有他不要脸,“这里是医院。”
陆彦头微微后仰,手指扯了扯领带,“我这不是遵医嘱吗?”
温宁咬了咬唇,深呼吸,低低地喃了句,“那就一天一次。”
陆彦诚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温宁挑衅地嘟了嘟唇,“不行就……”
陆彦诚偏头,鸦羽般的长睫扫过她肌肤,重重吻上她的唇。
温宁刹那心跳如雷,片刻后,他松了松吻呢喃,“我怕你哭惨了,你这么爱哭。”
第49章 难追
出了医院; 陆彦诚有急事回公司,温宁晚上没有安排,陪他一起去。
到了他办公室已是傍晚; 落地窗外; 夕阳的余晖漫天飞舞,把海城的天际线晕染得更加壮阔。
陆彦诚脱了外套; 浅色的衬衫配上深色系的领带; 这身斯文清冷的搭配把他出众的浓颜衬得更明艳,配上他微微低着头认真看文件的神情,画面禁欲又性感。
温宁坐在沙发上; 视线不自觉地迎过去,有点想过去扯开他一丝不苟的领带。
男人忽地偏头; 像读懂她一样; 漂亮的眉眼染了暖橘的余晖,笑得暗昧又妖孽; “过来?”
温宁心头小鹿乱撞; 假装高冷; “我也有点忙。”
她心不在焉玩起手机。
吓死了。
她刚刚眼神很色气吗。
乔音催她要衬衫主人的腰围。
温宁终于找到事做,窸窸窣窣翻包包。
陆彦诚抬眸; “找什么?”
“找尺子给你量身,”温宁皱着眉,雪腮微微鼓起; 有点烦躁; “我明明放在包包里呀。”
忙活一顿; 她放弃了; 回了乔音; 用原来的尺寸; 反正差不了太多。
抬眸见到男人温柔的眼神,她忽地有了点坏心思。
已是下班时间,但跃景总部的大楼依然灯火通明,某个衣冠禽兽不至于在这种地方变禽兽。
温宁确定了安全,反撩回去的念头越发的上头,起身拨了拨落肩长发,走到他身边,坐到办公桌上莞尔,“哥哥。”
陆彦诚声线散漫,“嗯?”
靠的近,温宁能看得见他翘长的眼睫,在下眼睑扫过一片淡淡的阴影,再往下是高挺的鼻梁,以及弧度勾人的唇。
她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抬起脚尖点了点他膝盖,“哥哥,我要量一下你腰围,但没找到尺子。”
陆彦诚不动声色,继续看文件。
画面仿佛静止了。
温宁柔白的指尖绕上他领带,慢吞吞地拉到自己面前,“哥哥,我可不可以用腿来量呀?”
陆彦诚手上的文件一松。
温宁的膝盖被分开,男人站到她身前,微低着头,软唇和她的仅一线之隔,若有若无地摩挲着,呼吸融合间,她浑身的感官都在叫嚣起来。
他嗓音低哑,“就这么想上。哥哥?”
下一秒,温宁被人扣住腰,男人恣意的吻落下,舌尖放肆地扫进来,仿佛要把她吞咽入腹。
纷沓的文件接连散落到羊绒地毯上。
窗外,夕阳最后一抹余晖沉没天边,海城最繁华的地带华灯初上,霓虹如轻薄的彩纱影影绰绰映进来。
温宁被吻得晕乎,手臂撑得有点酸,软绵绵地躺到桌上。
桌面透心的凉,透过薄薄的裙子布料传到她背上,而身上则是某人灼人的体温,冷热的反差引得她颤了一下。
男人的吻也愈加地剧烈,从她脸颊流连到颈脖,尔后一点点往下侵占。
迷糊间,似乎有人在敲门。
一下,两下……
温宁没心思数,反正没几下就停了,她思绪反倒清晰了起来,“不开门的话,外面是不是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男人声线含糊,“嗯。”
温宁踹了他一下,挣扎着起身,“你快去开门。”
身上依旧重重的,温宁快要哭了,“要是传出去你潜规则我,我就咬死不承认,说你不喜欢女人。”
缱绻的气氛瞬间打破。
陆彦诚埋在她肩窝轻笑出声,笑了一会才起身把她抱起来。
温宁觉得她被嘲讽了。
陆彦诚亲她耳骨,漂亮的桃花眼微勾,含着明目张胆的蛊惑,“我跟你说过,这里隔音不好。你确定要哥哥当众证明一下自己?”
温宁赶紧从他身上下来,不想再理他。
陆彦诚的办公室有衣帽间,衣帽间的门是面落地镜,温宁站在镜前理了理头发。
她唇色晕染开了,脸颊覆了层不自然的红,身上是条偏中式的白裙,领口的盘扣全开了,胭脂色的痕迹从颈脖往下暗昧地弥散,蓬松的裙摆多了很多褶皱,淫靡地挂在她身上。
温宁嘀咕了一句“禽兽”。
她回过身,男人已经收拾好桌面,衣服连个褶子都没有,穿戴得整齐光鲜朝她走过来,冷白的肤色仿佛发着光,嘴唇染了点她的唇色,显得红艳又暧昧。
对比强烈,她有点气,“你怎么咬人?”
陆彦诚语气极其欠扁,“我没用力啊。”
温宁嗔了句,“那你用力是不是要把我吃了?”
陆彦诚喉结滚了滚,低头重新吻她。
温宁感受着他细密的长睫像蝴蝶的翅膀般扫过脸颊,嘤嘤呜呜喊他去开门。
男人咬着她的唇呢喃,“你别说话了。”
“一开口就勾引人。”
一吻终了,温宁杏眸水光漉漉,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小猫,懵懵地趴在他胸口。
她觉得有必要给他立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