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跪安吧-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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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一把将夜君扉胸前的衣衫拉开道:“他的胸膛和你的胸膛一样,平平整整。”
夜君扉的音调略高了些许:“他和我一样?”
林岫烟忙道:“你的胸肌比他的大,他脱完之后就是只白斩鸡,不如世子魁梧。”
她见夜君扉的表情越来越沉,她自己也觉得这个话题实在是有些一言难尽。
她便道:“轻晚的伤势有些严重,我去看看她。”
她说完便要遛,她在经过夜君扉身边的时候,他伸手一拉,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
夜君扉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按着托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身上。
他的那双桃花眼含了几分浅笑:“轻晚的伤不急,有大夫照顾她。”
“你先跟我说清楚,安乐是怎么一副白斩鸡的样子,他的胸膛和我的胸膛相比又有怎样的差别?”
林岫烟:“……”
她此时有些后悔今天跟他说这件事了。
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腿啊!
她隐约知道夜君扉这是在吃醋,而这种事情从本质上来讲,她那天因为意外,又确实看光了安乐公主。
她看着夜君扉那张帅得不像样的脸,心一横,伸手勾着他的脖子,直接就亲上了他的唇。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夜君扉有些意外。
两人虽然有夫妻之实,但是那一夜的体验绝对不算好。
而她对他始终都有些抗拒,这一次历险,她虽然抱过他几次,却并没有任何亲近的举动。
她主动亲他,这对夜君扉而言,绝对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喜事。
他感觉到了她的笨拙和生疏,他将她搂得紧了些,化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一吻。
良久,夜君扉松开了林岫烟的唇,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抵着她的鼻尖。
两人都在喘气,林岫烟的唇已经红艳欲滴。
夜君扉的声音低沉暗哑,用气音道:“从实招来,那天到底是什么情况。”
林岫烟整个人有些脱力,绵绵软软靠在他的身上。
她的唇轻碰在他的唇上,轻声道:“那天快把我吓死了。”
“我发现他的秘密之后,他就要杀我!”
“你是不知道,当时我差点死了!”
她说完伸手轻轻在夜君扉的胸口拍了拍后道:“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吗?”
“你又不在我的身边,旁边都是要杀我的人,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吓得掉头就跑。”
她抚着自己的胸口道:“嘤嘤,吓死我了。”
夜君扉想想当时的情景,她发现了安乐公主那样的秘密,确实是极危险的。
只是他也太清楚她的那些小心思。
他看着她问:“你既然并没有看到什么,你刚才遮掩什么?”
林岫烟有些委屈地道:“你还好意思说,还不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夜君扉有些好笑地问:“为了我什么?”
林岫烟搂着他的脖子道:“怕你生气,怕你吃醋,怕你伤身。”
“毕竟你上次被安乐公主引爆体内的毒素后,这段时间不宜生气。”
“可是如今夜景闲要娶安乐公主,你若不知道这件事情,我怕你会吃亏。”
“所以便顶着被你误会的风险,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你居然还凶我!”
夜君扉极少看到她这副样子,便知道那天她看到的东西绝对比她说出来的要多。
只是她此时这样猫在他的怀里,还对他撒娇,这对他而言实在是太过难得。
他将她抱得紧了些,轻声道:“原来你也知道我会吃醋啊!我得惩罚。”
林岫烟没想到这样都没能蒙混过关,她只觉得头都要大了。
她问他:“你要怎么罚我?”
夜君扉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身体一僵。
她抬眸看他,他的桃花眼里此时满是绮丽的艳色。
他轻声道:“当然是罚你脱光了让我看。”
林岫烟:“……”
林岫烟:“!!!!!”
她转身想跑。
夜君扉这个时候又怎么可能让她跑掉。
他搂在她腰间的手臂一收,将她死死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又不会弄疼她。
她抬头看他,一双杏眸含了几分委屈看着他,从他的角度看去,勾人至极。M。。
夜君扉的喉结滚了滚,声音更加沙哑了几分:“要不我脱光了给你看?”
林岫烟:“……”
这两者有什么本质的差别吗?
第303章 她的味道真甜
就他们现在这样的姿势,继续下去不出事才是怪事!
纵然上次夜君扉为林岫烟挡的那一箭,抹去了不少她身体本能对他的惧怕。
但是这不代表着她和他做最亲密的事情,只要一想到那件事情,她的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发抖。
她轻声道:“我曾摸过脱光了的你。”
夜君扉的表情微僵,那一夜绝对是他理亏。
林岫烟看着他问:“你还想重复那天晚上的事情吗?”
“我答应过我的,会尊重我。”
“如果你尊重我,你现在可不可以放开我?”
夜君扉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
林岫烟冷着脸从他的怀里站了起来,整了整衣衫,看了他一眼。
他此时坐在那里,脸上是无法掩饰的懊恼,方才亮若星辰的桃花眼里,此时已经暗淡无光。
这样的夜君扉,又哪里还有一分睥睨天下的暴君模样,分明就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
林岫烟走到他的身后,凑到他的耳畔轻声道:“其实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从来没有真正生过你的气。”
她说完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轻笑一声,飞快地跑了。
夜君扉扭头的时候,她已经跑到房间的门口了。
她撩起帘子,跨过门槛的时候,又探回头,对他扮了个鬼脸:“那事是你欠我的,得用一辈子来还!”
她说完就缩回脖子,放下帘子,一溜烟地跑了。
夜君扉听到她的话轻笑了一声。
那一夜用他的一辈子来还?他自然是愿意的,就怕她会后悔。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伸手摸了摸自己被她亲过的唇,亲过的脸。
他将摸过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舔了一下,眼里的笑意漫了出来:“真甜。”
他知道那一夜,他终是伤害到了她,就算是她不介意,他也是介意的。
且造成这种局面的罪魁祸首如今还好好的活着,还想嫁进王府来恶心他。
他淡声道:“安乐,你这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进。”
“且让你再活上几日,过些天再取你的狗命。”
林岫烟给夜轻晚再次把了脉,她的脉象此时已经彻底稳定,再无性命之忧。
林岫烟给夜轻晚的婢女仔细交代了注意事项,准备离开的时候,夜轻晚醒了。
她此时还略有些迷蒙,在看到林岫烟的时候道:“呀,你这么一副春风荡漾的样子,是我哥又亲你了吗?”
林岫烟伸手拧了拧她的脸:“能胡说八道了,想来一时半会死不了了。”
夜轻晚轻笑了一声,林岫烟见她嘴唇发白,便又给她倒了一杯水。
她将杯中水一口气喝光之后那双眼睛也有了神采。
她拉着林岫烟的袖子道:“小烟烟,这一次你拼命救了我的命,往后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林岫烟一脸无语地道:“没发烧了啊,还说胡话!”
她想把袖子拽回来,夜轻晚却拽得死死的,无论如何也不松手。
林岫烟知她全身是伤,怕她用力崩开伤口,便只能由得她拽着袖子。
夜轻晚轻声道:“我从小一个人在王府长大,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是我自己处理,从来没有人帮过我。”
“这一次我以为我死定了,我也一度以为,我活得如此艰辛,死了会更好。”
“可是真的快要死的时候,我就又有些害怕了,我活着的这二十年,从来没有真正开心过。”
“我的人生若是就这样终结,那也太无趣了些,我便发誓,若此时有人来救我,我必定以身相许。”
林岫烟摸了摸身上的鸡皮疙瘩道:“以身相许这事,只要你哥同意,我就没有意见。”
两人相对一笑,所有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夜轻晚看着她道:“这一次我们虽然大获全胜,但是你绝不能大意。”
“老妖婆心思极为毒辣,哥哥这一次从他们的身上咬下了一块肉,他们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林岫烟笑道:“巧了,我从没吃过这样的亏,也不会放过他们。”
夜轻晚之前听她这么说,总觉得她是在吹牛。
经过这一次的事情后,夜轻晚就觉得她说的是事实。
夜轻晚轻声道:“嗯,我在老妖婆的手里吃过很多亏。”
“到时候你把老妖婆的脑袋拧下来之后,能不能给我做夜壶?”
林岫烟:“……好。”
她只能说夜轻晚的胃口稍微有点重。
夜轻晚用脑袋轻轻蹭了蹭林岫烟的手道:“你知道吗?我从来就没有这么佩服一个人。”
“小烟烟,你真的太棒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林岫烟的鸡皮疙瘩再次冒了出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肉麻?”
夜轻晚许是因为死过一回,脸皮比之前还要厚得多。
她在林岫烟的手上亲了一口道:“那不行,我决定了,以后要和我哥争宠。”
林岫烟一脸无语地看着她道:“你就等着被你哥哥拍死吧!”
夜轻晚笑道:“只要能得到你的宠爱,就怕是被我哥哥拍死,我也愿意!”
林岫烟:“……”
她一把将夜轻晚甩开道:“滚!”
夜轻晚笑了起来,对她道:“伤得有点重,没力气滚。”
“眼下老妖婆一定方寸大乱,正是‘趁她病,要她命’的绝佳时机。”
“现在有个断老妖婆一条腿的机会,我伤成这样不太好动手,你要不要试试?”
林岫烟顿时就来了兴趣:“什么机会?”
夜轻晚答道:“老妖婆之所以敢这么嚣张,是因为她有一个钱袋子,一个兵兜子,还有娘家做靠山。”
“钱袋子指的是周棱山,他帮她打理她的产业,赚取的银子用来收买朝臣,以及补贴王府的家用。”
“兵兜子指的是何桐阴,他跟你已经打过交道,他训练兵马很有章法,能力很强,当然,不能跟你比。”
“她的娘家是蒙山胡氏,胡氏一族遍布烈风州的官场,他们一脉连枝,会无条件支持她。”
“眼下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一定会寻求胡氏一族的帮忙,稳固夜景闲的地位。”
“在这个时候,她一定无暇顾及周棱山,这是除掉周棱山最好的机会。”
第304章 有默契的夫妻
林岫烟问:“你是想让林府抢走周棱山手里所有的生意?”
周棱山这个人,林岫烟曾听林云志说起过,在生意场上是个十分厉害的人物。
林府的生意和周棱山管的生意交集不算多,他们之前并没有什么冲突。
夜轻晚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林岫烟问:“你竟只是这样想?你的霸气呢?你的格局呢?”
“这个时候当然是直接杀了周棱山,然后让你爹把他的生意全部吃下啊!”
“正正经经地从周棱山那个老狐狸手里抢生意,多难啊!”
林岫烟:“……”
失敬了!
夜轻晚不愧是夜君扉的亲妹妹,在做这种事情上,两人的脑回路简直就是完全同步。
夜轻晚气哼哼地道:“难不成就许他们暗杀我们?就不许我们暗杀他们?”
“我们这一次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得想办法找回场子!”
林岫烟对夜轻晚拱了拱手道:“郡主教训的是,是我的格局太小了。”
夜轻晚轻笑一声,看着她道:“这种事情其实有点脏,我之前怕吓到你。”
“但是这一次见你行事,比我还要凶猛得多,我便知道这种事情大概是吓不到你的。”
“反正以后我们三个人的命都绑在一起了,那么撕开王府华丽的表皮,让你见到里面最脏的东西,也无所谓。”
她说到这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我们所求的,其实只是能活下来。”
林岫烟从夜轻晚那里出来的时候,脑中浮现的还是她在说这句话时的表情:坚毅,冷厉,果决。
她也完全明白,夜君扉和夜轻晚为什么会是现在这副性子,说白了,就是被那群人渣给逼的。
平南王的父爱全给了夜景闲,他对夜君扉和夜轻晚,没有一分属于父亲的温暖也就算了,还要杀了他们。
呸!不配做父亲的狗玩意!
第二天是端午节,不管王府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年一度的祭典却还得如期举行。
夜景闲断了腿,不能参加。
原本以平南王的意思,夜君扉有伤在身,也该歇着,不用参加。
但是夜君扉却由无戈和林岫烟扶着,出现在了祭坛之上。
平南王看着他的目光十分不善:“你不在家里好好歇着,来这里做什么?”
夜君扉回答:“当然是要让烈风州所有的臣子,看一看我受的伤。”
平南王:“……”
他只觉得心里的邪火直冒。
他已经做出了那么多的妥协,夜君扉竟还咬着这件事情不放!
他知道夜君扉一向油盐不进,便把邪火往林岫烟的身上撒:“世子伤成这样还到这里来,你也不拦着他?”
林岫烟一脸平静地道:“父王这么关心世子,真的是太让人感动了。”
“世子这伤被父王的人所伤,父王这会知道心疼了,早做什么去了?”
平南王:“……”
夜君扉在旁不紧不慢地道:“父王之前答应给我的东西还没有给我。”
“迟些劳请父王把另外两支卫队的令牌给我,再把政事堂的钥匙给我。”
“我最近养伤,闲着没事干,刚好可以先理一理烈风州的政务。”
他太了解平南王是什么狗德性,昨天说得再好,转头就敢赖掉。
只要东西没有落到实处,就还不算是他的。
端午节祭典这么好落到实处的机会,他当然会好好把握。
平南王眸光锐利地看着他,他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捂着胸口道:“好痛,感觉快要晕倒了。”
林岫烟有些好笑地看着夜君扉在那里表演,她面上却满是担心地道:“世子,你没事吧?”
“来人,世子的伤口要裂开了,快去请大夫!”
夜君扉半靠在她的怀里,十分虚弱地道:“别请大夫,若将大夫请过来,他们便知道二弟伤我有多重了。”M。。
“二弟伤我的事,是父王的意思,到时候传开了,父王的脸往哪里搁?”
平南王的脸气得铁青,他额前的青筋直跳,若是可以的话,他现在就想把夜君扉撕成碎片!
他知道他今日若是不把令牌和钥匙给到夜君扉的话,夜君扉能直接在祭典上把所有事情全部揭穿。
此时离祭典的吉时已经很近了,真闹将起来,会十分难看。
到时候就算是平南王,也会脸面丢尽,很难服众。
他冷声道:“来人,去取十一和十二营的令牌。”
他身边的侍从应了一声,很快就将令牌取了过来。
他再将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