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跪安吧-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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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时他为了维护城主的威严,还是道:“世子妃这话有些不妥。”
“你上次说周树易要掳走你的事实不成立,毕竟他就算带着那么多的侍卫也打不过你和世子。”
林岫烟听到这话倒笑了,问道:“所以就算是我和那些百姓的证词都不算数,只有他的话才算数?”
郑城主讪笑一声道:“当然不是,我只是在说一个客观存在的事实罢了。”
林岫烟的眉毛掀了掀问:“所以只要是客观存在的事情就可以,对吧?”
郑城主不太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却还是轻点了一下头。
下一刻,林岫烟抄起旁边的丧杖直接一棍子就敲在了郑城主的头上。
郑城主:“……”
郑城主:“!!!!!”
他伸手摸了一下,额头被打破了,有鲜血从他的指间流了出来。
他怒道:“世子妃就算身份尊贵,也不能无缘无故打人吧?”
林岫烟把手里的棍子一扔,似笑非笑地道:“我什么时候打人了?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郑城主咬着牙道:“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旁边所有人都看到了!”
周树易点头:“没错,我看到了!”
林岫烟冲他们微微一笑道:“不,你们都没有看到,你们刚才看到的都是假的。”
“因为郑城主说了,只有客观存在的事情才可能发生,亲眼看到的都是假的。”
“毕竟我这么柔弱,一看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子,而郑城主掌管一城。”
“他手里有数百巡城卫,还有数百衙差,他那么强大,我哪来的胆子打他!”
周树易:“……”
郑城主:“……”
方才他的那番强词夺理,现在林岫烟全部都还了回来。
他此时若是要跟林岫烟计较的话,那么林岫烟就要翻那天的账,就还得把周树易送进府衙里关着。
毕竟如果单以身份论的话,在烈风州,也只有平南王夫妻,比这一对夫妻更高贵了。
郑城主伸手捂着头上的伤口,脑子还在嗡嗡地响。
他看了林岫烟一眼,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扭头就走。
林岫烟问他:“郑城主,你这伤是怎么回事啊?”
郑城主的脸色十分难看,他到此时也大概知道林岫烟的性子了。
他要是说是她打的,她可能还会再拿棍子敲破他另外半边脑袋。
他还没有回答,周树易在旁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他的头是你打破的!”
郑城主黑着脸道:“周公子休得胡说,劳世子妃关心,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破的。”
周树易:“……”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在他心里很有些手段的郑城主,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林岫烟微笑道:“那郑城主可得小心一点了,撞破脑袋可不是小事,需要我给你介绍大夫吗?”
“我和医圣的关系很不错,你只要会相应的诊金,我就可以请医圣为你看病。”
郑城主知道夜景闲在医圣的手里吃了大亏,医圣又是林岫烟的人,他忙道:“不用了!”
他不想再跟林岫烟说话,扭头就走。
林岫烟的眼里透着几分鄙视,却也没有拦他。
周树易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指鹿为马的事情这些年他没少做,却没想到今日竟见到这样一个版本的。
他只恨不得把这一对男女直接用刀剁了,他恶狠狠地瞪了林岫烟一眼,扭头就走。
林岫烟却道:“等一下!”
周树易冷着脸道:“世子妃还有什么事吗?”
林岫烟从怀里取出一叠条子道:“你爹生前找我爹借了很多银钱,你看看什么时候还一下。”
第332章 她是超级大债主
周树易听到这句话惊到了,他爹怎么会欠林府的钱?
林岫烟看到他的表情微微一笑:“我知道,今天是爹出殡的日子,你刚死完爹,心里很难受,这一点我能理解。”
“所以我今天也不是来催债的,只是想要告诉你这件事情而已。”
“等你爹下葬之后,我就会来你家讨债,数额稍微有点大,你到时候做好准备。”
周树易再次惊到了,因为在他的心里,周棱山的生意做得极大。
再加上还有平南王府背书,等闲是不需要找人借钱的。
他看向林岫烟手里的借据,伸手抽了过去。
他看到上面的字迹时再次意外,因为最上面的那张欠条上的签名确实是周棱山的笔记。
且那张借条的金额不算小,足足有五万两银子。
他再往下翻,借条上的字全是周棱山的,借条上的内容则从药材到皮草到铺子到银钱,应有尽有。
他粗略算了一下,借条上的东西加起来足有上百万两之多。
他咬着牙道:“我爹怎么可能会找你爹借这么多银子?”
林岫烟回答:“这个我哪里会知道?要不你下去问问你爹?”
周树易:“……”
他的眼睛瞬间通红,一副要找林岫烟拼命的样子。
林岫烟伸手轻掩着唇,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瞧我这记忆,你爹已经死了。”
她说完从他手里把那些借条全部抽回来道:“这事你既然知道了,我也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了。”
“我是一个非常有人情味的债主,过几天再来收债,你今天先好好给你爹办丧事。”
夜君扉夸她:“我就喜欢你这以德报怨的性子。”
“就他之前那无礼的样子,若是我,今天就得让他还钱。”
林岫烟的嘴角抽了抽,他这夸的有点过了,往回收收。
她轻咳一声道:“人谁没有个难处的时候?他就算再坏,如今刚死了爹,总归得给他一点适应的时间。”
周树易:“……”
这对夫妻也太不要脸了!
林岫烟的唇角微勾,也不多说,挽着夜君扉的手对周树易道:“周少,我们改天见!”
她笑得温婉可人,却让周树易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意。
在这一刻,他心里生出一种感觉,往后他可能会隔三岔五的来找他的麻烦。
只是他这会还不知道她有多么的可怕,他此时心里甚至还暗挫挫的想:
她要是敢来找他的麻烦,他就让她好看!
今日来参加葬礼的人,大多数都是周棱山的至交好友,还有一部分是胡氏一族。
林岫烟和夜君扉的行事方式看起来多少有些嚣张,当即便有人在那里为周府报不平。
有人拦着他们道:“世子和世子妃今天过周府后的所作所为,也太过分了吧?”
“周兄刚刚离世,你们不但打上门来,还上门逼债,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夜君扉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林岫烟却笑了笑,她最不怕这种送上门来找虐的人。
她淡声道:“未经他人事,莫说他人非!”
“要不我把郑城主喊过来,再给你敲一棍子?”
那人气得脸涨得通红:“简直就是不知所谓!你们如此行事,又哪里有半点君子之风?”
林岫烟把手里的那些欠条怼到那人的脸上:“你这么有君子之风,又和周府的关系这么好。”
“要不这样吧,你替周府把这把银子还了,如此一来,既显了你的君子高义,也省得我日后来催账。”
那人看到最上面一张欠条都是好几万两,他根本就不可能拿出钱来为周府还债。
他黑着脸道:“这是周府欠你的,又不是我欠你的,凭什么让我还?”
林岫烟耸了耸肩道:“看来你嘴里所谓的君子之风也不过如此啊!”
那人的脸瞬间涨得发紫,他一甩袖袍,走到一边去了。
林岫烟大声道:“谁要觉得今天我和世子来祭拜周棱山,顺便通知周树易还债的事情不够君子,都可以站出来。”
“我既想领略你们的君子之风,也想做个温柔和善的债主。”
四周原本还有一些想要替周府出头的人,此时都打消了这个念头。
林岫烟的这番话,杀伤力实在是太大。
就算周棱山活着的时候十分会做人,也没有人敢揽下周府上百万两银子的债务。
夜君扉看到这一幕唇角微微上扬,当林岫烟想要找人吵架的时候,他还真没见到有人能吵得过她。
和周棱山交好的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因利而交。
眼下周棱山死了,周树易又是个废物,在这种情况下,周府破败只是迟早的事情。
今天过来的人,还有一小部分是想趁着周府还没有完全破败,想从周府拿点好处的。
最近夜君扉已经从平南王的手里拿到了四支卫队,展现了能力,除了平南王妃那一系的人外,众人不想得罪他。
这些事情,夜君扉看得清楚明白。
他淡声道:“岫烟手里的欠条和借据都是周棱山亲笔画的押。”
“周棱山欠了林府这么多的银子,总归不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今日我们夫妻二人过来也不是讨债的,只是事情总归得说清楚。”
他说完朝众人拱了拱手,然后优雅从容地带着林岫烟离开了。
林岫烟觉得他就是个大装装,在人前,他总是能做出这么一副优雅大度的样子来。
出了周府后,夜君扉问林岫烟:“这些欠条哪来的?”
林岫烟回答:“当然是周棱山欠我的爹的啊!”
夜君扉看了她一眼,唇角染上了几分淡陌的浅笑。
林岫烟只得老实回答:“这是昨天轻晚写的。”
夜君扉:“……”
昨天林岫烟在夜轻晚那里猫了一整天,他忙得团团转没有过问。
没想到她们两人竟捣鼓出了这么一堆东西来。
林岫烟夸夜轻晚:“我以前是真的不知道,轻晚还有这个技艺,她模仿人的字迹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夜君扉看了她一眼,从他们相识到现在,她好像还从来没有这样夸过他!
第333章 世子是最厉害的
夜君扉的心情一时间略有些复杂。
林岫烟没有发现他的异常,接着用崇拜的语气道:“轻晚这丫头行事真的是绝了。”
“她之前就想要对付周棱山,所以一直在收集和周棱山有关的消息。”
“所以她知道周棱山绝大部分的生意,知道他有哪些铺子,经营上有哪些问题。”
“这些欠条都是她在将周棱山的生意扒拉完之后,做出的最为严谨的方案。”
“再加上周棱山这人一向多疑,对身边的人都信不过,不管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
“这也就造成了他手下的那些掌柜们信息不全面,所以这些欠条写出来,理论上来讲,都可以收得到钱。”
夜君扉看着她问:“你和轻晚最近好像关系还不错?”
林岫烟点头:“轻晚这性子,我是真的太喜欢了,她做事稳妥周全,件件事情都能未雨筹谋。”
“到如今,我也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一人呆在王府,还能活得好好的。”
她说到这里看了夜君扉一眼,见他的唇角含着笑,眼里却透着几分冷意,这是典型生气的表情。
她想了一圈,刚才的这番话好像没有哪里会惹到他。
为了保险起见,她决定夸他:“当然啦,她再厉害,也远不如世子厉害!”
“她之所以这么厉害,不过是因为她是世子的妹妹,沾了世子的光……”
她余下的话全部都淹没在夜君扉的唇齿之间。
林岫烟:“……”
她觉得他这人还真的是挺难搞的,这样哄他都不行吗?
她伸手想将他推开,他却一把将她抱过来,伸手托着她的身体坐在他的腿上。
她才坐过来,他的手便轻轻地扣着她的腰,让她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
他再用手托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唇更贴合他的唇。
他亲她的时候,有属于他自己的章法,席卷了她所有的空气。
她只觉得整个人的力气都被他抽空,伸手想要将他推开些许,却发现根本就没有办法将他推开。
她一脸的无语,再这样下去,她可能会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亲得窒息死去的人。
夜君扉可能感觉到了她的呼吸急促,轻轻将她松开些许,她忙趁机把脑袋耷在他的肩头,大口呼吸。
他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是我厉害还是轻晚厉害?”
林岫烟:“……”
她愣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居然是在吃夜轻晚的醋!
她觉得他真的是够了啊,连自己亲妹妹的醋都吃,真是幼稚的可以!
虽然之前他也有过类似的行为,但是她之前一直都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现在她才知道,他是真的在吃自己妹妹的醋!
她趴在他的胸口道:“世子开什么玩笑,轻晚她拿什么跟你比!”
“别的不说,世子能让我怀孕,她就不可以!”
她说完就感觉马车里的气氛变得更加暧昧起来。
她立即就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说错话了。。。
她的本意是想说夜轻晚是女子,他们之间怎么也不可能有超越友谊的关系发生。
可是这话听在夜君扉的耳中,就是另一种味道了。
他的声音更加沙哑了几分,他轻声问:“你想要个孩子吗?”
骑虎难下的林岫烟:“……”
这个时候说想或者不想都是一件极危险的事情。
她若说想,她觉得以夜君扉的行事风格,能直接在马车上把她给……
她若说不想,他大概率会把她的脑袋拧下来。
她打了个哈哈:“这个嘛,我们还这么年轻,得好好享受两个人独处的时光。”
“我听人说,女人生了孩子之后,心思就都在孩子的身上,就不太会去关注男人。”
夜君扉将她的身体扶正了些,单手轻捏着她的下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就是你愿意跟我睡,但是不急着要孩子。”
林岫烟:“……”
她此时都不知道是不是该夸他的这一道阅读理解题思维发散的太宽。
夜君扉的手顺着她的衣摆往下探:“这种事情其实有好些解决的方式,你不用担心。”
林岫烟:“……”
她其实有些好奇他会有什么好的解决方式。
只是这种事情往深处稍稍一想,好像就怎么看都不是正经的事情。
她按着他那只做怪的手道:“这个今天可能不行,我那个来了。”
夜君扉看了她一眼,他伸在她裙摆里的手往下探了探。
林岫烟:“!!!!!”
她忍不住骂道:“流氓!”
夜君扉轻笑了一声:“我们是夫妻,可以做这世上最亲密的事情,我摸你一把,哪里能算得上是流氓?”
林岫烟:“……”
她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夜君扉却又提醒她另一件事:“你今天没有发抖。”
林岫烟听到这话愣了一下。
自上次之后,她对于他的靠近,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有些抗拒,总是会发抖。
可是今天两人明显比以前要亲近,她的身体却没有排斥的反应。
夜君扉在她的耳畔轻轻咬了一口:“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愿意接纳我呢?”
他的动作不算粗鲁也不算温柔,这样喊过来时,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开始颤抖。
她轻声道:“可能也许大概应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