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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折青枝-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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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旁边的木柜里拿了些?鱼食出来撒在河里,那些?个小鱼立马朝这边游来,小姑娘终于笑了。
  她渴望这样的感觉,需要她的感觉。
  这样才?不会让她觉得自?己是一个人,她渴望温暖。
  晚风拂过她柔软的长发,掩住了她脸上?的那份惆怅。
  清冷孤傲的美人在月色里更显迷人。
  下?一秒,沈青枝便觉得自?己被?一阵温暖包围。
  江聿修甫从临县赶回来,身?上?还有着风尘仆仆的气息。
  他将一件稍薄的外衣搭在她肩上?,从背后将她抱住,带着临县冰冷刺骨的瑟瑟寒风落在了她耳边,“枝枝,开心吗?”
  他近日似乎特?别喜欢问这些?问题,沈青枝压根没办法回答他,她开心不开心都?藏在心里,也让人捉摸不清。
  此刻,小姑娘单膝跪在长椅上?,男人曲着身?将她圈在怀里。
  这般暗昧的举动,着实不适合放在两人的身?份上?。
  沈青枝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趁着夜色温柔,谁也看不清谁的脸色,她缓了缓沉重的心情问道,“大人,我想回扬州一趟。”
  男人听闻,呼吸一窒,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可是想家了?”
  小姑娘点点头,“我想回去看看,舅舅家的小表弟如今应该会蹒跚学步了,我有些?想他了,初来上?京时,他还未牙牙学语,如今几月过去,小表弟该是长大了些?。”
  对于她的请求,他只是点点头,单手握住她的双手将她扣在怀里,他在她耳边轻轻叹了口气,“好?。”
  夜色下?,那人的双眸里竟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
  小姑娘有些?困了,浑身?无精打采,踉跄着想要转身?回屋,却是被?男人一把抱在怀中。
  他一句话也未开口,身?上?的味道清甜淡雅,让她的心静了下?来。
  她落寞又无助地趴在他怀中,听着他滚烫的心跳,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下?来。
  就这一次,让她再享受一次他的温柔吧……
  江聿修这夜又未和沈青枝共眠,将她放在了软榻上?,灭了灯,便唤来左右丫鬟守着。
  这里有个一等丫鬟,自?幼习武,是他身?边的死士之一,他高?挑挺拔的身?躯走至门口,一眼也未落在那人身?上?,以淡漠疏离,居高?临下?的姿态问道,“夫人今日见了何人?”
  那丫鬟忙开口,“启禀爷,夫人今日见了公主殿下?,表小姐以及相府二姑娘。”
  他随意摩挲着大拇指上?的扳指,思忖了会儿,吩咐道,“夫人过几日要去扬州,届时你跟长风跟着!”
  那丫鬟点点头,“听爷吩咐。”
  江聿修未再开口一句,一双笔直修长,坚实有力的腿迈开,大步离去。
  走至门口,他终于明?白今儿个姑娘为何不高?兴了,定是因着傅二姑娘的缘故。
  只不过这不高?兴是因着傅二姑娘是裴安追求者的缘故,还是因着她长姐是他名义上?未婚妻的缘故呢?
  男人一双狭长凤眼在夜色里渐渐迷茫起来。
  他转了转扳指,压抑住心头的难受,又唤来那隐在暗处的长风。
  黑武士长风似一阵风一般悄无声息地停在他面前,单膝下?跪,“属下?见过大人。”
  江聿修将手往上?抬了抬,漂亮的风眼里闪过一丝晦暗,“扬州那可传回消息来?”


第39章 
  “属下查到四姑娘在扬州时曾在锦玉阁;做过一段时间?收银的。”
  长风弯腰作揖,修长如?玉的手指交叠,食指上那颗朱砂痣小而精致。
  晚风拂过;吹起他两颊边的长发,露出左眼处的烈火伤痕;在这夜色里,魅人心魄。
  “锦玉阁?”男人高大的身影隐匿在黑暗中,月光将他修长的身影拉长,他双手背在身后,隽美无涛的脸上染上一抹思虑。
  修长的手指轻叩腿间?的衣料,脑海里闪过一丝片段,但他却有些难以?捕捉。
  头有些微疼。
  “是;锦玉阁是爷的资产。”
  “然后呢?”他继续问道。
  长风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伸到黑色劲衣里翻出一张字据递给了江聿修,“爷;这是四姑娘和锦玉阁签订的契约,代管铺子三月,这上头是您的章印。”
  江聿修接过,低头扫了眼;小姑娘字迹娟秀,他的章印龙飞凤舞,倒是有种相得益彰的美。
  他点头,将那字据放到自?己?身上。
  “不?知爷记不?记得多年前,下江南时曾遇见一个穿着嫩绿色长裙的小姑娘?”
  江聿修年少掌权,公务繁忙;但也有些事儿他是怎么也忘不?了的。
  记忆里,是有个姑娘穿着嫩绿色长裙;他眸子一亮,“吾想起这事儿了,是那看裙子的姑娘?”
  “是她。”长风回答道。
  “果然。”男人内心躁动,他随意转动着手上的扳指,以?此缓解内心的灼热。
  他终是明白为?何不?久之前下扬州,会对一个书院先生的女眷如?此在意。
  彼时,沈青枝还是个在书院帮忙干活的书生样,长发盘成男子的发髻,穿着一身淡绿长衫,文质彬彬,温文尔雅。
  数月前,江聿修下江南时,经过那书院,小姑娘在门?口?扫地,不?小心踩到了他的脚,吓得小鹿乱撞,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霎那间?起了雾,“对不?住,对不?住,奴之过也,望君见谅。”
  那声音如?黄莺般温柔,清甜悦耳,他忍不?住滚动喉结。
  “无碍。”他忙搂住她的纤腰,将她扶稳。
  “冒犯郎君了。”
  她垂着眸中,颤着身子,像只受惊的蝴蝶,两人离得近,他滚烫的手掌还落在她纤细的腰间?,她的雪峰贴在他身上,两人距离如?此近,他都能感觉到那处的柔软与温热。
  清心寡欲的首辅大人凝了凝眉,有些不?悦她此刻的亲密。
  但嘴上还得说句,“谈不?上冒犯。”
  他忙趁她站稳之时松开了她,不?知怎的,他的目光情?不?自?禁落在那双媚眼,她身上的可怜可人的样子,让他觉得莫名揪心。
  她身上的果子香,清新淡雅。
  爱香的江聿修,蹙了蹙眉彼时她一袭男儿穿着,一双又纯又欲的狐狸眼满是惊恐。
  今儿个听?说县里来?了个大人物,她远远就瞧见那人的身影,着一身墨色圆领袍衫,高挑挺拔,宽肩窄腰,离得远,未曾看见那人面容,但她猜必定是极隽美的。
  但当他走到跟前了,沈青枝却是连正眼都未敢落在他身上,忙吓得拿起扫帚就往书院跑。
  男人看着那道远去?的窈窕身姿,复低头看了眼莹白修长的掌心,向来?高高在上的首辅,微微失了神。
  第一次,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反应迟钝。
  他以?为?那是两人初次见面,他对她的眸子动了心,才有了后来?的蓄谋已久。
  其实不?然,早在她年幼之时,他就懂得心疼她,照料她了。
  彼时,沈青枝方小,十一二岁的年龄。
  他去?扬州府的铺子里巡查过几次。
  初次去?时,他见一个玲珑剔透的小姑娘站在铺子门?前,眼里满是憧憬得瞧着。
  再去?时,又碰上那姑娘,这次她身边跟着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妇人,那妇人提着她的后颈衣裳,满脸嫌弃地将她拎了起来?。
  一边走,嘴里还吼着,“四姐儿,舅母对你太好了是吗?你竟屡次三番触犯舅母的底线,这裙子你配得上吗?你一个爹娘抛弃的女娃,舅母将你拉扯这么大,你还不?知足?竟还想要那锦玉阁的衣裳?你配吗?”
  “舅母,四儿用的东西都是家中姐姐不?要的,连那罗袜都是姐姐们剩下的,四儿想要件自?己?的衣裳可以?吗?”
  小女孩的眼里蓄满了泪水。
  那是双怎样的眼睛,眼角微微上翘,羽睫纤长,漆黑的瞳孔里满是惆怅与绝望。
  大庭广众被家中长辈,这般对待,任谁都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更何况是个年幼的心智未全的孩子。
  她紧紧抓着那长辈的衣裳,眼里满是渴求,“舅母,四儿想要件自?己?的衣服……”
  “你不?配!你不?配!你是你娘丢给我们的拖油瓶,知道吗?是你娘不?点检在上京给有权有势的人生的野种!”
  妇人一把将她推在雨中,眼里的怒火快要将这场大雨晒开。
  “你好意思吗?还要新衣,你不?配知道吗?”
  那姑娘摔在地上,眼里眼泪混着雨水,眼里的绝望和从前的憧憬形成了鲜明对比。
  也是那个眼神,让那位从来?都是高高在上,年少便登上那等?高位的少年首辅,动了恻隐之心。
  那日的扬州府,倏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江聿修站在雨中,眉头紧皱,他唤来?掌柜的,长指落在那件美丽的留仙裙上,“下次那姑娘来?,将那裙子给她。”
  “不?……”他转动手上的扳指,眸底晦暗不?明,片刻,薄唇轻启,“锦玉阁的衣裳随她选。”
  他又唤来?长风,眉头紧锁,“派人护着那姑娘,送把伞!”
  长风在大雨中双手作揖,“是,爷。”
  ***
  江聿修想起这段往事来?,心里头压抑得快不?能喘气。
  不?用长风再说下去?,他也知晓小姑娘为?何得了郁症,自?小被父母抛弃,过着看人眼色的日子,吃的用的都是“将就”,连个正儿八经的衣裳也没有。
  他握紧拳头,眼眸里闪过一丝狠意,“吾和她一道回扬州。”
  “爷,其实后来?姑娘生活好起来?了,她在锦玉阁管铺子,得了不?少新衣,姑娘爱美,拖您的福,掌柜的还时常拿些名贵的簪子发饰给她。”
  长风说完,那人眉头仍未舒展,他摇摇头,心里头的石头越发沉重,“不?,远远不?够。”
  ***
  思及这段往事,江聿修一夜未眠,脑海里都是沈青枝那双哀怨幽怜的目光。
  睡不?着,他干脆将多日前着手写?的香料秘方继续拿出来?写?着。
  月落柳梢,男人仍精神抖擞。
  毫笔一字一字落在纸上,笔墨横姿,力透纸背。
  他目光专注在地将自?己?脑海里的珍宝,徐徐写?在纸上。
  这是他送给姑娘最?好的聘礼。
  月色朦胧,天色渐亮,男人将那些纸张收拾起来?,又描绘起姑娘绝望落寞的脸来?。
  第一张不?满意,他不?舍得撕掉,留了下来?。
  第二张仍不?满意,她着一身绿色嫁衣,泪眼婆娑。
  不?,他的姑娘眼神不?该这般苦楚。
  第三张,她的眼里有笑意了,可为?何还是这般清冷可怜。
  ……
  他画了无数张,都未有一张满意。
  最?后,他画了一张,小姑娘穿着嫩绿纱裙荡秋千的模样,她那剔透的眼中含着憧憬,无忧无虑,万千青丝随着粉色披帛摇曳。
  这是他想象中,她的美好幼时。
  他终于满意了。
  恰逢公鸡打鸣,一夜过去?,他将笔搁置在砚台上,起身离开书房,准备换衣上朝。
  ***
  这厢,沈青枝又睡到日上三竿,她现?下可是首辅府上捧在手心的珍宝,岂敢有人来?催她。
  大抵是近来?思绪愁烦,沈青枝这一夜竟梦些个荒唐事儿。
  醒来?的时候,她满脸潮红,床褥尽湿。
  她竟又梦见与那人巫山云游。
  她沦为?了那人的枕席,与他日夜相好。
  亭台楼榭,花园小路,尽是他们缠绵之地。
  最?后醒来?前,她竟梦见两人在兰时序二楼,她被他扣在那写?字算帐簿的梨花木桌上,仅着一件轻薄的纱裙趴在那,任由?他在她背上作画习字。
  雪肤黑字,让人看红了眼。
  最?后,写?着写?着,笔不?见了,换成了他的薄唇。
  醒来?时,沈青枝红了脸。
  冬葵端着脸盆起来?给她洗漱时,她还青丝乱散,小脸潮红地坐在床上,不?知所措。
  半边衣衫不?知何时褪了下来?,露出雪白光滑的肩膀,红唇轻咬,煞是动人。
  冬葵看见自?家小姐这般娇媚柔弱的模样,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她端着脸盆走过来?,两眼都无处安放,“小姐,大人来?了,您可起了?”
  沈青枝听?见这名字脸色瞬间?红了又红,她忙攥紧那薄被,红唇张了张,“且让他等?会儿,我饿了,你去?给我端些点心来?,我先垫下。”
  冬葵好奇,但主?子的话自?是要听?的。
  冬葵离开后,沈青枝忙将那床褥取了下来?,捧到前头井水池边去?洗。
  路上走得匆忙,竟是撞了人,连床褥和人一并落进了那人的怀中。
  沈青枝惊慌失措地抬眸,撞进了双清冷疏离的眼眸里。
  她像个被吓到的兔子,红唇颤抖,眼尾泛红。
  那潮湿的床褥被她塞到了男人的怀里,她眼见着男人那件布料昂贵的华服,被她染上了水渍。
  沈青枝本就红润的脸愈发显得红透了。
  “大人……”
  她细声细语,声音轻得连她自?己?都听?不?见。
  她此刻是浑身都在发颤发软。
  “枝枝,这是失禁了?”他倏然开口?,漂亮的凤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搂着她纤腰的手也忍不?住强大了力道。
  沈青枝:“?”
  她娇嗔地瞪着男人,气得嘴角都在抽搐,偏偏那双柔媚的狐狸眼,生生将气势削弱了。
  “还是流汗了?”他又玩味地开口?。
  沈青枝哑口?无言,只能羞红着脸走到那浣衣池。
  结果刚蹲下,拿着那床褥浸到水中,就被一双骨节分明,漂亮的大手接了过去?。
  “女儿家的手不?是用来?做这等?粗活的。”
  沈青枝心热了热,但下一秒,又狂跳起来?。
  她忙按住他继续作乱的手掌,惊呼道,“不?行!”


第40章 
  两人的手?交叠;女儿家那纤细小手架在男人宽厚修长的手?上。
  两双手?皆莹白,只?不过上面那手更白更细。
  “大人,你这是作甚?女儿家的床褥怎可男子洗?大人;您莫要折煞奴家……”
  小?姑娘垂着眸子,那双明亮清澈的眸子此刻含了一层雾。
  她紧紧攥着那床褥;生怕男人真要替她洗了?这床褥。
  圆润粉嫩的指甲陷进那棉柔的床褥里,小?姑娘咬着唇瓣,硬生生压制住心里头的涩意?。
  “大人,切勿这般……”
  两人的手?浸泡在水中,独属于小?姑娘身上清香淡雅的无花果香徐徐袭来,他眸子暗了?暗。
  “枝枝手?嫩,将这物扔了?;我让齐嬷嬷再送一床过去。”
  他退了?一步。
  “这……”
  沈青枝犹豫了?,她这举动实在怪异,好好的为何要将床褥扔了?;任人都会胡思乱想。
  “我会和齐嬷嬷说枝枝将茶水打翻,将床褥弄脏了?,可好?”
  他倒是心细,连主意?都帮她想好了?。
  沈青枝无奈只?好点点头;长长的羽睫颤了?颤,“好。”
  江聿修担心小?姑娘腿蹲麻了?,忙一手?圈着她纤细的肩膀,将她扶了?起来,小?姑娘甫起床,又经历了?这狗血的一幕;身子还真有些站不稳,幸好这人扶着她;才不至于摔倒。
  将她扶稳后,男人又蹲下,将那床褥连着木桶端了?起来,他扭头看了?她一眼,轻声?道,“那先将这床褥扔至渣斗里,再一同去用早膳?”
  沈青枝没拒绝,两人一同往后院渣斗处走去。
  首辅公馆富丽堂皇,沈青枝是见识过的,这公馆每处都是价值不菲的奢物,就?连这搁在墙角处的渣斗都是珐琅花卉款。
  精致优雅的繁琐花卉落在这宽口?瓶器上,当真是暴殄天物。
  沈青枝此刻没心思再欣赏这瓷器,她红着脸将那沾了?她气息的床褥扔到那渣斗里,抬眸瞥了?男人一眼,见他转过身,视线并不落在这里,才放下心来。
  首辅大人素养高,并不会做些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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