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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折青枝-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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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回?来吗?”白?沭诧异地?张着嘴,顿了顿,又道,“午时便回?来了,说是回?来陪夫人用膳呢!”
  “那人呢?”沈青枝有?些急了,忙起身匆匆忙忙拿了衣裳便要出门。
  白?沭似乎响起什么,眼睛亮了亮,忙喊住沈青枝,“夫人……今儿?个相爷当?着皇上的面,要大人娶傅家大小姐为平妻,据说那大小姐自大人成亲后茶饭不思,郁郁寡欢,相爷逼着咱大人娶她!大人或许为这事儿?找相爷算账去了!”
  空气静止,沈青枝觉得?心都停止跳动了。


第74章 
  相府大厅;清隽孤傲的男人一身雪衣,衬得整个?人丰神俊朗,美如谪仙。
  他端坐高位;双腿笔直修长,有种无处安放的错觉;面容苍白,却仍不失俊美。
  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手上的扳指,他对着坐在右手边,上了年纪,却仍清俊飘逸男人说?道?,“晚辈不知,相爷竟宁愿让自己姑娘做平妻;也要让她?嫁进首辅公馆,真是?惹天下人嗤笑。”
  那男人掀开手中的茶盏,烟雾袅袅间;他轻声笑了笑,“为让甄儿高兴,平妻算什?么?”
  江聿修眼眸里闪过一丝厌恶,他起身;望着外面风平浪静的天,心忽然沉沉的。
  明明天色大亮,无风无雨,可他偏偏嗅出风雨欲来的前?奏。
  落在扳指上的手忽然一顿,光从外头洒进来,落在他隽美的脸颊上;竟衬得愈加干净如谪仙。
  可他们谁都知道?,江聿修从来不是?善茬。
  “怕是?天要变了。”他看着天空;喃喃自语。
  “首辅这是?何?意?这天下难道?快要易主不成?”相爷走至他身旁,高大威猛的身子,一双眼含着野蛮凶狠,似蛰伏在暗处的狼。
  这人真够坚强如野草,那般都未摧残他!
  江聿修转身,目光淡淡落在他身上,他比面前?这男人高上一些,气势也更为冷峻。
  风起了。
  方才还朗朗晴空,此刻已是?乌云密布。
  微风从门口涌了进来,吹得人身上清清凉凉的,江聿修站在门口看着门外,树叶被?吹得四处摇曳,噼里啪啦掉在地上,上京已然即将陷入风雨中。
  他双手负在身后,眼里满是?轻狂与不屑。
  “江家守护的江山,怎可会易主?相爷莫非是?发热,又开始疯言疯语了。”
  “怎可不会?首辅若是?不跟着风走,怕是?要迷了方向啊!”相爷声音里带着狠意,他的野心终于在此刻全然暴露。
  本欲将这人除之后快,却不料被?他反抓把柄!
  怎能叫他不恨!
  江聿修从不在乎这些,他守得是?天下太平,无论那皇位上坐得是?谁,他都会尽心辅佐,他从不曾存任何?野心,但面前?这人不然,他窥觊那位置多年,如今更是?雄心勃勃欲要夺得那位。
  “相爷这些年的小动作,说?出来可谓是?令天下百姓不耻,吾劝大人还是?安于现状,切勿背后耍阴招,不然新账旧账依誮,吾都会和你?……”
  他顿了顿,目光炯炯,神色肃然,盯着那张因愤怒涨得通红的脸,一字一句地开口,“一一算清,将这些背地里的勾当?,如数呈报陛下,您可得备好救心丸。”
  说?罢,他薄唇微勾,张狂无畏地转身离开。
  相府大厅前?有一处枫林,风起叶落,他走在其间,一身雪衣,竟肃穆又威严,仅仅是?一高挑修长的背影,就让人望而生?畏。
  “好小子,给本官等?着!年纪轻轻,如此嚣张,再过几日,我看你?还敢这么嚣张吗?”
  阴凉处的男人,狠狠一拳落在枫树上,眼里流露出的阴鸷愤怒,似要将枫林燃烧。
  *
  江聿修回了府,沈青枝还愁眉不展低着头沉思。
  她?实属不愿和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可嫁进这高门大户前?,她?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她?的丈夫人中龙凤,权倾朝野,又生?得隽美无俦,背地里倾慕他的大家闺秀数不胜数。
  先前?是?因着他不近女色,又手段凌厉,无人敢与之说?亲。
  但后来,他娶了妻,那些姑娘家的心又开始骚动了。
  且不说?他不可一世的地位,单就这张脸,也引得无数贵女为之疯狂。
  这些她?从前?都知道?的。
  可如今还是?忍不住有些难受。
  傅甄……
  想起那上京有名的才女,容貌绝佳,若日后嫁进来,定是?与那人举案齐眉。
  心,猛得一阵抽痛。
  她?趴在桌上,轻声抽泣着。
  怎么办,她?不想有人窥觊她?的丈夫。
  她?想将他藏起来,藏得严严实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不能露在外面。
  就这般想着,她?昏昏沉沉间趴在桌上睡着了。
  江聿修进屋后,便看见妻子趴在桌上,莹白小巧的脸上还有几滴清泪落下,看上去楚楚可怜,像被?人欺负了的小白兔。
  他将姑娘抱在怀里,放上床榻,唤来冬葵。
  轻问道?,“夫人怎么了?”
  冬葵看了眼躺在榻上,睡梦中都皱着眉的娇艳美人,忙解释道?,“小姐听说?大人要娶傅大姑娘,大抵是?伤心过度,哭晕过去了。”
  “谁告诉她?的?”他蹙眉,眼底已是?一片愠意。
  冬葵低着头,挣扎着开口,“是?白沭……”
  江聿修朝她?挥挥手,让她?下去,又让她?将白苏喊了过去。
  冬葵被?吓得浑身冒汗,她?知晓,她?逃过一劫,而白沭有难了。
  白苏进去后,她?一直站在门口等?候,没过一会儿,白沭出来了。
  她?忙着急忙慌地跑去找他,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害怕,“怎么样?”
  白苏从胸口掏出帕子递给她?,挑挑眉,“瞧你?吓得,怕什?么?大人又不会把白沭杀了。”
  “那她?没事吧?”她?焦急万分,帕子都快被?她?拽烂了。
  白苏揉了揉她?柔软的长发,安慰道?,“无碍,不过是?让她?受十大板。”
  “十大板?”冬葵愣住了,惊得那帕子都掉在了地上。
  “她?一个?女儿家,怎会受得了这十大板?”冬葵想想后背一阵恶寒,她?委屈巴巴地看着白苏,纤细的手指抓上少?年的袖口,“能不能替她?求求情。”
  白苏看着少?女抓着自己袖口的手,微微一愣,也不再吓她?,“夫人醒了,替她?求过情了。”
  “那便好。”小丫头松了口气,睨了他一眼,“你?不早说?,害我白白担心一场。”
  她?方才急得都想替白沭去承担这十大板子了,如今听闻无碍,只?觉得一阵轻松,不然她?的屁股肯定要被?打得开花。
  她?不再害怕,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忙擦了擦脸上的汗,又深深呼了口气。
  白苏见那张白里透红的小脸,恢复往常的天真可爱,笑了笑,抓着她?纤细的手腕往外走,“走,哥哥请你?吃糖人,算赔礼道?歉。”
  *
  沈青枝本就睡得不踏实,江聿修和白苏说?话?的声音虽小,但她?还是?被?吵醒了。
  搁着一层布帘,两?人说?话?听不真切,只?隐隐约约听见“白沭”“罪不至死”等?字眼。
  本睡意朦胧的人,被?吓得立马坐起了身子,她?想起江聿修这人出了名的阴鸷狠毒,他就算真将白沭杀了她?都不诧异。
  她?惊得连忙从榻上起来,也不顾仪容不整,光着脚就往外跑去。
  刚睡醒的美人,几缕长发飘散在脸颊上,小脸素净,未施粉黛,却仍显素净。
  一袭素雅雪白长衫,凌乱且松垮地穿在身上,莹润光洁的小脚踩在地上,我见犹怜。
  白苏在听见夫人声音响起时,便自觉转过身子。
  转过身的刹那,他看见他家大人眉头蹙了蹙,淡漠警示的目光直直落在他身上。
  白苏吓得忙闭上眼,他都转身了,什?么也看不见,他家大人还要他怎样,捂住耳朵吗?
  好吧,他忙捂住耳朵。
  再偷偷睁眼,看他家大人神情,果然松懈了下来。
  他松了口气。
  见白苏自觉屏蔽自己,江聿修这才走至衣裳不整的妻子跟前?,盯着她?暴露一大半的精致锁骨,以及那双雪白玉足,蹙了蹙眉,“怎连鞋也不穿?不怕冻着?”
  说?完一把打横将她?抱起。
  沈青枝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依偎在他怀里,那颗惧怕不安的心才彻底安静下来,柔软纤细的双臂挂在他脖子上,柔弱无骨,美人更加绵软动听的呜咽声响起,像是?被?人狠狠欺负了一番,直让人听着一身火气。
  江聿修看了眼站在一旁捂着耳朵的白苏,又忙安慰怀中的美人,“好枝枝,莫哭了,有何?事和吾说?,自会满足你?。”
  沈青枝这才停止哭泣,泪眼婆娑地看向他,“夫君,能不能不要杀白沭。”
  “吾何?时要杀白沭了?”江聿修不解。
  “方才白苏说?白沭罪不至死,您不是?要杀她?吗?”
  江聿修笑了笑,将她?放在床榻上,拿过帕子蹲在她?身旁,替她?轻拭着雪白玉足。
  “夫人听错了,不曾要杀她?,只?是?她?吓到了夫人,赏她?十大板罢了。”
  他柔声说?着,可沈青枝却是?不寒而栗,她?用脚踢了踢男人的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十大板?”
  “嗯。”他再次抓到她?的玉足,放在唇边亲了亲。
  他的夫人,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幽香,令人忍不住想亲她?。
  沈青枝缩了缩脚,红着脸,“大人能不能不要责罚她??我并未吓到。”
  男人抬眸看他,漆黑深邃的眼眸里仍如寻常冷漠,但他的嘴角却是?微勾,抓着她?脚的手也用了些力,“夫人未被?吓到,方才为何?趴在那处哭得不能自已?”
  沈青枝红了脸,将脚从他手中抽离,躲到床上红了脸,“谁哭了,总之你?不许打白沭,不然我可会真哭!”
  “好,好,不打了。”他替她?盖上被?子,又看了眼美人通红的耳朵根子,才含笑离去。
  如此,沈青枝三言两?语就让一向一言九鼎的男人收回了成名。
  白苏都惊呆了。
  跟随江聿修这么多年,他身居高位,一向是?君无戏言,可如今,却化?为绕指柔。
  沈青枝对他的重要性,自然不言而喻。
  如此,他不禁有些厌恶自己,当?初江聿修冒雨救人,怪罪沈青枝,他确是?小人之心了。
  *
  狂风骤雨再席卷上京。
  上京陷入一片暴雨倾盆中,沈青枝站在屋檐下,望着窗外的雨,不知怎的,心老是?低沉着,喘不上气来。
  冬葵端来刚切好的西瓜递给她?,“小姐,用点西瓜。”
  红艳艳的西瓜,一看上去就清甜多汁,可沈青枝却未看一眼。
  她?看着外头的雨帘不安摇头,抬头望着从天空降下来的细丝银雨,下意识伸出双手去捧雨,豆大的雨滴落在她?洁白的手心,冰凉刺骨的感觉袭来,她?心静了下来,转身看着冬葵,红唇轻启,“给我吧,我端给夫君。”
  “可是?外头下雨。”冬葵劝阻。
  “无碍,给我把伞。”纤长雪白的小手伸出来,冬葵将西瓜递给她?。
  转身去拿伞。
  将绣着荷叶的油纸伞拿过来时,冬葵要陪她?一块去,却被?拒绝了,她?的理由是?,“外面雨大。”
  冬葵再欲开口,沈青枝已经接过伞转身走进雨帘。
  可终究油纸伞再大,也抵不住暴雨的侵蚀,沈青枝还是?被?雨水淋到了,长裙上染上淤泥,她?却视若无睹。
  雨再大,也抵挡不住她?要去寻他的心。
  不知怎的,心底总是?不安。
  心跳到嗓子眼上了,那股子压力让她?呼吸不畅。
  不过幸好,她?赶到时,那人端坐在花影书院,正低头批阅奏折。
  压了多日的奏折,不是?一夕之间就能批阅完的,他身子未恢复,整个?人还是?病怏怏的,嘴唇发白,一袭雪衣,衬得整个?人愈加清瘦。
  没错,他瘦了。
  这是?沈青枝的直觉。
  屋内燃着熏香,淡淡的鹅梨果香气徐徐升起,屋子里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草清香。
  “夫人怎来了?”
  男人看见理当?在屋子里补眠,却出现在这里的妻子,有些诧异。
  沈青枝未回答他的话?,她?的思绪颇乱,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将西瓜放在他面前?,轻声道?,“夫君,喝药了吗?”
  江聿修轻咳一声,目光柔柔的看着她?,“夫人这是?特定来关心为夫的?”
  沈青枝点点头,她?自是?不放心的。
  “外头下雨了,还乱跑。”男人拉过她?纤细的手腕,将她?带到自己腿上坐下。
  “我看看身上湿了没?”
  说?完摸了摸她?的裙摆,却是?摸到一大块水渍泥污。
  他蹙了蹙眉,透过雕花木窗缝隙,看了眼外头的雨,却见天空似裂开般,大雨倾盆而下。
  梅雨季,本就多雨。
  而他的夫人就惨了,被?雨淋得身上裙子湿了一片,小手紧紧拽着他的衣角,整个?人可怜兮兮地趴在他怀里。
  真是?让人怜惜。
  可他这书房却也没换洗衣物,只?有一件他的外袍。
  倏然想起,她?穿他外袍的模样,像是?一朵娇艳的玫花,插在了硕大的梅瓶里。
  衬托得那娇花更为纤细娇嫩。
  男人感觉身上一阵燥热,他烦躁地拉扯了下衣领,对坐在身上的妻子说?,“枝枝,要不将这潮衣脱下,换件?”
  沈青枝点点头,昂起纤细的下巴看着他,亮晶晶的眼里含着泪花,朦朦胧胧,像只?可怜又可爱的小兔。
  “那夫君抱枝枝过去。”
  她?撒着娇。
  声音娇柔,引人折腰疯狂。
  江聿修点点头,抱着美人去换衣。
  再出来时,美人脸上红润似朝霞,头发凌乱,双腿无力。
  一看就是?被?狠狠欺负了一下。
  她?没想到,这人身子虚弱成这样,还能让她?下不了地。
  她?抿了抿唇,看着外头的雨帘,心跳如雷。


第75章 
  如此过了两日;雨停了,沈青枝的心却仍未平静,她依然觉得胸口闷闷的。
  这日;她去了四月阁,在路上?看见卖糖人的;却被人刁难着多给了她两根。
  她手上拿着三根糖人,有些不悦,凝眉道,“老人家,我方才说了只要一根,为何多给我两根,收我几倍银子。”
  老人看都没看她一眼;低头?继续做着糖人。
  她又问了几遍,那个老人仍视若无睹。
  沈青枝有种对牛弹琴的错觉,无论她怎么开口;那老人家都当听?不见似的,可明?明?他方才还与?人谈天说地的。
  这就是看她好欺负!
  她欲哭无泪。
  “何不将他告到大理寺,我想这位老人家也不会为了一点小钱,此后在牢狱中度过吧?”
  踌躇不安时;却是听?见一个有些陌生,但却格外悦耳的声音传来。
  沈青枝回头?,便撞进一双含笑的眼眸里,他的笑容如沐春风,让人看着便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沈青枝没想到会遇见宋戈。
  他依然美得令周围的失色,一袭雪衣;头?戴纶巾,手拿羽扇;神仙玉骨似的人物。
  那老人最终还是将银子还给了她,沈青枝接过银子朝宋戈笑了笑,“谢谢宋公子。”
  宋戈笑了笑,看了眼她手中的糖人,“喜欢兔子?”
  沈青枝点点头?,低头?看了眼手中栩栩如生的兔子,眼眸里亮晶晶的,“我也不知为何喜欢兔子,小时候看见兔子就喜欢,可能我属相是兔?”
  不知想到什么,她抬眸看了眼清冷如玉,精致雪白的男人,“不知宋公子属相是什么?”
  宋戈微微一笑,这次没有忽悠她,直接堂而皇之告诉她,“和姑娘一样,属兔。”
  沈青枝拿着糖人的手僵了僵,眼眸里染上?一股雾气,当初不切实际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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