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婚嫁盲盒很甜-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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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试图违逆或反抗我,我能让你坐稳这个皇位,也能让你从这个位子上跌下来让别人来坐,我说这些想必你该清楚了?”
潇颐眼神恶狠狠的瞪着他,但心里明显有了顾忌,他的顾忌不是在乎这个皇位,从小他就不想当这个皇帝,可是列祖列宗把江山交到他手上,自然不能让潇氏江山拱手让给这些可恶的国贼手中。
倾羽看人陷入沉默没了刚才的气势,看来这话算是听进去了,毕竟还是个没什么经验政绩的小皇帝,摆弄起来还不是轻而易举?
看人再次回到原来那个听话的小皇帝,倾羽满意地勾了勾唇,他不知为何总情不自禁的被这人吸引,多次让他生出了前所未有的占有欲,或许征服一个王者让他有种特殊的快感。
又或许先帝让他陪侍在这少年身边开始,后来就有了这种特殊心思,他明明是想摧毁这个人和这个皇室,但又想得到这个人和这个江山,然而现在发现这种矛盾是可以兼得的。
潇颐感觉到倾羽的气息再度向自己靠近,便警觉了起来,可刚转身就被人一把拽进了怀中,那种被强迫的恶心与厌恶感再度袭来,让他无限惶恐与害怕,他拼命地反抗,怒喝道:“倾羽,你再敢放肆,朕让你死无全尸!”
就在这时,大殿的门突然被人给踢开了,闯进来一个人,与此同时潇颐猛地将人推开,靠在了书案上扶着胸口不断喘息。
倾羽刚才居然有种让色。欲冲昏了头脑的感觉,现在还有些气息不稳,扭头去看那个坏他好事的人,看到那人后先是疑惑之色,之后就不耐地皱起了眉。
那是他安插在玄武书院的线人冯宇,此时冯宇有些发懵地看着上方那愠怒的皇帝,与那同样神色不愉快的国师倾羽,再把目光瞪向了急色匆匆跟进来的王公公身上。
刚才冯宇来到这里说要找国师,问都还没问就听见御书房内传来动静,那是皇帝被人挟持才有的叫声,冯宇曾经就是保护皇帝的大内侍卫,听到这个声音本能地就闯进来护驾。
谁想到会是这一出,现在进退维谷,冯宇只好硬着头皮抱拳说道:“属下鲁莽了,皇上恕罪,但属下是有急事来找国师大人……”
等国师他们出去了,靠著书桌站着的潇颐无力的滑坐去了地上,王公公担忧地小跑上来,将全身发软的皇帝搀扶到了盘龙椅上,抹泪关切道:“皇上,您还好吧?是奴才没用,保护不了您,奴才该死…”
怔怔愣神的皇帝这才从惊魂未定中走出来,他道:“王槐,准备下,朕要微服出宫。”
王公公惊道:“皇上,您要去哪?”
潇颐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去找皇叔。”
…
倾羽回了国师府,他坐在上首太师椅上,婢女连忙端上了茶水,冯宇知道刚才鲁莽坏了国师好事,一路过来他都不敢说话。只是当时情景他看得分明,没想到这个国师还敢这么大胆,连皇帝都敢染指?
这么想着,抬起头看了看那个人,现在看人好像神色好多了,就怕自己禀报的这件事会再度惹怒了这个人,在一番忐忑之下还是把南下坊所发生的事情前因后果,事无巨细地都给说了。
“什么?!”倾羽眉头一皱,当即把手中的杯子摔在了冯宇脚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盛怒道:“苏言那个饭桶是干什么吃的?!知道那批货物有多重要吗?!”
冯宇全身紧绷,不敢说话。
看倾羽气得脸红脖子粗,可见那苏言这次造成的失误有多严重,倾羽缓了好一阵,才问道:“有查出是谁劫走的货物吗?!”
冯宇咽了咽口水,额间沁出了冷汗,说道:“初步怀疑是临王爷的人,有探子见到他当晚从玄武书院后门出去,带着人去了南下坊。”
倾羽想起当初潇临跟他说的那句要换掉熏香的话,想来是对他那特制的宫廷熏香产生了怀疑,没想到会在暗中调查这事。
思及此,倾羽冷哼道:“这些日在其他暗桩的交易点同样遭受了袭击,来人神出鬼没但明显是奔着猛火油来的,这已经是发生的第四次了,究竟是哪路神仙竟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
冯宇疑惑道:“国师是怀疑这事非临王爷所为,而是另有其人?”
倾羽目光锐利的盯着他:“本座派去的那些可都是一等一的大内高手,竟然一夜之间全被屠杀干净,我想潇临身边没有这样的力量,除非……”
冯宇也猜测道:“难道是武安候?”
“还是小瞧那个武安侯了,看来卸了他兵权,不代表就断了他羽翼,”倾羽不置可否地眯了眯,脸色阴沉对人说道:“去告诉苏言,派人暗中盯着顾慕沉,他会去玄武书院可能还真不是只为了躲开临王爷那么简单了。”
冯宇拱手应是,准备退下了,倾羽突然喊住道:“等等。”
倾羽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枚香袋,那旖旎香味还没接过来就已经闻见了,倾羽跟冯宇耳语了几句,随后在冯宇震惊的表情下,补充道:“告诉苏言,这次别再失手了。”
…
顾慕沉下了学堂便回了澜轩院,正看到潇临在院子里靠在一把躺椅子上悠闲的晒太阳,午后的阳光把那张脸照得莹莹生光,整个人都如白玉一般,让顾慕沉不禁将目光在那俊美脸上定格了片刻。
潇临正好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偏了下脑袋,就看到了那边走过来的人,他喜上眉梢的爬起来,小跑过去接应道:“侯爷你终于下课了,屋里准备好了午饭,就等你了。”
说着,不等人有所反应,潇临挽着人胳膊往屋里走,就像个等丈夫回来吃饭的好媳妇,一切都自然不过。
顾慕沉手臂微微僵了下,还是没有挣开任由人抱着,跟人进了屋子,顾慕沉偏头看身边人,想起这人昨晚还跟自己闹脾气呢,怎么今天还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他们两个能坐在一起吃饭的时间很少,潇临以前在王府也是时常孤零零一个人,现在有了顾慕沉在身边,他感觉很温暖,也终于不用忍受那种孤独了。
潇临不住的在给顾慕沉夹菜,恨不得把所有好吃的都夹到他碗里去,而顾慕沉则吃得很斯文,给什么吃什么也不挑食,潇临喜滋滋地趴在一边,看着吃相都赏心悦目的人进食。
这种带着讨好意味的举动顾慕沉怎会看不出来?等吃完饭后,顾慕沉就开始放下碗不认人了,他转头看着身边的人,表情冷淡道:“吃完这顿饭,我就送王爷回侯府。”
潇临脸上笑意逐渐消失。
第30章 腻在一起
潇临并没有不开心的样子,星星眼看他道:“你说吃完这顿就让本王回去?”
顾慕沉没觉得哪里不对,颔首说道:“没错。”
潇临拿来空空如也的碗示意给他看:“那本王一口没吃,就不用回去了吧?”
顾慕沉:“……”
刚才潇临确实只是一个劲地给他夹菜,自己却一口都没碰,现在看到顾慕沉那被捉弄了的样子,就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
潇临拿筷子夹菜吃,边笑吟吟地对人说道:“你不用着急赶我回去,我让晨风去武院报了名,两天后就去上课,我一定能通过考核,到时我们就可以天天见面了。”
顾慕沉听到这个消息脸上不悲不喜,他放下手上的筷子站起了身,走去了里屋,之后淡声说道:“既然成了学子,你我以后就是师生关系,住在一起会惹人非议,明天开始你就搬去学子院吧。”
潇临听完这话连饭都吃不香了,他做这些事就是为了顺理成章的留在他身边,那这样的话还有什么意义?
便不悦地走进去道:“夫妻哪有分居的道理,且从侯府到书院你就总想着跟我分开住,你就那么不想看到我吗?”
顾慕沉翻阅诗帖的手微微顿了下,却没有再说话。
潇临见他不说话就当是默认了,虽然心里有些不好受但也知道这其中缘由,他们虽然奉旨成婚,但顾慕沉其实是不情愿的。
身为将军顾慕沉还因此丢了兵权,遭受国师打压,好好的一个将军被困在宅院里,他心里肯定会有怨,会讨厌自己也是情有可原。
潇临站在那自我开导了一阵,目光落到桌子上堆积了不少从学子那收上来的课业,有的还是从边关送来需要顾慕沉过目的信笺。
而顾慕沉明明是个手握刀枪沙场杀敌的将军,为了躲开自己,如今跑来书院当了个拿笔阅卷的文人夫子,想到这里潇临心酸的有些难过了。
他走去顾慕沉身边坐了下来,对人缓声说道:“我知道你对我可能还有偏见,也不信任我,但你我即已成了婚,以后就是夫妻同体同心,将来有任何困难我们都可以一起面对,也希望你能够相信我,接纳我。”
这话让顾慕沉心里触动了下,握著书卷的手紧了紧,本来他不想与这人有所牵扯,起先确实是看不惯这个王爷,还以为他是国师同党而有防备与厌憎,但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发现了他并没有什么坏心思,现在也只是对他印象好了一点,仅此而已。
“王爷多虑了,这是书院的规矩,”顾慕沉回答了前面那个问题,转头看他继续说道:“再者,谁说过夫妻就非得天天腻在一起?”
看人说话,说明并不是不想理自己,潇临眼睛亮了起来,喜逐颜开地凑过去抱着人手臂,说道:“可是,我想天天跟你腻在一起。”
顾慕沉轻咳了声,莫名感觉脖子上有些发热,他抽出了自己的手臂,正色说道:“那等王爷你通过考核了再说吧,现在先按书院规矩来……我还有事要忙,你先出去……”
“好的,那就不打扰夫君了。”潇临看到人脖子上与耳垂都红了,当即心里乐开了花,凑过去快速地在人唇角上偷亲了下,起身蹦跳着走出去了。
顾慕沉坐在那僵硬了片刻,虽眼睛看著书面,但心神却不在那上面了。
潇临让晨风安排了一间临时住的学子舍,晨风知道这事后,那颗老妈子心又开始上下翻涌不息了。
因为潇临前日差点一病不起的事可让晨风担心坏了,就希望他跟侯爷能够抓紧多圆房,这倒好,这俩人又分开住了。
但是王爷的命令他不敢不从,不情不愿地去登记处找人问宿舍的事,晨风觉得自家王爷身份尊贵,那是绝对不能与书院那些粗莽武夫住在同个地方。
最后就选了最贵的,还是贵族子弟才会住的地方,而且还是靠近学监与武院教头的院子,还算比较清静。
刚住进新舍的潇临很不习惯,屋内不比其他寒门学子,还有了炭火,这算条件很好了。
学子院距离文院的夫子居所还有点远,从这七拐八拐的走过去也得一个时辰,这让潇临心情无比沮丧,他突然好怀念有顾慕沉在的暖被窝啊啊啊啊…
入夜之时,屋门就被敲响了,晨风刚收拾好床铺,听到敲门愣了愣就与王爷对视了一眼,想这么晚了会是谁过来呢?难道是侯爷?
晨风心里边想这侯爷表面上对自家王爷这么矜持冷淡,到了夜里还是忍不住自己跑过来了,边笑着连忙跑过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人让晨风愣住了。
“子谦公子,我家苏夫子有请。”
屋内的潇临也是一愣,他想起书院没有第二个苏夫子,除了那苏言不会有谁了。
与此同时一阵不好的预感腾了上来,在前世,好像也是这个时间点,他被苏言以“探讨熏香品类”为名诱骗去了那人屋中,后来就被下了药,之后发生了让他一辈子都无法摆脱的噩梦。
没想到这个劫数还会重来一遍。
鸿安郡守苏言是负责盘查江南港口外族香料进入中原的重要负责人之一,所以能够从中克扣不少货源。
潇临前世不知道他的身份,也不知道他以夫子身份呆在书院做什么,最后把那豺狼当“香友”,而苏言经常借此为由,有了新品熏香就会让潇临过来一起研究。
这次不用问了,想必也是因为这个事情请他过去。
潇临突然想起那夜在南下坊烧毁的香料,其中应该是还未制成品的绛香,因为没有燃烧过,所以不太确定那种气味会不会是宫廷熏香。
想起前世,潇临也是被某种熏香迷了心智,他在想苏言现在手中是不是有那晚被烧毁的香料。
只要能拿到苏言那边的样品,他还能分辨出来,这一次潇临还是打算深入虎穴,有了前世教训,这次不会轻易让苏言得逞。
潇临对那小童道:“那请稍等片刻,我取件衣物就来。”
这么说着,转身将晨风拉过去,悄声说道:“你去告诉侯爷,就说我去了苏夫子处。”
第31章 断子绝孙
晨风不明所以,不过还是从潇临神色中看到了些许凝重之意,想来要去见的那个苏夫子不是王爷很信任的人,所以才会有此顾虑。
等潇临与那个小童离开后,晨风不敢耽搁,就连忙去了文院找顾慕沉。
潇临在去的路上还故意放慢了脚步,是想给晨风争取些时间,此去苏言那可能只需要半盏茶功夫,愣是被他拖去了半个时辰,这乌龟速度连那小童都狐疑的回头看了他好几次。
夜里寒风瑟瑟,漆黑的夜空中还洋洋洒洒飘着鹅毛雪,把庭院里那雨花石铺成的路面上冻结出了一层薄冰,走在上面一不小心就会滑倒,所以潇临走得格外缓慢与小心。
干燥的冬天让潇临发白的唇色有些皲裂,他将双手拢嘴边哈着气,前面的小童见他那样子想到了鸿武国是有些男子身染病疾之事,所以没有催促,耐心的在前面领路。
接近一个时辰后,潇临来到了苏言屋内,小童退出去后关上了门,屋内就只剩下他和苏言俩人。
“子谦怎来得这般迟,是路上风雪受阻的缘故?”苏言走上来,毫无见外的拉住了潇临的手,还是那般翩翩公子谦逊有礼的关切道。
潇临不适应他的触碰,本冰凉的手背上突然覆上了属于苏言的那种温度,令他内心猛然腾起了一阵抗拒感,那只手从人手里抽了出来,说道:“我的手凉,苏夫子还是不要碰了。”
这种疏离举动让苏言眼里有一阵疑色,心里就开始各种警惕的揣测起来,不过他不认为南下坊的事已经被潇临怀疑了,就算怀疑也不应该会怀疑到他身上,对于这点他还是确信的,毕竟那些交易他都没亲自参与过。
苏言笑了笑,充满温情的眼睛看着潇临,带着嗔怪的语气说道:“子谦,以前你不是这么称呼我的,今日怎这般生分了?”
潇临从房门关上那一刻,他的心里就紧绷着一根弦,但是也没忘了今天来的目的,现在还不能让苏言发现自己怀疑他了,所以还是要逼着自己逢场作戏。
想起前世对他是如何称呼的,潇临也扯出了个还算谦和的笑意,说道:“抱歉彦青,我大病初愈有点不在状态……对了,你让我过来是有何事么?”
苏言闻言脸色缓了下来,再度恢复热情的样子,将潇临引入内室:“我知你醉心研究些各路特色的香料,前日我从香先生那里得了些新品类,你过来瞧瞧。”
只见里屋有一张矮桌,上面摆着一套精致的茶具,彰显著主人清雅品味,炉上正煮着茶水,室内被昏黄烛光照亮,还贴心的生了炉火,令人感觉温暖如春。
苏言拿出了一个乌木雕花的托盘,上面码放着好几只香袋,还有三个垒起来的巴掌大的精致楠木方盒,刚放上桌,潇临的鼻子就灵敏的捕捉到了那股熟悉气味正丝丝飘散来。
潇临那目光里的情绪被苏言看在眼中,给他倒了杯刚泡好的明前龙雪芽,放人面前缓缓地推了过去,眼睛却时刻洞察着潇临神色上的变化,边幽幽地试探说:“子谦,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