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婚嫁盲盒很甜-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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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至最后有了些探究意味,寒黎没想到自家将军其实还挺在意那个王爷,能让顾将军上心的人还真是不多。
顾慕沉面无波澜地接了过来,答非所问道:“国师很可能安排了不少眼线在书院,昨晚我还与几名杀手交了手,你让潜伏在周边的影卫警惕些,遇上了就直接灭口,不用向我请示。”
寒黎闻言微愣,收起了眼里的探究笑意,脸色肃穆地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
在寝室里,潇临终于睡醒了,刚从被窝里爬出来,身上大片痕迹就显露无疑,看得晨风都忍不住脸红害臊了起来。
不过看到人脸色明显好了很多,晨风还是很高兴地道:“王爷,你这可算是成了,上次大夫还说什么要“留体”,我还想着去问问闻老爷,让他给支支招呢。”
潇临看到身上都是青红交错的暧昧指痕,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次虽然还是浑身酸痛,但精气神却是比往常好了许多,不过想到昨晚自己野兽般的行径都还历历在目,他红着脸赶紧拉上衣服遮住了满身春。光。
昨晚他中的确实是环梦香无疑,这东西能让人醉生梦死循环兴奋良久不歇,想到昨晚自己是怎么彻夜缠着顾慕沉欢爱的,纵然他脸皮再厚,此时都有点没脸见人了…
看到人脸色红一阵青一阵,那不知是兴奋还是羞耻的表情在俊脸上变幻莫测,晨风拿衣服过来给人穿上,担忧道:“怎么了王爷,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潇临对自己那段尴尬史有点不忍直视,只好赶紧转移话题道:“我没事……对了,你刚说什么“留体”?”
晨风刚要绘声绘色地把潇临发烧昏迷那晚问大夫的话原封不动重说一遍,就听见室外轻咳了声,顾慕沉走了进来道:“王爷起身了?正好,等下有事与你商议。”
潇临看到人后脸上还有些发烫,不过昨晚的事也让自己与顾慕沉拉近了些距离,也因为顾慕沉他才没像前世那样再被人践踏尊严,摧残致死。
潇临心里酸酸的,内心存着不尽感激与庆幸,忍不住走过去抱住了人。
顾慕沉愣了愣,身体疆在当场,有些疑惑潇临的突然举动,半天后,就听见怀里的人柔柔软软地说道:“侯爷,谢谢你。”
这是由衷的,发自内心的感激,这是一种来自内心的依赖,让人感到安心与踏实感,他不再觉得自己是在孤军奋战无依无靠了。
这充满真挚的表达所想,让顾慕沉都有些手足无措了,他不知道怎么回应,只能顺着话问道:“谢我什么?”
潇临才发现自己怎么突然多愁善感了起来,作为男子如此就有些矫情了,他怕顾慕沉不喜欢,就抬起头,没正经地笑道:“谢侯爷救命之恩,还有昨晚你辛苦了。”
这人果然说话正经不过三句,顾慕沉听见后面那句就想起昨晚的事,自认为确实辛苦,就红着脸把那包东西塞进他怀中,转身出去了:“等下过来找我。”
潇临脸上笑意更深,等闻到那包东西的气味时,脸上的笑就凝固了。
第34章 你还有事?
换好衣服吃完早饭,潇临就去了茶室找顾慕沉,他手里拿着两样东西,一边是从苏言那得来的小木锦盒,一边是南下坊那批被烧毁的香料。
当时顾慕沉恨不得让手下赶紧烧了这东西,没想到还是给潇临留了点,这让他心里一阵甜蜜。
潇临将这两样东西放在了顾慕沉面前的茶桌上,还把当初从太后那得来的两个香袋取了出来,拿来旁边书桌上的笔和纸,边闻边写下里边他所知道的香料成分明细。
顾慕沉静静的喝着茶,随后捏着杯子在下巴处,目光却看着对面的人。
潇临那专注的神色,认真的态度,看起来有模有样,居然还能把每种香料细枝末节的类目给罗列出来,这让顾慕沉眼里现出了点钦佩的赏识。
本来顾慕沉以为潇临是留着这些香料自己用,现在看来是别有一番用处,就见潇临罗列出了三张明细单子,可能一次性闻了太多刺鼻香气,眼睛里闪着泪花,还不住吸着鼻子不让鼻涕流出来,那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可爱。
潇临将三张清单摊开放,好晾干上面的墨迹,再认真的将内容对照了下,随后皱着眉头,瓮声瓮气地道:“母后给的香袋是平时宫里常用香料,从苏言那拿来的跟南下坊的是同一种,从用的材料来看跟宫廷熏香别无二致,但是有一股草药的气味我没从这里面提取出来,这个香味是这些香料里边都有的。”
这些香料虽然有各种不同名称,但用的都是类似沉香与绛香都会用到的材料,所以才不会引起别人怀疑,问题就出在那一味没有提取到的材料上。
顾慕沉扫了眼桌面纸上的内容,抬眸看了那愁眉不展的人,淡淡地道:“你去苏言那里就是为了得到那盒香料?”
潇临没有否认,想到昨晚惊心动魄的场面,还有那突然出现想置他于死地的杀手,都还有些害怕。
他知道那些杀手肯定都是国师的人,现在看来昨晚就算他逃过苏言那一劫,跑出去了也会被人万箭穿心吧?
国师现在位高权重独揽大权,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所以并不感到奇怪,潇临只是恨自己还是无法抓住那国师狗贼的把柄,与他用熏香谋害朝廷的罪证。
看人陷入沉思,顾慕沉拿来一张写着南疆冰麝香的单子,他虽然不懂这些东西,不过从当初闻见潇临屋里的熏香来看确实是有问题的,便道:“你有没有想过,另外一味特别的香料是通过特制方法熏染上去的?”
这话如一语惊醒梦中人,让潇临眼睛一亮,他努力思索了番,想来确实有这种可能,这个东西是其中最重要的一味香料,肯定不会轻易放在实体里面让人察觉。
潇临高兴地跳了起来,扑在顾慕沉身边抓着人手臂道:“侯爷真是太聪明了,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呢。也就是说,只要能找到这个香料的制香师,说不定就能找到解毒之法了对不对?哈哈哈太好了。”
“……”顾慕沉看人前一刻还在发愁,后一刻又开始哈哈大笑,都不禁莞尔地摇了摇头。
潇临拿着那三张单子当宝贝似的捧在怀里,有些兴奋的在屋内来回走了好几圈,那样子就像是身染恶疾绝症的人突然有天被人告知“你的病有救了”,让人一下子看到了希望的喜悦之情,怎么能让人不振奋。
兴奋之余,潇临又苦恼着说道:“或许可以找几个闻香师来看看,只是这个行业有本事的还真难找。”
顾慕沉被他那来回走晃得有些眼晕,他捏了捏眉心说道:“这种特制熏香来自南疆,中原的香师还不一定有这个本事辨别出来。”
潇临回到顾慕沉身边坐着,仔细想了想之前的事,分析道:“你说得没错,听说这种冰麝香千金难求,在我朝又名为“环梦香”与“亡国香”,现在宫里的香料大多与这种相似,且可能都是出自南疆香师之手。”
随后又疑惑皱了眉,继续说道“只是这东西是来自南疆进贡我朝,南下坊与国师交易的那些人看起来像是南洋人,难道是南疆蛮子进贡给南洋后,南洋人再倒手卖给了国师来换取猛火油?”
顾慕沉喝着茶,静静地听着他分析下去。
“国师私自倒卖猛火油,还在朝廷香料里面做手脚,若能查出这些来,那国师不但谋害朝廷图谋不轨,更是通敌卖国的死罪了。”
潇临边说着,那双眼睛里就明亮如星的闪烁着光芒,像是已经见到他最痛恨的人走上断头台了。
看顾慕沉不说话,潇临转头看他,明亮的桃花眸子里此时还有溢彩未退,说道:“对了,上次南下坊所抓的国师那些爪牙后来审问的怎么样了?招供出主谋了么,是不是那国师狗贼?”
转头之时,顾慕沉刚好近距离对上了那双澄净的眼睛,在那里面没有看到任何心机不轨,倒像是很希望这背后主使者就是那国师似的。
潇临与国师是处在对立面的,这点顾慕沉可以暂时这么认为,但如果他们是同伙,昨晚那些国师的杀手也不至于要杀了潇临。
只是没想到潇临对这些事情看得如此通透,顾慕沉还以为这个王爷成天只知花天酒地贪图享乐呢。
顾慕沉收回目光,说道:“那只是些小角色,起不到多大作用,想要收集国师通敌的罪证并非易事,你昨晚遇到的危险还没长记性?还有你那个熏香解药的事,以后你不许再去找苏言,至于南疆香师,我会替你留意。”
这话听起来专横与蛮不讲理,但是听到潇临的心里却感到非常暖心,还从中听出了关心的意味,他抱着人手臂,笑着道:“有侯爷你在,本王什么危险都不怕。”
顾慕沉心中一动,感觉这人像越来越黏人了是怎么回事?不过这种感觉并不令他感到反感,看着身边靠着自己的脑袋,他嘴角还不自禁微微上扬。
想这人,平时一堆小脾气,爱霸床,还爱无理取闹毛病还不少,有时候又心思单纯还有些可爱,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又无可奈何的人,他这哪还有一点皇家王爷的样子。
其实潇临只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才会这样无拘无束,放下时刻紧绷着的王爷架子,把真实的那面流露出来罢了。
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一天,第二天潇临依然赖在顾慕沉这里,今天过后他就要去武院报道了。
顾慕沉是铁了心要留在书院,潇临昨晚劝了好半天都没能让人回心转意,那他只能按原计划通过武院考核,名正言顺的留下来。
这一天午后,因为顾慕沉去书院授课,潇临就无聊的带着晨风拿上锄头去后面竹林挖冬笋去了,准备挖几头鲜笋晚上给厨娘弄个冬笋烧肉吃。
顾慕沉已经在午时回了澜轩院,听小童说潇临去了后山挖竹笋,便没去在意,他早让隐匿在书院的影卫暗中保护潇临的安全。
他刚进屋子,突然神色一凝,察觉到了有人朝这边靠近。
不多时,有道黑影从外面掠进院子,顷刻之间到了顾慕沉身前,那人脚步虚浮,身形不稳地跪了下去,对顾慕沉说道:“主上,属下有要事回来禀报。”
跪着的人是蚕月,看人低着头看不见脸上表情,但一只手捂着腹部,还闻到了浓重血腥气,明显是受了伤。
顾慕沉凝神观察了四周,没有其他人存在的迹象,确定蚕月没带尾巴回来,便转身进了茶室,说道:“进来。”
蚕月抬起脸时,那张俏丽脸蛋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眼神里却有揉不开的情意看着那个多日不见的背影,随后低下头,走了进去。
顾慕沉坐在茶案后,看着她道:“你受了伤?遇到何事了。”
蚕月再次跪下去道:“是属下无能,昨日发现了几个可疑外族人,跟上去后不慎中了埋伏,有可能打草惊蛇让他们起疑了。”
顾慕沉目光盯着跪着的蚕月,像是要在她身上看出这话的可信度,因为他知道蚕月武功不弱,能力仅次于晓风,能让她行迹败露的人那会是何等警惕性之高?
但他没功夫对这番话深究其因,怀疑自己下属也是身为领导者不可取的行为,何况蚕月跟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这份忠心他是看得出。
顾慕沉道:“先去治伤吧,这件事我自有安排。”
蚕月抬起头看他,以为这次办事不力会受到责罚,她想到以前的顾慕沉最不允许影卫出现失误,虽然不会像老侯爷那样发怒斥责,但惩罚是肯定免不了。
她不禁黯然神伤的想慕哥哥果然是变了,那双本该冰冷淡漠的眼睛里,现在好像染上些许人情烟火气,整个人都好像变了样,还带了一丝不该有的温情。
蚕月心里一阵痛恨,这些日子显然那个废物王爷跟她家侯爷相处得很好。
顾慕沉见人还愣愣跪着,便疑惑道:“你还有事?”
蚕月反应过来后摇了摇头,忍着腹部那两道穿透性刀伤的痛站了起来,结果眼前一黑,整个人轰然倒了下去。
顾慕沉皱眉,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过去蹲下来查看了人伤势,才发现她受了很严重的伤,只是穿着黑衣看不见血迹,不然可能身上满身都是血。
外面小童刚好上来添水,看到这一幕呆了呆,顾慕沉让他去找张大夫来,才回过神转头跑出去,他拉起地上人手臂,要将人扶起,搀着去客房。
这时候屋外刚好听到了潇临满载而归的高兴说话声,在潇临即将到屋子前时,顾慕沉的身体突然往下一沉,那本昏迷中的蚕月紧紧地抱着他脖子攀了上来。
在门外站着的潇临那角度,看到的是顾慕沉低着头,与搂着他的人亲吻的样子。
第35章 那么粗鲁
在蚕月的那个角度还能看到站在门前的潇临,她看到人眼睛发红的站了会,然后不知失落还是生气的,一声不吭的拂袖离开了。
看到如此,蚕月暗地里弯起了唇,接下来她没等顾慕沉发怒,就率先从人身上撤离,就像刚才只是无意间而有的失态之举,她爬起来后就诚惶诚恐跪在了旁边。
她带着冒犯过后该有的害怕与恐惧,恭敬地垂着头战战兢兢地道:“对不起侯爷,刚才是因太痛失去意识,把你当成了哥哥,是属下逾矩了……”
顾慕沉站起了身,往门前看了眼,他感觉到刚才有人站在那,此时没了踪影。
冰寒目光落到了跪着的人身上,顾慕沉发觉现在这个蚕月有些怪异,行为举止还有那些莫名其妙的小动作,都让他感到一阵不喜。
但他没说什么,看到张大夫在门外候着,便转身要出去,脚下的蚕月便更大着胆子扯住了他袍摆边角,这让他皱起了眉。
蚕月赶紧松了手,低声恳求道:“侯爷,求你让蚕月留下来,上次害夫人受惊的事是属下的错,方才想必夫人也误会什么了,蚕月愿意去跟夫人请罪,把事情解释清楚。”
顾慕沉垂眸看了她一眼,在走前说道:“那你去跟他说吧,他愿留你我不反对。”
蚕月颓然地坐去了地上,眼睛里的泪水如珍珠般滑落,就是说她能不能留下现在还得看潇临的意思。
她苦笑了声,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去留都要交给那个王爷来决定了?
蚕月的眼神里逐渐阴毒,可见顾慕沉现在越来越重视那个王爷了,甚至把他当成了侯府另一位当家人来看待,这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
门外背着药箱走进来的张大夫,都让蚕月那怨毒眼神吓了一跳,他看又是前晚揪他耳朵的女罗刹,当即没好气道:“是谁要看病?”
顾慕沉回了寝室,看到潇临正脸颊气鼓鼓地抱着手坐在椅子上,而刚把冬笋送去厨房回来的晨风都感觉到了气氛不对,他来回看了两人神色,感觉到空气中有股子火药味,就知道这会子千万别进去招惹自家王爷,就悄然转身出去了。
看到顾慕沉走进来,潇临脸上的阴云密布变成了即将发作的狂风暴雨,他走过去挡在了人前,拿出了王爷的气势,阴阳怪气道:“侯爷可真风流得很呢,本王才离开那么一会儿,回来就能看见你美人在怀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了是吗。”
顾慕沉知道他是在指刚才的事,看来刚站在门前离开的就是他了,现在看人又要张牙舞爪的样子,显然那小脾气上来了。
“王爷误会了。”顾慕沉淡淡说着,他不是喜欢多费口舌去解释的人,说完走去了内室书房,转言道:“明天就要回去武院上课了,你还有功夫在这无理取闹?”
潇临见他岔开话题心里更是窝火,刚才他还不断劝自己要冷静好好说话别发火别失了仪态……
现在看来,那人完全置若罔闻的样子,显然没把他的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