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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王爷的婚嫁盲盒很甜-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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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着被子的手骨节发白,潇临颤抖着忍受额头都是细汗,即使是在被虐待,居然让人感受不到害怕,可能因为两人紧贴着还有一种怪异的酥麻涌上心头,身体不自禁发热了起来,这种感觉令他很羞耻。
  潇临想是不是顾慕沉这人在床。笫之欢上就有这等狎玩的爱好?
  身后顾慕沉看他没动静,都遍体鳞伤了居然还不吭一声,这样就没意思了,手在人腰侧用劲力掐了一把,说道:“很疼是吗?为何不叫出来。”
  其实潇临本打算忍受了,可他这弱不禁风的身子骨,确实经受不住那精纯内力的折磨,腰间那一下,就像钢针刺骨,让他全身紧绷了起来,他粗喘口气,红着脸说道:“既然你喜欢这样,我配合你就是。”
  这话说出来,却让顾慕沉觉得他是在不服气,扬手就毫不客气撕开了他身上仅剩衣物,说道:“王爷倒是有骨气,我倒看看你这身子是不是也跟你的嘴一样硬气。”
  疼痛还在继续,潇临咬牙坚忍,好像感觉到了自己脸颊上有丝凉意,便把头埋在了被子里。
  许是从小就隐忍惯了,他觉得只要咬咬牙,任何委屈痛楚都能扛过去。
  顾慕沉手中真气吞吐,在人筋脉上拂过时,无疑是在受邢,在没有缎过体的人身上施加内力,承受者比抽筋剥骨还痛苦。
  只见掌下那人身躯发颤,抬眸看见人脑袋扎进了被褥里,像是受过惊吓的绵羊宁躲起来独自舔。伤,不愿把怯弱表露给别人似的。
  顾慕沉微迟疑了下,他本意就是想折辱人一番,如今没看到人生不如死的讨扰与对他的畏惧表现,显然有些失望。
  抓人肩膀翻了过来,顾慕沉居高临下的看着人,看到那张俊美的脸双颊绯红,真如白玉染上了烟霞,居然有些楚楚动人,应该是刚在被子里捂出来的。
  还有那双琥珀般剔透纯净的眸子羽睫湿润,眼里还有些微红血丝,难道是……哭了?
  顾慕沉微微愣了,随后还是那般不为所动的模样,他话里带着讽刺,眼神里更有一丝杀机,对人说道:“王爷这般孱弱,你说会不会在洞房之后,就死在了本将军榻上?”
  潇临听了这话冷不防打了个激灵,不知是不是错觉,后面那句让他有些毛骨悚然,但那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再看这张近在眼前的俊脸与那双眼睛时,反而被那股心慌意乱给替代了。
  避开那目光低下了头,即使被这样对待,心里居然没有怨念,他骂自己没骨气,居然会色令智昏被美色所迷。
  亦或者还沉浸在眼前人是心上人而迷了心窍,直到现在他都觉得像做梦一样,在梦里与那个白衣公子成亲了,还这样亲密的靠在一起。
  突然就想起了出门前所学的那些东西,潇临的脸更加红了,笨拙的抬手要帮人解开腰带,像是有些不好意思道:“既然合卺酒不喝了,那,伺候将军就寝……”
  “急什么?”顾慕沉抓住了人手腕,没想到这人还是记吃不记打的。
  这时,顾慕沉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枕头下面露出来的那些东西上,瞬间明白了什么一样,眼中嘲讽之意更甚,勾了唇压下身子,对人道:“不如我跟你玩个更刺激的。”
  月上中天,秋风萧瑟,门外侍候的晨风本昏昏欲睡,突然被屋子里的动静给惊醒了。
  可听出来,那声音是他家王爷的痛吟声,与带着求饶的低泣喘息声,尤其还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种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之音更为清晰入耳,令他都不禁羞涩的双颊发红。
  晨风往旁边挪了挪,依然能听见屋内的不小动静,他无奈的看了看天,其实心里还是很欣慰,至少他家王爷终于想通了,只要圆了房,他家王爷的病或许就有救了。
  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身后就听见了响动,那门突然被打开了。
  晨风转过去看时,登时呼吸凝滞。


第3章 羞辱本王
  出来的人是顾慕沉,那张俊朗的脸很阴沉,此时借着月光看过去,晨风刚好对上了那双冰冷双目,居然让他一阵脊背发凉。
  不愧是从战场上出来的将军,那身凛然的威压气息扑面而来,这是常年手握生杀予夺之权的人才有的气魄。
  晨风呼吸凝滞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给人见礼,他将视线往人身后瞧去,那红木殿门就被出来的人,不着边际随手掩上了。
  还没等他说什么,顾慕沉先看了他一眼,之后冷淡道:“王爷已安歇,今晚不用守夜伺候,下去歇息。”
  既然顾慕沉都这么吩咐了,晨风自然不敢多说什么,略疑惑的看了看那屋子,才恭谨的对人应了声:“是。”
  等人走后,顾慕沉扫了眼身后屋子,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他拢了拢身前衣襟,背手在后,身姿翩然地转去了书房方向。
  第二天,晨曦微露,一束柔和的光从西边屋脊上缓缓升起,暖暖地照进了候府的院子中,给这看起来有些冷清的院落增添了些许温暖。
  潇临从昨晚到现在,就如死鱼一般保持同个姿势趴在榻上躺到了天亮,醒来的时候稍微移动就感觉到浑身酸疼,所以干脆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趴着。
  等晨风推门进来,看到他后背上的伤,衣服还破破烂烂,床榻上也乱七八糟,就张着嘴站在那目瞪口呆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昨晚这里是被洗劫了呢。
  晨风赶紧将手中红木托盘放去桌上,一脸担忧的跑过去,看那背部结痂了的疤痕仍然触目惊心,心疼得就要哭出来,见人一动不动,便轻唤人道:“王爷,你还好吗?你身上这是……怎么伤成这样?!”
  潇临正睁着眼发呆,察觉到整个后面被人一览无余,便欲盖弥彰扯过被子慢吞吞翻了个身,将被子掩在身上。
  他皱眉扭曲着脸忍过了那阵酸疼,仰面看着帐顶,想起昨夜的事,还有些咬牙恨恨,就说道:“让那头大野狼给挠的!”
  晨风虽然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孩子,但他跟潇临的那位圆滑精明的舅舅混过一段日子,懂的见识还不少,也知道合修之后绝不会是像潇临这种惨不忍睹的狼狈样子。
  加上自家王爷那因气疾所造成的病容并没有得到半点好转,还满身是伤,而且看起来气色还更差了,傻子也看得出来,这分明是给人欺负虐待了。
  晨风本就孩子心性,第一反应是声讨施。暴者,义愤填膺道:“是那武安侯干的吗?他也太胆大妄为了,您堂堂王爷身份尊贵,委身嫁他,那是对他的莫大殊荣,他不懂得珍惜就算了居然还敢这样对待王爷您。”
  潇临生无可恋般望着屋顶房梁发呆,一时没回应。
  晨风见人不说话,想是潇临受了不少欺负与委屈,当即愤愤不平地站起来,自作主张道:“不行,我要去将此事告诉太后娘娘,定要让她老人家做主,好好惩治下这个武安侯不可!”
  毕竟晨风自幼是被太后在寺里祈福时回来路上捡回的孤儿,收养在宫中给潇临当了书童,因为晨风聪明伶俐很受太后宠爱,平时也跟太后走得亲。
  所以晨风要去太后那里告状的话,那简直熟门熟路了,潇临一听要找太后,条件反射回过神,赶紧伸手把人拉了回来,结果牵动后面那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忙说道:“去什么去?先拿伤药来。”
  晨风那一根筋的脑袋,这才反应过来王爷还受着伤,忙去翻出了昨天的那个包裹,给人身上与后面那里都仔细涂抹上了膏药。
  潇临趴在床上,他是满心在想昨夜的事,虽然心里同样憋着火,可是还有许多地方想不通。
  昨晚他跟顾慕沉并没有圆房,而是被人拿着某个冰冷东西,给狠狠玩。弄了,想到这个,潇临就很生气。
  下意识看了旁边那个包裹,潇临看到那里面码放了四五个精美锦盒,有的玉器被从锦盒里翻了出来,看样式还真是大小号齐全呢……
  潇临羞耻地捂了脸,顾慕沉拿的还是最小那号,却足以让他痛不欲生了,而且昨晚那人丝毫不温柔,折磨的他半途昏厥了过去。
  现在想想那家伙实在太狠了,潇临本以为顾慕沉只是有那方面癖好,可是弄完之后,那人就没了下文,转身就冷漠的离开了房间。
  被冷落的潇临很迷惑,感情他在配合着人走前戏,那人却直接把他撂到半道上,提裤子走人了?
  潇临真是又羞又恼,虽然顾慕沉全程连衣服都没脱,但那些行为实在很过分,潇临直到事后才知道,那是在玩弄他,羞辱他。
  只是他想不明白,顾慕沉为何那样不待见自己,甚至感觉到,是在讨厌他。
  晨风收起药瓶,边伺候人起床洗漱更衣,还是回到了刚才的话题:“王爷,侯爷他那样对你,你真不打算将此事告诉太后娘娘?”
  潇临回过神,想这种丢人的事还是别让太多人知道了,只得昧着良心应道:“你小孩子不懂,他待我很好,没有薄待我。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母后身体抱恙,就别去打扰她老人家静养了。”
  晨风点点头,他只是为主子抱不平,虽然听得进道理,还是心有怨念的嗫嚅道:“他若真心待您好,怎会半夜丢下王爷,自己去睡书房。”
  “他昨晚真去睡书房了?”潇临听见他嘀咕,睁大了眼睛,气得猛地坐起来,结果后面那里一痛,又跌了回去。
  晨风过来扶人起来,说道:“现在估计还在那呢。我只是觉得新婚之夜,侯爷就抛下王爷去睡书房,这样不把您放心上,委实太过分。”
  且这事可千万不能传扬出去,不然让皇家的颜面何存啊。
  可见这孩子对那顾慕沉的印象有多坏了,潇临也觉得不能将此事这么轻易揭过,勾起嘴角邪邪地笑了笑,说道:“带我去书房,本王这就去亲自伺候将军起身。”
  天色尚早,估计侯府的下人们可能都还没起来,眼看空落落的院子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昨晚晨风远远的看见顾慕沉进了一个房间,还特地记了路,所以今天早上轻车熟路的就把潇临带到了这院的屋门前,只是书房门口还有个身穿黑衣男子守着。
  这人面容凝肃,长得倒挺英俊,他见了潇临便抱拳行了一个军礼,阻拦道:“王爷,侯爷尚未起身,现在不便打扰,还请留步。”
  潇临打量了下这个男子,那不假辞色的态度,对他这王爷可没有半点恭谨,便笑说道:“你既然认得本王,那就该知道本王是你侯爷昨日迎娶进门的夫人了,我来看看自家夫君,也算打扰?”
  现在下人们还没起,昨晚侯爷睡书房的事应该不会有太多人知晓,估计知道的也就是这在场三人了,他还有机会止损。
  寒黎被这话说得一噎,丝毫没有理由反驳,棱角分明的脸上闪过为难之色,但态度却没有半点退让,站在门前笔直的像个木桩子,他生硬地道:“王爷恕罪,这是侯爷的吩咐,在他未醒之前,任何人都不允许打扰,还请回。”
  晨风忍不住要发飙了,这侯府上下还真是个个都不知礼数,便对人怒道:“你放肆,不过是个侯府下人,也敢这样对王爷无礼!王爷要去哪也是你能够阻拦的?”
  潇临抬手拦住了冲动的晨风,和颜悦色的转了身,背对那寒黎,面对晨风时眨了眨眼睛暗示。
  晨风与主子向来默契十足,以前在皇宫时,合伙戏弄夫子偷溜出宫去鬼混的事没少干,向来配合得极好,当即看懂了那个眼色。
  晨风捂住肚子瘫倒去地上,鼻歪眼斜躺地上抽搐不止,潇临面容失色叫喊道:“晨风!你怎么了晨风?是不是旧疾又复发了?!来人,快来人,叫大夫!哎你还愣着干嘛,赶紧过来帮把手救人啊!”
  寒黎身为顾慕沉身边副将,警惕性非常高,刚开始狐疑的冷眼旁观,随后见地上的人都口吐白沫了才信以为真,就在他跨出一步去帮搀扶,就被地上人突然以死缠烂打之势抱住了腰部,给锁住了行动能力。
  而潇临逮着这个机会,迅速闪身去了屋内,进屋后把门落了栓,门外的寒黎却面色铁青,像大事不好了的样子,甩开晨风过来拍门。
  潇临颇得意的拍了拍手,无视门外叫喊的寒黎,想着终于没人来打扰他了。他笑着回过身环视了下屋内,终于在一张书案后,看见那个支着额头,盘膝坐着的人。
  顾慕沉闭着眼睛安静的坐在那,潇临本礼貌性唤了几声,却也不见人醒来,没想到那人睡得还挺沉。
  按理说,顾慕沉这样行军者,应该是个作息规律很严谨的人,都这个时辰了还在睡,不免奇怪了。
  潇临小心翼翼,踮起脚来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在人身边坐下,见人还是没动静,便又挪过去点,最后与人紧挨着。
  看人熟睡面容,激起了潇临的作恶欲,看着那线条流畅薄唇发了会呆,原本是想等他醒来。
  最终还是没忍住,他缓缓靠近了过去。


第4章 差点守寡
  潇临凑近细看了这张脸,手指在人高挺的鼻梁上点了点,这人还真是眉眼如画,且俊美中不失英气,皮肤也没想象中经历过沙场风吹日晒的黑,毕竟是世家公子出身看来还是底子好。
  这人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会这样乖巧,醒时那眼神都透着不近人情的冰冷与凌厉,也只有这时才有那个白衣书生的影子。
  想到那个白衣公子,潇临淡淡笑了笑,原来这人可以是端方温雅的翩翩公子,还可以是鲜衣怒马的沙场英雄,这样一个优秀的人,应该会有很多人为之倾倒吧?
  想到这里心里还有些酸酸的,不过还是很庆幸,如今他还和这人成婚了,曾经的遥不可及如今就近在眼前,不再是梦幻泡影。
  曾几何时,潇临多想把这个人娶回家,本以为是造化弄人,却还是得了老天眷顾,转眼这人成了自己的夫君。
  不管是嫁还是娶,只要这个人是他就行。
  潇临嘴角忍不住弯起了甜蜜的弧度,想到他以后可以跟这个人永远在一起,内心充盈着幸福。
  他抬手将人额前一缕青丝别去那耳后,指尖顺着滑下来,轻轻沿着那线条俊美的脸廓描摹着,痴迷的看着这张多次出现在他梦里的脸,就忍不住心中悸动。
  潇临指间摩挲着那人下巴,手指在那温软唇瓣上抚过,他抿了抿唇,在想要不要趁着人睡着的时候偷偷亲他一下?
  想完之后说干就干,潇临倾身过去,勾起人那俊俏下巴,对着那薄唇吻了上去。
  还没触到想象中的温软,潇临重心不稳,整个人就被连带着扑倒了下去,嘴唇触到的还是异常冰凉的温度,他低下头才看到,是亲到人额头上了。
  潇临怕偷亲被发现,吓得连忙要起身,却发现身下的人居然还是闭目睡着的样子,躺在那一动不动,他还是下意识拍了拍胸脯,庆幸人没醒的同时,也对这情况感到好奇。
  这顾慕沉如此武艺高强的人,警惕性一般都比常人要高,都这样了居然还没醒?
  这个样子,估计在这把人睡了都毫无察觉吧?
  潇临晃了晃脑袋,赶紧心猿意马收起了色心,仔细观察了这人异状,想到刚刚嘴唇触碰到人额头时那不正常的体温……
  他赶紧用手背触了触人的脸,发现还真的凉得吓人,那是完全跟冰块似的凉,再下意识去探了人鼻息,下一刻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潇临不可置信的愣在那,确认般再去摸人颈侧,随后低下头耳朵贴在人胸膛上,那里居然没有丝毫跳动,连人的身体都是没有丝毫体温。
  “不可能……怎么会?”这种现象直接令潇临吓得跌坐了在地上,头皮都发麻了起来,他愣了片刻,发慌地过去摇醒人道:“侯爷你怎么了?侯爷……将军……顾慕沉你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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