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婚嫁盲盒很甜-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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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临他们还没反应过来那头领最后诡谲一笑什么用意,这时候那边又有一阵脚步声接近,紧接着这位死者的同伴就赶来了。
看到这一幕,他们理所当然的把行凶杀人的罪名安在了潇临头上,因为看到死者在死前还牢牢抓住凶手的脚不放手。
在武院的戒律堂上,武宣不断地为潇临作证,反而被指认成了帮凶,说他们为了抢夺死者所射的猎物发生冲突而失手杀人。
武院的学监苏言都被请了过来,林硕与另外一名教头打算让他主持公道,毕竟是出了人命,必须当众用武院军纪律法来处置潇临两人。
苏言走过去,目光在地上面色发白已经凉透了的尸体上看了看,蹲下身检查了腹部的伤口,确定是旁边放着的那把刀所伤,这刀还就是武院兵器架上所有,没什么特别之处。
死者的同伴对着林硕与苏言哭诉道:“林教头,苏学监,我哥哥张开在入林之前与这两人发生过争执,想必他们是记恨在心,趁我哥落单之时伺机报复,这件事很多学子都可以作证,请为我冤死的哥哥做主啊!”
当时在场的人纷纷出来指证,而苏言起身后,目光却始终在潇临的身上,他走过来安抚的口吻道:“子谦,不必担心,我知道你是冤枉的,接下来的事我会替你处理好。”
潇临并不会对他有所感激,甚至看到这个人就想吐,想到上次还差点着了他的道,没想到这事过后苏言居然还可以在他面前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潇临不理他,对上面那林硕说道:“刚才武宣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山里出现了一伙杀手,是他们杀人嫁祸于我……且,那个杀手的头领就在武院的学子里,你们把那个叫“皓哥”的让出来当面对质便是。”
苏言见潇临无视自己的关心还有些失落,闻言便接话道:“你是指陈皓?”
这话让在场围观的学子们面面相觑起来,有人面色苍白,就有人开始纷纷议论。
“陈皓不是前天大雪路滑跌下后山悬崖摔死了吗?”
“对啊,咱们学子里就只有他一个“皓哥”,不然还有其他人?”
“这人为了开脱罪名居然拉个死人出来挡枪,真是丧心病狂。”
“他们两个都是杀人凶手,林教头,苏学监,人证物证具在,都还等什么啊,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他们就该被乱棍打死!”
武宣听不下去了,反驳道:“你们别在这血口喷人,我们没杀人,就是没杀人!”
武宣说到最后都带着哭腔了,人微言轻,千夫所指无力反驳,而潇临却始终很平静,苏言盯着他看,他在等潇临求他,哪怕一个需要他帮助的眼神。
可是潇临垂着眸子并不想看他,苏言有些失望,对那边林硕道:“如果真有贼子潜入书院那可是大事,这事尚有疑点还不能这么草率断案,先把他们两个带去我那,待我仔细盘问,查证之后再做定夺。”
潇临闻言抬起了头,他不知道这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那些杀手是国师派来的人,那么苏言很可能也知道这个事,那潇临去苏言那岂不更是羊入虎口了。
林硕与苏言意味不明地对视了片刻,随后林硕心领神会般点头道:“我也相信苏学监会给死者一个公道,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慢着,你们要的凶手在这。”
这时戒律堂外传来人声,是寒黎,他手里正提着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走进来。
武宣看到寒黎,先两眼放光地走过来,那样子就像看到了当初救他于险地的大英雄,忍不住上前激动喊出口道:“寒将军!”
寒黎看到人后愣了下,不过还是很快恢复了公事公办的样子,将那个叫“皓哥”的人抻去了地上,他看了眼那边潇临,见他安然无恙才对那苏言与林硕,朝地上人抬抬下巴道:“你们要的杀人凶手,我给带来了。”
武宣仔细看了看跪着的人,虽然脸被打得像猪头,但衣服与面目还可辩得清,便指认道:“就是他,那个杀手的头领,是他想杀我们,然后杀了那个什么张开的!”
苏言看到地上那人就脸色有些难看,林硕还仔细瞧了地上人的手,只见那手指骨突兀,虎口还有老茧,一看就是常年握刀的人,他对寒黎道:“寒教头如何确定他正是杀张开的凶手?”
寒黎踹了一脚地上的人,说道:“你的那些手下都已经招供了,是条好汉就敢作敢当,这种栽赃嫁祸的下作伎俩用在手无寸铁的学生身上,不感到羞耻?”
那个头领是被揍服了,听了这话当即全盘招供了出来,只说是南洋人派来刺探情报的探子,反正说了什么不重要,寒黎最后也不会让他们活。
那边武宣满眼都是崇拜与痴迷地看着寒黎,潇临都看到他嘴角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第43章 以为吃醋
看武宣那样子就体现的很明显了,潇临知道这寒黎就是武宣年少时那位救命恩人,这次寒黎还及时出面解困,更让武宣内心崇拜与好感度直线上升了。
“既然凶手已经认罪伏法,那对萧武二人的误会便解开了。”苏言突然说话道。
他垂眸看了地上奄奄一息,耷拉着脑袋的人,又对寒黎说道:“此人若真是南洋密探,肯定是试图潜入书院学子中再混进朝廷,之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毕竟出了命案,寒教头那便将此人交于我,等明确罪行之后自会扭送给知府衙门处置。”
寒黎可是知道苏言也是国师狗腿子之一,说是想查明真相,其实是怕真相被揭露出来,急着掩盖什么吧,这个人自然不会轻易交出去。
寒黎面不改色的说道:“南洋密探之事一直都是交由江南总兵负责处理,相信武总兵自会有定夺,也会给死者一个交代,我看这件事我们书院就别插手了。”
苏言被说得无言以对,他不能再坚持留人,不然就会被起疑,所以只好微笑着点头认同了。
这些事情告一段落,眼看也是下学时间,潇临回了学子院,武宣看到寒黎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也准备离开,就跟了上去。
而那苏言看到潇临出了武院就急忙跟了上来,加快脚步追上了潇临,与他并肩而走道:“子谦,为何你最近都不来找我了,还因为上次的事情生气么?”
潇临察觉到他跟上来了就有意加快了脚步,没想到这个人会跟屁虫一样紧追不舍,闻言假意地笑了笑,说道:“看来苏夫子做了什么都心知肚明了,那何必再多次一问。”
他们虽然在交谈着,但潇临有意甩开他所以故意脚步走得特别快,这让苏言说话都有些喘。
苏言拦在了潇临面前,如同往常哄骗语气,拉着潇临的手低声下气地道:“子谦你先听我说好吗,上次那个熏香是我造成的失误,但请你相信我,那不是故意为之。我向你道歉,请你原谅我,我们回到原来那样好么?”
潇临见人拦住去路,看到拉着他的那手便厌恶地皱了眉,他抬头看了苏言,苏言那双眼睛里有委屈与悔意,看起来那么真挚,但前世就了解这人秉性的潇临,可不会轻易的再被打动。
现在还在演戏的苏言,但潇临已经醒悟了,既然他喜欢演,潇临又何必叫醒人,便以手指点人胸口,一字一句地咬牙道:“你扪心自问一下,我曾经拿你当朋友,用真心待过你,可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苏言就像被人从头狠狠泼了一盆凉水,这话让他有种心事被当众揭穿了般的惊惧感,可他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却让他觉得潇临已经洞察了一切的感觉。
潇临看人发愣,就没再理他,绕过人继续走回院子,可就在这时,他的手腕一紧,下一刻就被人拉进了怀中牢牢抱住。
苏言这个突然举动让潇临惊惶失色,还没来得及抗拒推开人,就听苏言带着莫名的激动语气说道:“原来你之前是真心待过我的?我太开心了,是我不对,以后我不会再那样对你了,子谦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潇临听得莫名其妙,他刚才那话是被人故意曲解了,潇临推开人后,才看见对面回廊上那个白衣男子,此时正面色阴沉,眼神冰冷的看着他们。
这让潇临心中一沉,他看到那顾慕沉正转身离开,没去理会苏言快步追了上去。
而身后那苏言看着潇临追去的身影,脸上还有得逞笑意,但是想到刚才潇临那般冷淡态度,对那顾慕沉如此着急在意的样子,让他眼神里变成了忿恨的妒意。
“慕沉……你等等我,先听我解释……”潇临在身后奔跑着,边追边呼喊道。
顾慕沉依然走得很快,那脸上都是愤懑之色,这回像是真气到了。
“哎呦!好疼……我摔倒了,你就不能走慢点!”
潇临扭到了脚,坐在地上还要起身去追,可脚上的剧痛又让他跌了回去,只能对着那人无情离开的背影怒喊道。
看到前面的顾慕沉停下了脚步,背对着站在那,潇临眼中亮了亮,干脆抱着腿喊疼,故意带着哭腔凄惨地越喊越大声。
就见那顾慕沉站了片刻后就转头走回来,站在了潇临面前,他居高临下看了人,潇临抬起眼中含泪可怜巴巴的眼睛看他。
顾慕沉果然是看不得弱小无助的人在自己面前这种可怜样,许是触动了他的保护欲,很快就能让他那颗石头心软化了下来。
且这招是潇临用了几次都百试百灵的,看到人蹲下来,潇临伸出手要抱的姿势,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潇临抱着人脖子,被顾慕沉带去就近的武院学子住处,看到人面色和缓了不少,便趁着机会搭话道:“你怎么会来武院,是来找我的吗?”
顾慕沉目视前方,像是还在生气,不想跟他说话。
潇临紧了紧抱着人的手,对他解释道:“刚才那个是误会,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没有去找他,是他来纠缠的我。”
顾慕沉在快到了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眼神冰冷的低头看他道:“我不管你们之前有何纠葛,现在你我既已结为夫妻,希望王爷往后收敛性子,不然……若让我看到或听到关于王爷行为不检败坏侯府门风之事,那就别怪我用顾府家法伺候了。”
说完,顾慕沉继续冷沉着脸前行。
潇临有些无辜了,这怎么感觉像把他当成了不守妇道的妻子了,看他说得一板一眼,更让潇临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想到刚才顾慕沉是因为这个才生气,潇临还有些失落地嘀咕道:“你生气只是因为怕我会败坏你们侯府的名声吗?”
顾慕沉听了这话,走得脚步没有刚才沉稳了,像是有些虚浮,片刻后,他说了句:“不然以为如何。”
潇临脸上的期待渐渐变成了失望,他还以为顾慕沉看到他与苏言在一起是吃醋了,原来是他想多了。
不过潇临知道顾慕沉至少跟之前不一样了,没那么冷漠,或对他漠不关心,今天在围猎场上他差点被杀,那些暗中帮他的人,肯定是顾慕沉安排保护他的,想想还是觉得暖心。
…
在武院隔壁的夫子院里,寒黎身后那个跟屁虫都跟到他房门口了还不打算离开,让他有些不高兴了。
若不是察觉到武宣身上没有威胁存在,寒黎都会以为他是意图不轨之人,他站定脚步,故作理了理袖口,漫不经心地道:“出来吧,你还打算跟到什么时候?”
武宣看到寒黎停下,就连忙藏在了柱子后面,闻言诧异了番,确定是在指他,心跳都加快了,便垂着脑袋走了出去,抬起头看他,红着脸腼腆说道:“你好寒将军,我是武岸之子武宣,我是专程来这找你的。”
寒黎略思忖了下,知道武安郡守武岸确实有一子,看人眉眼与那郡守也有几分相似,便放下了戒心,背手走过来道:“那请问宣公子,你来找我何事?”
看到人走来,武宣心跳更快了,他都不知道为何见到人后会如此心慌意乱,出门前想好要说的话,此时脑子空白全忘光了。
等了半天,武宣只好一咬牙临场发挥道:“我是来报恩的,寒将军我喜欢你,我我……我是说我……我想留下来照顾你。”
武宣才发现高估自己了,临场发挥变成了拙嘴笨舌,说到最后脸都红到了脖子耳根了,他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直接害羞成了无地自容的小姑娘,低着头手里不安地绞着衣服。
听到这话的寒黎还愣了下,看到人那纤细脖子都红的要滴出血来,弄得他都有些难堪,他拢拳嘴边咳了咳,问道:“报恩?报什么恩,我与你有恩?”
听到这句问话,武宣好像消除了些尴尬,抬起头对他说道:“当年南洋进犯,你随武安侯带兵援助江南双郡之时,你曾救过我,或许你不记得了,但我时刻都铭记着。”
寒黎似乎是记起了有个差点被群南洋人欺负的小少年,没想到这个少年都长这么高了,对于武宣的知恩图报还是很欣赏的,他道:“报恩就不用了,那是身为军人的职责,能来看我算是心意到了,你回去吧。”
寒黎说完,转身回了屋子,武宣追上去道:“寒将军,我父亲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呢,你让我留下服侍你,我什么杂活都会干的。”
寒黎关门前手一顿,看着这个清秀公子道:“我一粗人,不需要服侍,赶紧回去吧。”
说完这话就关上了房门,武宣在外面央求了几次没有回应,失落地坐在了外面台阶上,外面还下着毛毛雨,风也特别凉,他抱着自己坐在那想了很久。
武宣决心留下来,不打算走了,他看了看这个院子,在旁边还有几间空着的偏室,这让他有了主意,决定干脆搬过来住,以后照顾寒黎起居也方便些。
…
这几天,潇临都在抓紧着训练,准备五天后的考核。
本次考核分了三个项目,第一项考验体能,就是负重三十斤绕场跑,前十名成绩算合格,还有两项分别为打靶子射击与比剑,这三项要有两项成绩前十才算合格。
潇临觉得负重三十斤那个够悬,还好这是最后一个比,他只好专攻另外两项了。
射箭他还有些把握,虽然不是例无虚发,至少还能勉强中个红心边缘,比剑他就不行了,思来想去他就只能去请教专业人士了。
于是,他想到了顾慕沉。
第44章 皇宫拦劫
他本来还觉得可以跟武宣切磋切磋,结果那家伙直接去给寒黎当仆人,把寒黎伺候得都不敢回去了,天天下学了不是往顾慕沉那跑,就是借口有事出去不回来,让潇临听了哭笑不得。
因为在书院里学子的侍从是可以留三个以内,所以武宣干脆放弃了这个考核机会,甘愿以仆人身份留下来照顾寒黎。
潇临看了看那边苦恼之色的寒黎,笑说道:“武宣这人挺不错的,而且他跟定的人就绝对不会撒手,他是看上寒将军你了,寒将军何不就承了他这份报恩之情。”
寒黎脸色有些苦涩,轻咳了下,说道:“王爷别说笑了。”
潇临想到自己都还有烦恼的事未解决呢,便支撑着下巴,唉声叹气了起来。
始终未说话的顾慕沉偏头看他,问道:“怎么了?”
那边喝茶的寒黎便说出了五日后武院考核的事,潇临难怀期望的看顾慕沉可有所表示,只见顾慕沉不以为意地喝着茶道:“何必在意输赢,若不合格打道回侯府就是。”
潇临不高兴了,说道:“你就这么巴望着我回去吗?”
看到这两人说话气氛不对,寒黎瞄准了时机,就提前告退了。
潇临本来为比试的事闹心,听到那句打击的话就更没有心情了。
潇临也不想多留,结果起身太急反而脚下一崴,身子晃了下就倒了下去。
就被顾慕沉眼疾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