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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王爷的婚嫁盲盒很甜-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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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潇临本来为比试的事闹心,听到那句打击的话就更没有心情了。
  潇临也不想多留,结果起身太急反而脚下一崴,身子晃了下就倒了下去。
  就被顾慕沉眼疾手快地伸手接住了,他看着怀中人,眼中带笑说道:“这就走了?你来不是想找我问对策的?”
  潇临心事被看穿了,他的脸都热了起来,这让他有种被顾慕沉看得透透的感觉,自己对他却了解甚少,想想都觉得好不公平。
  潇临从人怀里爬起来,站直了还是一条好汉,他死要面子地说道:“我现在又不想问了。”
  顾慕沉喝了杯子里的茶,起身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衣袖,往外走道:“既然这样,那我回去看书了。”
  潇临看人要走,终于急了,在人身后追上去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说反话你听不懂吗?”
  顾慕沉说是要回屋里看书,却带潇临去了后山竹林,竹林里有一片新开辟出来的空地,因为看地上泥土还是翻新的,场地上设了两个与武院赛场一模一样的靶子,与一排兵器架,那架子上还有两把练习用的新木剑。
  潇临取了一把弓,那材质样式也跟武院的差不多,他调试了下,取了一支羽箭,对着那靶心瞄准后射。了出去,但是没中,扎入红心的外沿上了。
  这让本还有些信心的潇临开始丧气了起来,而这时,他身侧被股温暖包裹了上来,就见顾慕沉新取来一支羽箭,握着潇临的手撘上了弓,拉满了弦,听人淡声提醒道:“两肩膀放松,手臂运力平和,便可拈弓得法,架箭从容。”
  潇临听着耳边带着磁性的好听声音,听得他半边身体都酥麻了起来,在他脑袋空白走神之时,手中的箭就射。出去了,正中靶子红心,箭羽尤自震颤。
  顾慕沉垂头看了怀里人,发现他在走神,本来有些不悦了,再看那雪白耳垂都红透才知道为什么,他勾唇笑了,松开人退后了几步,说道:“按照我刚才的方法,接下来自己练。”
  潇临努力定了定神,才故作镇静的应是。但他知道自己刚才的窘迫样子被顾慕沉看见了,他感觉好丢人,为了掩饰窘态,他全程专心练箭不敢看顾慕沉一眼。
  到了日落黄昏,潇临的射击手法才越来越熟练,期间中了几次靶心边边上,他开心地原地跳起来欢呼。
  而那边顾慕沉让小童搬来了椅子,正坐在那看兵书,听到人欢呼,还会抬起头看他一下,然后嘴边会带着淡淡笑意继续看书。
  眼看天色不早了,那潇临也不停歇地练了一整天,顾慕沉合起书站起来,那边潇临刚好射。完一箭,这次是标准的正中红心,比前几次成绩都要好,让潇临开心地在那手舞足蹈。
  顾慕沉走了过去,看到潇临不亦乐乎的像个孩子朝他跑过来,然后一蹦三尺高挂在了顾慕沉身上,潇临开心地道:“慕沉我成功了,我刚才那一箭正中靶心呢!”
  看到潇临的笑容真像骄阳下倏然盛开的桃花,明媚耀眼光彩动人,会让人情不自禁的被感染。
  顾慕沉托着他腰身避免摔下去,虽然潇临进步很大,但在他这可得不到夸奖之词,只有隐晦地鼓励道:“还需要接着练习,明天我再教你些简单剑术,足以应对考核即可。”
  潇临还是很开心地点点头,在人额头上亲了一口,说道:“谢谢夫君,你真是太厉害了,爱死你啦。”
  顾慕沉愣了下,听到那声“夫君”不知为何心里像被什么给抓挠了一把,让他忍不住内心悸动,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心情。
  …
  在皇宫御书房内。
  眼看月上中天,宏伟壮阔的高墙深宫里亮起了盏盏灯火,让这藏在夜色中的红墙琉璃瓦看起来有了些暖意。
  皇帝还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内侍太监王公公在旁边,时不时抬手掩嘴打着哈欠。
  在御书房门外,时刻都可以看到一列巡逻的整肃队伍从殿前走过,他们的队长见到御书房门前站着的一位身穿金甲银盔的人,都会停下来与他叩首行礼道:“楚统领。”
  今天是晓风披甲上任的第二天了,那身铠甲穿戴在他身上显得英武威仪,也形成了一种束缚感,看到人向他打招呼,便点了点头,那名将士带着人继续巡逻。
  晓风这趟走马上任并不太顺利,虽然他是皇帝亲自带回来的人,但在禁军营里他还是受到了不少排挤与阻碍,他来统领住处的第二天,就被国师那些爪牙接二连三给了他下马威。
  当然,这些人最后都被他给收拾服帖了。
  来之前晓风就想到了会是这种现象,所以心里早就有所准备,他原本身为影卫首领之一,不缺的就是机警与判断力,经过几日观察禁军营中哪些人能用,哪些人该提防他还是心里有数。
  就在这时,有个身穿浅灰锦衣长袍之人走来,还是越过他,想堂而皇之地走进殿,就像门前没他这人一样。
  这也是头回碰到有人半夜来找皇帝,晓风执剑的手一横,将人拦下道:“这位大人,未经召见,不得面圣。”
  倾羽那阴柔俊美的脸颊有些微红,身上还有酒气,此时看到有人拦他去路,当即怒脸看他。
  倾羽正了正衣襟,打量人道:“你就是新来的御前统领?知道我是谁吗?”
  晓风看到其他几个侍卫脸上对此人有忌惮之色,还用眼神示意了他让开,他心中猜到了几分,无视那些暗示,微微一笑,态度强硬地公事公办道:“不管谁都一样,大人请回吧。”
  倾羽国师变了脸色,用看不知天高地厚之人的眼神看他道:“在这里可没人敢拦我,整个皇宫我都进出自如,还要个屁召见!”
  见人连市井粗话都爆出口了,里面坐在书案后的潇颐也皱起了眉,握著书卷的手中还捏把汗,精神紧绷的注意着外面动静。
  而外面的倾羽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性格更焦躁暴戾了,他看拦住去路的晓风纹丝不动,就动起了手,一拳朝人面门砸了过去道:“不知好歹,滚开!”
  这一拳被晓风轻巧的反手擒拿,扣着那手腕将人反制,随后在人身后屁股上踢了一脚,国师狼狈地扑了出去,迎面撞上了盘龙柱子。
  那些侍卫见状,吓得惊慌失色,他们都怕得罪这个国师,纷纷上去扶着人关切询问。
  倾羽国师回过身,那高挺的鼻子下面有鲜血流出来,吓得身旁那几个侍卫更是大祸临头,那国师气得发抖,面容如恶鬼狰狞,指着晓风道:“你竟然敢动手打我?!”
  晓风拍了拍手,对人不屑道:“我让你离开你非要闯进来,难道是我说得还不够清楚?”
  国师气得甩开那些侍卫,这回变得盛气凌人,浑身都是内力散发出来的逼人气势。
  晓风凝了眉,看来这人今天是非闯进来不可了,他拔剑对人,冷声道:“怎么?你还想在御前动武不成?”
  国师刚才确实是气得失态了,他看得出这个新来的御前统领武功不弱,便没再打算硬碰硬,倾羽收敛了身上气势,换上了彬彬有礼的态度,语声和气道:“既然这样,就劳烦楚统领进去通报一声,就说国师倾羽求见。”
  在自报家门的时候,倾羽还看了眼门前那晓风,结果那晓风并无惧色,反而不当回事地回头看了眼殿内的王公公,让他进去代为请示。
  晓风这个无视态度又狠狠的把国师给气到了,他深吸了口气努力压制了腹中火气,过了片刻,就见王公公出来道:“皇上说了,天色已晚,国师有事可以上奏折,或者明天上早朝再说也可。”
  这是预料之中,国师知道皇帝不愿意见他,如今还用了个拦路神在这,显然是针对他。他只好作罢,转身要走之时,还眼神阴毒看了眼那晓风,这个仇他记下了。
  听到外面动静平息,王公公松了口气,赞许地看了看门前的晓风,便回到了内殿。
  潇颐本坐得脊背僵直,听到国师离开了,他先放松了下来,放下书卷的手心里全是冷汗,他起身走去了门边,看着那个令他安心的背影站立了片刻。
  潇颐看着晓风,对他淡声说道:“楚统领,辛苦了。”


第45章 贴心陪护
  晓风听到皇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错愕地回了头,回想刚才那句意味不明的话,他向人抱剑道:“末将方才也有冲动之举,惊扰皇上了。”
  其实晓风不过才上任两天,对宫中规矩还不适应本是正常,但皇帝看得出,晓风身上有一种不卑不亢,不惧强权的坦率个性,这是当初见他时最为欣赏的一面。
  潇临昨天下了口谕,让王公公告诉晓风,皇上下朝之后,未经召见任何朝臣都不得觐见,算是考验下,晓风面对人人所忌惮的倾羽国师会是什么态度。
  显然刚才晓风的应对之举潇颐是很满意的,也让潇颐准备实施对抗国师的第一步计划有了信心。
  潇颐微笑走过去,对人表示肯定道:“楚翎,你做得很好,有你在朕就放心了。”
  晓风听到皇帝直唤自己的名还有些讶异,不过听到这话也算是种认可,他拱手:“谢皇上信任。”
  今晚皇帝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让王公公也感到欣慰,他可许久没见陛下这么心情舒畅地笑过了,便过去询问道:“陛下,天色不早了,这就摆驾回寝宫吗?”
  潇颐点点头,他对晓风道:“楚统领陪朕回承华殿吧。”
  晓风拱手应是,带着一队侍卫随皇帝回寝宫,无意间晓风看到了随行的侍卫里,有两个人用提醒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这才让晓风想起这两个是昨晚半夜来找他寻求帮助的人。
  这时刚好刮起了一阵冷风,走在前面的皇帝打了个喷嚏,王公公连忙从后面随侍小太监手里取来一件白狐裘大氅与暖手炉,经过晓风时王公公心思一转,把狐裘大氅递给了他,眼神示意了下前面的皇上。
  晓风疑惑的接过大氅,看到王公公眼神才明白过来,他没多想便拿着毛大氅走去了潇颐身边,抖开后给人温柔地披了上去,说道:“皇上,夜里风大,别着了凉。”
  潇颐全身被温暖包裹,看着眼前晓风的修长手指上下翻弄帮他系上带子,再把目光落到了那张俊朗的脸上,另一种久违的温暖从他心底蔓延开来。
  王公公笑眯眯地过来给潇颐递上了手炉,看到潇颐那止不住上扬的嘴角,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君心,便道:“都说千金易得,一将难求,老奴贺喜陛下能得楚统领这样贴心的将才。”
  这话让晓风抬起了头,刚好与潇颐四目相对,这一眼好像都看进了彼此心底深处,两人就这么看了会,最后同时反应过来,不约而同分开了视线。
  而潇颐埋在毛绒绒领子里的脸已经变得通红。
  就在气氛有些微妙尴尬的时候,晓风想起了正事,他拱手对潇颐道:“皇上,末将有一事相求,还望您能恩准。”
  闻言潇颐眼里亮了下,难得晓风会有事来求他,便道:“是何事,楚统领但说无妨。”
  晓风顿了顿,余光瞥见了那两个神色紧张的侍卫,转头对潇颐道:“禁军营的副统领赵允,之前因为冲撞了国师被罢职入狱,现在还关在禁军营的大牢内,末将是想恳请皇上免其罪责,复职任用。”
  潇颐蹙眉想了想,才记起那是前御前统领的心腹,只是魏统领出事后此人也销声匿迹了,没想到是被国师滥用私权给关了起来。
  潇颐记得那是个忠诚正直之人,便没犹豫,对晓风道:“准了,让他官复原职,以后听你调遣。”
  那两个侍卫大松了口气,脸上掩不住喜极之色,晓风也拱手道:“谢陛下恩准。”
  就在这时,皇帝突然身子晃了下,晓风眼疾手快地伸手扶了一把,看到潇颐的脸色正以可见的速度发白,身子开始绵软无力地倒去了晓风怀中。
  王公公大惊之色,焦急地从袖子里拿出了药瓶,连忙上来道:“皇上是又发病了?快把药吃了。”
  潇颐皱着眉,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他摆了摆手道:“没事,忍忍就过去了。”
  王公公急得要哭出来,着急说道:“陛下这都发作


第二回 了,您不能……”
  说到最后,王公公收住了话头,似乎是在警惕怕被什么人听见。
  “皇上,得罪了。”晓风看出了其中端倪,对怀中说完,便俯身将人打横抱起,快步去了承华殿。
  来到寝宫后,晓风将潇颐放躺去了那明黄华丽的龙床上,给人盖上了被子,宫女太监们看到皇帝被这人抱着进来,都面面相觑了起来,王公公进来后让他们都退了出去。
  殿内燃了地龙,走进来后感到很暖和,晓风准备起身离开,手臂突然被人猛地拽住,是被潇颐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这让他触及到了皇帝的手,那手冰块似的没有一点温度,再看那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嘴唇微微发颤,似乎还在说着梦呓。
  晓风无奈坐在了床边,只好小心地伸出一只手去探了那手腕的脉象,片刻后让他惊诧地皱起了眉,他对旁边还在抹泪难过的王公公道:“王公公,皇上病情如此严重,还是赶紧请太医吧。”
  还没等王公公说话,昏着潇颐突然伸手扯紧了晓风手臂,声音虚弱说道:“不要请太医,没用的,他们只会让朕吃药……不吃药……”
  皇帝说完再度昏睡,王公公抽泣着解释说道:“皇上他想戒除靠吃药来压制病情,前天他就有这个想法了,他还把宫里的熏香全都换成普通的檀香,他是在与国师抗争啊,可是这个病……没了那熏香安神,不吃药控制,那等于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啊……”
  晓风听完都有些不敢相信,他知道那批香料祸害人,但没想到会是这种严重后果,对这个皇帝突然有了些同情怜悯。
  但是王公公却发现潇颐这次发作不像前几次那么痛苦难忍了,许是晓风在的缘故,他请求晓风留下来陪陪圣上,晓风点头答应了。
  到了后半夜,看潇颐没有再梦呓说胡话,已经安然睡着了,晓风便轻轻抽回了手,给人盖好被子出去了。
  他留了几个侍卫在殿前值守,便随那两名侍卫去了禁军营大牢。
  在禁军营大牢内,被救出的赵允听了部下阐述,对晓风解救之恩自然千恩万谢,知道晓风不惧国师压迫,还动手打伤了国师,更是对人钦佩不已,跪下叩首道:“属下等愿誓死追随楚统领。”
  其他人几个都跟着跪了下去,晓风上前将他们扶起来,谦逊道:“诸位兄弟快请起,听闻赵统领有勇有谋,楚某很是佩服,日后在禁军营当差,还要仰仗诸位了。”
  赵允是个豪迈性子,当即说道:“楚统领客气,你不畏强权,敢与国师抗衡我等更佩服。禁军营三万将士虽不畏死,但不少是因为被国师拿捏了软肋,为了亲眷安危才不得于与国贼为伍,但很多人还是只效忠朝廷与陛下的,那国师狗贼早晚要让他得到应有的惩处。”
  晓风理解地拍了拍他肩膀,这赵允是前任统领的心腹部下,先前知道魏统领被人冤枉还出了事他痛心疾首想为其讨回公道,但最后还是无法与国师抗衡,被陷害入狱,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血性汉子。
  且此人在禁军营里颇有威信,以前的大部分老部下还是不屑于与国师同流合污,现在有了赵允的归顺,等于禁军营一半以上的兵力都会倒向晓风这边。
  …
  这一天,在玄武书院一年一度的赏梅诗会开始了。
  书院里有个赏梅园,就在文武院交界的地方,平时人迹罕至,到了寒梅盛开之际,就会有赏梅诗会,听起来只有文院学子适合参加,但这一天两边书院的学子都会去凑热闹。
  后天就要考核比试了,这两天潇临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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