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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王爷的婚嫁盲盒很甜-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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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岸瞥了自家儿子一眼,泼凉水道:“你是满腔热忱,可想过人家寒黎将军对你有没有那个意思?别为父最后是促成了一对怨偶。”
  听到这话武宣神色有些黯然,想到寒黎拼命的躲着自己,心里就有些悲伤,不过他还是坚定道:“就算现在他不喜欢我,相信以后我可以用真心来感动他。”
  听完这话,武岸更是忧心忡忡了,但事已至此,以后如何就听天由命吧。
  看人衣服一身污脏,便皱眉道:“看看你跟个花子似的,还不滚下去洗漱,准备开午饭了。”
  老管家就赶紧命人去烧热水了,武宣听到午饭肚子先咕噜噜叫了下,那些烦恼就抛诸脑后,不过看到父亲不生气了,心情就比什么都好,笑嘻嘻过去抱住人手臂撒娇:“我就知道,还是爹最疼我了,这几天在外面我可想念爹爹了。”
  武岸心里一暖,还是嫌弃的推开他:“去去去肉麻死了,脏兮兮的别挨我,赶紧洗澡去。”
  这时有个小厮走进来,拱手禀报道:“老爷,门外有个小公子求见,说是有重要东西要亲手交给您。”
  武岸一愣,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说道:“让他进来,先去前厅候着,我马上过去。”
  武宣也感到好奇,怎么会有年轻小公子来找自己父亲,等洗完澡换完衣服就跑去了客厅。
  就看到一名左肩膀受了伤的少年,站在大厅中间,自己父亲在上首坐着,桌上有个黄布包,父亲在翻看里面信笺,只见那脸色越来越凝重。
  武岸放下那些信,转头对那少年道:“你说是一位王爷让你将这些书信交给我的?那位王爷呢?”
  三月捂着左肩,脸色有些苍白,眼中有些悲伤地道:“那个王爷为了掩护我们离开,现在可能再度落入敌手了,郡守大人,您可以带人去救他吗?我知道路怎么走。”
  武岸不知道此话真假,还在犹豫不决,门外武宣听到这话立马跑了进来,有些激动问道:“你说的那个王爷是潇临王爷吗?他现在人哪儿?”
  三月将西下坊发生的事情经过细说了一遍,最后还是求他们能尽快带人去解救,因为伤势过重支撑不住而晕了过去,武岸才发现这身穿破烂灰衣的少年受了伤,赶紧命人抬去客房请大夫来医治。
  武岸看儿子对这事是知情的,就知道少年所言非假,便将那些鸿安郡守外通南洋的物证仔细收了起来,才对儿子薄怒道:“宣儿,这究竟怎么回事?临王爷在江南被劫持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回来告诉我与你叔叔?王爷若在江南有个三长两短,皇上怪罪下来,这种罪责你担得起吗?!”
  武宣有些冤枉道:“不是儿子不说,是那个武安侯不让将此事宣扬出去,他说会有办法救人。”
  武岸当即又一怔:“什么,连顾侯爷都来江南了?他现在何处?”
  武宣道:“他在城中一家客栈里,还是与夫子游学隐瞒身份而来,这事爹你就别管了,我赶紧将此事告诉侯爷去,让他马上去救人。”
  说完武宣又跑了出去,直奔城中客栈,武岸看儿子刚回来又往外跑,再想到王爷失踪的事,头疼得在那扶额。
  跑到客栈就看到门口凭栏上靠着的寒黎,武宣现在急冲冲要去找顾慕沉就没理他,结果就被寒黎再次拎兔子一样给提回来了:“侯爷跟王爷还在休息,你这么急着去干什么?”
  武宣瞪大了眼,大喜道:“王爷已经救出来了?”
  寒黎很镇静地跟他说:“我们亲自侯爷出马,还有办不成的事?”
  武宣听到这话就放心了,便道:“那是,顾侯爷可是我们武安郡的大英雄呢,有他在王爷当然可以安然无事。”
  寒黎不置可否。
  武宣想起父亲说赐婚的事,心里还甜甜的,他看了面色冷肃的寒黎,就想试着与人亲近,就伸手过去握住那人身侧的手。


第56章 是朕没用
  寒黎看着外面闹市街上人来人往,那双凌厉双目带着惯有的警惕,突然感受到手上的温软,便转过头去看他。
  武宣看他没挣开自己,就顺势十指相扣,交握住了那只宽厚温暖的手掌,他低头含羞说道:“寒将军,都来了江南,我爹爹想请你们来家里坐坐,一会王爷跟侯爷醒了,你也同来好不好?”
  寒黎任由人握着手,感觉到那只手很柔软,带着温凉,就跟个姑娘的手似的,他看了眼前矮自己半个头的人,说道:“谢盛情相邀,不过我还有事在身就不去了,劳烦替我向郡守大人问好。”
  武宣抬起头看他,有些不高兴了,说道:“你是不是在故意躲着我啊?就那么讨厌看到我吗?”
  寒黎有些无奈:“我没有。”
  武宣快语追击:“那你喜欢我吗?”
  寒黎平时就不太会说话,有些拙嘴笨舌,看着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他都不忍心出言拒绝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耳根有些热,伸手把人推开了。
  于是寒黎用敷衍小孩子语气说道:“喜,喜欢,很喜欢。”
  即使是敷衍武宣听了还是开心的,突然高兴地蹦起来抱住了他脖子,在人额头上大大地亲了好几口。
  这时候身后的门打开了,率先出来的是潇临,看到这一幕就遮了脸回避道:“哎呦呦,你们两个大白天的,不能避着点?”
  寒黎有些窘迫的把身上人撕下来站好,武宣听到这话,回过头看到了潇临,只见他脸上满面红光,整个人精神焕发,就是那身衣服太宽松没有掩藏住脖子上的红痕春光。
  武宣过去行了礼,笑说道:“王爷能平安回来,我跟爹爹可算放心了,刚才还有个带伤的小子来找我爹让我们派兵去救你呢。”
  潇临出来后就乖乖的站在那,任由顾慕沉把他胸前领口拢起来,拉了宽出来的部分塞入腰带上固定,这身衣服就合身得体了许多。
  闻言潇临才想起来那件事,他与顾慕沉对视了一眼,再对武宣说道:“是三月吗?现在他人在何处?”
  武宣说道:“他受伤昏迷,在府中安置了,王爷要过去看他吗?”
  潇临点了点头,看顾慕沉说道:“正好我们要去总兵营大牢,不然先去郡守府上吧,本王也想去拜访一下郡守大人。”
  因为顾慕沉与潇临说了南疆香师就在总兵营的事,本打算带潇临过去,如此便也顺道了。
  武宣兴高采烈的去客栈找掌柜准备马车,让城中巡卫队去通知叔叔武易来郡守府,还让人提前把消息传回了府中,告诉父亲有贵客到访提前准备免得失礼数。
  这一切算安排的条分缕析了,潇临也让掌柜给晨风带了话,因为上次着急从候府出来没有带随身衣物,他让晨风跟蚕月去成衣店购置了,留个话免得他两回来见不着人担心。
  出客栈路上看到寒黎有话说,顾慕沉放慢脚步与他同行,寒黎警惕看了四下,对他说道:“我去查验了那个被暗杀的县官尸首,是死于南疆巫蛊之术,确实不是南洋人所为。”
  闻言,顾慕沉脚步微顿,看他说道:“国师还与南疆异族之人勾结?”
  寒黎说道:“难道那国师背后所隐藏的神秘力量就是这个?可他救走那些山匪目的是什么,他为何要这么做?”
  顾慕沉凝眉思索了片刻,他总有个强烈预感,便说道:“那个南疆香师或许是个关键所在。”
  …
  在辉煌庄严的皇宫里,此时却是笼罩上了一层愁云惨淡之象。如那沉沉云层将天色遮得黯淡无光,好比此时人们悲伤压抑的心情。
  正宫皇后虞氏在今日午时薨了。
  皇帝潇颐刚从皇后寝宫出来,神情哀伤地走在了寒风萧瑟的宫道上,那张俊美如玉的脸上还有泪痕,魂不守舍的样子显得悲伤落寞,令身后跟随的王公公与宫娥太监们都不禁为之心疼抹泪。
  在冰冷的宫道上,寒风带着雪花飘零而下,远处红墙琉璃瓦下站着一个人,身边还牵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孩童,此时正缓缓走过来。
  潇颐走了过去,目光在晓风脸上看了去,看到晓风眼里担忧之色便安抚的对之笑了笑,笑容里还带着凄苦悲凉。
  晓风不问也知道会是什么结果了,早就传出皇后娘娘身体每况日下,那是生了小太子之后所带的病根,前几日就有太医院来告诉皇上她病情恶化的消息。
  小太子潇瑄眨着水灵灵大眼睛,对皇帝奶声奶气说道:“父皇,你是去看母后了吗?儿臣也想母后了,想去看看母后。”
  潇瑄还小,看不出大人脸上悲伤情绪代表着什么,这话令潇颐心中抽疼,他努力维持着微笑模样,蹲下身将孩子抱在怀中。
  孩子还小,潇颐不忍心告诉太子母亲逝去的消息,只能安慰道:“瑄儿乖,母后生病了,要去很远的地方找神医来医治,可能要去很久才能回来,瑄儿就留在皇宫里好好念书习武,等母后回来好不好?”
  潇瑄手里玩着一把晓风给他削的木剑玩具,他用力点点头,还是孩童咿呀学语地说道:“瑄儿知道了,瑄儿会跟楚哥哥好好习武,跟少傅好好念书,会乖乖的等母后回来。”
  潇颐闻言更忍不住内心酸涩,他爱怜的亲了亲孩子额头,把孩子交给了旁边王公公,让带回太子住处延华宫。
  等太子与宫女太监们离开,潇颐那压抑着的悲痛就涌了上来,眼泪忍不住从脸颊滑落,站在一旁的晓风看着不忍,便安慰道:“皇上,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
  潇颐泪眼朦胧地看了他,走过去靠在了晓风肩膀上,声音充满悲愤道:“楚翎,知道皇后她是怎么死的吗?”
  晓风将自己的披风解开,披在了潇颐身上,闻言没有说话。
  潇颐继续道:“她死前被国师威胁过,国师让她继续给朕下毒,使用那些有问题的宫廷熏香,皇后以前都是这样来害的朕……”
  听了此言,晓风眼里不禁诧异起来,他知道那位正宫皇后是皇帝的结发妻子,先前感情很好,没想到皇后会受胁迫去害皇帝。
  潇颐把头埋在晓风怀中,眼泪落在他身上冰冷的铠甲上,顷刻凝结成了冰,他抽着气,像是疼极了,说道:“这一次皇后没有这么做,她弥留之前向朕认错请求宽恕,让朕以后善待瑄儿……皇后是因此触怒国师,被逼之下服毒殉节的……”
  潇颐说到最后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了起来,是因为痛,更是因为恨,满腔怒火无处宣泄,痛是因为他身为皇帝却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恨是因为国贼在朝堂上、后宫内横行无忌他却只能忍气吞声无计可施…
  这天下再没有他这样窝囊的皇帝了吧,他低吼道:“是朕没用!”
  晓风抱住了怀里柔弱的身子,看他自责也一阵心疼,安抚道:“皇上,你别这样,这些都不是你的错……至于那个恶人,迟早有一天都要收拾他,只是时机未到。”
  …
  等皇帝情绪慢慢安抚了下来,晓风护送潇颐回了承华殿,赵允留下值守,他便迎着日落前的晚风踏着宫道上的细雪回了禁军营住处。
  许是他心神不宁,就跟迎面而来的宫女撞上了,那些宫女手里拿着栽种了花木的盆栽,撞晓风那个端着的是红色花盏的曼陀罗,吓得差点把手中花盆脱手滑出去。
  晓风迅捷出手将盆栽接住了,顺势将那宫女扶了一把,宫女抬头看到是个英俊威仪的禁军统领,吓得含羞低头道:“对不起,是奴婢有眼无珠,冲撞了统领大人,请大人恕罪。”
  晓风目光狐疑的看着手中那鲜红欲滴的花盏,此时散出一阵怪异花香,闻着气味没发现有何问题。
  晓风摆摆手示意无碍,他看这花颜色看起来非常独特,便道:“这个是曼陀罗?此花有毒,怎会种在宫里留作观赏?”
  宫女唯唯诺诺道:“这个奴婢不知,这是丽妃娘娘喜欢的花,今日不知怎地突然就不喜欢了,让奴婢们拿去后园子里销毁。”
  晓风知道曼陀罗剧毒主要在种子上,此花除了颜色不同,那花也没什么毒性,便没去多想,把花盆还给人家,看着她们离开后继续回了自己住处。
  回了禁军营统领院子,晓风脱去铠甲后去了内室,看那桌上檀香冉冉升起青烟、室内置放的东西一切如常、没有感觉到有危险在附近才放心,这是他每次回来都会警惕检查一遍的事。
  晓风走去桌案,准备写封密信给顾慕沉,告诉最近所发现的事,就在这时他突然就身形一晃,眼前晕眩了起来。
  晓风手撑着桌面,警惕了起来,但还是倒了下去。
  再次醒来之时,晓风在一个温暖寝室内,看到头顶是华丽的轻纱软帐,他躺在一张女子闺房的软榻上,此时正有一个身穿水红薄衫的女子趴在他的怀中。
  晓风瞳孔一张,立马警觉的起身推开人,那个女子长得妖娆俏丽,看衣着打扮不像风尘女子,倒像个有身份的贵夫人。
  这个举动把那女子也惊醒了,但是女子就像是如梦初醒,看到身边躺着个陌生男子非但不慌,反而柔媚一笑后,攀附了上来道:“本宫一定是独守空闺太久都做起春。梦了,你这小哥哥长得还真是俊呢。”
  晓风这才想到自己回屋里晕倒了,只是他还没想到是在哪个地方中了招,此时他莫名全身燥。热,下。腹更是有股邪火在乱窜,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看到那女人再次缠上来,晓风挥臂掀开了她,皱眉看她道:“本宫?你是何人?”
  丽妃被掀飞出去,头撞到了木屏背上,顿时清醒了过来,她惊恐的瞪着美目,看着晓风道:“本宫自然是宫里的丽妃娘娘,你又是何人竟敢擅闯进来?来人,来人啊!……唔!”
  晓风捂住了她的嘴,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还是事先冷静了下来,对她警告道:“别出声,不然杀了你!”
  丽妃眼泪都吓出来了,听话地点点头,晓风身上的情毒在如潮水般汹涌蔓延,他的四肢就像有电流通过,连对丽妃嘴上的触碰之处都变得怪异酥麻起来。
  晓风如避蛇蝎撤回了手,开始粗重喘息,丽妃赶紧逃下床榻,开始大呼小叫起来:“来人!救命啊,有刺客……啊!”
  还没等人跑出去,晓风劈手将人打晕,自身后接住人再放躺去了榻上。
  与此同时,外面一阵杂乱脚步声靠近了过来,那举着的火把光线马上抵达了门外,顷刻将此地重重包围。
  “有贼子闯入,来人,保护丽妃娘娘!!”


第57章 回到龙床
  晓风见状是逃不出去了,他心念电转间,就看向了西边窗户,过去一把将窗子推开,随后倒退着,按原脚印走回了殿中位置,看了眼屋顶房梁。
  寝殿的门就被瞬间推开了,一伙禁军侍卫举着火把,拿着长枪鱼贯而入,随后进来的人身穿常服锦衣,负手走了进来。
  晓风在一处柱子后面的房梁上,看到下面侍卫在屋内各处搜查,一群人在翻箱倒柜,像是连书架格子里的角落都不放过。
  有个侍卫看到打开的窗户,便大惊之色,回头跑过去朝进来的头领禀报道:“钱头领,屋内没发现那贼子踪迹,但窗台前有脚印,看样子是跳窗逃了!”
  晓风目光盯着那个姓钱的人,此人他认得,全名叫钱庸,是禁军营里国师的头号忠实狗腿子,平时没少给晓风使绊子,没想到这次他千小心万小心,还是让这个混蛋给摆了一道。
  但是此人有勇无谋,晓风相信此次必然不是钱庸的主意,或许还是那国师的阴谋。
  想起今天寻常之处是闻了那曼陀罗花香,他确定不是那花本身的毒才让他昏倒,国师没那么傻敢让人这么明目张胆的下毒。
  晓风想应该是闻了那个花香后,回到室内再与其他什么东西结合所形成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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