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婚嫁盲盒很甜-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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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将军……顾慕沉你醒醒!”
没有回应。
甚至没有呼吸,没有心跳,没有体温……
就跟死透了的尸体没两样。
潇临慌乱了,鼻子一酸,不知什么时候还哭了,可能是害怕给急的,他无措的握着顾慕沉冰凉的手,这才爬起来要去叫人,喊道:“快来人!!救人……唔!”
刚起身一半,潇临的那只手被一股大力拽了回去,他狠狠的跌进了人怀中,被人扣住了腰,还捂住了嘴:“别叫!”
顾慕沉冷声道,潇临先前的紧张慌乱,也在看到人安然无恙那一刻,放松了下来,眼里却因为刚才担心过度,眼圈都红了,身子还有些不住发抖,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唔唔”声。
顾慕沉刚苏醒过来,眼神里都是警惕与戒备之色,面色冷沉看着这个人,知道他构不成威胁后,紧绷的身体才垮了下来,撤手松开了人,皱着眉,还有些疲倦的躺了回去。
与此同时,屋子的门被人从外面破门而入,慌忙冲进来的,同样是面色惨白与担忧之色的寒黎,他率先目光落到顾慕沉身上,看到人没事才暗松口气,收敛了莽撞之举,抱拳道:“是属下看护不周,请侯爷责罚。”
顾慕沉在看到潇临那刻,对寒黎确实有责备之意,直到此时脸色还依旧不太好,他捏着钝痛的额头挥挥手,示意人先退下。
那寒黎脸上仍有顾虑,他知道主子的状况才守在门外,在潇临闯进来之后,就在外面万分焦急,又不能做直接破门而入这等不敬之举,现在看来,显然他主子身上的这秘密,已经被潇临给撞见了。
寒黎自知免不了一顿罚,还是领命先退下,等他退了出去,屋内就剩下潇临与顾慕沉两人。
顾慕沉那状态很不好,这个潇临看得出来,便过去担忧道:“你刚才怎么了,为何会那样?我以为你……”
顾慕沉这才倏地抬起头,见到这个人还呆在这,想到刚才的事,这个人已经全都目睹了,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伸手把人拽了过来,捏起人白皙下巴,冷声道:“你以为什么?”
潇临猝不及防的撞去人怀里,给吓了一跳,看着这张突然又变得盛气凌人的脸,那双漆黑眸子更是阴冷的吓人,顿时有点露怯。
想到昨晚的事,潇临反而没了害怕之意,他也丝毫不示弱,直言回击道:“我以为刚刚过门就要守寡了呢!”
顾慕沉眯了眯眼,看着人琥珀般明亮的凤眸里的倔强,他勾了勾唇,忍不住加深了捏着人下巴的力道,说道:“王爷不顾阻拦也要闯进来,是有何居心?”
潇临被捏得就要下颌骨脱臼了,疼得他本能反应之下,用力伸手推在了人身上,反抗道:“我能有什么居心?我若知道你是在屋里练功,就不来打扰你……”
话到一半,潇临突然目瞪口呆,他刚刚那一推,居然直接把顾慕沉给推翻在地了。
还是那种毫不吹灰之力的样子,他诧异地看那躺在地上,胸膛还在起伏粗喘着气的人,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这也太不堪一击了吧?
还是昨晚那个将他碾压得毫无招架之力的人吗?
潇临看了看自己双手,再看了看他,差点以为是自己突然有了神力,居然轻而易举就把这个威武凶蛮的大将军给推翻了呢!
这个显然很不寻常,他想顾慕沉许是练功走了岔子,毕竟潇临也见过不少关于缎体的书籍,知道习武之人千奇百怪的练功方式,稍不留神就走火入魔之类的。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潇临心思急转,趁人不备之下,突然就扑了过去,还真把那人给轻巧的压在了身下,笑着道:“原来将军也有毫无反抗之力的时候啊?”
“……”顾慕沉凝视着眼前这个找死的人,此时他刚从离魂症中醒来,内力与真气会短时间凝滞,半柱香后才能恢复,现在是虚弱之时,恢复前还不能乱动内劲,不然就会造成经脉损伤,他面沉如霜地看着这人:“下去!”
潇临看人不反抗,更确信了心中猜测,这人确实是暂时失去了内力,想到报仇的机会来了,便更得意忘形。
他故意俯下身贴着人,肆无忌惮地低头在人脸颊边厮磨,暧昧吐息道:“行啊,你让本王亲一下,我就下去。”
想到昨晚被欺负,没想到今天就能够还施彼身扳回一局,潇临心里乐不可支,看到身下的人俊脸由黑转红,是要恼羞成怒了,在他心里可痛快得很。
可还没等他高兴太久,一阵天旋地转之间胸膛上猛地一沉,反被人给压去身下。
顾慕沉气息有些微乱,就算经脉里的万千锥心刺痛,也没这个不知好歹、敢来招惹他的家伙更让人来气,他用胸膛再次将人用力一压,挑眉戏谑道:“你刚说什么?”
潇临被压得眼前一黑,没忍住从喉咙里哼唧出声,看来顾慕沉就算没了内力,依然能够将他强势碾压,惹不起啊惹不起…
懂得进退的潇临只好识趣的向人讨饶,笑说道:“不亲了,是我错了,刚跟你开玩笑呢。”
看来服软示弱在顾慕沉这里还是很有效果的,见人眼里有满意之色,是有打算放过他的迹象,就看人打算起身了。
可潇临不会是轻言放弃机会的人啊,就在他打算再起坏心思时,屋外就传来了一声略显苍老的沙哑之音,那男人说道:“侯爷,早膳在前厅备好了,您跟夫人出来用膳吧。”
顾慕沉应了一声,正施施然准备起身,这时衣襟上突然一紧,他整个人又顺势倒下。
与此同时脖子被人抱住,紧接着嘴唇上传来了一片温软。
第5章 打算睡哪?
顾慕沉被人突如其来的给偷亲了,还有些愕然,生平是头次被人“偷袭”了还没有还手,反而脑子空白了刹那,怔愣当场。
他是没想到这人还敢这么胆大妄为,是昨天给人的惩戒太轻了没长记性,还是这人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居然还敢来招惹他?
顾慕沉黑着脸,像是被人挑衅了般,冷冷直视那偷亲完就跑的人,脸上不知是羞愤还是恼怒,咬牙道:“你……”
潇临还好站在门边与人保持了安全距离,不然那吃人模样,都要把他拆吃入腹的架势,他接下话头道:“你什么?还要凶我不成?谁让你昨晚欺负我了,这算你给我的补偿。”
看那边顾慕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回看起来是要杀人的气势,不能再把人给惹毛了,潇临见好就收,转身开门先溜为敬。
顾慕沉紧了紧拳头,闭眼深吸了一气,才把卡在胸口的那股愠怒给压下,这人真是不知死活,时刻都在挑战他的忍耐底线,现在看来是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绝对不能再这样纵容下去。
潇临出来后就撞上了一位身穿锦缎灰袍的男人,这人五十来岁长得慈眉善目,看起来满脸和气,那眼睛里却透着一股子精明。
应该是等候多时,此时正笑眯眯的对着潇临作揖,说道:“夫人,老奴是侯府的管家陈福,方才是起早安排能服侍夫人的家将去了,所以来迟,并非怠慢于您,还望夫人莫怪。”
潇临正了正衣襟,端出了一本正经模样,看见人身后还站着一男一女,看身段气势想必武功不弱,只见陈福对那二人正色道:“你两兄妹以后就是夫人身边侍从,同时负责保护夫人,不可懈怠。”
两兄妹对着潇临抱拳行礼:“晓风、蚕月见过夫人。”
潇临点了点头,抬手虚扶以示免礼,看了二人模样倒是标志,兄长晓风眉目温和看起来好说话些,妹妹蚕月则态度有些冷淡。
想这不愧是将军府邸的人,这些应该不是普通看家护院的家将,或许这府上就连仆人都是些身怀武艺的能人。
陈福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侧开身让道,边抬手作请的手势,边解释道:“夫人初到府中,还有许多不明之处老奴日后会慢慢与您细说。咱小侯爷有不喜人近身的习惯,日常起居都是亲力亲为,身边除了寒黎将军贴身随护不用其他下人。”
潇临愣了愣,仔细听完。
陈福接着道:“所以侯府上除了厨房那些伙夫与厨娘,便是端茶倒水与撒洒庭院的一些小厮,没有能粗使的丫鬟仆人,夫人若是有需要可以吩咐一声便是。”
潇临跟着人边走边听,想到这侯府上总算有个不对他冷脸相待的人了,且这个管家处事圆滑很会说话,与之交谈令人感到舒适,且明显有被当作以后接管侯府内务的半个当家主人了。
想到这里,潇临心里还是开心的,便和颜悦色对人说道:“多谢陈管家提点,不过我带了贴身仆从,所以这些就不需要麻烦了……”
说到这,潇临才反应过来怎么没见晨风,回头看了看,就见那院中的两个身影。
黑衣寒黎抱着手长身而立,他面前那位同样站得笔直,是正朝潇临挤眉弄眼的晨风,那样子像在求救。
晨风此时就像犯了什么错,正在被寒黎督促着罚站。
潇临知道其中缘由,他这个背后主谋还有些心虚,便朝那边故作扬声道:“晨风,你是不是又惹着人家寒将军了?还不赶快过来!”
晨风听完这话内心叫苦不迭,他倒是想走,可是走不了啊,当即目光转到寒黎那张严肃的死人脸上使劲瞪,让他赶快放开自己。
寒黎面不改色,他只是略施小惩,其实并没有想要对他如何,只是看这人小小年纪这么多坏心思,出于多年军营里的习惯,想惩罚一下这个心术不正的少年人,好搓搓他嚣张锐气。
听到那边催促,寒黎这才不紧不慢解开了人穴道。
晨风憋了半天不能说话不能动,松开后喘了几口气,就开始对人破口大骂了,可当看见寒黎那锐利如鹰的目光瞪来时又立马认怂,扭头朝潇临跑了过去,边跑还边不服气的对人小声谩骂。
到了前院正厅,那红木饭桌上果然备好了各色珍馐美味的佳肴,饭食的香气扑鼻,本没觉得饿的潇临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有些饥肠辘辘了。
只是厅里除了站着侍候的两个仆从,便没有其他人了,看起来怪冷清,虽然潇临自出宫建府独自生活在王府也时常一个人,但他那王府好歹还有些人气啊。
潇临撩衣摆落座,端出板正的坐姿,毕竟不是在自家王府可以坐没坐姿随心所欲,他现在就算嫁人了,也好歹还是个身份尊贵的皇族王爷,维持形象还是很有必要。
为了等那顾慕沉过来共同用膳,潇临只能对着这一桌子美味干瞪眼,问题是还等了半天不见那人进来,眼看饭菜都要凉了,潇临有些纳闷了。
身旁晨风也觉着这侯爷不像话,居然让他家王爷在这等人吃饭,实在太不知礼数了,若不是碍于他是下人,不好当众出口教训一个侯爷,不然晨风就得为自家王爷开始出口训人了。
在这时,就见刚才那个寒黎走了进来,木着脸抱拳道:“侯爷让属下来说一声,他临时有事去了书院,王爷不必等他来用早膳了。”
在旁边的管家闻言脸色变了变,同时瞥见了潇临脸色也黯了几分,知道小侯爷这样做肯定要惹这王爷不高兴了,这大早的能有什么急事?再怎么急也得陪人吃完早饭再走呀。
陈福看潇临坐在那发愣,虽然没把不高兴表现出来,但从人身旁那位小侍从不悦的脸上也看出了端倪。
陈管家站出来,赔笑着说道:“夫人不必置气,自从老侯爷解甲归隐小侯爷身上的担子也重了些,自边关回来后就琐事不断。那书院的院长是小侯爷恩师,许是真有什么要事,夫人还是自己先用膳吧,不然这饭菜都要凉了。”
潇临微微皱眉思索,记得老侯爷顾城为了远离官场是非,卸任后似乎是在江南地区买了一块地,从此与娇妻过着神仙眷侣的生活,这种逍遥洒脱的小日子还真令人羡慕啊……
看潇临不说话,陈福有些拿不准他习性,可人家毕竟是王爷,他家小侯爷可以我行我素不顾皇家威严,但真这么无礼怠慢了人家,此事若传到皇宫里,势必要对候府造成不好影响。
这个王爷虽然没什么权势,但毕竟深受太后宠爱,老侯爷也深知这一点,昨日临走还嘱咐过,要他对这人好生伺候着,莫失了礼数,有些麻烦能不招惹便不招惹。
陈福心里七上八下,赶紧使眼色让侍女上去布菜,蚕月迎着视线看了看左右,发现有让她也去的意思。
便撇了撇嘴,心里不情不愿的过去,给人倒了杯炉子上刚温好的酒。蚕月低眉顺眼递过去,生硬道:“这酒小酌驱寒,对身体有益,夫人请慢用。”
潇临刚才是在想终于知道为什么会在玄武书院遇上顾慕沉的事,眼看端来酒的是那个冷美人蚕月,微微愣了愣,随后勾唇浅笑的点了点头,赏脸的接过去喝了。
蚕月刚才抬了下眸子,就被那个如桃花盛开般的明媚笑容给惊艳了一番,起先因为顾慕沉随意娶了个男人感到痛惜,她对这个废物王爷同有偏见,所以都没正眼看过他,如今看来长得确实不错,心里又腾起了一股子嫉妒酸意。
喝下酒后,潇临才察觉这是独特的进贡药酒,每年陛下会赐给一些皇亲贵戚品尝,是稀缺少有的珍品,这酒对气疾还有些疗效,潇临赏识地看了看那陈福,倒是有心了。
陈福对着人温和赔笑,见潇临面色有所缓和这才松了口气,想着总算把这尊大佛给哄好了,他对蚕月投去赞许目光,示意她做得好。
潇临吃饱饭后便回屋里消食,问了那对兄妹侯爷什么时候会归,兄长晓风说道:“回夫人,按照平时来看,小侯爷通常会在黄昏时分归府,书院距离侯府需要半天的车程。”
闻言潇临点了点头,示意他两人退下后,留下晨风在身边侍候,因为这小子对顾慕沉早上不来陪吃饭的事,他又好一阵碎碎念,这娃年纪不大,倒快叨叨成老妈子了。
潇临趴在檀木美人榻上由人捏肩捶背,舒服得昏昏欲睡,把这孩子的各种控诉听得左耳进右耳出,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天色暗了下来,他揉着眼被晨风扶起身,迷糊着伸懒腰问道:“我都睡了一天了吗?唔,肯定是昨晚被折腾得都没睡好的缘故……”
晨风给人穿衣,生怕他刚起身再着了凉,便道:“王爷睡得可真沉,连午饭都叫不醒您,睡了一天了,那今晚上还能睡得着吗。”
潇临没关心这个白天睡了会影响晚上睡眠的问题,反而问道:“顾慕沉他回来没有?”
晨风一提到这人就没好脸色,还是说道:“回来了,用过晚膳后,这会又在书房呢……哎王爷,您去哪儿?”
门外边传来潇临远去的声音:“我去看看这家伙今晚是不是又打算睡书房!”
第6章 为夫心疼
月冷星疏,深秋转寒。
夜晚还是有些冷,潇临刚出来就打了个寒噤,刚才屋子里温暖如春,是因为陈管家照顾到他体弱特意生了碳火,现在跑到外面形成了体感温差,冷不防就让他打了个喷嚏。
里面晨风拿了一件白狐裘大氅出来,给他披上了,潇临把脸埋在毛绒绒的领子里,顿时暖和了许多。
看人望着眼前深院迷茫状,晨风就知道了,自家王爷平日里养尊处优二门不迈,出门都是有车马代步,根本没有记路的习惯,就算这种庭院到了夜里也是方向感全失。
晨风叹息,小大人模样背着手,摇头道:“王爷还是跟着我走吧。”
潇临摸了摸被冻得有些发红的鼻子,丝毫不为自己出门就不能自理的事感到羞耻,若无其事的跟了上去。
书房门口还是站着那个寒黎,见到潇临后先行了个军礼,然后就是公事公办的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