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婚嫁盲盒很甜-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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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岸说道:“当务之急,江南地区须得加强防务,与各港口巡查力度,有可以外阜人员直接扣押处理。”
武易点头,潇临说道:“那些潜藏在码头上南洋探子上次让侯爷打得溃败而逃,那个首领也受了重伤,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所动作,明日我就与侯爷去总兵营审问一下那个南疆香师。”
出了郡守书房后,武易回了总兵营加强江南地区巡防兵力部署,还有就是准备亲自带人去捉拿苏言归案,就拜别了潇临两人。
武岸看天色已经暗下来,便对潇临与顾慕沉拱手说道:“王爷,侯爷,眼看天色已晚,府中安排好了厢房,不若二位就在这里住下,晚膳备好了酒席,也好让下官尽些地主之谊招待两位贵客。”
潇临看顾慕沉没有意见,便答应留下了,加上这个武安郡守与自己舅舅相熟,潇临知道这人清正廉明还是挺有好感。
这时武宣突然匆匆忙忙跑过来道:“王爷侯爷你们可算议完事了,饭菜都已经准备好,就等你们过去了。”
武岸用眼睛瞪了下儿子大大咧咧不懂礼数,随后微笑对潇临两人做了“请”的手势,走在前面领路。
潇临先行一步,武宣摸着脑袋东张西望了下,追了上去问:“王爷,你见寒将军了吗?”
听到这话,武岸也回过头,说道:“对了,怎么没见那位寒将军呢。”
潇临记得出门前寒黎还与顾慕沉并肩走,想是顾慕沉有什么事派他出去了,不过看到武岸那充满希冀的目光,有点微妙,像是老岳丈在问自己儿夫去了何处。
“寒将军许是临时有事出去了”这么说着,潇临揽过一旁武宣肩膀,悄声说道:“你小子可以啊,连你爹这关都拿下了,那本王是不是很快就能喝上你与寒黎的喜酒了?”
武宣羞赧得脸色通红,低声说道:“我们八字还没一撇呢王爷。”
后面顾慕沉没有跟上来,站在那目光一凝,他看到了夜幕下站在院中的某个黑影。
第59章 像在吃醋
第二天清晨。
就在寒黎前往郡守府找顾慕沉的时候,刚进府就跟郡守大人撞上了,还共同迎接了宫里来的圣旨。
而且还是与他有关的圣旨,宣旨太监看寒黎也在郡守府上,就省得再往侯府跑一趟,读完圣旨后就离开了。
寒黎听了圣旨内容后脸色复杂,愣在那半天没回过神来。
郡守大人接了旨则满脸乐呵呵,就像是比自己娶了媳妇还要开心,而旁边武宣同样难掩的喜悦之色,这就让寒黎知道这婚旨是怎么来的了。
有了皇上赐婚,寒黎自然不敢违抗圣旨,郡守武岸知道这先斩后奏有些不道德,不过为了自己小儿的幸福,他还是只能这么做了。
而且自己小儿子也有些体弱,武岸生怕跟二郎那般突发气疾病故,所以把儿子许配给武将军自然也是为了以防不测。
武岸越想越觉得这寒黎怎么看怎么顺眼,便笑着道:“我儿能嫁寒将军这等贤婿自然是他的福气,你们的婚期我会选个好日子,成婚所有事宜都不用寒将军操心。”
这连婚事都全程包办了,像生怕寒黎会一个不乐意反悔似的,看了身边凑过来抱住自己手臂的武宣,让寒黎眼角抽了下,感觉有些头疼。
不过寒黎现在有要事急找顾慕沉,暂时没功夫管这些,便道:“我家候爷可还在府上?”
武宣立马殷切抢答道:“王爷与侯爷大早就去总兵营了,我可以带你去!”
在总兵营大牢,因为南疆香师不是以罪犯的身份抓来,所以给他安排在了旁边的临时住所,门外有总兵营守卫严密看守。
毕竟是在邢牢中,寒冬天里总有股潮湿霉味,还有来自牢房的阴森之气,还没有炭火,虽然一日三餐无忧,条件还是差了点。
潇临与顾慕沉两人同坐在一张长条凳上,对面坐着一位青衣长袍男子,那双眼睛上带着条蒙眼白布,虽然上半部分脸基本被遮住了,还是可以看出这人长得俊朗,身上有股超然世外的出尘气质。
听说闻香师大部分都身有残缺,眼耳口五感总会占一样,所以培养香师时还有故意戳瞎弄聋,如此就会让嗅觉更灵敏,这样的香师往往本领都是最顶级,别人千金难求。
眼前这位公子想必是个眼不能视的了,不过潇临看人面容总感觉眼熟,却又说不上来哪里熟悉,许是与哪位故友长得相像便没在意。
那个香师许延闻了闻潇临拿来的盒子里面的熏香,随后将之放下,说道:“临王爷所说的那味香料是指血色曼陀罗的种子?”
这人说话口音与中原人一般无二,让潇临与顾慕沉都愣了下,不过看人举手投足也确定了是中原人,潇临皱眉思索了下,说道:“这血色曼陀罗为何物?”
许延合上了锦盒,淡淡说道:“此物本生长于西南地区的南疆异族,曼陀罗花极为美艳,它的种子有奇毒,通过熏烤成品香料的方式加入其中,少量会使人升阳催情,久了会出现身体萎靡衰弱的病症,用多了就会致命。”
闻言潇临脸色阴沉了下来,看着他说道:“我看公子也是中原之人,你帮外族研制这些有毒香料来祸害本族同胞,你不觉得良心受谴责吗?”
许延却勾唇笑了下,说道:“草民身如草芥微若蝼蚁,也是身不由己罢了,虽然无法阻止这些人利欲熏心,但能做的只是尽量减少用量与伤害,不然现在王爷就不会好好坐在这与在下言谈了。”
潇临品味了下这番话,想到自己确实比皇室其他人活得时间久了些,现在合着他还得谢谢这个为虎作伥的人最后突然良心发现减轻了药量,才没让他也跟着去见先帝呗?
潇临冷笑了下,没继续这个问题与之辩驳,只是说道:“那这东西可有解毒之法?”
许延摇了摇头,故弄玄虚地说道:“这东西若是少量熏香,对习武之人并没有作用,所以自小缎体习武就能够克制,没有办法习武之人就借用道家合修之法,采取男子精元可以得到抑制疗效。”
这话把潇临心中希望之光一下子全给扑灭了,连点微末星子都不剩,他脸色有些不太好,但还是不想放弃道:“既然你能够研制出这种熏香,想必也能弄出克毒之法,本王给你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若是研制不出解药,你就是逆贼同党以谋害朝廷罪论处。”
“……”这个王爷还真霸道不讲理啊,许延无奈,只好说道:“那就给我准备个香室,过后我会把需要的东西罗列出来,在下尽可能试一试吧,不过不要抱有太大希望。”
潇临点头道:“这个没问题,过后给你准备。”
顾慕沉看潇临还是有些情绪低落,那膝盖上的手紧握成了拳,就伸手过去握住他的手,以示安抚。
潇临抬起头看他,在那眼里看到了能抚平心绪的安慰之意,他心情才平复了些,这种结果确实是让他有些失落,可能是先前期望太高了造成现在失望越大。
这时顾慕沉看了那边人,沉声说道:“你先前可是在为国师制香?”
顾慕沉会问这话,是因为发现国师倾羽是最近这段时间才突然想以猛火油跟南洋人交换香料,而且南洋这种没制香本事的小国后来居然可以香料自给自足,显然是把这香师给掳去了。
许延没有否认道:“作为香师吃的就是手艺本事,这种熏香只有我能配制,他们争相抢夺不是很正常么。”
听见人自卖自夸潇临就翻了个白眼:“你还真是一点不谦虚。”
从总兵营大牢出来都已经接近中午了,就看到从外面回来的武易带着手下把几个身穿官服的人押进牢中。
潇临没看到苏言身影,看武易同样满脸不快,便问道:“武总兵这是抓捕不顺利?”
武易过来给两人抱拳行了军礼,把头盔摘下来夹在腋下,丧气道:“听说鸿安郡守去了书院,我便带人乔装去抓捕,谁晓得这小子泥鳅似的,先听到了风声给溜了,我加派人手在鸿安郡守府附近埋伏了,早晚逮着他。”
潇临与顾慕沉对视了眼,并不感到奇怪,毕竟书院里包括江南地区到处都是他们眼线,会望风而逃也正常。
这时寒黎与武宣他们赶了过来,寒黎行过礼后,顾慕沉看寒黎有话要说,便与他先行一步。
这时寒黎说道:“西南地区那场疫情确实来得诡异,有点不像是瘟疫,倒像是中毒。朝廷给当地拨了赈灾银两与物资,但是都被私吞了,当地水源被污染,百姓饥寒交迫,民怨四起,他们联名写下万民书上告朝廷,但都被负责赈灾的苏言给拦截了。”
顾慕沉闻言面色凝重了起来,带着肯定语气说道:“是国师贪污了这些赈灾款与物资。”
寒黎说道:“侯爷,那国师暗中扣下了数目这么庞大的粮食物资与赈灾款,他是想用来做什么?”
顾慕沉道:“养私兵。晓风昨日从宫里传来消息,国师暗中将那些宫廷熏香卖给权贵大量敛财,如今看来,这就说得通了。”
寒黎有些震惊神色,不可思议道:“他还暗中与南疆异族人勾结,如今还养了私兵,这国师是真打算起兵造反啊!”
顾慕沉道:“你让影卫注意下,这个苏言不能让他逃了,一定要活捉此人。”
寒黎点头应是,这时刚走出总兵营,突然有个人撞了过来,是个小少年。
小少年一脸茫然看了他们,眼中还有些惧怕之意,等看到后面走出来的潇临时就跑了过去,说道:“王爷,看到你没事太好了。”
潇临正在与武宣说话,知道了他被皇帝指婚的事,听到这声音才回过头来,笑着过去道:“三月,我说怎么来了没见你,听说你受伤了,现在可好些?”
三月红着脸,腼腆道:“我没事,谢谢王爷关心,上次大家能够死里逃生,多亏王爷解救之恩,大家都托我来感谢王爷呢。”
潇临笑道:“谢我就不用了,不过这次你也立了大功,本王也要感谢你。”
三月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随后忸怩了半天,还是说道:“其实,三月这次来是有件事想求王爷你……”
那边顾慕沉目光往这边看来,见潇临痛快说道:“说说看,我能答应的自然满足。”
三月看着眼前这位温雅而笑的俊美男子,他有些害羞,便跪了下去,说道:“三月本是孤儿无家可归,落难之时承蒙王爷搭救感恩不尽,三月是想能留下来,给王爷当个仆人侍奉左右。”
这让潇临有些为难了,他身边是不缺仆人,抬头时就看到了那边顾慕沉也在看自己。
顾慕沉走了过来,看着地上跪着的少年,揽着潇临的腰看他道:“我记得王爷你好像不需要仆从随侍?”
三月抬起头,看到了这个身上带着威压气息的男子,那清冷的目光让人不敢直视,看到这个人与王爷那亲密举动,就知道关系不一般,便低着头道:“三月什么都可以做,只要王爷吩咐。”
潇临不知道顾慕沉干嘛这个举动,但是确实想到了一个事情,那个香师身边缺个助手,或许能给他安排个人跑跑腿。
三月听了没有意见,就留在了总兵营。
在回郡守府路上,潇临朝旁边顾慕沉靠了过去,声音带笑说道:“侯爷,我怎么觉着你刚才像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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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欲望使然
顾慕沉停住脚步,拉过了潇临的手,对他淡笑着,看起来对这话并不否认的样子,说道:“那人看起来心思不纯,也是提醒你注意些。”
看人目光里此时尽是温柔,不似以前那般寡淡清冷不近人情了,这让潇临都不禁心痒痒了起来,这样的顾慕沉令他很是欢喜。
闻此言,潇临才疑惑道:“你是说三月?我救过他,应该不至于来加害我。”
顾慕沉身为潜渊阁主,在江湖上也算阅人无数,自然能洞察人心,他在三月行为举止与眼神里看出了些可疑端倪。
便牵着潇临那冰凉的手并肩而行,淡声道:“他有没有害人之心我不确定,但王爷最好要有防人之心。”
潇临感受着掌心中传来的温暖,凑过去抱住了人手臂,说道:“那我听侯爷的,对了,你最近怎么老跟寒黎神神秘秘的,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顾慕沉微微愣了下,转头看着身边的人,现在他与这个王爷已经算是统一战线上的人了,其实没必要再事事提防着,便把最近发生的事挑了重点一路上跟他说了。
而在总兵营里,自潇临他们离开后,武易按王爷要求让狱卒将三月带去了许延监房中。
许延在桌上提笔写着东西,就算目不能视,凭着过人的感官,用手触摸着纸笔也能行云流水写出那些字迹。
等狱卒出去,守卫关上了监房的门,三月那张脸上好像变得肃穆了些,拱手低头道:“三月来迟了,公子恕罪。”
许延运笔的手微微一顿,随后继续沉缓地书写起来,气定神闲地赞许道:“挺聪明,还知道找到这儿来。”
三月说道:“公子过奖,可要联系主母派人解救您出去?”
许延听到这话,面色上才有一丝浮动,像是有顾忌似的。
其实对他而言回到哪儿都一样,他本是被人捡到培养出来的赚钱工具而已,天下之大随处都可以是他的容身之所,随遇而安罢了,便摇了摇头示意不用。
许延写好了两张清单,晾干笔墨后给了三月,说道:“将这个交给临王爷,他知道怎么做。”
回到郡守府上,已经是晌午了,武岸特别贴心的命下人将饭食送到了潇临他们屋子里,让两人可以充分的享受二人世界。
而寒黎,刚进府就被武岸吩咐的仆从安排得妥妥帖帖,给他安排在了武宣所住的隔壁屋子,让这两人好好培养下婚前感情。
潇临听完苏言在西南疫情灾区鱼肉百姓贪污受贿,还与国师同流合污将疫情瞒天过海的事情,气得差点摔杯子,愤懑道:“这苏言竟敢这么大胆子,简直无法无天了!那他克扣赈灾银两之事可确凿证据?本王定要将此事上书奏明圣上。”
顾慕沉将那万名书从怀里拿出来,递给了潇临道:“现在只有百姓状告地方官的请愿书,我让影卫暗中搜查了鸿安郡守府邸,此人很狡猾,没有将账本之类物证藏在府中,只能让宫里晓风设法去国师那查一查。”
潇临接过了那血印斑斑厚厚折叠起来的绢布,抓着的手有些发颤,像是还能感受到万民写书时的那种激愤怨怒之情。
灾区万千百姓正处水深火热,他们朝廷竟然毫不知情,这国师真是手眼通天得很。
“就算没有证据证明苏言贪腐,但他是负责这次赈灾的官员,就同样脱不了干系,”说完丝毫不耽搁,潇临马上去拟写奏折,将万民书一起,让武岸派人呈去远在都城的皇帝。
潇临捏了捏眉心,感觉局势比他想象中还复杂得多,虽然知道国师图谋不轨之野心,养私兵造反这事他以前也曾怀疑过,当这事确确实实摆在眼前还是令他震惊住了。
潇临想既然宫廷熏香是国师谋取利益重要来源,那潇临就断了他这个财路,没了许延这香师来提供货源,就等于捅漏了国师的钱袋子。
不过现在还不能确定国师的私兵在何处,有多少人马,虽然顾慕沉按劫走的赈灾粮估算会有五万人,但这人数也是威胁朝廷的可怕力量了。
这时,门外有郡守府下人求见,说是三月来找王爷。
潇临与顾慕沉对视了眼,潇临想或许是那香师的事,便拢了衣襟起身,凑过去亲了那担忧之色的顾慕沉想要安抚他的意思。
结果就被顾慕沉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