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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摄政王不想批奏折-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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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赫:“?!”
  封赫强忍着杀人的冲动,看了眼一旁疑惑的宋知砚,压着火气一字一句:“给朕捉回来,生死勿论!”
  宋知砚眼神一凌,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玉佩,会让他如此惦念。
  但那淬炼于战场尸山血海的气势实在是骇人地紧,宋知砚站他身边只感觉无限的压迫感,于是也没多问,只是看了眼他黑沉的脸色,随即便快步走了出去。
  再回到殷丞相府上的时候,曹康正蓬头垢面地要往荷塘里扎。
  几位丫鬟小厮死死抱住他,宋知砚一时心中抽疼,看着他晌午还打理得当的外袍里衫沾了大一块小一块的泥印子,鼻头上还有不知什么时候磕破的一块皮,双目浑浊疯疯癫癫,哪里有半点以往儒雅老学士的样子。
  他快步走上前去,叫住曹康,声音有些颤抖:“曹大人!您……还记得我吗?”
  “夫人……你是我的夫人对不对?哈哈哈哈哈……慧儿……你是慧儿……”他哭一阵笑一阵,看着他显然是不认得了,胡言乱语叫着夫人的闺名,涕泗横流。
  宋知砚闻言更是鼻子发酸,拉过他的袖子帮人理了理头发,哽着嗓子劝道:“曹大人,夫人正在家里等您呢,咱先回去好不好?先回去。夫人在家呢!”
  殷承也慌忙过来,一脸的不知所措。
  “王爷……这可怎么办啊?曹大人这一直在我府上,实在是照顾不周啊……”
  “来福,送曹大人回去府里。”宋知砚心里也难受,只好先让来福把人送回去。
  左右家里还有些庶女丫鬟小厮,总不会没人照顾,
  人一走,宋知砚便立马收敛了神色,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殷承,拱手道:“殷大人,本王告辞,稍后会有人带各位去大理寺协助调查,还请大家尽量配合。”
  众人顿时表情各异,却也没有人敢出来反驳。
  宋知砚直起身来,拢拢袖子就要离开,忽然想起来件事,环顾四周也没找到那人的身影,于是问道:“敢问贵公子去哪儿了?今日好像一直没见他。”
  殷承闻言叹了口气,甩了下袖子面色尴尬:“犬子……前些天惹了事,现下正在祠堂罚跪。”
  宋知砚若有所思点点头,这大寿的日子,殷承又向来对这个唯一的儿子骄纵无比,想来肯定不会是真的跪着了,必然也是惹了事怕被责难,躲起来了。
  “小孩子不懂事,”宋知砚说道,“不打不长记性,丞相大人有时候还是过于心软了。不过本王也理解,这亲儿子,自然不是什么横冲直撞的小姑娘能比得上的。”
  殷承:“……”
  “要是骑术不精,可以送到宫里来,让赵参军带着练练,必然会一日千里大有长进。”
  他又说。
  这下殷承是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能陪着笑说已经赔了那女子银钱,以后绝不再犯之类的话。
  宋知砚略微颔首,冷着一张脸离开了。
  待人一走,众人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殷承攥紧了拳头,气的胡子直抖。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居然就这么把这丢人事儿说出来了,简直……简直是……
  “那逆子跑哪儿去了?”殷承转头低声吼道。
  一旁的小厮回道:“回老爷,早上就不见了踪影,估摸着是去了……去了少爷惯常去的那些地方……”
  他惯常去的地方自然都没什么好地方,殷承气的发抖,险些要昏过去。
  今年是撞了什么太岁,过个寿辰都不得安生!…
  夜幕降临,雪下了一下午,终于停了,洋洋洒洒给宫墙上堆了一层银装。
  宋知砚和封赫一起回宫,各怀心事。
  曹康夫人怎么会死了呢,自己才重生没几天,怎么会生了这么大的变故?
  不得不说,从一开始的觉得自己坐庄的信心满满,这短短的几天,宋知砚还是不得不承认,有些事,确实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他转头看了眼封赫,借着门上的灯笼光眯眼打量着他。
  就连封赫,也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
  “盯着朕做什么?”
  封赫奇怪转头,推开门进去。
  宋知砚收回目光,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无事,只是想起来你小时候的事儿,有些感慨罢了。”
  封赫:“???”
  “朕小时候……太傅大人想起了什么?”封赫接下披风,坐到火炉旁,随口问道。
  宋知砚本来也只是随口一说搪塞他的,哪里是真想起了什么感人至深的竹马情谊,一说小时候,脑子里全是他跟自己作对的那些个糟心事儿。
  他摆摆手,明显不想多说:“没什么,刚想起来现在又忘了。”
  封赫点点头,明显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当初父亲把宋知砚捡回来的时候,洗干净了白白净净,自己还以为是父亲给捡了个小媳妇回来,高兴地不得了,后来才知道是给自己做伴读教读书做文章的,还是个男的,顿时翻脸不认人了。


第九章 垂涎已久
  外边天寒地冻,周围寂静无声,唯有火炉里偶尔传来炭火的轻微噼啪声、
  一时两人相顾无言,气氛有些尴尬起来。
  “今天那个……”
  “太傅……”
  良久,两人视线相对,同时开口。
  旋即又再次停口,各自不语。
  封赫眼神在他发顶转了圈,努努嘴:“太傅大人先说罢!”
  宋知砚这便再次提起话头,下午在大理寺也没顾得问,刚才是突然想起来了。
  “那个半仙,是何人?他偷了陛下的玉佩?”
  封赫大概是没想到他会问起这件事,以为他忘了,于是很明显地愣了一下,眼神也从他脸上移到火炉上,解释道:
  “一个江湖骗子,父皇先前给朕托梦,朕便找了他做法超度……谁知……那玉佩也不是什么重要物什,不过是长姐远嫁前留给我的个念想罢了。”
  宋知砚年少父母双亡,自由承蒙长公主照顾,闻言竟是比他还要着急。
  “那便快些找回来,阿姐给的东西,自当还是小心珍惜为好。”
  “朕知道,已经派人去找了。”
  他稍稍坐直了些,又说:“长姐如母,朕自然不会轻饶了他。”
  宋知砚点了点头,虽然疑惑玉佩为何要放在暗格里,但转念一想或许是太过在意,便觉得情有可原了。
  “陛下刚才想说什么?”宋知砚往火炉里加了些炭,问道。
  封赫嗯了一声,摇摇头:“无事,只是希望太傅大人不要过于忧心,朕看你一直愁眉苦脸,怕是过于担心了。”
  宋知砚失笑,欣慰地看向他,刚想夸他两句终于会关心人了,门外便传来来福的声音。
  来福低着头,见到两人后行了个礼,从怀里掏出来个布巾包着的东西。
  是一截箭镞,箭头发黑,显然是淬了毒。
  宋知砚看到那箭镞眼里的愤怒便几乎要喷涌而出,封赫伸手握住他的,大手温暖干燥,宋知砚感觉心里的烦躁稍微缓和了些。
  “这是曹夫人身上的,大理寺实在是找不出来历,奴才便听您的吩咐带了过来。”
  宋知砚嘴唇微微发抖,一闭眼便是曹夫人惨死的样子,正要伸手去拿那箭镞,封赫及时按住了他的手。
  “有毒,小心。”
  宋知砚两只手都被他抓住,也暗道自己冲动,竟是会犯这种愚蠢的错误。
  封赫接过布巾,拿到两人面前就着灯光仔细端详。
  除了淬毒之外,其他倒是平平无奇,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把这东西送到御医院罢!”封赫说,“想办法验验是什么毒。”
  宋知砚往后仰了仰,满脸倦色:“就这样吧,大理寺那儿暂时也查不出什么,我们还是要稍安勿躁。”
  封赫挥挥手让人退下了,看了看他欲言又止。
  “朕总觉得……”他斟酌着开口,“此事蹊跷,曹大人是真疯了么?”
  宋知砚本来还在闭目养神,闻言猝然睁眼瞪他:“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曹大人忠良举世无双,难不成还要诈我们?”
  “朕不是这个意思!”封赫也有些烦躁。
  宋知砚平素里冷静聪慧天下无双,世人皆说他一张脸看着乖巧好相与,确实骨子里又傲又冷,跟谁都不亲近。
  但只有封赫知道,他一旦跟人亲近了,便会想尽办法对人好,大概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两种人——
  看顺眼的,和看不顺眼的。
  这么说他又显得宋知砚很是情绪化,但他又冷静理智地可怕,仿佛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一个让他凭感觉行事,喜怒哀乐皆来之汹涌,另一个又让他理智冷静,不要冲动。
  他防心太重了。
  连自己都在提防着。
  宋知砚累的不行,现在也不想跟他吵,闻言也只是叹了口气站起来说道:“曹大人对我有恩,我自然知道他的为人,夫人骤然离世,自然是一时接受不了,可要说他假疯……我倒觉得不会。”
  封赫看他是钻进死胡同里不出来了,一时也不想劝了,只能想办法自己去确定一番。
  宋知砚揉揉眉心,走到屏风后的一张小榻旁,说道:“我头疼,睡会儿,半个时辰后叫我。”
  封赫正要点头说好,旁边的来喜抢在他前面应下了。
  封赫尴尬地摸摸鼻子,所幸隔着个屏风,也看不到。
  半个时辰后,宋知砚呼吸平稳,已然睡得正好。
  来喜正要上去叫醒他,宋知砚挥手拦住了他的动作,自己小心上前,摸了摸宋知砚的额头。
  温热的,没发烧。
  他小声叫了他两声:“知砚……起来了,吃点东西再睡。”
  宋知砚在睡梦中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哼唧了两声不愿起来。
  封赫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忍俊不禁,把手抵在唇边努力憋笑。
  毯子被搭到了一旁,封赫小心地把人抱起来,弯着嘴角往寝殿大床上挪。
  太傅大人睡得熟,丝毫无察觉。
  来喜看他满脸春风地把人抱到自己床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陛下,晚膳……”
  “小点声。”他微微皱眉训道,“不用传了,都下去罢!”
  来喜瞳孔一缩,心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陛下该不会是要……是要……虽然宋大人确实很好看但是人确实也是凶啊啊啊啊还是摄政王您这是疯了么?!!!
  他心里波涛汹涌,封赫看他这样子心下了然,也不愿解释,只挥挥手让人快走。
  来喜含泪合上门,蹲坐在寝殿门口的台阶上望着阴沉沉的夜空叹气。
  来福:“???”
  这是在干什么?
  封赫把人放到床上后,自己也脱了外袍小心挪了上去。
  宋知砚蜷着身子,看起来好像是很冷。
  封赫一躺上来,他便寻到了热源,直往人怀里扎。
  封赫身体僵了下,很快恢复正常,伸手在被子里捂住了他的,无声地传递着热量。
  “朕会守护好这江山的。”他借着灯光看向宋知砚熟睡的侧脸,满眼的坚定。
  一弹指,灯火熄灭,室内漆黑一片,只能听到火炉发出的噼啪声响。


第十章 为难
  元宵节前几天,众位封地的异姓王和其他外派官员要进京觐见天朝帝王,但不会过多逗留,一般只在京城待两天。
  封赫从初十便开始陆陆续续接受各位官员的觐见,每天坐不了一个时辰便被通报有人来了,苦不堪言。
  宋知砚作为摄政王,自然是要跟着出席,几天下来,也烦得不行。
  “启禀陛下,几位王爷求见!”
  “不见不见,让他们晚上再来,就说朕身体抱恙,晚上摆好席再来!”封赫“啪”地折断了手中的朱红笔,就快要暴走了。
  宋知砚拍拍他的手,示意不可冲动。
  小太监进来通报详细情况,今天不是其他述职的普通官员,是一位封地上的异姓王,五位异姓王之一的弘王宰左。
  要说这宰左,也是个传奇人物。
  当初是江湖中人,号称“天下第一”的顶尖高手,后来被封赫的父亲招到麾下,为其卖命,虽说打仗指挥不是很在行,但挡不住武功实在是高,说以一当千绝不为过。
  于是后来的事情便顺理成章了,建功立业封了王。
  听到这个名字,封赫明显更不愿意见了,霍然起身一摔断笔:“不见!让他滚回去!”
  宋知砚心下奇怪,难不成这家伙对宰左的气还没消?
  “别冲动。”他拍拍封赫的手,满眼揶揄神色,“还在为当初被人家当众打下马生气呢?男子汉大丈夫不要那么小气嘛!宰左就是一莽夫,你跟他比单挑,普天之下怕是没有能比过他的!”
  “朕不是为这个生气!”封赫低头看着他,片刻又转回目光,“算了,太傅你去,就说朕身体抱恙,代朕赔个不是。”
  宋知砚不乐意了,合着这怎么又成我的差事了?
  但封赫这幅气急攻心的样子也确实不方便见他,往年宰左来觐见——封赫还不是皇帝的时候,他都是避着人的。
  宋知砚笑着放下笔,拍拍袖子起身:“罢了!陛下不愿去那臣就去帮您解释下,但晚间一定不可再避了。备好宴席,顺便给其他几位还未离京的王爷送个帖子,请他们一块来吃酒罢!”
  封赫连声说知道了,一脸不耐烦…
  入夜,歌舞升平一派融融。
  封赫坐在主位上,一脸黑称,把“朕不开心”四个字简直是明晃晃地写在了脸上。
  宰左也是个大老粗,仿佛丝毫看不出他的不悦,还一个劲儿问封赫这跳舞的宫女真漂亮能不能让自己带回去云云。
  封赫闷头喝酒,不发一言。
  宋知砚只能笑着周旋,生怕这俩人反目成仇。
  石风端起杯子跟他碰了下:“在陛下身边,很不容易吧?”
  宋知砚笑着饮了:“那能怎么办,先皇于我有恩,石大哥你也是知道的,现如今呐,除了你也没几个能信得过的,累啊!”
  石风轻笑一声,瘦削的脸颊仿佛刀削的一般凌厉。
  “你姨夫……罢了!”他摇摇头。
  “什么?”石风的声音太轻,宋知砚没听清。
  石风摇摇头:“没什么。不过……算了,今年瀚王来了吗?我倒是没见他。”
  宋知砚眼里闪过一丝哀伤,转瞬即逝:“姨夫他估计不愿见我,罢了,年年如此。”
  石风自知戳到他的伤心处了,于是也不再多说,只闷头喝酒。
  宋知砚抬头看向封赫,以为他还在恶狠狠地瞪着宰左,谁知却正好跟他对上眼。
  那眼神,比之看宰左的有过而无不及。
  宋知砚:“???”
  宋知砚看他手里的酒杯都快要被捏爆了,于是只好往他那儿凑了凑,离石风稍远了些。
  摄政王和手握二十万兵权的另一位异姓王交谈过密,是任何一个皇帝都不愿意看到的。
  宰左眼尖地看到他的小动作,借着酒气大声嚷嚷起来:“摄政王!王爷!你离陛下那么近做什么?哎哎哎陛下您别老瞪我啊!本王实在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得罪您了!”
  无人问津的侯凉抿了口酒,不屑地看了眼宰左,在心里骂了声愚蠢至极。
  这么没眼力见,天赋都点到武学上去了么?
  封赫不愿搭话,宋知砚正想解释,假笑都准备好了,熟料他一拍大腿,朗声大笑起来。
  声如洪钟,嘴角的络腮胡都在抖。
  宋知砚:“……”
  “该不会还在为本王当初把你打下马介怀吧?害!男子汉大丈夫,不要那么小气嘛!陛下也好歹是我大合国第一将军,干嘛对那一场玩笑那么在意?”
  封赫闻言终于捏爆了手中的酒杯,额头青筋突跳,风雨欲来。
  你他妈才是将军,朕是皇帝!皇帝你懂么!九五至尊紫微星入命!你算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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