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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炮灰真少爷科举升官日常-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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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韩峰的命令发出,不少谋图上进的学子纷纷解囊,勋贵、官宦子弟也直接买下课程。
  毕竟,不买的话,只怕先生可就没有那么好说话喽。
  可还有一部分学子实在囊中羞涩,只能看着其他人购买所谓的求知课来提高自己。
  或许,从此刻开始,他们的距离只会越来越大。
  也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们,越来求学的路上,知识一直是有价可循的。
  “瑾瑜,你听说了吗?西宿搞了什么求知课!这不就是怕我们霸榜吗?!”
  “就是啊,太不要脸的,还不许我们参加,一个月一两银子,听那些先生生搬硬套?”
  “我就是拿银子打水漂都不愿意给他们,偏偏他们还防着我们!”
  “啧,那些先生加起来的水平,也不知可有我们瑾瑜一个人高?”
  学子们七嘴八舌的说着,徐瑾瑜听着大家说的越来越离谱,不由无奈道:
  “吾尚有许多需要学习的,否则也不会来西宿走一趟。不过,如今西宿已经拿出对策,且还多番规避吾等,这是怕了吾等!
  还望诸君再接再厉,等到下次月试,诸君都能红榜提名!”
  徐瑾瑜声音不高,可是却让众学子一下子激动起来:
  “不错!他们这幅模样,就是怕了我们!”
  “我们有瑾瑜的提供的试题,里面随便一道都是那些先生想象不到的,还能怕他们?”
  “他日,吾等必将红榜提名!”
  眼看着大家又开始热闹起来,徐瑾瑜面上露出了一抹淡笑:
  “对,就该这样,让西宿好好看看我们东辰的风仪!好了,接下来我们看看今天的试题吧,本次试题参考承乾三十三年乡试及次年会试试题,诸君且看题文……”
  徐瑾瑜与诸学子一讨论就讨论了两个时辰,外头早已月上枝头,今日是十五,月凉如水,徐瑾瑜看着外头那晃动的人影,声音不由停顿住。
  “偷听可非君子所为,不知外面是哪位仁兄?”
  徐瑾瑜这话一出,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停下讨论的声音,偏头去看。
  而也随着徐瑾瑜这话一出,那个黑影像是被吓了一跳,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得不缓缓的走了进来。
  “是张立。”
  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徐瑾瑜不由扬了扬眉,张立此人他有所耳闻,传闻他在未入西宿前,便已经考过了县试,之后被西宿重金挖进书院,可却开始一蹶不振,连考三次都没有考过。
  平日在书院之中,更是屡屡只在中游。
  张立早已及冠,面上早已没有了少年时的意气风发,长脸无须,眼眸中已经有些呆愣之色。
  不知是不是在外面站的久了的缘故,这会儿他走起路来同手同脚,嘴唇被冻的乌紫,可一进门却冲着所有人长长一揖:
  “在,在下张立,方才为归还朱同窗的书而来,外头门未上锁,所以……
  实在是在下一时听入迷了,并非有意偷听,还请诸位同窗恕罪。”
  屋子十分暖和,张立面上有了几分血色,随后而来的却是满颊赤红,这是羞愧所致。
  张立这话一出,众学子亦不知说什么,这试题是瑾瑜拿出来,也是瑾瑜组织讨论的,他们无权干涉。
  徐瑾瑜看了一眼张立那满是皴裂细纹的双手中的那本书,眸色淡淡的看向张立:
  “敢问阁下,方才吾等所讨论题目之中,以为君子不器何解?”
  徐瑾瑜这话一出,东辰学子不由有些惊讶,这个题目实在是太简单了!
  瑾瑜平日折磨他们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仁慈呢?
  张立也没有想到,自己迎来的不是呵斥质问,而是考校,明明是比自己年少几许的少年,可是他却有了在先生面前所没有的紧张。
  张立只觉得几个呼吸间,自己的手心就已经结结实实的捏了一把汗,他张了张口,忙道:
  “所谓君子不器,器,皿也,吾以为,君子不应自比器皿,而应高于器皿,优于器皿,君子之用,远非器皿所能及,但君子之道,可通达信明。”
  张立虽然紧张,可是却没有随口胡言。
  这句话的本意有二,一为君子不应局限于一种行业,应努力提高自己,做到德才兼备,文武双全;二则是器所相对的道,君子应有自己的道,追寻自己的道。
  方才徐瑾瑜等人也讨论过这道题,此刻张立的回答圆满的包容二者,且在其上有自己的见解,徐瑾瑜眼中闪过一道笑意,随后看了一眼张立:
  “吾观阁下身上风霜,想来在外候了两个时辰,这时辰……西宿不是还有求知课吗?”
  张立听了徐瑾瑜这话,面上不由滑过一抹苦笑:
  “徐同窗有所不知,吾当初听信西宿之言,其非不要束脩,还会每年给吾纹银五十两,吾这才入读西宿。
  可是,西宿之风气诸位有目共睹,吾拿不出讨好先生欢心的礼物,只能一直坐在最后。
  课堂之上,先生讲的最多的,是所谓的尊师重道,其余学问也只浅薄授之。
  吾虽有瑕便入藏书楼,可却对不少经文释义都一知半解,实在无从下手。
  而今吾至西宿已有数年,当年之优待已经不复存在,此番求知课吾亦无法再拿出更多的银钱……”
  张立说着,悲从中来,呛然泪下,几度哽咽。
  东辰学子听后,也不由惋惜,能够一举过了县试的学子,又岂是昏碌之辈?
  “方才在门外,吾受益良多,但到底有偷师之嫌,诸君若要发落,吾……自从之。”
  张立说着,又是一礼,下一刻,却被一只温暖的手托了起来,张立茫然抬眼,徐瑾瑜面色温和,唇角含笑——


第113章 
  “学子有书院之分; 但学问无界,张同窗既有求学之心,日后也可一同来此探讨。”
  徐瑾瑜此言一出; 不提东辰学子如何诧异,只张立整个人便在原地僵立了数十息,这才如梦初醒一般,语气急促道:
  “徐同窗的意思是,以后,以后我都可以来听诸位的探讨题目吗?我,我; 我何德何能……”
  张立激动的眼睛通红; 他飞快的眨动着眼睛; 可也无法止住那吧嗒吧嗒落下的泪水:
  “是我; 是我失态了,可是我真的; 真的好高兴!徐同窗不知; 方才的两个时辰,是我自入书院以来; 最充实的两个时辰。
  诸君的见解鞭辟入里; 发人深省; 解了我无数疑惑,以后若是能与诸君同学,实乃吾三生有幸啊!”
  张立说着; 冲着徐瑾瑜又一拱手; 眼眶还带着泪花:
  “多谢徐同窗收留——”
  张立看的明白; 这里面徐同窗虽然年纪最小,可却是一群人中的领头人; 若无他开口,自己如何能留下来?
  徐瑾瑜闻言,只是勾了勾唇:
  “吾只是见张同窗你有向学之心,实不忍黄金埋沙、珠沉沧海之事发生罢了。
  最重要的是,我亦欣赏张同窗的一点即通,笃学慎思之风,还望日后吾等可以共勉共励,同得佳绩!”
  “共勉共励、同得佳绩!”
  张立紧紧抓住徐瑾瑜的手,认真的说着。
  随后,众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探讨,徐瑾瑜抽空取了些姜片煮了水,笑吟吟道:
  “深冬天冷,诸君饮些姜水暖暖身子吧。”
  众人欣然同意,直至月半中天,众人才意犹未尽的散去。
  张立走去凌水居,外头依旧寒风簌簌,可是他却觉得浑身上下,由内而外的温暖。
  凌水居的东辰学子都住在温暖的屋子里,他们又哪里会冷呢?不过是徐同窗担心自己风寒罢了。
  徐同窗,真是一个很温暖的人呢。
  之后的一个月里,东辰学子们苦读探讨的聚会里又加了一张新面孔,这让生了风寒后,半月才回来的马容胜觉得十分奇怪。
  不过张立在西宿书院里并不出名,他并没有放在心上,而他现在的日常已经改为了每日和徐瑾瑜斗智斗勇。
  想他被徐瑾瑜那般折磨,卯时训走,读书,听课一点不落的时候没有生一点儿病。
  结果书院休了三日假,他把自己浪出了风寒,这件事让马容胜只觉得羞愤不已。
  也幸好徐瑾瑜没有就此事笑话他,但即使如此,马容胜却好像被无声嘲讽了一样。
  于是乎,回到书院后,马容胜自己就先跟徐瑾瑜单方面杠上了,具体表现在……他脸色变厚了,也会偷懒了。
  “容胜兄,你说你这是图什么?”
  马容胜这会儿慢悠悠的跑完了两圈校场,即使还是喘的厉害,可是他也没有停下来,而是慢慢的走着。
  而这时,以前的狐朋狗友有些按耐不住的上前嘀嘀咕咕:
  “容胜兄,东辰的何宁不知道得了谁的提点,去京兆尹府交了罚银作废了赌注,你要不也去呗,三十两银子,咱又不是出不起?”
  “那你意思是我输不起?”
  马容胜冷冷的斜了那人一眼,那人立马自打嘴巴:
  “哪能啊,不过是我看你被那徐瑾瑜指拨的太辛苦,一片好心罢了……”
  “一片好心?当日徐瑾瑜一语道破那骰子玄机之时,你在何处?这会儿当什么马后炮?起开,一会儿小爷上课要迟了!”
  马容胜直接怼了回去,随后扬长而去,看的曾经一众狐朋狗友目瞪口呆:
  “马容胜这家伙,不会是准备改邪归正了吧?那何宁当时不是他要下套的吗?现在也不在乎了?”
  “还上课……这段时间怕是他头一回正经八百去教学斋吧?”
  “这徐瑾瑜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马容胜心甘情愿那样啊?”
  众人议论纷纷,可也没有议论出一个结果,只得面面相觑一番后,散了。
  而一旁的马容胜也不由想起那人口中的去京兆尹府缴纳罚银的法子,但他只犹豫了一瞬,就在心里否了这个念头。
  他又不是输不起?
  更何况,那徐瑾瑜身上的谜团太多了,他需要好好探究,虽然听不听得懂就是二话了,但他也会努力的。
  马容胜如是告诉自己,只是这些浅层的思绪下,是否还有什么隐藏的想法,便不得而知了。
  等到马容胜到了教学斋,还有一刻钟才开课,一个小厮提着厚重的食盒将食物在马容胜的桌子一字排开,端的是种类丰盛,只主食就有三种,更不必提那些粥类了。
  但马容胜似乎有些神思不主,所以只用了一两口就不想再用了。
  徐瑾瑜似是无意的抬头看了一眼过来,原本想要让人丢掉的马容胜话风一转,对小厮道:
  “剩下的赏你了。”
  小厮听后不由惊喜,这是主子的东西,主子不说赏,那就是倒掉,也是它们的归宿。
  等马容胜这话说完,徐瑾瑜这才又低头看书,马容胜哼了一声,随后身子僵住。
  他为什么要怕徐瑾瑜?
  他都敢直接翘了去膳堂的过程,怕那徐瑾瑜作甚?
  这个认知让马容胜又羞又恼,可是却又无济于事。
  接下来又是在课上发呆、课后在徐瑾瑜等人的讨论课上睡觉,这就是马容胜的一天。
  只是,很凑巧的是,马容胜这天隐隐约约听到了一句关于标点符号的用法。
  那是张立奇怪于东辰学子的书和他的书有些不同的地方,徐瑾瑜也没有将标点符号攥在手里一辈子的想法,他甚至乐于宣传。
  “所谓标点符号,张同窗可以看这个蝌蚪状的符号,此为逗号,有停顿之用……”
  随着徐瑾瑜的一步步讲解,张立的眼睛光芒大作,顿时,他如获至宝的开始研究起了标点符号。
  在古代读书,最重要的便明句读,是所谓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可是这会儿,那简简单单的标点符号却完美的解决了句读之难,这让张立如何能不激动?
  “徐同窗这般毫不藏私,吾,吾……”
  张立激动的说不出话来,而一旁的马容胜的心脏也不由砰砰直跳起来。
  如果说以前那标点符号四个字他都能猜错三个,那么此刻他已经隐隐约约摸索到了其中的奥秘。
  停顿吗……
  马容胜不善学问,可连山长和这个不如何了解的学子都这般激动,这东西一定是好东西。
  于是乎,等到讨论会散去,马容胜犹豫着回到了自己的舍馆。
  他在犹豫,要不要告诉韩峰。
  这种好东西不光山长称赞,连一寻常学子都都对其赞不绝口,其上下通达程度便已经足够令人侧目了。
  而这东西,是属于西宿的对手,东辰的。
  作为西宿人,他于情于理也行只会监院一声吧?
  马容胜犹豫着,犹豫着,便又是一场月试的结束。
  因为已经临近年关,本场月试又称末试,也就是景庆二十四年的最后一场月试了。
  月试结束后,所有学子将迎来为期一月有余的年假。
  而这期间,韩峰曾多次前来探问马容胜的口风,可马容胜却自始至终都态度含糊。
  若是韩峰问起徐瑾瑜的起居,马容胜只回一个单调乏味,若是韩峰问起徐瑾瑜可有什么恶习把柄,马容胜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时之间,让韩峰束手无策起来。
  要知道,如今两大书院的交换时间已经过半,以往西宿都能薅到几个好苗子。
  可是今年一个都没有,简直颗粒无收!
  韩峰又气又急,火却不敢对马容胜发,只憋的他额头上长了三颗大面疱(痘痘)。
  焦急的韩峰只能寄希望于自己书院的学子可以在末试之时力压东辰学子,打压他们的气焰,如此才能让他继续接下来的打算。
  而随着末试的结束,韩峰额头的面疱越来越大,底下的学子见到后,都不由戏称一句:“五眼郎”。
  无他,那三个面疱的排列实在很有喜感,一对眉毛上各一,还有一只在正中,可不就是五眼?
  偏偏韩峰还不觉什么,难得出来督促学子勤奋学习,可纵使如此,末试的结果也终于在这一天出来了。
  红榜之上,前十名之中,只有两位西宿学子,分别是第三名的祁明钰,和与第十名东辰学子并列的张立。
  而第二名的桂冠,则是被一位明日不起眼,可却颇有灵性的东辰学子摘得。
  东辰学子这一近乎霸榜的行为,如同一记无声的巴掌,抽的所有西宿学子的脸火辣辣的疼!
  无他,世人只道东辰西宿,齐名于世,可若是今日这样的排名传出去,孰优孰劣,岂不是一目了然?
  一时之间,西宿学子的气势一下子低迷起来,就算是最欢乐的临近假期的时光,也让他们不觉欢喜。
  平日没有这样比过,众人尚且不觉什么,可现在血淋淋的现实摆在眼前,让他们实在无法安坐如钟。
  除此之外,更有不少学子质疑起了书院的求知课,由一名林姓学子牵头,百余名普通学子联合,一同冲到了韩峰的院子外:
  “韩监院!给我们一个说法!”
  “对!给我一个说法!吾等这么多人,共计花费数百两银钱购得的求知课为何毫无用处?”
  “岂止是毫无用处?学了求知课后,还让吾等的书院排名更加退步,这究竟是何道理?!”
  众人群情激奋的院子外高喊着,韩峰素日只觉得这些学子是自己的银库,可却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这银库反噬。
  纵使他可以强力镇压,可是必伤西宿根基,等到那时西宿只怕是真的名不副实了。
  韩峰愁,非常愁,愁的额头上的一颗面疱不知何时都被他抠破了,红红白白,令人作呕。
  但韩峰知道,自己不能一个人愁,所以他立刻从后门翻墙出去,召集了所有的先生,怒气冲冲道:
  “这就是诸位给吾的答案吗?求知课,吾给你们开了,可是你们呢?又教出了什么学生?!”
  韩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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