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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炮灰真少爷科举升官日常-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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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那无名无姓的张立,似乎都比他重要一些。
  这会儿听了韩峰的话,马容胜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朝夕相处这么久,他能瞒得住你?”
  “我又听不懂!”
  马容胜理直气壮的怼了回去。
  韩峰:“……”
  眼看着西宿学子已经决定要听听徐瑾瑜的证据之时,韩峰飞快的低声吩咐:
  “马容胜,一会儿无论如何,你都要说徐瑾瑜拿出来的东西是假的,听到了吗?”
  马容胜淡淡的垂下眼皮,没有应声,眸色晦涩难懂。
  “……好,只要徐瑾瑜你真的可以拿出证据来,此番上门便是吾等之过,吾等自甘愿赔罪认罚!”
  徐瑾瑜唇角微勾,随后直接从袖中取出来了一份试题,朗声道:
  “吾以为,吾等如今唯一可以快速提高成绩的途径,就是刷题,而这便是吾等每日需要练习的题目。”
  徐瑾瑜将试题交给那为首的西宿学子,一脸平静,似乎只是一件寻常之物。
  可是等西宿学子们一一传看过去,一个个瞬间面色惨白,冷汗淋漓。
  无他,这题也太难了!
  如果说先生们平时出的题目难度在一,那这就是十!
  有了解出难度十的能力,再去做难度一,可不就是毛毛雨,信手拈来喽?
  为首学子白着脸,还有些不愿意相信的问道:
  “你们多久做一份这样的试题?”
  “每天。下学后至子时,有三个时辰,除去半个时辰用膳歇息,一个半时辰做题,剩下一个时辰用来探讨。
  这样时间虽然紧了些,但还是很有效果的,不是吗?”
  徐瑾瑜风轻云淡的说着,可是西宿学子听了这话后,不由面面相觑一番。
  每天……
  做那样难度的题目……
  还虽然时间紧……
  这简直非人哉!!!
  徐瑾瑜从西宿学子的目光中看到了如出一辙的控诉,不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这不是跟着真兄一起卷习惯了嘛,现在他的作息也还和在东辰的时候高度相似,真是可喜可贺!
  眼看着这场污蔑就要被徐瑾瑜三两下化解,韩峰终于不再忍耐,而是直接发怒道:
  “够了!现在所有的一切也不过是徐瑾瑜你一家之言,那样的试题何其难得,你又从何处来?
  想当初吾以为你乃东辰头名,应是人品贵重之人,可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一个汲汲营营的小人罢了!
  马学子,你来说,徐瑾瑜说的一切是真是假!”
  韩峰语气笃定的说着,他相信马容胜会狠狠刺徐瑾瑜一刀,不管怎么样,马容胜可是他西宿的学子!
  马容胜听了韩峰的话后,心中犹豫了一下,他张口道:
  “我作证,徐瑾瑜说的话都是……”
  “这是闹什么呢?”
  正在此时,两个身影并肩走了过来,一黑一白,前者洒脱,后者端谨。
  能在西宿看到自己书院的院服,东辰学子登时眼眶一红,尤其是那还是自己的山长。
  随后,一个个蜂拥而至,围着翠微居士告起状来:
  “山长山长,您怎么来了!”
  “山长,我们被欺负了!”
  “山长,西宿的监院输不起,要把偷题的屎盆子扣我们头上!”
  “山长,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
  翠微居士被学子们围在正中,还没怎么样就听了满耳朵的告状之言,可听完后他也不由勃然大怒:
  “老东西!这就是你手下的人干的好事儿?!今个这件事你不给我一个交代,以后……你我割袍断义,老死不相往来!”
  翠微居士平日在书院之时很是平和,就是一个喜欢到处钻钻逛逛的和蔼小老头,可是没想到他发起火来,如疾风骤雨,电闪雷鸣,寻常人招架不能呢!
  韩峰方才还在掌握全局(自以为),可这会儿他的额角滑下了一滴迟来的冷汗。
  清淼居士听了翠微居士的话,倒是没有觉得自己伤了面子,反而用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冷淡的看向韩峰:
  “到底怎么回事?身为师长,恶意诬陷学生,乃是毫无师德之人所为。
  你乃我西宿书院监院,本该对这样的事加以杜绝,若是知法犯法,必要罪加一等!”
  清淼居士虽不管事,且当年是被老山长用恩情束缚在这里,可是只要他在一日,西宿的学子就少不了。
  所以对于清淼居士,韩峰只敢敬着,丝毫不敢怠慢:
  “山长容禀,此番末试东辰学子除一人请假未至外,其余学子皆……位列红榜前十。
  这种事儿莫说现在,就是我西宿建院以来都从未有过啊!那些东辰学子若是一来便优于常人,吾也不会起疑心。
  可就是因为他们的进步实在是进步的奇怪,所以……”
  韩峰心怀忐忑的说着,他字字句句的中心思想,都离不开西宿书院,显然是要让清淼居士以西宿书院为重了。
  可清淼居士虽然不善交际,不喜理事,却也不是昏聩无能,他只淡淡道:
  “证据何在?”
  韩峰指了指一旁的郭先生:
  “这位是人证之一的郭先生,郭先生曾在出好考题的那日听到过冬日的鸟鸣之声,吾以为那是这些东辰学子偷题的暗号。”
  清淼居士听了韩峰的话,问了郭先生出题的时间,遂冷淡开口:
  “那日是翠微的鸽子过来送信,那鸽子生的肥圆,时时要歇,听见一两声鸟鸣也不是什么异事。
  倒是你,堂堂监院,捕风捉影,不过是几声鸟鸣,何以至于这样大动干戈?”
  “您说的是,您说的是……”
  韩峰弓着腰,一面疯狂擦汗,一面给马容胜使眼色:
  “不过,若只是郭先生一家之言,吾自不会这么莽撞。山长许是不知,此前这些孩子玩闹赌骰子玩儿,我西宿书院的马容胜马学子输给了徐瑾瑜。
  而徐瑾瑜不知为何时时带着他在身边,想来是马学子学业逊色旁人,所以并不担心马学子会揭穿他的真面目……”
  韩峰条理清晰的说着,史先生的提议他只是就坡下驴,谁又能知道马容胜和他的关系呢?
  只要马容胜作证,人证在前,铁证如山,徐瑾瑜就是有千般本事,只怕也无济于事。
  韩峰说完,冲着马容胜疯狂的使眼色,马容胜呆愣了一下,继续自己此前的话语:
  “我作证,徐瑾瑜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东辰的学子确实会每日苦学至子时。
  虽然我一直跟在徐瑾瑜身边,他们讨论的题目我也听不懂,可是这数十日如一日的苦学,是我……终其一生也无法企及的。”
  马容胜最终,还是没能顺着韩峰的话说下去。
  而马容胜也有自己的打算,徐瑾瑜什么能力他心知肚明,韩峰想要凭借自己曾经那些手段压制,只怕不得行。
  且他做这件事并未与自己商量,所以马容胜也不一定要在韩峰自己不行的时候,陪着他一时沉入深渊。
  马容胜这话一出,所有人都荆轲。
  韩峰直接斥责道:
  “马容胜!你忘了你是怎么和我说的吗?!”
  “没忘,徐瑾瑜起居乏味可陈,毫无恶行可探,这话我说了不止一遍。”
  马容胜冷冷的说着,韩峰气的差点儿没有背过气去。
  因为马容胜的反水,韩峰本来胜卷在握的一局,输了!
  这会儿,韩峰脸色一白,脚一登,更是直接被气的晕了过去。
  而一旁的徐瑾瑜也有几分难得的惊讶,马容胜看到徐瑾瑜眼中的惊讶,不易察觉的扬了扬唇,随后落下。
  徐瑾瑜本来还想着,要是还不行,他可以现场出题来着,正好他发现了几种更有趣(有难度)的出题方式呢。
  可是马容胜这一手,倒是让他省下了不少口水。
  而韩峰这一晕,这场闹剧却不能就这么结束,清淼居士几乎都要用眉毛挤死蚊子了,他目光搜寻着,可却始终都没有看到自己的关门弟子祁明钰,只得自己思索良久,这才开口:
  “韩峰,心口不一,品行低劣,毫无师德,即日起去其监院之职,暂由云先生代职。”
  清淼居士说完这话,看向一旁的东辰学子,抬步上前,拱手道:
  “徐小友,还有东辰的学子们,吾在此替韩峰向诸位致歉,此乃我西宿用人不当之过,还望见谅。”
  清淼居士态度诚恳,且又是长者,众人纷纷不敢受礼,侧身避过。
  倒是翠微居士大喇喇的站在中间,看着清淼居士的发顶,冷哼一声:
  “你说你是图什么?”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清淼居士缓缓直起身子,翠微居士不由撇了撇嘴: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多加管束?今日若非我来得巧,这些孩子孤苦无依,不但要被你那监院欺负了去,还要坏了名声!你就是再如何声名显赫,你赔的起吗?”
  “我……”
  清淼居士犹豫起来,他一向最讨厌这些俗事,当初就是因为老山长故去的时候将一切安排妥当。
  而他只需要每月月试点出前十名,圆学子们向往清淼居士的心愿而已。
  可翠微居士这话却让清淼居士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正在这时,只听一声清脆的呼唤:
  “师父!您怎么在这儿?”
  祁明钰唤了一声,小跑过来,清淼居士见状顿时如蒙大赦,拉着祁明钰去一旁小声的说了事情的原委。
  祁明钰听后,很不可思议的看了清淼居士一眼:
  “这师父又什么愁的?这天底下得您指点的读书人不知几许,您振臂一呼,一个小小的监院还不是那菜地里的韭菜,任挑任捡?”
  清淼居士听后,微微点头:
  “这也是个法子,那这韩峰,便让他离院吧。”
  韩峰被人掐着人中,好容易清醒过来,就听到清淼居士这平淡的一句,差点没又给气晕过去,随后他立刻哭天抢地道:
  “山长!我可是老山长指定的监院!你现在换掉我,他日要如何去见老山长?!”
  清淼居士不通世情,听了这话也只是诚恳道:
  “怎么会,你的监院能力实在无法言说,若是老山长知道我能处理了这事儿,一定会很开心的。”
  韩峰只觉得喉头一甜,随后一股子血腥味在口腔中逸散开来。
  “噗——清淼居士,你这是卸磨杀驴!”
  “若是杀驴,那现在清淼山长就该好好查一查韩监院的院子,和书院的账目了!”
  徐瑾瑜不知何时走了过来,闲闲的补了一刀,方才被清淼居士气的吐血的韩峰这会儿没有那么多的血可吐,只是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指着徐瑾瑜:
  “心,心肠歹毒!”
  徐瑾瑜只是淡淡的勾了勾唇,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瘫软的韩峰:
  “不及监院多矣。”
  那日徐瑾瑜替韩峰好好算过一笔账,以东辰的束脩完全可以让学子们生活的很好,可是韩峰却屡次谋利,堂堂监院,竭尽所能的捞银子,他能是给书院捞吗?
  而徐瑾瑜这话一出,清淼居士看了看韩峰的模样,就信了三分,眉头又拧了起来:
  “查账,琐事,真麻烦。”
  祁明钰立刻道:
  “没事儿,您还有学生。”
  清淼居士随后仔细想了想,这才愉快的松开了眉头。
  “那就再请一个精通数艺的先生,韩峰先不准他离开书院,单独关在一处小院即是。”
  韩峰还来不及抗议,徐瑾瑜看了他一眼,又道:
  “对了清淼山长,学生等初来此地,听韩监院说京中寸土寸金,若是书院无多余的院子,还有下三院的茅草屋可用。”
  徐瑾瑜的口吻十分随意,似乎只是很好心的建议,清淼居士也觉得茅草屋的清苦才适合利欲熏心,忘却师德的韩峰反省,随后直接便同意了。
  可是韩峰听后,却是两眼一黑。
  那茅草屋本就是他为了圈钱所建,八面漏风,头顶漏雨,这数九寒冬他如何住得?!
  数月前的回旋镖终于狠狠的扎在的韩峰身上!
  清淼居士最不喜这样的琐事,三言两语解决了韩峰后,就巴巴看向翠微居士:
  “翠微,事情已经解决了,咱们回去继续讨论标点符号之事吧!”
  翠微居士颇有几分嫌弃道:
  “免了,今个没有兴致了,对了,我们书院的孩子我这便带回去了,以后两院交换之习,我看也可以暂且作罢。”
  自家孩子自己心疼,翠微居士虽然嘴上不说,可是方才他一过来,就看那徐瑾瑜明明最小,可却还不忘自己领队之职,死死护着身后同窗的模样,他心疼的心都要碎了。
  “这不合规矩!”
  清淼居士连忙说着,翠微居士却直接冷下脸:
  “什么规矩?那你们西宿监院欺负人就是规矩了?你且睁眼看看,西宿都已经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清淼居士不敢反驳,只低着头,而一旁的数位西宿学子对视一眼之后,纷纷取下学子巾:
  “启禀山长,吾等欲退出书院,还望山长准许。”
  清淼居士一脸不可置信,半晌说不出一句话,翠微居士扫了一眼几位学子,也不由一叹:
  “东辰西宿,齐名于世,不该也不应是这样的结果。清淼,你好好想想吧。”
  翠微居士随后带着众人离去,徐瑾瑜路过韩峰之时,脚步微顿,面上带着得体的笑容:
  “感谢监院今日上演的这场贼喊捉贼的好戏,只是如今这场戏应该改名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了,真是可惜。”
  徐瑾瑜随后脚步轻快的走了过去,韩峰被气的气血上头,朦朦胧胧间,他看到了楚凌绝和徐瑾瑜亲切交谈的模样。
  等等,楚凌绝方才还在那些闹事的学子之中——
  他被徐瑾瑜算计了!
  可是现在这局棋已经结束,纵使韩峰如姜文君那般想起自己是如何入局,也已经无济于事,只余懊恼。
  他当初就不该惦记,招惹徐瑾瑜!
  不远处,徐瑾瑜的步子慢了同窗几步,与楚凌绝道别:
  “这就走了吗?”
  楚凌绝看着徐瑾瑜的面容,心中却突然升起几分不舍,假如当初他没有因为面子和那些隐秘的想法,是不是还会与徐瑾瑜同窗而学?
  “嗯,该走了,你多保重,以你现在的能力,再多磨练一年,去考秀才拿下案首不成问题。
  不过,科举之路本就不易,不光是学识还有各个方面,没事多多强身健体,也是有备无患……”
  徐瑾瑜叮嘱着,楚凌绝一语不发,只是静静的听着,很快,楚凌绝便将徐瑾瑜就送到了书院门口。
  徐瑾瑜见楚凌绝一直不开口,只当是自己说的多:
  “好了,我便不啰嗦了,你该回去了。”
  徐瑾瑜挥了挥手,正要离开,楚凌绝突然在他的身后唤了一句:
  “哥哥!”
  徐瑾瑜回过身,楚凌绝抬起脸眼眶微红,他轻声道:
  “哥哥,再会。”
  “再会吧。”
  徐瑾瑜也低低的回应了一句,楚凌绝只觉得心头一片茫然,徐瑾瑜走了几步,突然顿住步子:
  “对了,告诉马容胜一声,我已缴纳罚银,赌约作废。本来以为他要为虎作伥,虽不知他为何临时改口,倒是省了我不少力气。”
  楚凌绝原本满眼的惊喜,转为了面无表情:
  “哦……”
  “好了,回去吧。有空我会给你送些试题,你可莫要懈怠。若是有要事,也可以来东辰书院寻我。”
  至于徐家,徐瑾瑜和楚凌绝都默契都没有提起。
  而徐瑾瑜与楚凌绝的对话这一通对话,落在了悄悄跟上来的马容胜耳中。
  马容胜不由攥紧了拳头,徐瑾瑜……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做了这样的事儿,竟然连当面告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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