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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炮灰真少爷科举升官日常-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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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容胜不由攥紧了拳头,徐瑾瑜……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做了这样的事儿,竟然连当面告知都不愿意!
  徐瑾瑜不知马容胜的愤懑,他告别了楚凌绝,便上了山长特意让人雇来的大马车,一上车,徐瑾瑜就迎来了翠微居士那热烈似火的目光:
  “徐小友啊,吾听说你出了数十份试题,不知那些试题可还有存档?”
  徐瑾瑜一愣,随后笑着道:
  “有,都在脑子里。”
  徐瑾瑜点了点自己脑袋,那里面已经都汇聚了一份厚厚的,堪称五三的试题。
  “那你看书院向你购买试题如何?具体方式是……”
  马车辘辘,温暖合宜的阳光洒在了前进的道路上。
  此时此刻还在书院欢庆年假即将来临的东辰学子们,还不知他们的徐同窗正带着异世版“五三”,正朝他们飞奔而来。


第116章 
  马车上; 徐瑾瑜又再度口述了数道试题,那些题目本就在他脑中,这会儿随口道来; 看似随意实则拿捏。
  一旁翠微居士听完后,立刻拍板,以一道题一两银子的价格首印价格自徐瑾瑜手中购买试题千道,刊印一千份,之后三七分润。
  这个价格可并不低,甚至可以称得上高昂!
  可是翠微居士仍然愿意如此,也是因为他看出了这些试题的潜力。
  翠微居士并不是清淼居士那样不通世情之人; 甚至他可以断言; 有了这些试题; 东辰明年的中举人数再翻一倍也不成问题!
  再者; 以徐瑾瑜口中的试题数量、内容,只怕会在学子间掀起一阵狂风巨浪!
  徐瑾瑜对于这个结果也算是意外之喜; 他当初拟题的时候; 可没有想过以此盈利。
  而且,依翠微居士的意思; 这些试题他并不准备藏私; 对于书院的学子免费提供; 另有书院名下的书局刊印外销。
  师生二人三言两语之间,就已经奠定了未来大盛无数学子们水深火热的刷题生涯。
  等到正事谈完,徐瑾瑜端起一碗茶水; 浅呷一口; 一抬眸就对上了犹激动不已的数位同窗们。
  “嘿嘿; 感觉跟做梦似的!”
  “没想到咱们东辰的人竟然真的在西宿霸榜了!”
  “可惜那韩监院输不起,还用那样拙劣的手段污蔑吾等; 真真是可笑极了!”
  徐瑾瑜听到这里,动作微微一顿。
  韩峰的手段低劣吗?
  并不。
  时人讲究尊师重道,韩峰天然便拥有一个立于不败之地的高位,处于那样的位置只要他稍加引导,群情激奋之下,哪里会有寻常学子置喙之地呢?
  而且,看那韩峰那般熟练……只怕不是头一次这么干了吧。
  徐瑾瑜暗暗思忖着,将这件事暗暗记下。
  而一旁的学子们一说起韩峰,那叫一个群情激奋,翠微居士也认真的听着,不听他还不知道这些孩子这次的经历有多么惊心动魄。
  茅草屋的算计,不管是从还是不从,都有弊端;至于那些势力的先生,嚣张跋扈的学子更是防不胜防。
  以前去过西宿的学子回来后总会消沉一段时间,翠微居士还以为是孩子们不适应。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孩子们经历的是这样的事情。
  “不过幸好有瑾瑜在,头一天去了就让那韩监院吃了瘪!”
  不过三个月,这八名学子看着徐瑾瑜的眼神已经是非同一般的景仰与敬重了。
  翠微居士将这一切收入眼底,抚了抚须,含笑道:
  “徐小友勇担领队之责,智斗恶监院,护我东辰学子,待回到书院吾定要请全书院学子召开集会,让他们以徐小友为榜样,好生学习徐小友此番不畏强权之风骨!”
  原本轻松写意,期待回书院的徐瑾瑜:“……”
  一下子就没有那么期待了呢!
  偏偏山长这话一出,众学子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正该如此,也好叫大家知道,出门在外被欺负并不是我们的错!”
  “现在想来,若非是瑾瑜与那韩监院周旋,且山长来得正好,岂不是真要被韩监院得逞了?”
  “俗话说,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倘若吾等当真被扣上偷题的污名……”
  众人面面相觑一番,才觉得深深的后怕。
  在当下,文人清誉与女子贞洁同等重要,那韩监院其心可诛!
  等到众人回到书院,原本的学子们还有些惊讶,但听说以后东辰西宿不再有交换学子的规矩后,不少学子脸上不由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翠微居士将这一幕收入眼底,心中却万分沉痛,若是他没有记错,除却这些回到书院的孩子们外,还有不少留在西宿的孩子。
  可那韩峰心肠歹毒,那些孩子又岂能落得着好?
  翠微居士决定过后仔细打听一二,当年留在西宿书院的东辰学子现状如何。
  但今日,是这一年的东辰学子们虎口脱险,并带着荣光归来的大喜之日!
  今日,该大肆庆贺!
  前校场上,翠微居士直接召开了全书院性的集会,等书院上下所有的先生、学子到齐后,翠微居士这才将徐瑾瑜等一干学子请上台。
  随后,翠微居士将徐瑾瑜等诸学子在西宿霸榜的丰功伟绩一一道出,不说其他学子,就连先生们都不由愕然。
  那可是西宿,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可就是如此,也被他们的学生、同窗占据了红榜前十!
  “都是好样的!”
  “出门在外,诸君仍能砥砺勤学,扬我东辰之威,实在难能可贵!”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一别多日,诸君亦令吾等刮目相看啊!”
  翠微居士是很懂如何让大家开心的,不多时,欢快轻松的气氛洋溢着整个前校场。
  但很快,翠微居士又话风一转:
  “骄绩固然让人欢喜,但,吾今日要说的是,在今日取得这样的骄绩之后,前往西宿的学子们,遇到了来自西宿前监院的污蔑与诋毁。
  偷题之举,历来大忌,西宿前监院恶意如此,幸得徐瑾瑜徐学子不畏强权,与之周旋,这才成功脱险,大胜归来!
  在此,吾希望我东辰学子能以徐学子为榜样,俗世污浊,吾辈便化身为一股清流,荡尽世间污秽!勇往无前,无畏无惧,不坠君子之风!”
  翠微居士那厚重的声音传遍每一处角落,下一刻,沉默的学子中不知是谁突然高声道:
  “山长良言,学生受教!瑾瑜嘉行,吾等勉之!”
  随后,众人纷纷异口同声道:
  “山长良言,学生受教!瑾瑜嘉行,吾等勉之!”
  “山长良言,学生受教!瑾瑜嘉行,吾等勉之!”
  “山长良言,学生受教!瑾瑜嘉行,吾等勉之!”
  连续三遍,学子们喊的响彻云霄,似乎连大地都要抖三抖。
  徐瑾瑜本是静静的站在高台的一侧,而在这样的山呼海喝之声中,他耳尖上的通红渐渐淡去,原本有些不愿抬起的眸子缓缓抬起,眸中的情绪沉淀下来:
  “瑾瑜多谢诸君厚爱,愿与君共勉。”
  此时此刻,喊声雷动的学子们,他们不止为徐瑾瑜而呼喊,他们为的是曾经的自己。
  曾经,在异院被苛待、被压榨、被欺负的自己。
  徐瑾瑜这一次并不单单为自己,为同行的东辰学子出了一口气,而是为自韩峰上位以来的千名学子,共同出了一口气!
  他们或许已经有人离开了东辰书院,可又焉知没有他们的亲族,晚辈在此。
  正义虽迟但到,众人如何不振奋惊喜?
  而徐瑾瑜在感受到这些情绪之后,终是敛起了自己那些羞赧的情绪,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与诸学子共勉。
  少年站在高台之上,墨色的额发被风轻轻的吹拂着,衣带飘飞,端的是淡定从容。
  今日徐瑾瑜,或许就是他们勇敢后的缩影。
  前校场上,人声鼎沸,如今末试已经结束,又有这样振奋人心之事,翠微居士大开膳堂,对今日的每一位学子赠送一道荤菜来庆贺,并表示三日后还有礼物赠予诸君。
  一时间,一向平静的书院里难得多了几分喜气洋洋,翠微居士刚一离开,徐瑾瑜就被围了起来:
  “瑾瑜,我听我兄长说,那西宿书院头一日去可是要被安排住破房子的,你们去了交过银子吗?”
  这样的事儿,先生们并不知道,或者说不管是住了茅草屋冻出病的学子,还是交了银钱的学子心里都有几分气短,哪里好意思告知师长。
  徐瑾瑜刚没有说话,姜文君便站出来,一改素日的沉默寡言,一脸自信道:
  “怎么会,我们啊,既没有住破房子,也没有交银子!”
  姜文君这话一出,众人不由哗然,更有去岁去过今年才回来齐盛等一干学子疑惑道:
  “那你们如何住宿?莫不是去了书院外?”
  姜文君看了徐瑾瑜一眼,笑着道:
  “那可就不得不说说我们瑾瑜的本事大了!他前脚拐了临安候世子和我们在茅草屋座谈,后脚吾等便在一腔激愤中开了诗会,以文墨抒发吾等之愤然。
  而后这些诗文被整理成册,正好被那韩监院看到了,立马给我们换了有温泉的凌水居!那凌水居虽好,只是可惜那些诗文不能面世喽。”
  姜文君如是说着,可是面上哪里有可惜之色,只有一抹调侃的笑意。
  因着姜文君说的轻松,其他没有去的学子不由轰然一笑,而齐盛等人面面相觑一番后,沉默了下来:
  “还可以这样吗?吾等当初怎么没有想到合众人之力呢?”
  徐瑾瑜这一手堪称是神来之笔,所谓当局者迷,这会儿一些先生已经不由点头。
  他们这些东辰书院的学子在西宿本就势弱,若是分开行动,未免形影单只,难以成事。
  而徐瑾瑜这是在一进书院,就第一时间将所有人都拧成了一股绳,并且他还有出了那样的奇法。
  “什么诗会,这怕是徐瑾瑜他早就已经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了。”
  “往常只觉此子聪慧过人,而今才觉其智谋亦不凡啊!”
  等听过了徐瑾瑜带着大家平平稳稳度过了这入读西宿的第一个坑后,很快马容胜的赌局便又进入了众人的视野。
  何宁因为要避马容胜的锋芒,所以即便消了赌约,他也不敢回西宿,是以今日并不在场。
  可即使如此,姜文君妙语连珠,仍将当日赌局时的惊险说的跌宕起伏,让听者一时紧张,一时激动。
  “什么?那骰子竟然还能做手脚?”
  “那学子用心之毒可以想象!”
  “若要被他成了事儿,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还得是瑾瑜火眼金睛,这才能直接识破他的阴谋诡计,让其偷鸡不成蚀把米!”
  众人议论纷纷,这样的鬼局素来只知读书的学子们何时见过,这会儿纷纷发出惊叹。
  徐瑾瑜听了这话,却肃着脸道:
  “此事也不过是我侥幸发觉,且书院并非正经八百的赌场,这才能侥幸获胜。
  可若是诸君遇到诸如与之赌博可得大利之事,也需要谨慎思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徐瑾瑜难得语气认真,众学子也纷纷拱手称是,他们这些人寻常哪里敢去碰赌,只是听听都觉得刺激。
  再之后,姜文君就说起了徐瑾瑜因何宁之事,意图给西宿一个“惊喜”。
  “起初,我们还以为瑾瑜是逗我们玩儿,要知道,我们在西宿此前也有过一次月试,成绩远远没有这么好,而我是最差的,已经排到了第五十余名以后了。”
  姜文君这话一出,立刻有人问道:
  “那你这次西宿末试位居第几?”
  姜文君勾唇淡笑,看向徐瑾瑜眸色十分柔和:
  “多亏了瑾瑜,我跻身第二名,还望以后在书院的红榜之上,还能与瑾瑜这样亲近。”
  “啧,你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方才听的颇为入神的宋真听了这话,直接走过去将手臂搭在徐瑾瑜的肩膀上:
  “师信虽然不在,但我们可都和瑾瑜屡次占据前三之位,你才一次!哼——”
  姜文君听了宋真这话,只笑而不语。
  两个人虽然十分平和,可是眉眼交错间,火药味儿那叫一个浓烈。
  而这时,已经有聪明的学子抓住了重点:
  “等等,姜同窗说他当初在西宿首考只考了五十多名,可等到末试竟是直接夺下第二……那他究竟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进步如此神速的呢?”
  “嘶!对啊,姜同窗,你是怎么做到的?这简直……恐怖如斯!”
  西宿与东辰大差不差,这五十名的差距,岂是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补上的?
  姜文君只是笑着看向徐瑾瑜,徐瑾瑜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道:
  “我们,也没有做什么,只是偶尔刷刷题罢了。”
  “刷题?”
  “就是做一些试题练习练习罢了。”
  徐瑾瑜自觉自己是一个仁慈的人,不愿意让同窗们这么早面对惨淡的现实,于是只是含糊的提了一句。
  还有人想要追问,也被徐瑾瑜岔了过去。
  如果他没有猜错,等到这一批新的异世“五三”被刊印出来,在场的同窗们就要作为第一批受害者了。
  现在,是他们最后欢喜的时间了。
  大家见徐瑾瑜不愿意多提,也不再追问,万一人家徐瑾瑜有什么独门绝技呢?
  虽然他们觉得惋惜,可也不愿意做那强迫之人。
  而姜文君等人也对视一眼,促狭一笑,没有多提。
  他们为了一口气,拼了这么多天,也该让同窗们一起体会体会他们当初的滋味喽。
  众人说说笑笑,又在膳堂美美用了一餐后,这才尽兴而归。
  宋真早在师信走后,就预定了徐瑾瑜同寝的床位,这会儿二人结伴而归,宋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他因为徐瑾瑜是不是投喂的试题,自徐瑾瑜走后一直占据乙级头名之位,这会儿也有些跃跃欲试,不知徐瑾瑜在那西宿的“膏粱地”可有懈怠。
  等到月上中天,宋真再度怀着被徐瑾瑜打击的心态,终于满足入睡。
  徐瑾瑜看了那圆圆的一轮明月,忽而轻轻一叹,这才合上窗户,上榻眠去。
  什么都没有变,只不过……少一人罢了。
  末试已经结束,之后便是先生们做一些年末小节,挨个指出学子们的不足之处,望他们在年假之时,也能不懈怠,刻苦勤学,来年取得骄绩。
  只不过,今年的先生们与往年有些不同,他们每个人眼睛下都挂着大大的黑眼圈,看着学子们的眼神也带着几分怜惜。
  学子们大为不解,只当是自己看错了。
  直到,三日后,末试的最后一日,众学子看着桌上那一本上书“五年科举三年模拟(壹)”的书本时,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这些都是我们年假要做的习题?”
  “这才是壹?那岂不是还有很多本?”
  “等等,这还有一行小字——出题人:徐瑾瑜?瑾瑜?!瑾瑜出的题?所以这题就是姜文君他们在西宿时刷的题?”
  “那还等什么?咱们也刷!”
  “刷刷刷!”
  ……
  东辰学子永远无法忘记这个日子,当时的他们只以为是先生的心血来潮,却没有想到……大盛科举刷题热潮的开端,正始于此。
  不过这些徐瑾瑜都没有放在心上,他作为出题人且每道题都心有答案,这会儿一身轻松的准备归家过年。
  临别之际,宋真收到了家里的书信,准备回一趟家里,所以并未与徐瑾瑜一起去徐家。
  只不过,因为书院的“五三”,让宋真看着徐瑾瑜的眼神颇为幽怨。
  他本以为那些题都是他一个人的,没想到徐瑾瑜竟然出给了每个人!每个人!
  “真兄,明年再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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