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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炮灰真少爷科举升官日常-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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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正在这时,只见远处人影憧憧,步履匆匆而来; 掌柜被惊得发愣; 还以为是京中又发生什么大事了。
  可却没想到; 那些人都作学子打扮; 而他们的目标——似乎是自己!
  掌柜被吓了一跳,四下看着; 准备关店跑路; 可却被一只只手拦住了正要关住的大门:
  “掌,掌柜哪里去?”
  “小人一直老老实实; 本本分分卖书; 断没有一星半点不轨之举; 还请诸位高抬贵手……”
  掌柜不知自己错在何处,可双拳难敌四手,他连忙告罪; 可却不想话没说完; 便有学子气喘吁吁道:
  “听; 听说书局有一本是徐瑾瑜徐先生所著的书,现在可还有货否?”
  “啊?”
  掌柜整个人都懵了; 他本以为要砸在自己手里的那些书,现在被这么多人求上门?
  “啊,有,有有有!这些都是!”
  掌柜是个生意人,反应过来后,立刻引着学子们到了书架旁,殷勤备至的介绍:
  “诸位别看这位著书先生声名不够响亮,可是这本书乃是东辰书院的山长,翠微居士亲自作序,不管是仔细品读,还是收藏都颇有价值……”
  掌柜自知徐瑾瑜声名不显,所以着重介绍了一下翠微居士的大名,只不过出乎掌柜意料的是,这些学子对于序言也只是匆匆一瞥,直接进到了正文。
  “嘶,这道题吾怎么觉得颇为眼熟?”
  “好家伙,原来这道题是在这里有歧义!”
  “这本书,这徐先生,可真是吾等学子的至宝啊!掌柜,付账!”
  ……
  学子们直接慷慨解囊,随后便在书局旁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这一看,等到日光西沉,眼前的字迹已经变得模糊时,学子们这才初梦如醒,可却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此乃宝书啊!”
  “难怪,难怪李章一进就可进那么多名!”
  “若是早有此书,我必榜上有名!”
  “徐先生高义啊,这等科举至宝,竟是毫不藏私,其人品德行实在令人钦佩!”
  “能写出这样玄妙题目的徐先生,一定是一位饱学多才!吾要将徐先生之书日日供在案头!”
  “供书算什么,我若是高中,必将徐先生的尊姓大名刻在美玉之上,日日清香供奉,一分不少!”
  学子们身披暮色,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身后不远处的掌柜,这会儿整个人已经都快要石化了。
  他怕不是耳朵出了问题?
  一夕之间,那些学子竟是对那位徐先生改观如此之大?
  掌柜震惊过后,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五三放在原位,没有挪动。
  他总觉得,这册书怕是要带给他莫大的惊喜。
  官学学子们对于这新版五三,那叫一个如获至宝,甚至连在官学的课间,都忍不住拿出来仔细品读,研究。
  学子间的异动一日两日官学博士们或许察觉不出来,可是日子久了,他们就发现了不同。
  比如,这些学子连吃饭休息时,都三五成群的探讨着什么。
  再比如,这些学子的课业开始突飞猛进起来。
  如果说,所有学子都这样子,那博士们还能自诩是自己教的好的原因,可惜这里面只有那些表现奇奇怪怪的学子。
  以至于连博士们都不由好奇起来,这些学子最近究竟是怎么回事,才能让成绩这般突飞猛进!
  李章被博士叫到教学斋外的时候,还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等听了博士的话后,他一时犹豫起来。
  五三是他近来提高成绩的利器,若是广而告之,全官学皆知,那他岂不是白努力了?
  可随后,李章又想到了徐先生。
  徐先生能写出一整本五三,他如何能不知道这本书的价值所在?
  可他仍然毫不吝啬的公之于众,其品行着实难能可贵!
  自己虽未亲见,可也知道这样的老先生一定不是一个心胸狭隘之人,自己也算是先生的学生,岂能逊色于人?
  是的,李章深切认为这位大公无私的徐先生,应该是一位白发苍苍,心怀大义的老先生。
  他将自己的毕生所学,汇于此书,成就了他们这些学子,实在是可歌可泣啊!
  李章脑中想了很多,等到他抬起头的时候,眼圈微红,博士都被吓了一跳:
  “可是什么不能广而告之之秘?若是如此,吾便不问了。”
  “不,学生告诉博士!徐先生高义,学生岂敢藏私?!”
  李章的语气慷慨激昂起来,博士有些茫然,随后李章直接将五三之事和盘托出,甚至还将自己的五三借给博士一观。
  “徐先生的所有题目都颇有深意,令吾等受益匪浅,若非观徐先生之书,吾甚至不知吾此前究竟因何科举失利!”
  李章满怀激动的说着,而博士听了李章的话后,一时也颇为好奇的翻开了五三。
  只是,这一翻,便有些停不下来了。
  等到铃声响过三遍,博士这才清醒过来,随后郑重的将五三捧在手中,对李章道:
  “吾等执教多年,竟是从未想过将考过的题目思路整合起来,这本书实在玄妙无比,吾需要尽快报于祭酒大人知晓!”
  “先生请——”
  李章随后目送博士离去,可是胸口激荡的情绪仍难平息,这一刻他无比清楚的意识到,这本五三的诞生象征着什么。
  官学的祭酒也是经世大儒,听说其年轻时还曾在文华堂为皇子授课过,其文采学识也颇为有名。
  祭酒名刘淮正,号观亭居士,值得一提的是,其与翠微居士颇有龃龉,二人明明同一时间声名鹊起,可是至今说过的话也不过五指之数。
  等博士拿着五三上门之时,祭酒正在认真看着本年度学子的月试成绩,这是开年第一试,官学的博士们并未留情,这就导致有些过年时松懈的学子成绩一落千丈,看的祭酒眉头紧锁。
  但等到他看到一个名字时,不由眉头舒展,自语道:
  “一个年假过去,其成绩却不退反进,此子日后必有作为!”
  随后,祭酒拿出李章的试卷一一看了过去,越看越满意。
  “虽然做答有些青涩,可这破题思路却紧扣主题,虽不算上佳,可若能保持,他日考中贡士不成问题。”
  正在这时,门外想起一阵“笃笃”的敲门声,祭酒直接道:
  “进来吧,门没有关。”
  博士推门而入,祭酒看到他时有些惊讶:
  “文博士来此,可是有事?”
  “正是,大人且看,吾发现了一本宝书!”
  文博士没有忍住声音中激动的颤意,祭酒有些疑惑,随后从文博士激动到颤抖的手中接过了那本五三,看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祭酒终于舍得将目光移开五三,他长长一叹:
  “吾等曾只知传道受业,一心盼着那些孩子能学有所成,可是却从未想过,将自己的经验、破题思路等记录下来。
  这本书的作者有如此妙思不说,且能汇聚这样精确的破题之法,岂是随意一人可以作出?
  此事之上,吾不如其多矣!对了,文博士,这本书从何处而来,吾欲于这位……徐先生好好探讨一二,若能将此书供至所有学子学习,只怕他日吾等手下学子高中有望!”
  祭酒说着,也不由自主的激动起来,他当初因故离开文华堂,只能做一个小小的祭酒,可若是他日官学学子考中之人不计其数,圣上一定可以看到他!
  文博士自然知道祭酒大人和东辰山长的龃龉,这会儿轻咳一声:
  “咳,大人,此书乃是东辰山长印刷出版,若是您有意让学子们能一观此书之奥妙,不若直接在青山书局购买即是。”
  祭酒本来爱不释手的翻阅着,这会儿听了这话,直接愣住:
  “你说什么?翠微那老东西从哪儿挖来的这位能人?怎么什么好事都让他占了?简直气煞我也!”
  祭酒气的“啪”的一声合上五三,在屋子里转圈圈起来。
  文博士见状,缩了缩脖子,他就知道会这样,等祭酒大人一通大作之后,文博士弱弱问道:
  “既然如此,那依大人的意思,这书咱们是学还是不学?”
  祭酒一噎,直接拍板道:
  “学!这等宝书,吾岂能因与翠微老儿的私欲错过?吾不但要学,还要让所有学子人手一本!否则他日我官学学子考不过东辰学子,岂不可笑?”
  祭酒随后匆匆起草文书,让文博士去找账房在账上支银子来批量购买,一下子就将青山书局的库存清了一半。
  文博士得了音讯后,这才欢天喜地的离去,这本五三不管是对学子,还是对他们来说,都是让人耳目一新,且实用性极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至宝,他如何能忍心看其埋没?
  那与空守宝山而不取何异?
  而祭酒等文博士离开后,又仔仔细细的看起了那本五三的内容,这不看不要紧,一看还真让他发现了些东西。
  比如,这些题目里那空白处留下的黑点又是何物?
  祭酒思前想后,决定抽空亲自上东辰去看看这位能写出如此宝书的徐先生究竟是什么人物。
  如果,能把他挖到官学来,他亲自给圣上写折子,赐其正七品训导之职!
  京城官学的训导之职可非那些寻常州县可以相提并论,而这,只有他这位官学祭酒可以给!
  至于翠微那老儿,他能给什么?
  祭酒随后一笑,似乎已经开始畅享起来,自己和自己的新训导联手,桃李满天下的盛景了。
  ……
  徐瑾瑜自然不知官学因为他一本五三发生的动荡,本次月试结束之后,学子们对于先生们的出题思路(套路)已经有了进一步的了解,考完之后讨论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对于这些学子们来说,他们相当于已经积累了十年内功,而现在,就是他们学习招式,让自己更加精进之时,可不是一个个激动的不得了?
  以至于等徐瑾瑜收拾好东西,准备归家的一路,不少学子们都冲着徐瑾瑜一拱手,郑重道谢。
  嗯,和当初圣旨被供在他的舍馆时有一拼。
  徐瑾瑜一面淡定的还礼回去,一面走的更快了些。
  就冲诸位同窗这满腔热情,希望休假归来后,他们看到五三貳时,也能如此吧。
  徐瑾瑜的这一个月书院生涯,那是异常充实,可魏思武却不是这样了。
  徐瑾瑜一出书院的大门,就被魏思武给劫走了,马车之上,魏思武大倒苦水:
  “瑾瑜,你是不知道,京城十二门我都派了人去盯着,可是都一无所获。
  唯一一个发现有异常的,还是一个倒卖夜香的!那收夜香的和宫里的内侍有勾结,把,把舅舅的龙遗要趁新鲜卖给城外的富户。”
  徐瑾瑜本来喝茶听了这话,都不由呛了一声:
  “龙,龙遗?”
  魏思武看了徐瑾瑜一眼,点了点头:
  “对,就是瑾瑜你想的那样。嗯,价值纹银五十两,确实值得那小贩铤而走险了。”
  徐瑾瑜被魏思武这话说的,看着手里的茶水,有些喝不下去了,索性抄着手靠在马车壁上,皱眉道:
  “这不应该啊,按照幕后之人那般急迫的对顾大人下手,岂会这么安静的按耐不发?”
  “难不成,他们是因为顾大人没有中圈套,所以心中胆怯了?”
  魏思武试探的说着,徐瑾瑜?却轻轻摇了摇头:
  “若是如此,他们又何必对顾大人下手?凡有新规定下,大多都是前头热,后头总会寻摸到漏洞的。”
  徐瑾瑜微微垂下眸子,思索其这件事的漏洞在哪里。
  而魏思武这会儿却是啧了啧舌:
  “反正这事儿我是有些不想掺合了,瑾瑜你是不知道我兴冲冲带人去缴获一盒龙遗之时是什么感受!”
  徐瑾瑜没忍住,弯了弯眸子,换来了魏思武的控诉:
  “好你个瑾瑜,我这都是为了谁!你竟也笑我!”
  徐瑾瑜连忙摆手,以拳抵唇,闷闷的憋笑,可也不过一息,他便难得笑着歪在了一旁的垫子上:
  “哈哈哈,不行了,本来我不想笑的,可是思武兄描述的实在是……哈哈哈!”
  魏思武又气又恼,直接去戳徐瑾瑜的腰眼,他此前无意撞过一次,才知道这厮唯有这一处弱点。
  徐瑾瑜本就歪在垫子上,被魏思武一作弄,笑的完全止不住,眼泪都冒出来了。
  少年素日端方持重,颇有君子如玉之风,可是这会儿眼圈微红,眸光潋滟的笑眼看过来的时候,饶是魏思武都不由呼吸一滞,不忍再作弄。
  “啧,今个且先放过你了!”
  魏思武说的威武霸气,但下一刻就伸出手臂,让徐瑾瑜扶着他坐直身子。
  徐瑾瑜方才一通笑闹,这会儿玉白的脸颊难得染上了几分嫣红,眸中水波流转,他用大拇指拭去,这才清了清嗓子道:
  “没看出来啊,思武兄也是个观察仔细的,竟是在我不知情时,就握住我的软肋喽。”
  魏思武哼了一声,闷闷道:
  “谁让你先气我来着?”
  徐瑾瑜想起这事,就又要笑,可魏思武立刻眼一横,虎视眈眈,徐瑾瑜只得将笑意压在眸底:
  “不笑了不笑了,现在我们来说说正事儿吧!思武兄这段时间辛劳万分,可我仍觉得有不对劲之处,不若今日我与思武兄一同去盯一盯吧,否则我这心里也不踏实。”
  “你这身子骨,行吗?”
  魏思武闻言便皱起眉,徐瑾瑜想着自己今日也就考了一场月试,并没有消耗什么精力,随后微微颔首:
  “我可以的,只是要劳动思武兄的人替我去家里说一声。”
  “行。”
  魏思武一口应下,他也觉得自己这次一无所获之事太过憋屈,别看他口口声声想要放弃,可若真是如此,又何必巴巴直接来书院门口就将徐瑾瑜带走呢?
  徐瑾瑜见此,也不由眸子微弯。
  旁的不说,思武兄在责任心这方面,那是没得说!
  徐瑾瑜今日离开书院的早,等到他坐着魏思武的马车进入京城之时,天色还亮着。
  即便是京里有名的魏少司的马车,也少不得经过一通仔细的查验,这让徐瑾瑜再度确认,顾大人一定在这事儿上又狠狠得罪了某些人。
  “魏少司,耽搁您时间了!放行——”
  城门小兵一声令下,马车这才辘辘前行,徐瑾瑜挑起帘子,头一次仔细的观察着城门的情况。
  京城十二门,每一门都由三十名城门小兵把守,这会儿十二人持兵戈执守,另外十八人分之为二查验过路行人。
  不管是勋贵还是平民,他们一视同仁,徐瑾瑜乘坐着马车经过之时,还听了一耳朵有意图去庄子的官夫人和闺阁小姐的抱怨声。
  总体来说,京城守卫较之以往的严密程度,几乎翻了一倍。
  当然,这只是此刻。
  徐瑾瑜暗暗记下了这个数据,随后便与魏思武将马车停在了一个并不显眼的角落。
  所幸大盛没有宵禁,魏思武又提前打过招呼,是以即便是巡逻的禁军看到马车上的“魏”字,也并未前来打扰。
  今夜月黑风高,随着天幕的最后一丝亮光消失,不远处的城门口燃起明亮的火焰。
  与此同时,城门在一声沉闷的“吱呀”声中,缓缓关闭。
  远处的街道依旧热闹,只是城门口逐渐变得安静起来,这座城池从这一刻不再迎外人入内了。
  因着今夜天色的缘故,马车停靠之处并未被城门小兵发觉,徐瑾瑜顺着挑开的帘子,耐心的观察着,等着。
  如今正值农历二月,吹来的晚风还夹杂着凛冽。
  等到亥时正,早就已经值守的哈欠连天的城门小兵迎来了换职的同僚。
  “今天好晚了。”
  “天真冷啊!”
  随着几句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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