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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炮灰真少爷科举升官日常-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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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听了徐瑾瑜这话,有些怀疑的看了徐瑾瑜,徐瑾瑜也是哭笑不得:
  “我年轻,不怕挤,您老只要在这儿等我就成了,行不行?”
  看徐瑾瑜都这么说了,老者这才犹豫的点点头:
  “那成,我信小郎,你生的俊,不是个会骗人的。我儿喜欢石榴,就拜托你了。”
  “好,那您可千万不能乱走,不然我就是得了都不知道给谁。”
  “不走不走。”
  徐瑾瑜这话一出,老者才颇为讲究的从怀里掏出来一块帕子,坐在上面冲着徐瑾瑜摆手:
  “小郎快去等着吧,我在这儿等你。”
  徐瑾瑜点了点头,随后径直朝大门而去,那老者被吓得差点儿从地上爬起来:
  “哎呦!这小郎,怎么这么莽撞,要是被官爷赶出来……”
  老者话没说完,只见那官差从徐瑾瑜手中接过一物,一瞅徐瑾瑜的脸,立刻眉开眼笑:
  “新科解元徐瑾瑜到——”
  那唱词之音高亢嘹亮,连离了老远的老者都能听的清清楚楚,随即呆住了。
  “啥,那小郎就是这次的解元郎?”
  徐瑾瑜看了那官差一眼,才发现其也是熟人,遂请他稍后多关照一下树下的老者一二,其余事宜等鹿鸣宴散他再处理。
  鹿鸣宴设在府衙的花园之中,顺着一路彩绸的指引,徐瑾瑜到的时候,大部分学子已经都到齐了。
  “不知是哪位神人想出来的祈福之法,没想到真的有用!我出门跳了跳,这心里就踏实了,没想到还真考上了!”
  “谁说不是呢?我也跳了,就只恨前两场没有跳,不然指不定名次更高呢!”
  徐瑾瑜闻言,一时沉默。
  他竟不知,当初的兔子跳被披上了一层玄学皮后,还真让所有学子深信不疑了。
  那若是科举结束的晚,龙门岂不是要上演僵尸大片了?
  徐瑾瑜打心眼不愿意承认这事儿是自己牵的头,所以他也暂时不想进去和大家一起讨论这个……神奇的祈福之法。
  而就在徐瑾瑜停顿的时间里,里面的话题很快又发生了转变:
  “话说,诸君真的没有关注关注本次放榜的名单?本次我京城举子,只取一百一十八人,其中只东辰书院的学子,便有三十六人!”
  一学子语带深意的说着,随后他状似无意道:
  “而我偶然听闻,本次东辰书院下场的学子,也就只有这三十六人……
  一个书院的学子,都能榜上有名,这得是多么一件稀罕事儿啊!”
  随着这学子此言一出,其他举子闻言也不由眉头一皱:
  “我亦看过红榜,似乎确实如这位兄台所说,东辰书院虽然是我大盛数一数二的书院,可此前也不曾有过这样的事儿啊。”
  “说不得是人家东辰书院的先生教的好呢?碧虚先生此前出过意外,他才华横溢,而今若是安心教学,未尝不会出几位同样优秀的举人。”
  随着两方意见不同的声音一出,场上顿时议论纷纷起来,而这时,最先开口的学子这才轻飘飘道:
  “话虽如此,可是东辰书院的学子可是全部都榜上有名呢!整整三十六名,几乎占据了红榜的半壁江山!
  东辰的举子何在,你们也说说,你们究竟学了什么神奇的法子,才能全、部、高、中?”
  说到最后,那学子故意加重了字音,显然是不认为东辰的学子们敢回答。
  而此刻,东辰的学子们确实没有说话,因为他们已经丧失了想要安利的心。
  本场鹿鸣宴前,他们还商量着要让其他学子感受五三的魅力,可是这会儿听着有些人阴阳怪气的声音,他们一个字都不想说了。
  “考举人这么简单,诸君何以至于这般作态?若是传出去让围观的百姓听见一言半语,岂不是失了风度?”
  徐瑾瑜缓步上前,唇角噙着一抹淡笑,他今日穿着一袭竹叶青的长袍,手里是宋真特意送他的题字折扇,这会儿轻轻摇晃,端的一幅翩翩少年郎的模样。
  “什么人竟然大放厥词?考举人简单?不知阁下尊姓大名?本次乡试名列第几?”
  那学子遂冷冷的看了过去,等他将目光落在徐瑾瑜的脸上时,眼中不由滑过了一丝惊艳,但随后便皱眉道:
  “这是谁家的孩子,在这里胡言乱语,还不快出去?”
  徐瑾瑜站在原地,不言不语,只含笑摇扇,这时候才有人低低道:
  “听说,本次解元乃是百年不出一人的少年郎,不会,不会就是他吧?”
  下一刻,不待他们反应,东辰学子齐刷刷的站了起来,笑着拱卫着徐瑾瑜坐上解元的位子:
  “瑾瑜你可算来了!”
  “就是,我还说出去瞧瞧呢!”
  “啧,瑾瑜来了,现在应是谁大放厥词?”
  这会儿,一众学子虽是保持君子风仪,但没有出言讥讽,只是都颇为意味深长的看向那学子。
  这时有知道内情的人低语道:
  “方才说话那学子名叫宋风,乃是本次乡试第二名,他还有个弟弟叫宋华,听说他弟弟只差一点儿就能被点中,结果……
  这不,宋华当天得了消息就气的吐了血,宋风为了弟弟,可不就攀咬到吾等身上……宋风过来了。”
  那东辰学子话音刚落,宋风面色难看,也不由走了过来,看着徐瑾瑜眉头紧皱:
  “你,便是今科解元?”
  徐瑾瑜折扇微顿,桃花眼中满是笑意,可却未达眼底:
  “正是,不知阁下有何赐教?还是说,阁下又要说是吾这个解元也来得不清不楚,主考大人徇私枉法不成?”
  “吾没有这个意思!”
  宋风急急解释,徐瑾瑜却不看他,随后折扇斜向自己身旁的东辰学子:
  “没有?那阁下的意思时,解元的名声你不敢污,那低于你位次之人的名声你便可以随意污蔑了?”
  “吾……只是觉得此事稀奇,所以才与诸位举子谈笑一二。”
  “哦?谈笑?以我东辰三十六名举子的声誉谈笑?”
  “……”
  场上一片沉默,唯有徐瑾瑜手中折扇轻轻晃动的声音,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朗:
  “那诸君这非礼勿言的道理,是学到哪里了?倘若是正常的学问探讨,我东辰学子必来者不拒,可若是这等尖酸刻薄,阴阳怪气之语,吾等亦不忍让!
  现在,宋风宋学子,请你就今日不当言谈,向吾诸位同窗致歉,否则,还有一刻主考大人便至,吾可奏请主考大人启卷重验!你,敢吗?”
  启卷重验,乃是先帝时期首开先河,因当时一省学子仅有三人上榜,后当科解元不惜功名恳请主考启卷重验,这才发现誊写考卷之人被人买通,导致一些本有学识的学子的考卷被打落。
  而当科主考十分严格,并未遵循旧例填补人数,这才有了三位举子这触目惊心的人数。
  后来,先帝特批御旨,若有科举不公之处,可由当科前三名,奏请主考启卷重验。
  但这奏请可不是白请的,若是查实并无问题,便会被革除功名。
  徐瑾瑜一错不错的看着宋风,他想知道,宋风能为了他弟弟将那么多的人托下水,可他舍不舍得自己的功名呢?
  宋风听到这里,他怕了。
  随后,宋风直接冲着东辰学子长长一揖,急急道:
  “是吾妄加揣测,还请诸君谅解!”
  那语气之急,像是生怕徐瑾瑜拉着他去启卷重验。
  徐瑾瑜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最终还是一个心软的东辰学子道:
  “今日大喜之日,吾等不与你计较。”
  宋风遂狼狈的退到角落,本来属于他风风光光的亚元位子,他却无颜落座。
  与此同时,徐瑾瑜喝过一碗茶,这才淡淡开口:
  “不过,方才诸君所言,吾等有没有什么科举秘法,吾可以告诉诸君,有,且就在我东辰书院的书局之中,欢迎诸君前去寻找,愿诸君都能得偿所愿。”
  徐瑾瑜这话一出,旁边喝茶的东辰学子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
  瑾瑜也太促狭了!
  不过,方才大部分学子都或多或少的赞同宋风的话,也确实让他们心里不舒服极了。
  随后,徐瑾瑜这才和身边的东辰学子低语几句,将他方才记下的未曾被宋风带偏的举子体态特征告知东辰学子,请他们私下帮助一二。
  没道理一面阴阳他们成绩来路不正,一面还要巴巴的把五三捧给他们!
  徐瑾瑜这话一出,众举子纷纷拱手一礼,恢复了原本谦谦君子的模样:
  “吾等多谢解元赐教!”
  徐瑾瑜起身还了一礼,自此这场闹剧落下帷幕,不多时,杨掌院与其他参与本次科举的大人们鱼贯而入。
  所有大人都穿着庄严肃穆的朝服,惹得不少举子眼露向往,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穿上朝服就是他们的终极目标。
  待杨掌院落座,所有举子起身长拜,与在场的大人们行谢恩之礼,随后方才入宴。
  等众人齐声歌一曲“鹿鸣”毕,杨掌院随后直接将目光落在了徐瑾瑜身上:
  “你便是今科解元郎,徐瑾瑜是也?”
  “正是学生,敬谢大人提携之恩。”
  杨掌院只摆摆手:
  “不必拘礼,你且坐下。本次乡试,吾独点你为解元,倒是有几句话想要问你。”
  徐瑾瑜正襟危坐,可却没有少年人的慌张,那副淡定从容的模样让杨掌院不由高看一眼:
  “大人若有所问,学生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杨掌院微微颔首,先是问了几个浅显的问题,比如某题的答题思路,比如其对策论的见解,等到最后,杨掌院这才冷不丁道:
  “徐瑾瑜,你说你通过军报推演出朝廷未曾稳固边疆并非边境守卫军之故,不妨今日与本官细说一二。”
  杨掌院这突然一问,若是寻常人定是早就惊慌,但徐瑾瑜只略略思考一下,便直接道:
  “回大人,自景庆二十五年至今,我大盛军队与越国军队共有战役三十七场,其中有六万三千六百二十一名将士阵亡,平均每场战役便有一千七百余名战死沙场。
  以我大盛与越国频繁交战的模式,学生推测,越国乃是以骚扰战术袭击我大盛军队,这些阵亡将士是在用鲜血捍卫我大盛领土,他们死战不休,学生不敢揣测他们一腔为国燃烧之热血!”
  徐瑾瑜说完,遂起身拱手一礼,杨掌院听后只觉得一阵恍惚,好小子,考卷只推测问题出在钱粮之上,现在连对方的战术都推测出来了。
  这话上一次他还是从戍守边疆多年的平阳侯口中听到。
  杨掌院沉默许久,随后举杯:
  “徐学子说的对,今日首杯,一敬我大盛,必克万难;二敬圣上圣明,乃大盛福祉;三敬我大盛边境将士,苦战功高,吾等楷模!”
  “敬!”
  随着杨掌院一番话毕,众人纷纷饮下杯中水酒,随后杨掌院直接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一盘石榴:
  “来人,将此物送给徐学子。”
  一时间,众人看着徐瑾瑜的眼神,酸的不成样子。
  那石榴又大又红,一颗足足有成年男子一个拳头那么大,而放在主考大人面前那寓意可就非比寻常了。
  盖因石榴有榴实登科之意,以往只有主考大人特别欣赏一个举子才会送出去,可徐瑾瑜却三言两语就让主考大人送上,实在是……人比人,气死人呐!
  而之后,杨掌院又考校了一下其余举子,宋风缩在角落,杨掌院便直接跳过了他。
  虽然那盘榴实登科已经没了,可是能得到主考大人的提点,诸位举子还是激动不已。
  徐瑾瑜在一旁认真的听着,也觉得受益匪浅。
  在古代先贤留下的智慧结晶之上,各人有各人的见解,以往只听东辰先生所言的徐瑾瑜,听过了杨掌院的解释,方觉得自己还有很大一部分需要仔细钻研的。
  这场鹿鸣宴到最后,气氛依旧热闹,是可谓宾主尽欢。
  等到散去之时,众人还有些依依不舍,徐瑾瑜亦冲着杨掌院恭敬的拱了拱手,随后,他看着面前的石榴,取了一颗收入袖中。
  等到徐瑾瑜走出府衙,远远便看到了那老者正蹲在树下数蚂蚁:
  “老人家,鹿鸣宴的吉物我给您带出来了,您还记不记得自己家在哪儿,或者您儿子叫什么?”
  老者捧着大石榴,欢喜不已,看着徐瑾瑜的身后,笑着道:
  “我儿子来了!”
  徐瑾瑜回过身,不由惊讶到失语。


第128章 
  杨掌院刚一结束鹿鸣宴; 就接到府上家丁急巴巴的冲过来,说是今个老郎主一早就避着人,出了府; 至今还没有找到人。
  杨掌院登时便面色煞白,他能一路走到今日,多亏当初父亲不惜一切的供养,而今父亲年迈,他若不能为他老人家养老送终,岂非人子!
  “找!去拿着本官的帖子,请京兆尹顾大人来!再问问他; 此前顾家五娘丢失是哪位高人寻回来的; 本官愿散尽家财!”
  杨掌院一面急急朝外走; 一面吩咐着; 只是走着走着,他突然愣在原地——
  那不远处的大树之下; 抱着大红石榴笑呵呵的老者; 不是他的父亲又是谁?
  与此同时,父亲身旁的少年也下意识的回过头; 那熟悉的面容让杨掌院脱口而出:
  “徐瑾瑜; 你怎么在这儿?”
  徐瑾瑜还未答话; 老者便一骨碌爬起来,将手里的大红石榴塞到杨掌院的手里:
  “大牛!石榴!你最喜欢的石榴!还是鹿鸣宴上的,明年我家大牛也能考个状元郎!”
  杨掌院冷不防被塞了一颗大石榴; 这会儿他看着那盘自己送给徐瑾瑜的榴实登科里最上面那颗最红最大的石榴; 没想到其又重回到了自己手里。
  杨掌院一时哭笑不得; 徐瑾瑜这时才缓缓站直了身子,冲着杨掌院一礼:
  “回大人; 学生今日前来赴宴之时,侥幸遇到令尊,交谈几许颇为投缘。”
  徐瑾瑜说到这里,老者也连连点头,笑呵呵道:
  “投缘投缘!”
  “不过,学生与令尊交谈之下,突觉令尊言谈相悖,心中担忧,这才借故请令尊在此等候。”
  徐瑾瑜三言两语解释了缘由后,杨掌院随即温声道:
  “竟是如此?是本官应好好谢你一番,但而今正值乡试放榜之际,为人言计……本官,便在翰林院等你。”
  杨掌院别有深意的说着,随后,他拉起徐瑾瑜的手,将自己手中那颗石榴,郑重放在徐瑾瑜的掌心:
  “三年之后,本官在翰林等你来。”
  杨掌院郑重其事的说完这话,徐瑾瑜只觉掌心一重,而后便见杨掌院将那老者搀扶着,渐渐远去。
  “爹,我都已经考上状元了!”
  “您老以后不用操心了,该儿子照顾您了。”
  “啥,大牛你考上状元了?老喽,老糊涂了!不过,爹再老糊涂,你是爹的儿子,哪有儿子照顾爹的?”
  说话声渐渐远去,徐瑾瑜看着那周周转转,倒了这么多回手的石榴,不由一笑。
  原来,那位看起来严肃端方的掌院大人小名叫大牛吗?
  ……
  鹿鸣宴后,东辰书院名下的书局一下子被当科的举子、甚至其他学子都挤的满满当当。
  那位少年解元郎随口透漏的科举秘籍可就在这些书局之中呢!
  只不过,这人是不是多了点?
  “明明当初赴鹿鸣宴的只有吾等一百一十八名举子,现在怎会有这么多人?”
  不大的书局里,挤的人都没有转身的余地,这还怎么去找秘籍?
  “那可是能让东辰三十六名学子全部登榜的秘籍,谁舍得错过?”
  当日去赴鹿鸣宴的举子也是有亲眷,有同窗的,这一传十,十传百,可不一下子成了如今人山人海,摩肩接踵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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