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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炮灰真少爷科举升官日常-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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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这一次排名只怕不能紧随瑾瑜脚步了。”
  但是,十八岁的贡士,说出去也是一件值得上告祖宗的大好事!
  徐瑾瑜正与宋真谈笑,门外却响起了徐母的声音:
  “大郎,外头来了好些人,说是要见一见你,娘瞧着都是今年科举的学子哩!”
  “这怕是也要谢一谢瑾瑜的。”
  宋真冲着徐瑾瑜挤了挤眼,让徐瑾瑜不由无奈一笑,忙扬声道:
  “那娘先让人将客人请进来吧,我与真兄立刻便去。”
  随后,徐瑾瑜换了身正式的衣裳,这才与宋真一道朝花厅走去。
  刚进花厅,里面几乎已经坐满了人。
  这座别院虽是别院,可会客的花厅却并不小,这会儿学子们也都坐在花厅喝茶叙话,听到脚步声后,众人纷纷抬起头:
  “徐郎君!可算是见到你了!”
  “徐郎君,久仰大名!当初听闻让吾等明句读的标点符号便是出自你手,吾便想上门拜会,未曾想到今日才有机会!”
  “今日也不迟!此番吾等会试能顺利答卷,还要多亏了徐郎君当初的提点!”
  ……
  徐瑾瑜才走进花厅,各种讨好、夸赞、感谢的声音便如潮水般纷飞而来,徐瑾瑜并不喜这样的场景,下意识就要拉着宋真和自己共担火力,却没想到,刚一抬头,宋真早就已经混到了人堆里,成了笑嘻嘻和徐瑾瑜说话的一员。
  徐瑾瑜下意识的想要按按眉心,但还是克制住了蠢蠢欲动的手指,只是浅笑盈盈道:
  “诸君真是言重了,昨日这几位兄台已经向我当面致谢过了,我还是那句话,诸君能够取得骄绩,乃是诸君平日苦学之故。
  吾不过是拾前人牙慧,写出一些勉强过眼的题目罢了,承蒙诸君不弃,竟然再度来此。”
  徐瑾瑜这话一出,众人纷纷道:
  “当日一句道谢,实在太过轻易,是以吾今日略备薄礼,还望徐郎君笑纳。”
  “不错,这是前朝大家亲手制作的梅花砚,徐郎君看看可喜欢?”
  “这是……”
  众人纷纷拿出自己准备的谢礼,读书人送礼,不在乎都是些笔墨纸砚茶酒书,徐瑾瑜扫了一眼,遂缓缓露出一个笑容:
  “这礼嘛,都是好礼,但诸位许是不知,五三此书,乃是吾与山长翠微居士共同商议出版,先师在前,吾可不敢先于山长之前,领受谢礼。
  再者,这本书山长一直与吾分润,若是吾还收下诸位的谢礼,那实在是有些不成体统了。
  诸位的心意,吾领了,可此事于情于理,吾实不敢领受重礼,倘若诸位真要谢,那便请诸位只需谢主考大人提携之恩,谢圣上提拔选采之恩便可!”
  徐瑾瑜一番话说的温和却有力,可也滴水不漏的将众人的谢礼给婉拒了。
  “这……”
  众人一时也没有想到,徐瑾瑜小小年纪,便能将话说的这么圆滑,他们一时还真不好厚颜将礼物放下。
  否则,还真不知是送礼还是结仇了。
  徐瑾瑜见众人有些犹豫,随后一笑:
  “当然了,既然今日诸君上门来此,我定要好好招待,听说丰登楼的酒菜不错,且兆头极好,不如吾等前去小聚一番可好?也愿诸位此番会试皆能丰信登科!”
  徐瑾瑜这话一出,方才有些面皮薄的学子表情微微和缓,看向徐瑾瑜的眼神也变得温和起来:
  “怎好叫徐郎君破费,既然是吾等牵头,那便该是吾等……”
  “兄台此言差矣,吾此前有要事在身,临近会试之际,一直没有机会与诸君熟悉,正好借此良机!”
  徐瑾瑜三言两语之下,随后请诸学子移步丰登楼,而另一边小厮已经提前拿着牌子去丰登楼置办酒席。
  等到徐瑾瑜等人到的时候,刚好腾出厢房来。
  一时间诸人看着徐瑾瑜的神色也变得各异起来,这丰登楼好是好,可每逢科举之际,那席面可是供不应求!
  徐瑾瑜倒是坦然面对众人审视打量的目光,不躲不闪,丝毫不似众人那道听途说而来的普普通通的农门子弟。
  这丰登楼与徐瑾瑜的渊源也已经很远了,这事儿也要从去岁冬日说起。
  长宁公主的温泉菜除了售卖给勋贵官宦之外,剩下的几乎是被其余京中酒楼疯抢。
  而最终,大头被丰登楼拿下,丰登楼也给了长宁公主一部分特权,而长宁公主因为温泉菜的主意得益于徐瑾瑜,也分了一份给徐瑾瑜。
  丰登楼的酒席很是不凡,阳春三月里,除了各种应季的蔬菜外,其他各种精美菜肴也是应接不暇。
  才是初春,冬日里吃了一冬的豆腐粉条,再加上会试的九日白粥,让众人看到新鲜蔬菜时,顿时都或多或少的露出一丝激动。
  “诸位且动筷吧,丰登楼的桂子酒也是一绝,只是我身体不便,便不能陪诸位同饮了。”
  徐瑾瑜声音温和的说着,那张精致的面容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却是一下子让众人觉得亲和起来。
  “徐郎君如此盛情款待,吾等亦是感激不尽,若到兴头,徐郎君以茶代酒即是。”
  徐瑾瑜笑着点了点头,一旁跟来的宋真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只觉得有些奇怪,可也安静如鸡的坐在一旁。
  若不是瑾瑜今日露了这一手,他还不知道,原来有人哪怕不喜欢什么,也能将其做的妥妥当当。
  丰登楼的酒菜俘获了大部分人的肠胃,徐瑾瑜只是偶尔应景的动了两下筷子,之后便浅浅的抿着茶水,含笑与众人说笑。
  窗外是溶溶日光,自半开的窗扇映进来,洒在少年如玉带笑的面上,仿佛自带璀璨光芒,耀眼夺目。
  “徐郎君如此风华,若待他日殿试,只怕要被点为探花郎喽!”
  有人看到这一幕,不由道。
  “圣上任人唯贤,吾可不敢以姿容自恃。”
  “徐郎君此言差矣,本次会试之中,李守言已失名于民间,陈郎君虽满腹才学,可却容貌平平,这探花郎舍你其谁?”
  不知是不是桂子酒醉了人,一个学子面颊微红,如是说着。
  “这位兄台,似乎是笃定吾殿试得中喽?”
  徐瑾瑜状似不经意的提起,随后也不待其说话,便淡声道:
  “不过,吾可没有胆量能定圣上与朝中大人们的主意,探花郎与否,现在谈及,实在为时过早。
  今日一宴,当是,庆吾等会试完成,不论其他,只请诸位尽兴即是!”
  徐瑾瑜将这个话题轻轻揭过,随后那人只得拱了拱手,不再提及,只是面颊的红晕不知何时散去,眼眸也不似原先那般混沌。
  等一场宴会结束,已经过了晌午,因为徐瑾瑜涉猎书籍不是一般的广博,是以不管是玩一些文人的小游戏还是作诗作词,众人都玩的很是尽兴。
  就连被李守言气的都要原地离城的宋真脸上都多出了几分笑容。
  等到宴散,众人还有些意犹未尽,纷纷还想要下次再聚,徐瑾瑜具都一一回应。
  等众人离去,徐瑾瑜付了银子,与宋真才出了院子,便看到一辆挂着魏字的马车。
  “徐郎君,我们世子晌午回来过一趟,听您在此设宴,命小人在此等候。”
  “是思武兄?”
  徐瑾瑜看了那小厮一眼,似笑非笑,随后直接带着宋真后退一步:
  “真兄,后退到酒楼,站着别动!”
  那小厮顿时脸色一变,随后直接朝着身后的马匹丢了什么东西,下一刻,那匹拉车的马立刻惊了!
  徐瑾瑜没想到此人这般丧心病狂,竟然在闹市区如此胆大妄为,他不由面色一厉,看着那横冲直撞,朝着自己扑过来的疯马,竟然没有再退一步!
  疯癫的马高高的扬起前蹄,仿佛要将面前的少年踩成肉泥!
  尖叫,奔逃,不过一个瞬间,街市乱成了一锅粥。
  “瑾瑜!”
  “瑜弟!”
  一抹泛着暗金光的身影自远处疾驰而来,赵庆阳看着眼前的一幕,几乎目眦欲裂。
  可,谁也没有想到,那马在踏下去的刹那,竟然直直的倒了下去!
  高大如庞然大物的马匹轰然倒下,溅起一层薄灰,霜色春衫的少年静静的站在其一臂远的地方,唯有衣袍下摆此刻被薄灰激的荡了一下。
  “瑜弟!”
  赵庆阳扑过去抓着徐瑾瑜的胳膊上下打量,徐瑾瑜安抚的拍了拍赵庆阳的肩:
  “庆阳兄,我无事,放轻松。”
  宋真才被吓的缓过神来,直接冲过来,抓着徐瑾瑜的衣袖语无伦次:
  “瑾,瑾瑜,你怎么,怎么不躲?我,我……”
  宋真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仿佛被灌满了浆糊,他方才竟然就不自觉的听从了瑾瑜的话,真的一动不动!
  “无事了,真兄,你做的很好。”
  徐瑾瑜宽慰了一下二人,随后这才拔出赵庆阳腰间的长剑,将自己衣袍下摆削去。
  “方才我若是躲了,也无济于事,这件衣裳被人下了药。”
  赵庆阳弯腰捡起布料,霜色浅淡,上面确实有一层并不明显的微黄色。
  下一刻,宋真仿佛福至心灵:
  “是那批学子中的一个?!”
  徐瑾瑜微微颔首,此处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赵庆阳让徐瑾瑜先走,自己则留下收拾现场。
  等徐瑾瑜回到别院,没多久魏思武也打马赶回,看到徐瑾瑜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
  “瑾瑜!听说方才有人假扮我府上的小厮算计你?”
  “可是庆阳兄派人去寻思武兄了?”
  徐瑾瑜淡定的点了点头:
  “确有此事,不过被我一眼便识破了。思武兄也不必着急,且坐下喝杯茶水吧。”
  魏思武哪里有喝茶的心思,这会儿只一撩衣摆,坐在了徐瑾瑜的身旁,急急催促道:
  “瑾瑜快说,到底怎么回事儿,庆阳只说有人借我之名,差点儿暗害了你!”
  “今日晨起后,有一批学子借答谢我写出那本五三为由,上门送礼,不过那些礼物我如何能收,我便借故请他们去丰登楼设宴款待。”
  徐瑾瑜说到这里,顿了一下:
  “但有趣的是,席间一直有人各种引导暗示我说出一些狂悖之言……”
  “是何人?我这就回刑狱司好好查一查他!”
  魏思武冷冷一笑,这样的人,最好他能保证自己没有作奸犯科过,否则……
  “是平县学子,名唤申亦展。”
  徐瑾瑜早就借着席间众人说笑之时,将每个人的面容与名字都记了下来。
  魏思武得了名姓后,微微点头:
  “瑾瑜你继续说!”
  “等到宴散,我与真兄才一出门,就看到魏府的马车在路边停靠,那小厮见我便称是思武兄你让他来接我。”
  徐瑾瑜想到这里,不由一笑:
  “难为他们仿出来那么和魏府马车相似的马车了,可惜……”
  那小厮并不知,思武兄自从搬离长乐伯府后,最不喜让人称他世子。
  魏思武听完了徐瑾瑜的解释,眉头微微舒展,但随后又肃着脸道:
  “既然知道危险,还敢上前?!”
  徐瑾瑜不由揉了揉眉心,闷闷道:
  “思武兄,我也不想的,可是我也是后退之时,才嗅到身上衣裳的味道不对,当时根本来不及反应。
  马已经受惊,我衣裳上又有着引兽药,四处躲避只怕才更容易出事。”
  一匹疯马的破坏力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
  魏思武听到这里,整颗心脏那是提起放下又提起,没好气道:
  “那你又是怎么让那马倒下去的?”
  “打它的麻穴,正好其中门大开,离得又近……”
  徐瑾瑜平常又会在身上装一些蜜饯糖果来哄小妹,以他飞石如木的巧劲,达到这样的效果也并不意外。
  这下子,揉眉心的人换成了魏思武:
  “你说说,你怎么净做些危险的事儿,若是这次你不出去设宴……”
  “那思武兄以为我就可以与算计之人相安无事吗?”
  徐瑾瑜笑了一下,将魏思武杯中凉掉的茶水换了,这才低声道:
  “那思武兄要不要与我赌一赌?就赌……什么时候我能臭名满京城吧。”
  “瑾瑜你说什么呢?要是你都能出了这样的事儿,那你当庆阳那金吾卫是吃干饭的?”
  徐瑾瑜只是淡淡一笑:
  “我自然相信庆阳兄的本事,只不过,防民之口甚于防川,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啊。”
  魏思武听了徐瑾瑜这话,眉头都能拧出蝴蝶结了:
  “所以,瑜弟的意思是,你知道这算计之人,还知道他准备做什么?”
  “对,不过……只怕这算计之人,也只是旁人手中刀罢了。”
  徐瑾瑜与魏思武两相对视,魏思武立刻反应过来:
  “是青衣人,他急了!”
  徐瑾瑜低头浅浅的抿了一口茶水,不做声,魏思武看着眼前的少年,心脏也剧烈跳动起来。
  那青衣人可不是要急?
  瑾瑜尚无官身,便将其在南疆的筹谋一举搅散,这要是入朝,可还了得?!
  他可不就急了?!
  “那算计之人,究竟是谁?”
  魏思武语气已经带出了狰狞之意,徐瑾瑜也放下茶碗,道:
  “晋州解元,李守言。”
  “晋州?这不是李表舅的……”
  魏思武一时微微怔神,徐瑾瑜微微颔首,随后语调带着几分叹息道:
  “这怕是害怕我与圣上之间太过亲近,故而如此。”
  毕竟,当初若不是圣上太过信任他,也不会有南疆之事。
  今日之事,只怕是那青衣人迟来的报复吧。


第158章 
  魏思武听了徐瑾瑜的话后; 只觉得荒谬非常:
  “他当他是什么人,竟然连舅舅和人的关系都要挑拨……”
  可仔细一想,青衣人所作所为; 件件都称得上天下大不韪的谋反叛逆之举,他做出这样的举动,才合乎常理。
  魏思武忍不住摸了摸后槽牙,暗恨道:
  “此前听武安侯的意思,青衣人中,应当有七人,作为武安侯副将的程飞只是其中最末的摇光; 其余六人还不知音讯……”
  “只要他们沉不住气; 便自有抓到他们尾巴的一日。”
  徐瑾瑜缓声说着; 魏思武闻言只紧了紧还未来得及卸下的忠君剑:
  “我先去把李守言那杂碎抓起来!”
  “思武兄且慢; 纵使永新侯府曾与其划清界限,可其终究流着李家的血; 也与思武兄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且思武兄如今在朝为官; 若是他日被人攻讦,落下一个凉薄的名声可就不好了。”
  永新侯府居上; 自然可以斥责族中子孙; 可思武兄与李守言为同辈; 不管是亲自抓捕还是如何,都会授人以柄。
  “那……”
  魏思武听到这里,便知道徐瑾瑜另有下文; 随后徐瑾瑜将一张纸交给魏思武:
  “这是那扮演小厮之人的画像; 思武兄可以派人严查。至于李守言; 此人欺软怕硬,若是声势大起来; 不怕他不自乱阵脚,到时候……思武兄只要派人盯着即可。”
  徐瑾瑜这话一出,魏思武便知道徐瑾瑜有又什么招要回敬其一二了。
  “话说回来,瑾瑜如何能确定乃是那李守言动手?”
  徐瑾瑜闻言只是淡淡一笑:
  “思武兄有所不知,永新侯府之所以与其划清界限,乃是因为其在贡院外的一番不当言辞。
  因为其当初所言实在不堪入耳,我便与之争辩几句,可谁曾想待出了贡院,这话已经闹的满城风雨。
  那些在席间引导我说狂悖之言的学子,十有八九乃是受其所托。”
  不过,这还要多亏了宋真上门与徐瑾瑜分享关于李守言的信息,徐瑾瑜这才能确定。
  一个连自己举办的文会,文辩输了都能毫无风度,逼迫寒门学子赔礼道歉的人,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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