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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炮灰真少爷科举升官日常-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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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连自己举办的文会,文辩输了都能毫无风度,逼迫寒门学子赔礼道歉的人,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一个让他落入尴尬境地之人?
  只是,原本宋真说起李守言因为得罪了人,才因为言语过失被人一晌之间便宣扬的满城皆知时,徐瑾瑜尚有些疑虑。
  毕竟,能有这么大本事的人,可不是寻常的考生可以做到。
  可若是有人从中推波助澜呢?
  徐瑾瑜将这个事件,从李守言的性格、行事应对的习惯等等方面全面复盘了一下。
  只是,从那日贡院外的争辩开始,便有人开始布局了。
  进一步,可以要了自己的命,退一步,可以挑拨与永新侯府和圣上的关系。
  可谓是,一箭双雕!
  魏思武得了画像后,很快便将此事列入第一要务,随后与金吾卫、京兆尹对接。
  当朝举人在会试结束后,在天子脚下,京畿重地被人设计谋杀,这件事若是上报天听,只怕圣上怪罪下来,要迁怒一大批人。
  这不仅是个人之事,更是京城,是天子的颜面!
  一时间,京城里虽然还是平时那般热闹繁华,可内里早已暗潮涌动,都在紧锣密鼓的搜寻那日的小厮。
  而赵庆阳也在那日马匹受惊的粉末发现了一些端倪,原是一种来自乌国的草,其粉末被马匹吸食后,便会导致马匹亢奋。
  再加上徐瑾瑜身上的引兽药,轻而易举便可以引起一场动乱。
  徐瑾瑜得知了这个消息后,也不由轻叹一声:
  “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前有越国,后有乌国,这幕后之人倒是手眼通天。”
  赵庆阳这两日也是忙的脚不沾地,只这粉末的调查,他最起码跑了数个地方,从医馆到集市的卖马人,最后还是在一个曾经在乌国卖货的商人口中得到了音讯。
  那商人在盛乌两国局势缓和的时候,靠往来贸易赚了一个盆满钵满。
  乌国虽然不及大盛地大物博,可其地广人稀,遍地都是大草原和少数平原,那里的马匹个个膘肥体壮,乃是数一数二的好马。
  除此之外,乌国的铁器也较之大盛更加优良,只不过其并不对外出售而已。
  但只这两样,便足够乌国在各个国家都吃得开了。
  就连大盛现在,也要购买其国马匹。
  商人说:
  “当初我们在乌国行商之时,曾经遇到过一群强盗,那些强盗见我们第一眼后,直接先冲着马撒了一把药粉,马立刻便在原地亢奋蹦跳起来,想骑着马逃跑都做不到。
  后来,还是乌国的官兵来的及时,这才把我们救下,我们才知道,那是乌国特有的连欢草,只生在当地的连珠湖畔,连放马的人轻易都不会将牲畜在那里放牧。”
  “幸而这样的连欢草在乌国都数量稀少,否则北疆也危在旦夕。”
  赵庆阳出去一趟,这会儿言谈间也已经没有了曾经的少年稚嫩,多了几分成熟。
  “可,在乌国都数量稀少的连欢草竟然能进入大盛境内……”
  一时之间,赵庆阳面上都已经多了几分犹疑。
  现在的大盛,真的还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国泰民安的大盛吗?
  徐瑾瑜看到了赵庆阳面上的犹疑,拍了拍赵庆阳的手臂,缓缓道:
  “庆阳兄,这世间目之所及的光明之处,离不开阴影下人们的负重前行。
  而你我,不过是从光明过渡到了阴影……”
  “负重前行吗?”
  赵庆阳慢吞吞的咀嚼着这四个字,曾经的他,因为父亲留下的污名,混沌终日,不知世事。
  幸而在文会之上,结识了瑜弟,虽然当初的相遇并不愉快,可他至今还在感谢当初那个守诺的自己。
  徐家劈了那么久的竹丝,让他知道,原来自己也并不是一无是处,只要他愿意努力,他的剑法也有让祖父夸赞之时。
  可之后,看着思武因为长公主之事,先一步走入朝堂,他未尝不心焦?
  就连当初,府医所言他亦有过怀疑,怀疑他还能否跟上两位好友的脚步。
  但南疆一行,除了瑾瑜的数次相助,他更多的是在看,在看曾经他看的并不透彻的世界。
  “负重前行,这四个字,我很喜欢。如今,我也成为了这样的人。”
  赵庆阳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随后他目光柔和的看着徐瑾瑜:
  “瑜弟且在此安坐,再过两日就有消息了。”
  赵庆阳随后离开,徐瑾瑜虽然不明白方才庆阳兄面上露出那种复杂的神色,却也无意追究。
  等赵庆阳离开后,徐瑾瑜也没有闲着,反而拿出一本这些日子转移方向的民俗民生的书籍看了起来。
  虽然会试结束,但还有殿试,待殿试之后,入朝为官,若是脑袋空空,只怕也要毫无寸进了。
  ……
  这次朝廷多个部门对于一个小厮的搜寻可谓是声势浩大,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感觉并没有那么清晰,可若是对那等心里有鬼的人来说,便不一样了。
  李守言会考第三场时,本就因为贡院前徐瑾瑜的那一番话,心神不宁,他虽然暗中告诉自己,严有严好,宽有宽好,那徐瑾瑜说的并不一定对。
  有道是,各花入各眼,万一主考大人崇尚严法点中了他呢?
  可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凡事需要结合实际,那条判语只怕真要如那徐瑾瑜所言。
  一时之间,两种声音交汇,让他心神不宁,连第三场的题目都只记了一个大概。
  更不必说,主考官又提升的难度,完全避开了李守言擅长的文风华丽,辞藻堆砌的行文习惯。
  这也就罢了,今年不成,三年后再来即是。
  可是,等李守言回到院子后,真正的打击这才来临!
  永新侯府竟然声势浩大的斥责自己,当着众人的面儿与自己划清界限!
  除此之外,让他以后不得以李氏子孙自居,对他来说更是一个打击!
  要知道,李守言之所以会试失利后,还能稳得住,便是因为其背靠李氏宗族,他举人之身也可入朝为官,到时候若是永新侯府能提携一二,他与正经科举的学子也不差什么。
  那些在他承办文会之时,络绎不绝来此的学子,未尝不是想要借此搭上永新侯府的线!
  可是,现在全都没有了。
  李守言仔仔细细的回想了所有发生的事儿,他怪好事的学子,怪让事件扩大的徐瑾瑜,怪传播流言的学子。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怪过自己。
  但这里,最让他痛恨的人,还是那个少年解元郎!
  他才只是一个少年,便已经是京师解元,他甚至站在那里不发一语,也有的是人替他说话。
  他那么年少,又那般俊逸,他提前了自己十几年,便得到了自己一直渴望而不可得之物!
  他发了疯的嫉妒!
  大盛没有宵禁,李守言在一个酒馆彻夜买醉,等到鸡鸣之时,一抹青影来到他的身旁。
  “郎君何故不如意?不妨说与妾听听罢,妾……可有的是法子让郎君如意顺遂起来。”
  ……
  李守言猛的从睡梦中惊醒,仿佛又回到了他做决定的那一天。
  “我要徐瑾瑜死!我要他满身污名而死!”
  他狠极,也痛极了那少年!
  可,惊马案事发至今,小厮虽然不知所踪,可是京中却一直紧锣密鼓的在搜查此人。
  李守言也曾偷偷去城门瞧过,原本便不宽松的进出管理,现在已经成了铁桶一只。
  那个小厮逃不掉,找到他,只是时间问题!
  正是深夜里,外头巡逻的兵将踏步而过的声音,却让李守言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几乎以为要事发了!
  “怎么办,怎么办……”
  李守言抱头痛哭,他本以为自己此番上京,是要大展宏图的!
  那永新侯府本该将自己奉为上宾,会试举子也应以自己为首,怎么会,怎么会到了这般田地?!
  他成了谋杀案的主谋!
  哪怕是谋杀未遂,在京师地界这般行事,乃是对圣上的大不敬!
  他怎么就脑子一热,做下了这事儿?
  如今才是一更天,李守言已经睡不下了,他时时侧耳听着门口的动静,生怕那脚步声是冲着他来的。
  若真是来拿他,他得逃,可逃去哪儿呢?
  永新侯府已经与他划清界限,他根本无从躲避。
  李守言紧张的缩在椅子里,一下一下的啃咬着自己的指甲,直把十指都啃的光秃秃的,他还是没有想出半点儿主意。
  解铃还须系铃人,他是不是应该去找那人了。
  李守言看着外面的天色,迟迟没有下决心。
  等到天光放亮,他被刺眼的日光重新唤醒,却是眸子狠狠一缩,让自己蜷缩在了椅子里。
  还有三日便是会试放榜之时,要不……他还是再等等吧。
  若是他成为贡士,运气好被圣上点为进士,有了官身,即便被查出来也会从轻发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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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李守言并不知道,他那夜里被烛光映的在窗前犹豫徘徊的身影,被魏思武尽收眼底。
  到了这一步,李守言只需要一个小小的推手,就能引着他们找到幕后之人。
  就这样僵持了两日,等到放榜前一天,李守言照旧出去明为游玩,实为暗查官差的搜寻进度。
  只是,这一次,在李守言的提心吊胆下,他的祈求似乎并未如愿。
  在南街的一个小巷里,一个套着枷锁的人被官差推搡着离开。
  “噫,也不知那人翻了什么过错,连枷锁都用上了!”
  “听说老沉老沉的,那得是天大的过错!”
  ……
  路人的两句闲言,让李守言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被抓住了!
  小厮被抓住了!
  接下来就该轮到他了!
  李守言手中拿着的装样子的书本掉了一地,他跌跌撞撞的朝着一个方向冲了过去。
  他本就是一个文弱书生,这会儿跑的整个人肺都要裂开了,可是他也不敢停。
  等到他照旧跑到一个酒楼的时候,却不知身后已经跟了一批人。
  与此同时,酒楼最顶层,一个青色的身影将眼前这一幕收归眼底,看到李守言狼狈奔逃的模样,忍不住斥骂出声:
  “废物东西!果真不能成事!这个据点废了,我们走!”
  “大人,那计划……”
  青衣人冷冷的看了一眼远处李守言的身影,深吸一口气:
  “先给他一条活路。”
  随后,两条身影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等到李守言前脚刚进入酒楼,下一刻,酒楼已经被金吾卫围得水泄不通。
  “就是这个酒楼?”
  赵庆阳抬步走了进去,酒楼一共三层,赵庆阳一眼扫过,李守言并未在一楼,随后他便准备上楼。
  掌柜连忙赔笑上前:
  “官爷,您这是……”
  “金吾卫抓捕要犯,尔要阻拦?”
  赵庆阳亮了身份牌后,掌柜一时干笑:
  “那不能,只不过咱们酒楼开门做生意,难免有身份贵重的,轻易不能被人搅扰。”
  赵庆阳也无意和人僵持,只淡淡道:
  “本官只进去瞧一眼。”
  “这……”
  “掌柜的,再拦下去,本官便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赵庆阳沉了面色,掌柜终于让了开来。
  赵庆阳从一楼至三楼,搜寻一通,除了发现某对儿在此私会的野鸳鸯外,竟是一无所获!
  “你们亲眼看到李守言入内的?”
  众兵将纷纷称是,一个人可能看错,可这么多人,那是绝无可能。
  赵庆阳犹豫之下,只得离去。
  但回去后,他越想越不对劲儿,只能上门找徐瑾瑜重新商议此事。
  徐瑾瑜听完赵庆阳的话,放在桌子上的双手交叉,沉吟片刻才道:
  “看来是打草惊蛇了。李守言的踪迹呢,也没有了吗?”
  赵庆阳沉沉的点了点头,没有想到他头一次动手便出师不利。
  “明日便是放榜之时,他会出来的。”
  “我知道,可他究竟是怎么躲过搜查的?”
  徐瑾瑜看了赵庆阳一眼,只玩笑道:
  “看来庆阳兄尚未成家立业,还单纯的紧。”
  赵庆阳有些茫然的抬起头,徐瑾瑜缓缓吐出三个字:
  “野鸳鸯。”
  赵庆阳顿时一个激灵,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所以,我是与那人擦肩而过了吗?开阳,是个女子,我当时怎么没有多想一层?”
  徐瑾瑜只摇了摇头:
  “女子男子又如何,这世间又不单纯只有阴阳调和……”
  赵庆阳又露出了茫然的表情,徐瑾瑜却不在多说,只是轻咳一声:
  “此番虽然失利,可也并不是一无所获,青衣人就在京城,此事毋庸置疑。”
  “要是我能仔细一点儿就好了。”
  赵庆阳还是有些懊恼,徐瑾瑜只拍了拍赵庆阳的肩膀:
  “庆阳兄,凡事不可操之过急。青衣人若是真的这么容易落网,那才要怀疑我们此前与之争斗算计之人是不是他。”
  赵庆阳沉默片刻,随后点了点头:
  “我明白的,瑜弟。不过,瑜弟你貌似知道的东西有点儿多啊。”
  徐瑾瑜一愣,也干干一笑,低头去喝茶了。
  ……
  翌日一早,哪怕徐瑾瑜住得这座别院不小,都能隐隐约约听到外头热闹的吵杂声。
  今日正是会试放榜之时,也将是整个京城这段时日最热闹的一日!
  徐瑾瑜洗漱好后,推门而出,魏思武正好准备敲门,这段时间魏思武忙了这么久,告假一日准备陪徐瑾瑜去看榜。
  而赵庆阳所在的金吾卫负责京城各处的巡逻,一时不能抽身。
  “我还说准备看看瑾瑜是不是还在赖床,没想到倒是赶巧了。”
  魏思武这些时日多有夜里盯梢,这会儿眼下还有些青黑,看上去憔悴了不少,和曾经那个纨绔公子简直判若两人。
  徐瑾瑜不由道:
  “思武兄这两日倒是太过辛劳,等回来让我娘给咱们做些好吃的补补?”
  “那敢情好!方才我瞧见婶子蒸了些薄皮大馅儿的包子,老远就能闻到香味儿了!”
  魏思武说的自己都有些馋了,两人遂并肩朝明堂走去,徐母早就已经张罗好了一桌丰盛的早饭。
  桌上放着几盘酸辣可口的凉菜,一盘白乎乎,冒热气的大包子,一大碗的豆浆,一进明堂便直接让人垂涎欲滴。
  “娘今个做的菜可真开胃,这香味儿我闻着都可以吃三个包子!”
  徐母哪里能说,是自己紧张的睡不着,连夜起来和面包包子,结果一不小心包的多了。
  这回的包子,别说徐瑾瑜和魏思武,就是别院的下人都人人有份儿。
  “这是头一茬的韭菜,跟豆腐粉条一道包的,娘就顺便弄了点儿豆浆,你们尝尝怎么样?”
  徐母搓着手一笑,可徐瑾瑜却看出了徐母的紧张:
  “娘,你也坐着吃啊,一会儿我与思武兄去看放榜,您就留在这儿吧。”
  徐母有些不解,徐瑾瑜随后解释道:
  “看榜的人多,我怕挤着您,再说,若是报喜之人来了,我们回来不及时,还得您请人家吃喜茶,送喜银呢!”
  徐瑾瑜这么一说,徐母顿时激动起来:
  “大,大郎,真,真能中啊?我听人说,这往后要是连殿试都过了,那可是正经八百的官老爷了!”
  徐瑾瑜在自家人面前倒是没有和糊弄外人那般,只笑眯眯道:
  “八九不离十吧!不过,现在娘你和奶可都有诰命在身,当初都没有这么激动呢。”
  徐母一直压着没敢问,这会儿得了徐瑾瑜这话,整个人都放松了,不由嗔了徐瑾瑜一眼:
  “你这孩子!那哪里能一样?”
  她那是看着大郎只管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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