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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炮灰真少爷科举升官日常-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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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将这些人丢出皇宫,尔等不辨是非在前,诬告在后,望尔等从今以后谨言慎行,少言多思!”
  随后,其余人无力的被侍卫拖了下去,等轮到李守言的时候,徐瑾瑜却起身冲着成帝行了一礼:
  “启禀圣上,李守言还与一桩惊马谋杀案有关,还请圣上派人将其送到刑狱司受审。”
  成帝闻言不由一顿:
  “还有这事儿?可有人遇险,事主是谁?”
  “正是学生。”
  成帝沉默了一下,语气有些不确定道:
  “李守言要谋杀的人是你?”
  “不错。”
  徐瑾瑜看了一眼一下子抖若筛糠的李守言,摩挲了一下指尖。
  他留李守言至今,也到了收割的时候了。
  “会试第二日,李守言派一平县学子在学生身上撒了引兽药,之后又假冒魏府的马车意图谋害学生,被学生识破之后,那小厮不顾京城闹市,直接以药惊马。”
  徐瑾瑜简要的说了一下当时的情况,随后道:
  “此后,学生画下小厮画像在京中搜寻,然其被人在小巷杀死……”
  徐瑾瑜说到这里的时候,李守言的心神微定,原来她并未骗自己。
  只不过,下一刻徐瑾瑜便又道:
  “不过,小厮虽然不在,但那平县学子却在日前被抓捕归案,其供述李守言让其引诱学生说狂悖之言,并将引兽药洒在学生身上。
  此事有未用完的引兽药并学生当日衣衫上残留的引兽药、以及千两晋州万通山庄的银票作证。”
  徐瑾瑜有条不紊的将整个案件的经过、结果一一道来,李守言直接都懵了。
  “你,你,你怎么抓到他的?明明,明明小厮已经死了!”
  李守言几乎不打自招,且他也自知自己已经没有了回旋的余地,这会儿只双目赤红的盯着徐瑾瑜。
  小厮已死,本该死无对证!
  而那日那么多的学子,徐瑾瑜怎么能直接一眼看穿自己买通之人?
  徐瑾瑜轻飘飘的看了李守言一眼:
  “吾的宴席,不是那么好吃的。”
  三杯两盏桂子酒,又都是京城学子,他便是不认识,也有的是人认识。
  李守言一脸茫然,等他抬头对上成帝那阴沉如水的面容时,心跳戛然而止。
  “也不必去刑狱司了,倘若人证物证俱全——冯卓,让人将这胆大妄为,无视法纪之辈即刻压入天牢,处死!”
  李守言脑子直接炸开了:
  “圣上,您,您不能啊,若论关系,学生还要称您一句表舅舅啊!”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冯卓,还不去办!”
  李守言直接惨叫着被拖了出去,成帝看了一眼徐瑾瑜,叹了一口气:
  “倒是苦了你了。”
  “圣上这话,便是折煞学生。”
  成帝看了一眼一旁偷偷摸摸看过来的群臣,直接让他们退下。
  徐瑾瑜斟酌一番,这才低声道:
  “其实,庆阳兄早在十日前便发现了李守言的踪迹,倘若当时他能自首……”
  倘若李守言自首,再加上其李氏血脉,也未必会被处死。
  可今日两罪并罚,他非死不可。
  徐瑾瑜微垂下眼帘,他知道,并没有什么倘若,李守言的性格,不会让他选择那条有生机之路。
  可成帝听了徐瑾瑜的话,眸中原本的阴霾却渐渐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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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倘若,他是一个品行正派之人,又岂会有今日?”
  成帝其实并不吝提拔与自己有亲缘之人,倘若李守言入朝,即便没有永新侯府的帮助,成帝若觉得其是可用之人,也未尝不会重用。
  譬如李寻此人,能被成帝委以重任,谁又能知道,他此前也不过是一个默默无闻,血脉稀薄的李氏子孙。
  欲速则不达这个道理,李守言永远做不到。
  “对了圣上,李守言还不能死,此前吾等发现,此人似乎与青衣人有些纠葛。”
  “什么?青衣人?”
  成帝直接震怒:
  “他怎么敢?!”
  成帝自宁州之事才真正知晓了那青衣人在大盛的所作所为,其差一点就让大盛连失两州,可谓是成帝的心腹大患!
  可是,李守言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与之勾结!
  “让思武直接去天牢提人,务必从其口中探到青衣人的消息,生死,不论。”
  成帝的声音变得冷冽起来,徐瑾瑜随后起身称是。
  过了片刻,成帝调节好了情绪,看了一眼坐在下手的徐瑾瑜,少年已经开始抽条,他的个头已经与寻常郎君无异,可总是让人觉得身子还有些单薄,很是需要有人贴身照顾。
  “徐瑾瑜,近日朕听闻永新侯府似乎有意与你结亲,你意下如何?
  那李六娘朕见过几面,虽然容貌不及你,可听皇后说,其也是一个人品德行俱佳的女娘,你可有意?”
  徐瑾瑜身子一顿,倒是没想到圣上连自己的婚事都关注上了,他沉吟了一下,道:
  “李姑娘虽好,但非学生所愿,是以学生一直都避退家中,不过此前永新侯府见递帖子给学生不通,已经转而去请家母,故而……学生只能暂且应下。”
  徐瑾瑜随后苦笑了一下,又道:
  “今日庆阳兄来得匆忙,学生心中惶恐,便去信给永新侯府,永新侯府对学生此前这般看中,如若愿为学生淌一淌这浑水,那学生倒是欠下了永新侯府一份情,亦是需要回报一二。”
  成帝听了徐瑾瑜这话,也不由扬了扬眉,促狭道:
  “难不成,若是美救英雄,徐会元便要以身相许不成?”
  “圣上惯会打趣学生。”
  徐瑾瑜低头抿了口茶水,掩去可眸中平静的神色。
  “那朕便与你一道等等永新侯府吧。”
  成帝与徐瑾瑜说了两句话,这会儿已经彻底平静下来了,倒是颇有兴致的准备成就一段良缘。
  徐瑾瑜只是淡淡一笑。
  与此同时,随着徐瑾瑜入宫的时间愈发久了,徐母有些不安起来。
  尤其是,窗外突然传来几句话:
  “听说圣上这次召徐郎君入宫,乃是因为徐郎君涉嫌科举舞弊,这要是查实,只怕会是杀头的大罪呢!”
  “什么?徐郎君那么好的人,应当不会做这种事儿吧?”
  “嗐,谁知道呢。好了,别让徐夫人知道了。”
  等下人离开后,徐母推开了窗户,看着外头的滂沱大雨,也无法浇熄心中的焦急。
  半晌后,徐母拿出了自己最体面的衣裳,便行色匆匆的朝外走去。
  她不能坐以待毙,她得替大郎想办法!
  思武还是个孩子,只怕说不动圣上,但是有一人可以。
  永新侯。
  听说,其与圣上还有几分血缘关系,又是堂堂侯爵,总能说上几句话。
  徐母急巴巴的朝外走去,却冷不防与一个小厮撞了个正着:
  “你是大郎院里的小厮?你要去何处?”
  小厮犹豫了一下,想到这位乃是徐郎君的娘亲,随后便据实回答道:
  “小人替徐郎君给永新侯府送一封书信。”
  徐母不由一愣,难道大郎也知道此事不好应对,这才要请永新侯府帮助吗?
  这么一想,徐母更加心焦了。
  “信给我,我去送。”
  她是大郎的生母,亲自送信,总能显出几分重视。
  小厮拗不过徐母,只得同意了。
  大雨如注,徐母坐上了马车,忙催着车夫快些,车夫却不由苦笑:
  “夫人,这可快不得了,要不然怕是要翻车喽!”
  徐母无法,只得等待,那封信被她下意识抓的皱皱巴巴,她又连忙抚平。
  好容易等到了永新侯府外,徐母深吸一口气,撑伞上前:
  “我是徐瑾瑜的娘亲,这是我家大郎给你们侯爷的书信,还请你通传一声。”
  徐母随后,直接给那门子塞了一锭银子。
  那门子看到徐母孤身一身,也无伺候之人,本来不愿意搭理,可见了银子后,立刻笑的见牙不见眼:
  “好说好说,您在此等着!”
  徐母点了点头,只得在门外等着。
  约莫过了两刻钟,那门子这才回来,只是脸色十分难看的将那封重新揉皱的书信丢给徐母:
  “走走走!我们侯爷说,他不知道什么徐瑾瑜!”
  “什么?明明之前你们侯府一直给我家大郎递帖子,你是不是没有说清楚我家大郎的名字?”
  徐母下意识便要再给那小厮塞些银子:
  “请你再去通传一下——”
  “走开走开!不知道哪里来得疯婆子!”
  门子想起方才自己差点儿被侯爷用茶碗砸了头,气就不打一出来,直接狠狠一推徐母。
  徐母一个不防,脚下一滑,直接从台阶上滑落,手中的伞如若雨中的一朵落花。
  “噔——”
  是伞柄落地的声音。
  可接下来,本该发出的肉身撞击地面的声音却戛然而止。
  “夫人,您站稳。”
  侍卫将油纸伞捡回来,重新交给徐母。
  下一刻,兰青为长宁公主撑着伞,长宁公主疾步走上来,关切道:
  “婶子,你没事儿吧?”
  “公主?公主怎么来了?我没事儿。”
  徐母连忙拢了拢鬓角的湿发,努力想要露出一个笑容来,可却不知她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长宁公主忙用干净的帕子给徐母擦了擦面上的雨水:
  “兰青,先扶婶子上车。”
  兰青立刻扶住徐母,长宁公主则拍了拍徐母的手:
  “婶子莫怕,有什么话稍后咱们慢慢说。”
  “殿下今日怎么来了?”
  门子没想到自己只是推了一个身份低贱的妇人,竟然被长宁公主撞到,一时也是心中惴惴。
  长宁公主早非当初柔弱无依的女娘,这会儿淡淡道瞥了一眼匆匆跑过来的门子,冷声道:
  “常福,你去替本宫问问永新侯府的规矩。”
  随后,长宁公主便转身上了马车,她还不知道婶子到底与永新侯府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儿。
  两架马车缓缓离开,一旁小巷的马车里,亦是传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来迟一步啊……”


第162章 
  这厢才上马车; 长宁公主便觉得徐母这个人抖的厉害,当下也顾不得徐母身上湿淋淋的,直接请徐母换下打湿的衣裳; 将自己一件曲绫外袍先给徐母披了上去,随后又将兰青煮好的茶水端给徐母:
  “婶子,您先暖暖手,春寒料峭,又下着大雨,您怎么在这里?瑜郎君呢?”
  徐母只觉得掌心一暖,这才渐渐静下心来; 但她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公主有所不知; 今日大郎被圣上召入宫中; 听府中下人说; 是因为大郎科举舞弊,这是要杀头的大罪; 我实在没有法子了!
  那永新侯府这大半月来; 都一直递帖子要与大郎商谈与李家姑娘的亲事,我想着永新侯与圣上也是亲族; 这事儿他们许是能说上两句话——
  大郎你是知道的啊; 他怎么会做那等错事?可谁曾想; 这才两日,永新侯府就不认人了。”
  “瑜郎君要与李家姑娘议亲?”
  长宁公主有些惊讶,她离京之后并不如何关注京中的消息; 省得被那些非议气到; 倒是不知京中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儿。
  徐母抹了把眼泪:
  “正是; 大郎会试高中之后,永新侯府就办了一个什么杏花宴; 等杏花宴结束,永新侯府就一直往别院递帖子,前两日大郎应了这才罢休,谁曾想……”
  “瑜郎君应了?是哪家的姑娘?”
  长宁公主不禁脱口而出,但之后又抿了抿唇:
  “倒是我多嘴,婶子也不必忧心,稍后我便递牌子进宫去瞧瞧瑜郎君如何。”
  徐母顿时眼睛一亮,但随后又下意识的抓住长宁公主的手:
  “公主,大郎会没事吧?”
  “我相信瑜郎君的品行,婶子您且安心在家等着。”
  徐母随后轻轻点了点头,只是眼泪依旧止不住,长宁公主只得轻轻拍了拍徐母的手背,无声宽慰。
  等长宁公主看着徐母安然进了别院,又遣人跟着进去,这才放心的让车夫朝皇宫而去。
  此刻,风雨渐微,长宁公主打起帘子朝外看了一眼,遂催促道:
  “快一些。”
  车夫应了一声,比平日提早一刻到了皇宫。
  与此同时,徐瑾瑜在勤政殿已经与成帝下了三盘棋了,成帝这会儿全神贯注的盯着棋盘,许久才落下一子。
  但下一刻,徐瑾瑜便直接落下一子,棋盘之上,胜负已分。
  “是朕输了。”
  成帝虽然输了,可是却觉得酣畅漓淋,人生在世,棋逢对手未尝不是一桩幸事!
  “不过,已经有几十年没有人敢赢朕了。”
  成帝看着徐瑾瑜慢悠悠的说着,徐瑾瑜闻言也不慌不忙道:
  “天威不容侵犯,但学生更不敢欺君,还望圣上恕罪。”
  成帝一听,不由乐了:
  “朕恕什么罪?你无错,又何罪之有?以后多来与朕下两盘棋,金牌都已经给你,你却不怎么入宫,岂不是浪费了朕一番苦心?”
  “学生自然知道圣上的苦心,可是此前学生不过区区学子,若是频频出入皇宫,实在于礼不合。
  再者,好钢得用在刀刃上,若是学生一直歪缠您,您只怕早就厌烦了学生呢。”
  徐瑾瑜说到最后的时候,终于带上了点儿少年人的生气,听的成帝不由抚须大笑:
  “你啊你,朕说你心眼子最多真真是没有说错!”
  但不得不说,这徐瑾瑜说的也没有错,正是因为其一直不骄不躁,才让自己始终对其抱有兴趣。
  成帝今日棋兴大起,随后又叫重开一局。
  徐瑾瑜只是微微一笑,一颗黑子在指尖转了一圈,随后才“吧嗒”一声落在了棋盘之上。
  时间过了这么久了,事情也应尘埃落定了。
  下一刻,冯卓便抬步走了进来:
  “圣上。”
  成帝立刻抬起头,看向徐瑾瑜,笑眯眯道:
  “徐瑾瑜,这美救英雄的主人公要来了,你可要打理打理仪容?”
  徐瑾瑜今日面圣,仪态之上自然不会有失,是以成帝这话多以打趣为主。
  而徐瑾瑜听了冯卓的话后,动作微微一顿,但以他推测,来人只怕不是永新侯府中人。
  “圣上,学生作为被救之人,总要让人家多一些救人的体验感不是?”
  成帝闻言,仔细一琢磨,不由笑道:
  “朕真是年纪大了,还得你们年轻人会玩儿。”
  而冯卓眼看着成帝要在跑偏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连忙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圣上,来人并非永新侯。”
  成帝面上的表情不由一顿:
  “不是永新侯,那是何人?”
  冯卓连头都没敢抬,低低道:
  “外头是,长宁公主求见。”
  “长宁来了?”
  成帝面色微微缓和,随后忍不住翘了翘胡子,嗔怪道:
  “哼,此前朕听说她手下有几个调教的颇为伶俐的账房准备一用,她扣扣巴巴只舍了一个,今个这是想通了?”
  非是成帝要和长宁公主一个女娘斤斤计较,实在是长宁公主手下的人实在太好用了!
  张煜的法子好用归好用,可是其调教出来的人手还是有些欠奉,倒是不如长宁公主手下出来的人,也难为成帝看着眼馋了。
  “行了,那么大的雨,快些让长宁进来吧。”
  徐瑾瑜看出成帝明为责怪,实为亲近的态度,一时也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多言。
  不多时,长宁公主自殿外款款而来,方才她进宫之时也曾暗中打探入宫的瑜郎君如何,可是宫人门也都说的含糊不清。
  只隐隐约约听说,两个时辰前舅舅召见的一群书生和大人都已经散去,唯留下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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