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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炮灰真少爷科举升官日常-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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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会元。”
  “徐会元,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恭贺徐会元脱险!”
  等待入宫的时候,众人难得谈笑起来,如无意外,他们会是今科科举的同榜,他日的同年。
  如若外出做官,只这份同年之情,也将促使他们守望相助。
  而作为众学子伏阙上书这场风波之中的中心人物,徐瑾瑜却能在百人请命的危机之下,临危不惧,有条有理的为自己洗刷冤屈,证明己身,还能让圣上为他直接革了百名学子的功名,实非常人!
  要知道,大盛对于读书人是很看重的,尤其是这些已经通过了乡试,随时可以录入朝中的学子!
  圣上这次毫不留情的处置了这批学子,未尝不是在昭示着徐瑾瑜被其的看重。
  这次学子伏阙上书之事,既是危险,也是机遇。
  这下子,徐瑾瑜怕不是要乘风而起了!
  众人纷纷羡慕的看着徐瑾瑜,不吝言语的想要与之打好关系。
  徐瑾瑜一一有礼的回应后,不多时,宫门开启。
  随着内侍官一字一句的唱名,徐瑾瑜站在首位,率众学子踏入宫门。
  与徐瑾瑜来过数次不同,其余学子方才还在外头言笑晏晏,这会儿却已经大气都不敢喘的跟在徐瑾瑜,生怕有半点儿行差踏错。
  这一刻,他们无比庆幸,自己的前方还有一个人顶着,只是那徐瑾瑜看着年少,也不知他这会儿怕不怕,慌不慌。
  徐瑾瑜这会儿不但不怕、不慌,心里也平静如水。
  毕竟,他过目不忘就不说了,这地方他也来过数次了,皇宫的宴席也吃过。
  嗯,不太好吃到让他现在都念念不忘。
  等等,琼林宴似乎……也吃宫里的?
  徐瑾瑜想到这里,默默决定到时候还是在家中吃饱了再来吧。
  徐瑾瑜这厢心情颇为轻松写意,反倒是身后的陈为民紧张都快要将自己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弦了。
  “陈同窗,放轻松,如果你不想憋晕自己的话。”
  陈为民闻言不由一顿,低低道了一声谢,可还是未曾放松,徐瑾瑜有些奇怪。
  按理来说,陈为民出身江南大族,就算因为没有见过圣上心中激动,可也不应该将自己弄成这幅连自己都可以感觉到其有些失态的程度。
  但随着一行人渐渐行至金銮殿外,徐瑾瑜便将这抹疑惑压了下去。
  依大盛律,殿试一律在金銮殿举行,所有二品以上的官员都将汇于此地监考,以示重视。
  正所谓,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而这里,就是天子殿堂,是家国大事的决断之处,也将是学子们青云之路的起点。
  他日能否位极人臣,就看今日这一遭了。
  “开殿门——”
  内侍官高声唱道,那有些尖利的声音刺激着学子们敏感的神经,有几个胆小的学子都在这一刻两股颤颤。
  就算身边有人发现了他们的失态,也无瑕多言。
  因为他们也很紧张好吗?
  随着金銮殿大门的缓缓打开,二品以上的官员都静立与一旁,而上首的龙椅之上,这会儿还有些空荡荡的。
  可即使如此,有人一不留神瞥了一眼龙椅,也被吓得如同触了电似的飞快的收回视线,不敢有丝毫逾矩。
  一旁的官员这会儿也在观察着这批新学子,看到有些胆怯的学子,有人不由会心一笑,像是想起了自己当年。
  也有些学子胆子大,却开始东张西望,一时让众官员不由皱眉,在自己的笏板上写下什么。
  为官之道,谨慎为重,众学子不知道,他们的考核其实从踏入金銮殿的那一步就已经开始了。
  而在一众学子之中,为首的少年风姿卓绝,他站在队首,身影虽然单薄,可其静静垂眸站立的淡定从容,已经有些引领众人之势。
  徐瑾瑜对于众官员打量的目光只作不知,一律按照内侍官的指引去做。
  东辰书院数年磨练出来的君子风仪被徐瑾瑜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少年一身素衣长袍,玉面粉唇,乌发墨瞳,静静的站在那里,便已经夺去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站在那里,便是公子无双的玉郎君。
  “皇上驾到——”
  冯卓熟悉的声音响起,下一刻,内侍官高声唱到:
  “诸人见礼——”
  “学生等,叩见圣上,圣上万安!!!”
  与此同时,一旁的官员们也纷纷与成帝见礼,可是和学子们方才的中气不足相比,官员们的行礼整齐有序,气势滔滔。
  两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又在此刻才出巢穴的幼鸟初啼与成鸟的嘹亮的鸣叫汇聚了一般。
  成帝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幕,心里却颇为欣慰,没有什么比看到素来暮气沉沉的朝堂之上,多出这么多新鲜血液而能让人心旷神怡了。
  倘若不是国力有限,成帝恨不得每年都能有一次。
  天下英才皆入朕怀,那才是盛世之象!
  “诸卿请起。”
  成帝那带着几分威压的声音响起,不知多少人湿了里衣,这才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可即使如此,也没有人敢抬头看成帝一眼。
  之后,冯卓抬眼看向成帝,得了成帝的示意,这才高声道:
  “时辰已到,殿试开始,众贡士入座!”
  众人忙谢恩,按照自己的会试的位次落座,虽然偶有失误,可这一天,将是他们最被宽容的一天。
  徐瑾瑜直接坐在了首座之上,那里一抬眼就是数十位官员与成帝的注视,徐瑾瑜刚一抬眼就发现了。
  但随后,他便面不改色的垂下眼眸,静静等待着散卷。
  与此同时,一旁的朝臣也不由小声交谈起来。
  他们的声音很小,就算是徐瑾瑜的耳力也听的不大清楚。
  但他们的动作无时无刻不在昭示着他们在讨论的是谁。
  徐瑾瑜淡淡的瞥了一眼后,便重新眼观鼻鼻观心,静心安坐。
  可是其余学子却不这样,有人原本想要磨些墨汁出来,可是随着一声清脆的触地声响起,那学子顿时如丧考批!
  多年努力毁于这一旦!
  之后,便有内侍官上前询问该学子是否继续科考,但除非该学子可以尽快调整好心态,否则他也将失利于殿试。
  不多时,那学子强忍着泪水向成帝叩了一个头,随后被内侍官引着离开。
  而一旁的大人们,只有在那砚台落地之时停了一瞬,之后又开始了低语。
  徐瑾瑜不由心里摇了摇头,这次搞心态的终于不是自己的!
  只不过,学子十年寒窗,好容易到今日,却因为一时紧张失了先机,实在可惜。
  徐瑾瑜心里默默替方才那位学子惋惜了一下,而随着那位学子的离去,考生这边却是已经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可以听的一清二楚。
  众人几乎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下一个失误的人就是自己。
  人在紧张的时候,最容易暴露本性,有学子紧张时便会啃指甲,而等那学子下意识的将手指放入口中之后,立刻一个激灵,抬眼看去。
  冕珠缕缕,他看不清圣上的面容,可是心里愈发没底。
  可他并不知道,他的举止也已经被众大人尽收眼底。
  “啧,方才那啃手指的考生倒是让我想起了我昔日的同年。”
  “噢?朱大人的同年,能让朱大人记忆犹新,一定是个英才。”
  “哎,别提了,若论学识,本官确实不如他,可是他也有啃手指的小毛病。
  之前,他还在先帝巡考之时,自顾自的啃了一刻钟的手指才发现,最后自然……榜上无名。”
  “嘶,那真是太可惜了。这届贡士较之往届似乎也有些不大稳重。”
  “我倒是听圣上说,今科贡士寒门学子居多,礼数之上,可以不必过于拘泥。”
  “理倒是这个理,可是这人礼数周不周全还真不一样,你们看看那位会元……打他坐那儿,圣上就一直盯着。”
  大人们一时心里有些酸溜溜的,他们为官之人,都想要独得圣心,这会儿圣上的目光只停留在一个少年身上,可不让人心里泛酸气?
  可酸归酸,大人们在细细端详了学子们的举止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而殿试,也将在此刻正式开始了。
  内侍官捧着一沓用红布盖着的考卷,请成帝亲自点题。
  成帝随后从中随意抽出一封试题,交给内侍官,内侍官立刻道:
  “圣上抽中甲字三号卷!”
  甲字号的考题都是汇聚百家之精,乃是由众大人合力斟酌,结合时事所作的今科考题,乃是百中取一,仅有三道之数。
  而成帝在听到自己抽出的考题编号时,也不由微微一怔。


第166章 
  无他; 这道题乃是这三道题目中,看似最简单的一道。
  可其能作为三道题目中的压轴题,那其真实难度可想而知。
  这道题目的大意是:
  ‘今北地乌国请求此前两国交好之重开互市; 承诺此后不再骚扰大盛边疆,问此互市应不应开,为何应开或不应开?’
  这道题目也是最近朝堂之上热议的话题,可朝臣们大朝开完开小朝,直到现在还一无所获。
  等到此番殿试出题之时,不知是谁将这个议题作为题目投交上去,而出乎意料的是……这道题目不但通过了; 还在众大人的推荐下; 直接入围殿试备选题目之三; 现在更是直接被圣上抽了出来!
  而这道题简单就简单在; 题目并无固定回答,只要言之有理; 皆可被考官选中。
  但; 人人可答便意味着这道题目对创新性的要求极高。
  平心而论,成帝最不愿意抽中的是这道题了; 倘若学子们能写出一些言之有物的东西也就罢了; 可若是写不出; 他日封存的科举答卷被后人看到,岂不是丢脸丢到后人面前了?
  但众目睽睽之下,已经无从更改; 成帝只能垂眸静坐。
  随着一众内侍官弓着腰; 挨个将封存好的考卷散发给众学子后; 随后成帝一声“开始作答”,众人忙伏案读题起来。
  清晨的阳光自殿门外洒了进来; 冉冉升起的初阳,散发着柔柔的光晕,刚好映亮了纸上的黑字。
  徐瑾瑜垂下眼帘,一字一句的读起了题目,片刻后,他磨墨的动作微微一顿。
  这出题人倒是好心计,这道题目初初读来并不觉得什么,可若是考生对于近年来大盛与乌国的关系纠葛一点儿都不了解的话,那便只能写一些不知所云的文字了。
  这道题目十分平实,可第一问,便考的是众考生对于时务军情的了解。
  而这里,便要说的乌国在先帝时期与成帝时期的变化了。
  先帝在世时,而今南疆的宁州、北地的凉州,因为与越国和乌国接壤的原因,一直动乱不休。
  可先帝不似成帝讲究宽严并济,加上因为其是太祖皇帝的独子,从继位开始便雷厉风行的直接镇压了一众倚老卖老的老臣,是个手黑心狠的。
  是以遇上这俩不安分的,就贯彻一个方针——打!往死里打!
  曾经先帝创下的辉煌功绩,包括且不限于将兵马驻扎在越国王都一个月,最后越王进献了本国的公主、无数金银财宝,保证以后对大盛俯首称臣,先帝这才没有将越国从这片大陆的版图抹去。
  而相较于越国,乌国的子民并不好征服,所以当初大盛是如同熬鹰一样,生生熬的乌国不得不俯首称臣,每年向大盛进贡一定数量的牛羊马匹,而大盛也在凉州开放互市。
  从熙禾四十三年至十年前,大盛与乌国度过了一段长达三十二年的“蜜月期”,直到十年前,由于成帝忙于内政,疏于对边疆的约束,乌国这才开始了挑衅之举。
  起初,乌国并不敢太过放肆,可直到八年前,乌国因故截了大盛的运粮车队并将押粮官等一干人扒掉皮,挂在路边的树上挑衅之时,成帝一怒之下,直接让人关闭了两国的互市通道。
  可互市的关闭除了让两国关系更加紧张外,并未阻止乌国的恶行!
  最直观的,就是六年前那场清溪之战,那一站,双方死战不休息血流成河,只大盛便有数万将士阵亡。
  乌国的损失自然可想而知。
  而也是六年前,朝廷下发征兵令,每户必出一儿郎,来补全损失的兵力。
  徐父也因此应召入伍。
  徐瑾瑜如今不用思索,曾经乌国与大盛的种种纠葛便历历在目。
  这是在武安侯告知徐瑾瑜徐父可能被调去凉州驻地时,徐瑾瑜仔仔细细的重新调查了一番当时的军报。
  六载光阴,二十三场的战役,徐瑾瑜都曾一字一句的看过,生怕看到爹的名字,又怕错过什么。
  那是何等的煎熬,如同将自己的心肝五脏在沸水里咕嘟咕嘟的煮开一般。
  大概是徐瑾瑜停留的时间有些太长了,成帝和众大人的目光纷纷在他的身上停留。
  无他,因这道题目表面看上去实在太过容易,所以不少学子都跃跃欲试,摩拳擦掌。
  这在他们眼中,可都是送分题!
  就算不知实情,未尝不能先歌功颂德一番,想也能博得一二好感。
  而一直未曾动笔的徐瑾瑜,便成为了其中的异类。
  等徐瑾瑜回过神后,对上数道视线,也只是微微一顿,随后便淡定的提起笔,饱蘸浓墨,写下了今日的第一个字。
  互市该不该开?
  该!
  为何要开?
  为天下百姓、边疆稳定!
  只不过,这一次徐瑾瑜想要换一个角度,来诠释这九个字。
  成帝原本看到徐瑾瑜一动不动时,心里急的五内俱焚,他以为徐瑾瑜无瑕关注边疆之事,是以不知如何下笔。
  倘若真这么寸,考到了徐瑾瑜的之时盲点,让他错失状元之位,大盛也将少了一段属于六元及第的佳话!
  这也就罢了,可少年的野心成帝看在眼中,这样的少年郎,最怕的就是他日一蹶不振。
  届时,只怕……木未秀便已折!
  徐瑾瑜并不知道成帝的担忧,他这会儿笔走龙蛇,精神振奋,倘若有人可以看到徐瑾瑜的眼睛,便会发现他这会儿眼睛越写越亮。
  而他手中提着的毛笔那挥舞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几乎都可以晃出了残影!
  等到最后一笔落成之时,徐瑾瑜不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颇有一种酣畅淋漓之感。
  这道题目若要歌功颂德,他可以千种不同的方式来将此事以光辉的语言技术掩盖过去,可是那样也无法掩盖住原在边疆的凉州百姓,为此所付出的血泪。
  以及,在互市关闭之下,乌国人狗急跳墙而造成的累累白骨的惨像。
  而那,并非徐瑾瑜所愿!
  与此同时,成帝终于坐不住了,他从龙椅上站起身,自高台之上走了下来,开始四处巡考。
  虽然,他的目的却是是位居首位的徐瑾瑜,可是想到徐瑾瑜方才才初初提笔,他这会儿过去指不定会给那孩子过大的压力,所以成帝由于片刻还是径直朝最后走去。
  而随着成帝的巡考,让考生们的心在这一刻彻底的动荡起来,有人惶恐,有人畏惧,又有人兴奋激动,一时之间考生们的面色各异,也纷纷落入不远处时不时抬头看过来的众位大人的眼中。
  圣上亲自巡考,这昭示着圣上对于他们这些学子的满意,是以一众学子纷纷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哪怕手已经都抖得不成样子,也靠着肌肉的本能驱使自己写下一个个端端正正的方块字。
  就这样,四百余名考生的位置很大,但成帝觉得又没有那么大,因为很快他又重新走到了徐景瑜的身边。
  成帝这会儿心里有些期待,又有一些说不上来的担心,不是成帝说,就算是他自己亲生的皇儿,他心里都没有这么担忧过。
  可,三载光阴,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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