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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炮灰真少爷科举升官日常-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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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瑾瑜淡淡一笑,随后瞥了一眼妇人:
  “夫人若是坦言相告,您若能保证这玉容粉名副其实,我便为你牵线卖货,不必再压低了价格去卖。”
  依徐瑾瑜之见,钱鹏知道的只是皮毛,方才他仔细观察过妇人,她并不是一个会被愚弄之人。
  至于那批货,只怕也没有钱鹏说的价格那么低廉。
  甚至,妇人手下还留有一批数量不小的货物,这也是他们为什么现在还留在京城的原因。
  妇人定了定神,重新端详着上首的少年,这样的人物,不过闲言两句,便直接抓住了自己的脉门。
  她手里的货物价值不菲且数量不少,不是寻常人可以吃的下的,可少年却说可以为自己牵线。
  官员牵线,那得是什么人物?
  “我,我如何相信你?”
  妇人终于露出了一丝紧张,徐瑾瑜却微微一笑,取下一枚信物交给妇人:
  “带着它去岁华园,你便知道了。”
  妇人一时瞳孔放大,岁华园!
  那可是在京中声名赫赫,如雷贯耳,不过一载便力压四公合力承办的萃英园的岁华园啊!
  妇人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她立刻激动的示意儿子接过信物:
  “好!大人,民妇粗通工笔,不知……”
  “夫人口述即可。”
  魏思武让人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画具,在妇人细致的描述之下,一个绝色佳人跃然纸上。
  女娘看女娘总是不同的,是以徐瑾瑜又让青年口述了一遍,等两张画放在一起时,魏思武都不由啧啧称奇:
  “钱英这描述里,那姑娘跟个罗刹女似的,倒是钱夫人的画像更写实一些。”
  钱夫人甚至连那女娘的衣裳配饰,一些不同常人之处都描述出来了。
  而钱英的口述中,虽然对于其十分不难,可眉眼之间并无错漏,只是神情显得阴霾罢了。
  徐瑾瑜很快就画完了最后一笔,随后请二人确定,钱夫人看到后不由掩唇惊呼:
  “是她!就是她!我怎么觉得她就要从画里走出来了似的!”
  钱英也重重点头:
  “没错,就是她!”
  魏思武这会儿看了一眼完成的画像后,也不由一愣。
  此女确实极美,魏思武自诩也见过美人无数,除了当初被瑾瑜惊艳过外,便是此女了。
  说一句倾国之色也不为过,很难想象,她竟然不幸流落花楼,她本该是属于天空高悬的明月。
  魏思武也说不出自己这会儿心里什么感觉,只不过,他有些理解了那些看呆的侍卫。
  徐瑾瑜这会儿已经与钱夫人母子告别,等出了钱家,徐瑾瑜缓缓吐出一口气,随手将画交给魏思武:
  “思武兄,烧了吧。”
  魏思武不由愣住:
  “瑾瑜,这是……”
  “她是假的,骨相与皮相不符。”
  古代可没有现代能削骨垫高的想法和技术,即使有,也会因为术后感染而去世。
  这一看就是□□。
  魏思武:“……”
  魏思武懵了好久,这才干干道:
  “是,是假的啊。”
  徐瑾瑜偏头看了魏思武一眼,笑了:
  “怎么,思武兄这是动了凡心?”
  魏思武微红了脸,轻咳一声:
  “那,那不能,我有婚约的。我就是觉得,她美的不似凡人,现在瑾瑜这么一说,原来是假的啊。”
  “啧,说是假的也不尽然,这等超脱寻常人的美貌,可不是普普通通一张□□可以捏出来的。”
  “瑾瑜的意思是……”
  “这张脸真正的主人,还在宫外。”
  徐瑾瑜这话一出,魏思武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等等,瑾瑜你让我缓缓,你是说,宫里那个是假货?她都已经入了二皇子的后院了,那她……”
  “正因如此,才好行事不是吗?”
  况且,已经有人带着她那张脸入了宫,那她再做什么,不就没有阻拦了吗?
  魏思武只觉得自己的头好痒,快要长出脑子了,徐瑾瑜只摇了摇头:
  “倒也不算全无收获。”
  最起码,这张脸十有八九是属于自己本次目标的。
  “可就算是假货,只要顺着画像去查……”
  魏思武的话让徐瑾瑜不由一笑,徐瑾瑜与魏思武并肩而行,看着半空的月亮,缓缓道:
  “思武兄,她能送这张脸入宫,便是已经舍弃这张脸了,没有成事以前,她岂会示人?”
  魏思武一时噎住,徐瑾瑜的双眸盛满月光:
  “劳思武兄接下来继续盯着顺国公府吧,琼林宴一行,以我之见,二皇子或许会是他们的突破口。”
  毕竟,那可是一个很好用的工具人。
  之后的假期里,徐瑾瑜什么都没有做,而青衣人也按兵不动,两方仿佛陷入了胶着状态,谁先出手就是输!
  而就在徐瑾瑜的假期即将结束之时,魏思武登门而来:
  “瑾瑜,这两日顺国公夫人举办了一场赏荷宴,邀请了不少贵夫人前来。”
  徐瑾瑜知道魏思武不会无的放矢,直接道:
  “莫不是这里头宴请的人员有问题?”
  魏思武直接一拍大腿:
  “瑾瑜真是神机妙算!这顺国公府在京中最出名的就是傲,不过,顺国公当初在先皇座下时勇猛善战,曾经一举连破越国十八道防线,让我大盛的军旗飘扬在其国都正正一个月,也算是有傲气的资本,是以顺国公府的帖子,京中人人都以得之为傲!”
  徐瑾瑜静静的等着魏思武说下去,魏思武喘了口气继续道:
  “不过,这一次的赏荷宴,顺国公府倒是宴请了不少四品以下的官员,而其中……便有翰林院的不少官吏。
  瑾瑜,不知是否是我多疑,我总觉得顺国公府似乎对你不怀好心。可你也没有招惹他们啊!”
  魏思武说着说着,突然顿住。
  “是二皇子?”
  徐瑾瑜毫不意外的点了点头,端起茶碗轻轻抿了一口:
  “我倒希望他做个君子。”
  魏思武挠了挠头,忙道:
  “若是顺国公府联合翰林院之人为难瑾瑜你的话可如何是好?”
  徐瑾瑜看着魏思武面上已经露出了紧张之色,遂拍了拍魏思武的肩膀:
  “思武兄,放轻松。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即是,你还不放心我吗?”
  “我还真有点儿不放心。”
  魏思武小声嘟囔:
  “瑾瑜你势单力孤,那些文臣急了也会打架,到时候你入了翰林院,可怎么办呦!”
  魏思武当初才领职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愁,徐瑾瑜倒是端着一碗茶水,很是平静:
  “凉拌黄瓜,清脆爽口,咱们今日午膳便吃这个吧?”
  魏思武:“……”
  徐瑾瑜随后慢悠悠的站起身:
  “思武兄,该吃饭了。”
  ……
  等徐瑾瑜在家里消磨掉了最后一天假期,这边在次日卯时三刻朝翰林院而去。
  他如今不过从六品,倒是不用上朝,思武兄也将别院卖给了他,去翰林院走着去也不过两刻钟,路上还能抽空吃一个热乎乎的大烧饼并一碗豆腐脑。
  徐瑾瑜吃完早饭擦了擦嘴巴,明个换个官服可就不能这么搞了。
  不多时,晨曦笼罩下,翰林院三个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门口的石狮子更是威风凛凛,徐瑾瑜抬脚而入——


第175章 
  徐瑾瑜缓步跨过了翰林院的大门; 这会儿里面已经人来人往,但大都安静有序。
  徐瑾瑜刚一进去,便有一人迎了上来:
  “可是徐修撰; 徐大人?”
  “正是,不知阁下是?”
  “下官名为孙洪,为翰林检讨是也,杨掌院特命吾前来迎接您。”
  孙洪笑着行了一礼,徐瑾瑜也忙回了一礼:
  “有劳有劳。”
  “徐大人这边请。”
  孙洪弯腰示意徐瑾瑜朝右边走去:
  “您今日前来也是整好,一应衣帽靴带刚好被送了过来,您先来瞧瞧吧。”
  大盛官员的官服并非免费提供; 就拿徐瑾瑜的六品修撰的官服来说; 其上的白鹭纹可不是普普通通的白线绣制; 须一股银线合三股白线静心绣制; 这才可以让那白鹭栩栩如生。
  这里面不管是选材还是做工,都远非民间工艺可以随意造就。
  是以; 这些官服都是由织造居统一制作而成; 一套便价值纹银百两,就这; 还是在户部补贴的情况下。
  一路走去; 孙洪倒是详细的对徐瑾瑜介绍了一通; 徐瑾瑜虽然早就从庆阳兄与思武兄口中听过,但还是听的很耐心。
  而孙洪也观徐瑾瑜并未有敷衍倨傲之态,当下讲的也更加认真了; 这会儿; 他见四下左右无人; 压低了声音道:
  “徐大人,听闻今日送来的三套官服之中; 有一套被织造局定价不菲,您可要小心了。”
  “难不成,织造局还会强买强卖不成?”
  徐瑾瑜这话一出,孙洪只是笑了笑:
  “强买强卖倒不至于,可如今织造局鳌头独占,除非徐大人认为自己以后再无寸进,否则还是不要得罪织造局的好。”
  之后,孙洪又似无意提起了一桩旧事,在熙禾年间,便曾有一官员被贬外放,既然是被贬,那必要重新置办官服。
  只不过,织造局将其官服一拖再拖,生生拖的他直接错过了报道的时间,直接被上峰以渎职之罪免除所有官职。
  “……这事儿呢,当初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盖因这位大人此前在织造局送官服的时候,和其起了冲突。”
  纹银百两,对于不少人来说,也是一笔不菲的金额。
  有道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孙洪的提点可谓是发自肺腑。
  徐瑾瑜闻言,抿了抿唇,轻声道谢:
  “多谢孙大人提点。”
  “哎,不敢当不敢当!”
  孙洪忙摆了摆手,面上的笑容也变得更真切了些,他本以为今科状元郎,小小年纪便成就大业,应是性情倨傲之辈没想到倒是听劝的,这会儿也很是欣慰。
  二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翰林院的衣帽所,大盛对于官员的仪容仪表也十分注重,若逢朝会,有仪容不整者,须杖责十下。
  是以,衣帽所就在一进门不远之处,徐瑾瑜一走进去,两侧皆是数面巨大的铜镜。
  而这时,里面突然传来一阵吵嚷之声:
  “一套衣服一百两,你们看这个官要不给你们去做好了!”
  徐瑾瑜一听就知道是周启章的声音,遂忙抬步而入。
  “周大人。”
  周启章一听到徐瑾瑜的声音,顿时惊喜的看了过来,随后指着桌子上那套青色衣帽道:
  “徐大人,你来看看,就这么一套衣裳就要纹银百两,这让咱们这些出身寒门的人要怎么办?”
  徐瑾瑜微微颔首,看了周启章一眼:
  “周大人的意思,我都明白,但在解决此事之前,周大人需要为自己不当言辞致歉。”
  周启章一脸目瞪口呆:
  “致歉,我?凭什么?徐大人,你也不向着我?咱们可是同年!”
  “凭你不敬圣上。你的官,是如何来的?岂是你说不做就不做的?!”
  徐瑾瑜厉声呵斥,周启章抿了抿唇,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拱手致歉:
  “方才是本官言语有失,还请诸位莫怪。”
  而方才还被周启章气的面红耳赤的几个内侍官见此一幕,终于觉得气顺了一些,但还是阴阳怪气道:
  “还是这位大人明理,咱们收纳一应费用都是有规矩章程的,与其乱说话,倒是不如想想怎么好好为圣上办差,步步高升,到时候泼天富贵之下,这一二百两银子又算什么?”
  周启章差点儿没被气炸了肺,可孙洪在后面拉着,他这才没有冲过来。
  孙洪看着一旁的周启章,忍不住啧了啧舌,真真是傻人由傻福,就这还气呢?
  他要是有一个能把拉拔自己的同年,他做梦都能笑出来。
  徐瑾瑜闻言,也不由抿了抿唇,故作惊讶道:
  “竟是如此吗?不过,吾倒是听说圣上每年都会给就官服朝服等的费用为织造局拨款,却没想到诸位竟也过的艰苦。”
  “害,这位大人就有所不知了。就拿这套衣裳来说吧——”
  内侍官难得见到有人能体会自己的辛劳,对方又只是一个新入职的小官,自不吝多说几句,他压低了声音:
  “不瞒大人说,这套衣帽靴带的布料、金银线、宝石等便已经价值五十两银子了,更不必替绣娘的工费。
  除此之外,上头的大人们要不要打点?吾等也不是那等餐风饮露的身子,这一百两银子啊,真不贵!”
  内侍官半真半假的说着,这里头倒是回避了由成帝特意拨下的补助,只怕也是被中饱私囊了。
  “原来如此。”
  徐瑾瑜一脸受教,随后那内侍官看了一眼还有些不服气的周启章,看着徐瑾瑜却是越发和善了。
  “好了,吾也不多言了,今日是大人们初入官场,有些事儿吾也就不计较了。这位大人,官职为何?咱们先来看看衣裳吧。”
  “吾乃翰林院修撰。”
  徐瑾瑜拱了拱手,那内侍官突然眼睛一亮:
  “原来您就是今科状元郎,徐修撰啊!来来来,您这边看看。这三套都是咱们织造局的精品,这一套,您看看这白鹭的眼珠跟活的似的,可谓是精品中的精品!”
  内侍官拼命安利,徐瑾瑜顿了顿:
  “那不知这套官服,价值几何?”
  内侍官只是笑了笑,竖起了三根手指:
  “不多,也就三百两银子。”
  不多?
  徐瑾瑜已经都要不认识不多两个字了。
  确实,他现在不缺银子,可是一套官服便价值这么多,已经是他目前五年的年奉了。
  内侍官见徐瑾瑜没有说话,又低声道:
  “按理来说,咱们是不做这么好的衣裳的,这不是之前圣上让人拨来了一批衣料宝石,正好适合做您这个品级的官服,否则啊……”
  内侍官虽然没有明说,可那言语间的傲慢却无从掩饰。
  只要他们一日攥着官服制作的命脉,他们便不怕这些小官的反抗。
  徐瑾瑜闻言只是扬了扬眉:
  “确实不错,只不过如今我还买不起,所以,我选这件吧,有劳了。”
  内侍官直接瞠目结舌,这么一个光风霁月的少年郎,是怎么把自己的囊中羞涩说的这么坦坦荡荡的?
  可即使如此,内侍官还是不放弃道:
  “别啊,您看这套衣裳,多好啊!这料子水浸不褪色,乃是上好的贡缎!”
  徐瑾瑜只用眼睛扫了一眼,就知道是自己家库房放着不少的那种,因为最好的已经被徐母给他制新衣了。
  “就这个吧。还有方才我那位同僚的,我一并付账。”
  “哎,徐大人,你真是的,你这次的官服已经有人付账了。”
  内侍官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徐瑾瑜只是一顿,便知道应该是信兄,他柔和了眉眼:
  “不必了,劳烦转告那位好心人,吾已领受真心,外物便不必了。”
  至于内侍官会不会谎报,只怕他们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嗨呀!”
  内侍官有些不悦,但还是按照徐瑾瑜的话去做了。
  随后,徐瑾瑜和周启章带着新衣去偏殿换上,周启章闷闷道:
  “方才孙检讨已经跟我说过了,徐大人,多谢你了。”
  徐瑾瑜摆了摆手,织造局根深蒂固,且观其态度,只怕势力更加盘根错节,复杂难缠,此时与其正面对上实在不是良机。
  “周大人说的什么话,你我可是同年。”
  周启章闻言不由面上一红,他用这话逼迫徐大人与自己站在同一条战线之上,可徐大人却因这句话助自己一次。
  “两位大人可曾收拾妥当,掌院大人已经散朝了!”
  孙洪在屋外唤了一声,徐瑾瑜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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