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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炮灰真少爷科举升官日常-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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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叩见圣上,圣上万安。”
  “万安?”
  成帝冷笑了一声:
  “有尔等在,朕如何安?”
  京城织造闻言背脊冷汗直流,方才他被冯大人急匆匆召见过来,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会儿圣上这话一出,他便知要遭了。
  “圣,圣上这话从何说起?”
  京城织造一边说,一边抬起头,四下瞥了一眼,没想到还真被他看到了一抹本来不该属于这里的青色。
  一介六品小官,竟然可以当庭而坐,他好大的脸面!
  等等——
  京城织造的余光瞥到了那青袍之上,被阳光映出来的光泽微影,那是一件崭新的官袍!
  一瞬间,京城织造已经推出,此人只怕是今科状元郎!
  只不过,自己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何为难自己?
  京城织造百思不得其解,下一刻,成帝便冷冷道:
  “朕月前送了一批衣料宝石至织造局,现在尔等制出的成品何在?”
  “回圣上,在织造局……”
  京城织造说着,便消了声,倘若他没有记错,那里面有部分正适合六品官袍的制作。
  所以,圣上这是没有看到自己想要送出去的东西出现在该出现的人身上?
  京城织造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叫苦不迭,好圣上,虽说圣心难测,可您也不能一点儿提示也不给啊!
  那件官袍确实被重工制作,只不过,他也给其定了一笔不菲的费用。
  他来时还听手下面的小喽啰说什么状元郎看着跟个仙人似的,实则也是个食人间烟火的——他兜里没银子,连套漂亮官服都买不起!
  结果,他听得正高兴呢,就被冯大人带过来了。
  京城织造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兢兢业业”这么多年,竟然栽在了自己刚刚吃瓜的事儿上!
  京城织造脸上渐渐露出了明悟,成帝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你可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想明白了!臣稍后便让人将那件官袍送过来,请您处置。”
  至于圣上要赏给谁,那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成帝听了这话后,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
  “荒唐!朕要的是官服吗?!你们这些人一个个长了八百个心眼子,这会儿到底怎么回事儿,心里当真没有半点儿成算?难不成真想糊弄朕?”
  “这……”
  京城织造这会儿也有些懵了,圣上不是问的官服的事儿,那是问的什么事儿?
  京城织造头一次觉得御前差事不好干,这会儿时不时抬头瞥向一旁的徐瑾瑜。
  而徐瑾瑜也终于不负他所望的开了口,徐瑾瑜站起身,语气带着几分歉疚:
  “织造大人,都怪方才下官多言几句,圣上言及下官何故穿的这么朴素。
  下官不敢欺君,只得如是告知圣上,是下官心疼银子,这才……”
  徐瑾瑜欲言又止,京城织造听到这里也是欲哭无泪,要不是在御前,他都想爬过来叫祖宗了。
  祖宗,没有银子您跟我说啊!何苦把这事儿摆到御前?!
  京城织造这会儿汗出如浆,在成帝的逼视之下,吞吞吐吐道:
  “圣,圣上有所不知……”
  “朕也想知道朕有什么不知道的!”
  成帝这会儿语气仿佛是泡在三九天的冰水里,若是实质化都得掉几块冰碴。
  “就,官,官袍制作,废人,废,废物,是以,是以……”
  京城织造实在是编不下去了,直接磕了一个响头,跪在地上,双腿哆嗦着。
  “是以你们就借此牟利?!一件普通官袍,材料、工费都是朝廷所出,你们怎么敢卖出一百两银子的?啊?!”
  如若是没有经历过皇庄事件的成帝,只怕对一百两银子还没有这么深刻的概念。
  可是,这会儿成帝满脑子都是,这一件官袍,就能够买两千斤葱了!
  “这些官袍卖的银子买来葱都可以把你九族十八代都埋进去了!”
  成帝气的口不择言起来,京城织造被吓得魂飞魄散,听到成帝这话,以为成帝下一刻就要株自己九族,连忙叩头道:
  “臣不敢!臣不敢!臣所为都是为了替您,替朝廷节省一笔开支啊!这些银子,臣都留着,都留着!”
  京城织造此前凭借官服掌握官员命运时有多么嚣张,这会儿就有多么胆怯。
  “这……可是,圣上,臣听闻,织造局会因为普通官员不满而卡扣其官服制出时间,曾经,还有官员因此耽误时辰,导致被罢官的。”
  徐瑾瑜状似不经意的提起这事儿,跪在地上的京城织造一脸崩溃,就差扑过去捂住徐瑾瑜的嘴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可不是他将赃银叫出来就能盖过去的!
  成帝的瞳孔都不由放大,随后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京城织造:
  “朕倒是没想到,一个本该服务官员的织造局,倒是被尔玩出了新花样!”
  “臣不敢,臣不敢……”
  京城织造哆哆嗦嗦,年纪老大了,却没忍住哭了出来,几乎泣不成声。
  “来人,传旨,京城织造渎职枉法,贪墨巨银,即日起阖族打入天牢,三日后问斩!”
  成帝的声音带着一种凌厉之感,几乎连呼吸的空气里,都带着杀气。
  “圣上饶命!圣上饶命!”
  京城织造几乎把头磕的头破血流,可是成帝却熟视无睹,而一旁的徐瑾瑜似乎有些不忍道:
  “圣上,因其之过,株连九族只怕太过残酷,且本月便是您的千秋节,还是少见些血。”
  京城织造听了这话,几乎是看到了生的希望,下一刻,徐瑾瑜便轻声道:
  “织造局多年的账册,想必您手里应当有一本吧?”
  京城织造闻言,瞳孔猛地一缩,眼中闪过挣扎之色。
  这账册,必然是织造局的真账册。
  可这账册若是见光,只怕……
  与此同时,徐瑾瑜缓缓抬起眼,看向成帝,成帝这会儿唇角已经微微勾起。


第179章 
  徐瑾瑜的话让京城织造犹豫了许久; 成帝忍不住冷哼一声:
  “看来这账本比你的身家性命还要重要,既然如此,来人; 将其押下去,命金吾卫带队去抄家,掘地三尺,朕不信找不出来!”
  成帝此言一出,京城织造的面皮抽搐了一下,可还是没有开口,徐瑾瑜挑了一下眉尖; 看来账本不在京城织造的府上。
  徐瑾瑜这两个月除了与青衣人之间有一场心理战; 更多的还是接受赵庆阳和魏思武二人通过各种渠道得来的朝上官员的信息。
  最重要的是; 京城织造也确实不干净。
  这会儿; 徐瑾瑜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淡淡道:
  “大人莫不是以为圣上是在与你玩笑吗?普天之下; 莫非王土。既要抄家; 这“小家”难道就能逃过吗?”
  徐瑾瑜这话一出,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京城织造立刻以头触地; 颤声道:
  “回; 回圣上,罪臣,罪臣愿意交出账本!”
  成帝见状; 不自觉的拧了一下眉心; 随后这才冷声道:
  “让林寒肃来拿人; 有什么话,去刑狱司说吧!”
  京城织造一听这话; 顿时深深的低下了头,他只怕再无力回天了!
  那刑狱司直属圣上,林寒肃更是圣上座下最忠诚的狗,若是送他去刑部,甚至是大理寺,他指不定都有一二法子周旋一二,可若是刑狱司,他是真的无力回天了!
  京城织造额头上的血迹还没有完全干,就这样被人带了下去。
  而等京城织造离开后,成帝这才看向徐瑾瑜,大笑道:
  “哈哈哈哈,多亏了徐爱卿,否则这账本也无法这么轻易到手!”
  若要顺藤摸瓜,这真账本才是重中之重!
  可京城织造宁愿舍弃贪墨的银两也不愿意如实交出账本,足以想象里面究竟藏了多少龌龊!
  “圣上谬赞了。”
  徐瑾瑜笑着起身拱了拱手,成帝随后又问道:
  “不过,方才你说京城织造的小家,又是何故?”
  “回圣上,京城织造有一处别院,正好与臣相隔不远,那里面只住着一个女娘并一稚童,臣曾见过京城织造出入数次别院,这才诈他一诈。”
  徐瑾瑜话音落下,成帝却不由道:
  “而今看来,阖族之人,只怕都不及其那个外室与孽障重要!”
  “臣倒是以为,真账本只怕就在别院之中。”
  成帝听了这话,许是因为近日一团乱麻之事有了头绪,当下玩心大起:
  “那朕可要与徐爱卿赌上一赌!”
  “圣上,这不妥……”
  “哎,有什么不妥的?只是你我君臣之间的小小玩笑罢了。方才说起别院,如若你赢了朕,朕送你一座寨子如何?”
  “此事……”
  徐瑾瑜还要再说什么,成帝却含笑道:
  “这宅子乃是原老临安侯未曾封侯前的旧宅,虽只是三进宅子,可当初先帝都让人用了好料,而今数十年过去,也依旧焕然如新。”
  成帝抬眼看了徐瑾瑜一眼,又道:
  “当然,最重要的是,那座宅子与原来的宁王府,现在思武分得的宅子,只隔了一堵墙。”
  成帝这话一出,徐瑾瑜那沉静的表情终于有了波动,随后,他立刻道:
  “圣上的赌注臣很心动,臣,愿与您一赌。”
  徐瑾瑜很是坦诚的说着,但随后他又道:
  “只是不知圣上您想要臣用什么为注?”
  成帝一时还没有想到这个,只摸了摸下巴:
  “先记着,还是爱卿以为自己会输?”
  徐瑾瑜有些无奈道:
  “圣上……”
  成帝今日心情十分畅快,随后又与徐瑾瑜说了好一会儿话,这才放人离开。
  只是,等徐瑾瑜回到翰林院的时候,已经都是午后了。
  徐瑾瑜刚一进翰林院的门就被孙洪带到了一处崭新的值房,只见孙洪笑吟吟道:
  “徐大人,这是下官方才打扫过的,您看着可还满意?”
  徐瑾瑜抬眼看去,里头一尘不染,连窗户纸都换了新的,桌子上也摆了一盆熟悉的君子兰。
  “这不是掌院大人房里的,怎么在这里?让掌院大人割爱,实在不妥。”
  徐瑾瑜说着便要端起君子兰给杨掌院送回去,孙洪连忙拦着:
  “徐大人,徐大人,您别急,这就是掌院大人特意送给您的。君子兰有君子谦谦之意,与您此番大义凛然的举止正相配呢!”
  孙洪虽然如此说,可徐瑾瑜仍觉得此事有些不妥,随后孙洪又压低了声音道:
  “咳,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咱们掌院大人把这君子兰养了小十年了,还没有开一次花,这回也想给它换换风水。”
  孙洪说到这里,徐瑾瑜也有些诧异,但也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我便先留下养着了。”
  等徐瑾瑜将自己的值房收拾妥当后,便准备去藏书楼看看,谁曾想,刚一出门就看到陈为民和周启章二人脸上一道白一道黑的,正在外头打扇。
  初夏的午后总是燥热的,而周启章一看到徐瑾瑜后,立刻一拍大腿,急忙过去将一张纸交给徐瑾瑜:
  “徐大人,这是我的欠条!那官袍是您给我付的银子,我这一时半会儿也没有那么多银子使,不过你放心,以后我的月奉每月都给您一半!”
  周启章说的轻松好似自己许出去的不是未来十年的月奉,可徐瑾瑜却没有接,只淡淡一笑:
  “周大人,你有这个心便已经足够了,不过这事儿嘛,你不若等等再看。”
  周启章下意识的想要挠一挠头,徐瑾瑜连忙抓住他的袖子:
  “周大人!”
  徐瑾瑜递给周启章一张帕子,周启章这才有些不好意思道:
  “嗐,瞧我这记性!上一趟值弄的灰头土脸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怎么了?”
  一旁的陈为民这会儿也正用一张帕子慢吞吞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指,仿佛擦拭着什么精美的瓷器,看到徐瑾瑜看过来时,这才懒懒道:
  “徐大人。”
  “话说回来,二位这是去做什么了?”
  “打扫值房。”
  二人异口同声的说着。
  从二人口中,徐瑾瑜这才知道原来分给他们的值房都是一些久不曾使用的,也算是新人的必修课。
  也难怪方才孙洪会特意说一句。
  徐瑾瑜见二人实在疲累,便去茶水房提了一壶凉茶过来,二人见状顿时眼前一亮,周启章直接一口气灌了下去。
  陈为民倒是难得的保持着仪态,可却也不免急切了几分。
  二人都是读书人,周启章还好些,陈为民只怕都没有沾手过这些俗物,是以二人上值头一天,什么还没有做便已经差点没累趴下。
  “徐大人,你这是才回来?你的值房还没有收拾吧?等我喘口气,去帮你一道收拾收拾!”
  周启章想着徐瑾瑜没有接欠条,他定是要先做些什么,徐瑾瑜却摆了摆手:
  “周大人有心了,孙检讨已经帮我收拾过了。”
  “嘿,这孙检讨怎么还抢我的活儿?”
  徐瑾瑜闻言不由莞尔。
  “徐大人,可算找到您了!方才圣上让人来传旨,说前头的国史修的极好,可直接入国册,还送来了赏赐,掌院大人请您过去一趟。”
  “好,我即刻便去。”
  徐瑾瑜与周陈二人告辞后,便跟着孙洪去了杨掌院处,这会儿杨掌院那叫一个红光满面,一看到徐瑾瑜更是笑的见牙不见眼:
  “徐修撰!你可真是这个——”
  杨掌院说着便竖起了大拇指,随后便拉着徐瑾瑜坐了下来:
  “咱们圣上素来精益求精,往常修好的国史去请圣上品阅,总要几经波折,可没想到徐修撰今个只走了一趟,竟然一次过不说,还让咱们翰林院得了圣上褒奖!这可算是吾等修国史以来的头一遭!”
  杨掌院虽然没有明说成帝的挑剔习性,可是那实际意思明眼人一听就知道。
  不过,徐瑾瑜总觉得杨掌院眼里的圣上,似乎与自己见到的圣上有些不大相同。
  “应当还是陆侍讲尽职尽责,新国史这才能让圣上满意。”
  最起码,陆侍讲新修的这份国史确实无可指摘。
  而这时,一旁的陆侍讲闻言也忍不住攥紧了拳头,低下了头。
  倘若今日他没有刻意去刁难徐修撰,那享受这份荣誉的,会不会是自己?
  陆侍讲的动作实在过于明显,杨掌院看了他一眼,别有深意道:
  “徐修撰,咱们翰林院的人几乎都去过几次御前,可是能让圣上亲自下旨褒奖的,你还是头一个。
  有些事儿,换个人去,可就不一定有这样的结果了。你啊,还是别谦虚了。”
  陆侍讲的文辞确实上佳,可是圣上本就好诗词歌赋,见过的好词妙句数不胜数。
  而修国史又不是写祷辞,此前陆侍讲也曾去过两次,可结果又如何呢?
  杨掌院这话犹如一击闷锤,让陆侍讲被狠狠重击之下,终于清醒了过来。
  是了,自己这次写的东西与寻常之作相差无几,怎么自己此前呈报御前之事,圣上毫无兴趣,换了徐修撰便大不相同?
  众人并不知道徐瑾瑜走了这一遭的内情,这会儿只当徐瑾瑜手段了得。
  尤其是,杨掌院这会儿笑吟吟的看着眼前少年那玉面青衫,风流写意的模样,亦忍不住心中感叹。
  如斯美少年,谁不愿意打心里偏他几分呢?
  杨掌院本以为徐瑾瑜入了翰林,自己要多多照拂,可没想到先是这孩子为翰林挣了光。
  一想到之后的早朝,杨掌院只觉得腰杆倍儿直!
  “下值后,丰登楼上,吾做东宴请诸位同僚,贺我翰林再入栋梁之材!”
  杨掌院笑眯眯的说着,随后将成帝让人送来的赏赐直接交给了徐瑾瑜:
  “徐修撰,你这可是开门红,这可是好彩头!”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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