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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炮灰真少爷科举升官日常-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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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个手眼通天的前户部尚书!
  若非此次前去的是出身镇国公府的庆阳兄,而是普通文臣,只怕这九次刺杀下来,便是不折在那里,也要彻底没了调查的心气!
  不过,他低估了庆阳兄,也高估了自己的人。
  那封信件,庆阳兄确实平平无奇的诉说了自己在昌遥所遭遇的九次刺杀,可是此前连续经过两次消息被劫之事后,自己和庆阳兄岂会没有一点儿准备?
  而那封信的真正意思,是庆阳兄已经假意投入一方,并且掌握了一部分证据。
  从当初他将各部那些积年账册一一看过后,便发现了这一点——昌遥明明占据举国最大的盐场,可是盐税却一年比一年少!
  不过,做账之人的手法很是巧妙,一年比一年少,是整体的少。
  可若是在账册上,则是这一季出奇的高,下一季便开始减少,如此增增减减,看上去十分正常。
  除非统览上下十年,从中仔细斟酌,否则一时半刻还真无法发现其中的猫腻。
  可以说,周世耀这一次也算是歪打正着,做了一回好事儿吧。
  这明晃晃的把柄送上门,他不收着岂不可惜?
  随后,徐瑾瑜伏案写了一封慰问的书信寄给赵庆阳,用暗语表示自己已经明白此事,且此事为周世耀在京中的反扑。
  而两地相距甚远,如无意外,接下来周世耀也无瑕关注昌遥之事。
  其余种种,徐瑾瑜并未多写。
  庆阳兄随他这么多年,南下北上,心中也有成算,这一次他送信回来虽然狼狈,看可那暗语只怕也已有打算。
  如此一来,他倒不必多加掺合。
  反而,现在的重中之重,便是京中的周世耀了。
  惊马案后,整个京城的风气一下子变得紧绷起来。
  天子脚下,竟然不知何时混入一个异国之人,满城上下竟然无人知道。
  更何况,那异国人竟然当街刺杀当朝二品大员,实在胆大妄为!
  要知道,圣上每年要需要外出劝耕祭天的,若是这样的人下一个的目标是圣上呢?
  如此一来,京中来回巡逻的守卫打打增加,素日遇到一些带着幕笠的神秘之辈也会要求其露出面容。
  至于成帝下令开始重新登记查验京城人口之事也已经就此铺开,其中首当其冲的便是城北。
  城北以鱼龙混杂著称,但是圣上下令,莫敢不从。
  毕竟京兆尹直接抬了一把铡刀立在城门口,不查清者不得离开,若有反抗挑唆者,当街开铡!
  随后,又直接就徐瑾瑜当日所言,再度放宽条件,除了当日异国人的踪迹外,其余可疑之人也可举报,一经查实,赏银百两!
  如此恩威并施之下,原本还有些骚乱的城北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之后竟是真的被人直接揪出来一群可疑之人。
  这些人在京城久居数年,平日里并无什么营生,可是缺一直都有花不完的银钱。
  起初,乃是一个妇人举报的,当时还有人笑她说酸话,可是经官府查实后发现,此人身上存在可疑之处,直接带走审问之后,众人才反应过来。
  “不是,茹娘你究竟是怎么知道此人有问题的?”
  茹娘方才还被人一通暗损,听了这话,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咱们住在这儿的,都是为了混口饭吃,除此之外要啥啥没有,老娘要是有银子,除非颅内养鱼,否则才不在这儿!”
  之后,茹娘得了百两赏银之后,果然直接带着一家子去城南直接买了一座一进小院。
  南平北贱,城南的安静闲适才是真正普通老百姓的安乐窝啊!
  有了茹娘的例子比着,接下来陆陆续续有人进行了举报。
  京兆尹让人守好了城门,那些人固然有的逃窜,有的试图浑水摸鱼,可最后全部都下了大狱。
  可却谁也不知,早在当初徐瑾瑜被刺失败之后,便已经有一批人悄悄退出了京城。
  “大人,咱们现在离开,岂不可惜?”
  京城的基业,乃是他们祖辈积累下来的!
  “蠢货,那徐瑾瑜已经避过此劫,此时不走,是等他秋后算账吗?
  一时基业而已,等过了这个风头,以我们手中的银钱,足够在盘十个,百个。”
  “可大人,还有郎君他……”
  “他所想要的,我已给他。从此,也算两不相欠。”
  随后,那人深吸一口气,回看了京城一眼,拨转马头,直接离开。
  这次城南的人员清查,用了整整十日,抓捕可疑人物若干。
  随后,京兆尹特意请了徐瑾瑜前去观刑。
  其实说是观刑,也不尽然。
  京兆尹乃是成帝心腹,他从成帝那里得了口风,知道此事或许徐大人比自己更了解,若是能得他过目一遍,或许能发现其他一些可疑之处。
  徐瑾瑜受到邀请,欣然而往。
  “徐大人,可算等到您了,休沐日还要请您走一趟,实在是下官的不是。”
  “飞白兄,你我之间几时需要这么客气了?这可太折煞我了!”
  顾世璋本来过了今年的考核后,便可以官升一级,如今京中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少不得又要留在这个位置上了。
  这会儿,看着数年前还一介白身的少年如今已经官居二品,顾世璋心中也有些酸涩。
  可难得的是,虽然二人这些年一直因顾世璋之女有些走动外,便再无交集,但顾世璋一下帖子徐瑾瑜便毫不推辞的来了。
  这会儿,徐瑾瑜还是一如从前那般言笑晏晏,不见丝毫倨傲之色,顾世璋终于放下心来。
  “哪里哪里,是愚兄的不是,今日事了,请徐兄弟去丰登楼一聚,如何?”
  “一切听飞白兄的。”
  二人言谈两句,逐渐亲近,随后顾世璋这才开口道:
  “徐兄弟有所不知,这些日子只查了一个城南,便揪出了不少阴沟里的老鼠。
  可是这里头一个个看着都不是什么干大事儿的,愚兄心里实在没底,想着你此前经过那事,或许有些想法,不知你可否……”
  顾世璋一脸期待的看着徐瑾瑜,徐瑾瑜听了顾世璋的话,轻轻点了点头:
  “飞白兄放心,今日之事我都知道,现在也不必耽搁时间,咱们直接走吧。对了,飞白兄,不知此次可疑之人中,可有女子?”
  “女子?徐兄弟是说,这事儿是女子干的?”
  顾世璋一整个惊讶到无以复加,当街刺杀二品大员之事,竟会是一个小小女子来主谋?!
  徐瑾瑜听了顾世璋这话,只是笑了笑:
  “飞白兄说笑了,此事与何人有牵扯只是我的揣测罢了。实在是此事干系颇多,故而我才多问一句罢了。”
  顾世璋话一出口便知道自己是僭越了,毕竟从圣上口中得到消息的时候,他估摸着圣上自己还迷糊呢。
  这位徐大人只怕才是真的知道点儿什么的。
  “是,是我多言才是。不过这一次的可疑中,并无女娘。”
  徐瑾瑜微微颔首,随后跟着顾世璋去了大狱。
  顾世璋让人将犯人带出来一一审问,徐瑾瑜从旁听着,如此审了足足三个时辰,徐瑾瑜尚且还做的住,可是顾世璋却已经有些不好意思了。
  “徐兄弟,以你之见,这些人是否有问题?”
  徐瑾瑜抿了抿唇:
  “飞白兄揪出来的这些人……是暗桩无异,只不过,他们的首领不在其中。”
  徐瑾瑜这一通看下来,便发现了这个事实,其实哪止首领不在,只怕他们上一层的线人都已经不知去了何处。
  反应很快。
  徐瑾瑜心中暗道,这已经是那人第二次溜走了。
  一次是春月楼,一次是惊马案。
  不过,能在京中养着这么多人,却说走就走,也算是有气魄之人了。
  顾世璋听了徐瑾瑜这话,不免有些失望。
  他本想将功补过,却不想什么也没有落着。
  徐瑾瑜看到顾世璋脸上的失望之色,不由宽慰道:
  “飞白兄不必着急,现在只是城南,还有城北城西,再不济,还有城东呢。”
  毕竟,城东的临安侯府内,可是还有一个大业绩等着呢。
  若是顾世璋运气好,到时候莫说是将功折罪,只怕成帝还要褒奖呢!
  徐瑾瑜这话一出,顾世璋愣了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可是看着唇角弯弯,不再多说的模样,只得将这话记了下来。
  随后,二人在丰登楼宴饮一遭,徐瑾瑜刚一出门,徐府的新轿子便停在了门外候着。
  顾世璋有些羡慕的看了一眼,可他也知道,若他有徐兄弟的才干,圣上也不吝奖赏。
  只可惜,这正好只管辖一个京城,便已经足够让他殚精竭虑了。
  偏偏,还出了岔子。
  顾世璋这厢叹了一口气,翌日便重整旗鼓,直接冲着城南下了手,他这次也是下了死心要将京城中的一切不安定因素扼杀在摇篮之中。
  而就在顾世璋这一通狠查之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次这把火只怕迟早要烧到何处官员身上。
  是以,这段时间不少人都开始夹着尾巴做人。
  就连素日里打马游街的勋贵子弟们也一个个都开始安静如鸡的被送到了官学之中。
  对于勋贵们来说,这些纨绔子弟们平日里再怎么如何放肆也就罢了,现在还是得拴在官学里才放心。
  于是乎,这些勋贵子弟们只能像是猎犬被套上了缰绳,苦哈哈的在官学窝着,心里已经怨恨起了这次惹事之人。
  “要是让小爷知道谁好端端的没事儿如刺杀徐尚书,他日他若要问斩之时,小爷定要先给他一颗臭鸡蛋!”
  “加我一个!”
  “我也去!”
  这一次,他们不但失去了打马游街的乐趣,而且还失去了自由啊!
  而另一边,手握阿芙蓉的临安侯,眼看已经火烧眉毛了,他终于定了定神,像是做下了什么决定。


第238章 
  惊马案后; 成帝每每上朝第一件事便是问一句徐爱卿安否,直听的众朝臣心里酸溜溜的。
  可也从中众人明白了圣上对于徐瑾瑜的看重,是以他们酸归酸; 可看徐瑾瑜年纪轻轻便已经被圣上这般看重,心里也已经打起了旁的主意。
  比如,让这么优秀的徐大人做自己的乘龙快婿,届时翁婿二人在朝堂之上,强强联手,才是一桩美事。
  比如一早便盯上徐瑾瑜的文国公和乐新侯二人,徐瑾瑜被刺之后; 成帝恨不得把京城翻个颠倒的架势可谓是让徐瑾瑜的身价又翻了一番。
  以至于原本还算含蓄的一众有意议亲之人这段时间几乎都快要让媒婆把徐瑾瑜家的门槛儿给踩断了。
  这日; 徐瑾瑜上值回来; 与家人一道用饭; 却不想菜刚一入口,徐瑾瑜便不由一顿:
  “娘; 今日家中可是有什么事儿?”
  无他; 今日徐母这菜做的有些咸了。
  这对于一直做美食,都是信手拈来来说的徐母来说; 简直是不可能的。
  徐瑾瑜这话一出; 方才一直失神的徐母这才匆匆回过神道:
  “不; 不曾发生什么事。”
  “娘,您现在有事儿也瞒着我呀。”
  无奈的看了徐母一眼,徐母立刻低下了头; 而一旁的徐远山不由小声嘀咕道:
  “那大郎有事儿还不是瞒着爹娘; 啧; 圣上不在大朝上说起,我还不知道大郎遇险了呢!”
  徐瑾瑜闻言不由语塞; 随后他不紧不慢道:
  “但我到底全须全尾的回来了,但是娘今日有些奇怪,爹你都不担心娘吗?”
  徐远山一时顿住,他看了看身旁的徐母,呐呐道:
  “芸娘,今日有……奇怪之处?”
  徐远山那疑问的语气,让一旁的徐钰瑶都听不下去,她都老气横秋的叹了一口气:
  “爹爹,今天客人走后,娘有时候和我说着话,便不知道想什么去了。
  哥哥和爹爹一样都去上值,哥哥一回来都能发现,爹爹倒好,哥哥提醒了都发现不了!”
  徐钰瑶嫌弃的皱了皱鼻子,徐远山下意识的挠了挠头:
  “这个,呃,芸娘,你到底怎么了啊?”
  徐母听了徐远山这话,直接白了他一眼:
  “我好的很,吃你的饭!”
  眼看徐母不愿意多说,徐瑾瑜也不再追问,只是等晚饭用完后,徐瑾瑜直接让门子拿来了今日的访客册子。
  今日来徐府的访客有三人,其中是近日常来的乐新侯夫人和宁国公夫人,还有一位便是不久前才回京述职的常蜀都转运盐使袁平信的夫人。
  徐瑾瑜当初入朝之时,曾在魏思武手中看过刑狱司对于各处官员的总结,旁的不必多说,只这盐事之上的官员,皆为圣上所倚重之辈。
  竟不知其令夫人今日上门,所为何事?
  徐瑾瑜随后问了一下门子小石子,小石子认真想了想,随后道:
  “回大人,小人听了一耳朵,似乎是为了咱们大娘子的婚事而来。”
  “哦?”
  徐瑾瑜没在多说,随后便让小石子退下了,他则去找徐老婆子,要一罐去岁收的桂花蜜,沏了一壶蜜水这才朝徐母的房中而去。
  这个时候一般是徐母撵着徐远山去洗漱的时候,故而徐瑾瑜到的时候,只有徐母一个人坐在窗前发呆。
  “娘。”
  徐瑾瑜唤了一声,徐母回过神看向徐瑾瑜:
  “是大郎啊,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快坐。”
  “方才饭时,我瞧着娘只扒饭,想必这会儿也该口干了,正好奶那儿还有些桂花蜜,给您冲了一些,您润润口。”
  “你这孩子!”
  徐母脸上浮起笑容,大郎便是空手来,他这话一出,自己这心都似那蜜一样甜呢!
  随后,徐母请徐瑾瑜坐下,这才有些心疼的看着徐瑾瑜那清瘦的面颊:
  “大郎日日上值这么辛苦,不必担心家中这些琐事的,娘自己能照顾好自己的。”
  徐瑾瑜只是笑了笑:
  “瞧娘说的,当初我考科举入仕,也不过就是为了让咱们一家人过得好,无人可欺,如今若是让您生了忧而我却不管不顾,岂非本末倒置?”
  徐母闻言,不由一怔:
  “大郎是知道什么了?”
  “袁夫人给长姐说的亲事可是有问题?”
  徐瑾瑜声音微沉,徐母下意识的收紧了手指,随后才道:
  “袁夫人说的亲事也算是极好的,她家中嫡次子今年正是及冠之年,前头订了一门亲事,可那姑娘生了一场疾病走了,这便耽搁下来。
  论起来,比琬琬大两个月,而且那袁二郎身边也没有什么妾室通房,是个干净人。”
  徐母说完,徐瑾瑜的面色却不由绷紧了:
  “那娘答应了?”
  “没,没有!”
  徐母急急道,随后看了徐瑾瑜一眼,低声道:
  “那袁夫人说,她家姑娘今年刚刚及笄,想要,想要……”
  徐母随后索性一咬牙道:
  “想要娶了琬琬后,让大郎纳他家姑娘为妾!”
  “荒唐!”
  徐瑾瑜直接冷声道,徐母这会儿眉间也拢上了一层轻愁:
  “谁说不是呢?若真如此,他日传出去,岂不是咱们家为了嫁女,让大郎你……这事无论如何都不成的!”
  徐母没有说那袁夫人还说了许多危言耸听的话,说什么徐家大娘子不先嫁出去,他日二娘子议亲之时岂能越过长姐,到时候徐家一门双女都要做那活花神云云。
  这种涉及官夫人之事,她本来还想与公主先商议一二,再告诉大郎,却没想到大郎刚一回家便自己问出来了。
  徐瑾瑜听后,看着徐母惴惴的模样,便估摸着其只怕还有许多不堪入耳的话,随后徐瑾瑜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扣了扣,冷笑一声:
  “此事,娘不必去管。”
  徐母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徐瑾瑜,便见徐瑾瑜轻飘飘道:
  “娘看我那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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