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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炮灰真少爷科举升官日常-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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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太医院的太医们都诊过脉,可却一个个没有见识,连个所以然都说不出口。”
  魏思武有些讽刺的掀了掀唇:
  “倒是陈大人,那是瑾瑜亲口盖章,可以为他清除身体隐疾之人!”
  “哦?那……”
  成帝正要说话,正在这时,小石子进来禀报:
  “呃,圣上,太夫人,有客上门!”
  小石子这话一出,屋内顿时一静,随后,成帝语气淡淡道:
  “来者何人?”
  小石子挠了挠头:
  “是,是临安侯。”
  “他来作甚?”
  徐母紧张的抓紧了徐钰琬的衣袖,显然对于临安侯的目的戒备不已。
  而成帝看着徐家女眷的惊慌模样,索性直接坐了下来:
  “徐爱卿还未清醒,朕在这里替徐爱卿见他一见。传他进来——”


第240章 
  成帝来的匆忙; 并未大张旗鼓,是以临安侯一路而来,只觉得徐府今日看起来倒还真有几分勋贵之家的气势。
  但同时; 临安侯眼中飞快的闪过了一丝不屑。
  一个土里刨食的泥腿子,就算是站起来,不也靠的是他们楚家的血脉?
  不过,今日之后,这些不属于他们的东西也该收回来了。
  临安侯这会儿心中也有些复杂,若是早知道那个孩子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成就; 他……
  临安侯神情一晃; 随后定了定; 大步朝前走去。
  小石子瞧瞧抬头看了一眼临安侯有些衰老的面容; 纵使如今年岁长了,可临安侯容貌亦是不俗; 甚至眉眼间与他们大人确有几分相似之处。
  可是; 临安侯今日在大人出事后上门,究竟所为何事?
  临安侯只绷着脸朝前走去; 门子窥探的视线他自然有所察觉; 如此不规矩的下人; 他日瑾瑜回了家,定要将其发卖。
  临安侯一面想着,一面看向了不远处的一干太医; 足足有十七位太医!
  圣上这怕不是将太医院的太医都派出来了吧?
  好大的声势!
  临安侯心里又酸又妒; 可最后都化为一个温和的笑容:
  “诸位为何在此?平海候如何了?”
  太医们也没想到在这里会看到临安侯; 他们对视一眼,随后只道:
  “吾等为平海候诊脉的结果并不乐观; 故而……在此重新议一议。”
  临安侯听了这话,笑意加深。
  如若这些太医当真有几分用处的话,爹他也不会英年早逝!
  随后,临安侯更加自信的朝屋子走去。
  而此时,徐远山得了信,才从城外营地赶回来,正好与临安侯擦肩而过。
  徐远山一路疾行,到门口更是直接弃马狂奔,整个人脸上汗渍沾着湿发,看上去狼狈不堪。
  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前面的临安侯,直接绕过他冲进屋内。
  临安侯有些嫌弃的别过脸去,口中斥了一声:
  “莽夫!”
  “大郎如何了?昨个好端端的,怎么会出事儿?!”
  徐远山说着就想要往里屋去,被徐母拉住说了两句,这才看到上首的成帝,正要行礼,却被成帝直接抬手拦住。
  正在这时,临安侯大喇喇走进来,一边走一边道:
  “我儿为你徐家争得百般荣耀,你徐家就是这么待我儿的吗?!”
  徐母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徐远山有些按耐不住,可成帝却率先道:
  “哦?徐爱卿乃是京城小石村徐家祠堂族谱之上,白纸黑字所书的徐家子,朕倒是不知道他几时成了临安侯的孩子。”
  临安侯没想到成帝竟然也在,一时脸色一变,连忙跪下行礼:
  “臣叩见圣上,圣上万安。”
  成帝淡淡的看了临安侯一眼:
  “临安侯明知今日徐家人心惶惶,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临安侯被成帝盯着,这会儿手心里结结实实捏了一把汗,他忙道:
  “回圣上,臣此前便说过,平海候乃是臣的孩子,盖因,我楚家儿郎一直都身带奇毒,今日平海候奇毒发作,臣……”
  “你待如何?你可有解毒之法?”
  成帝这话一出,临安侯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
  “并,并无。”
  如若他有解毒的法子,又何必为了保命过毒,害的自己此生无子?
  “那你来此又有什么用?”
  成帝毫不客气的话,让临安侯不由脸色一白。
  他承爵后,一直没有建树,在朝中也多是虚职,更未有今日这般和圣上面对面说话的时候。
  临安侯下意识的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冷汗不知何时悄然滑落,临安侯这才道:
  “此,此毒虽无解药,可,可臣这些年一直找大夫钻研此毒,故而,故而有缓解之法。”
  “东西呢?”
  成帝听了临安侯这话,当下也不含糊,直接开口索要。
  临安侯闻言一时哽住:
  “圣上,此物价值,价值不菲,臣,臣只准备留给自己的孩子的……”
  临安侯这话话音落下,一直在阴影中跪着的楚凌绝直接起身走了过来:
  “那,请爹爹将此物交给儿子。”
  楚凌绝垂下眼帘,明明本该亲昵的称呼被他唤的波澜不兴,仿佛眼前只是一个陌生人。
  临安侯一愣,看着楚凌绝就像是看到了鬼:
  “你,你怎么在这儿?!!”
  临安侯这会儿又惊又怒,他从未想过楚凌绝会在这时候来坏自己的事儿。
  而一旁的成帝也是这时候才发现方才角落里竟然还跪着一个人,当下他有些奇怪道:
  “你便是临安侯世子?”
  “回圣上,正是臣。”
  楚凌绝上前一礼,少年面色苍白,唇瓣干裂,衣袍之上尽是灰土,看上去分外狼狈。
  “你何故在此?”
  “徐大人是与臣品茶之时出了事儿,臣心中放心不下,这便跟来。”
  “哦?既是如此,你为何跪着?”
  楚凌绝的睫毛颤了两下,他忍不住看了一眼临安侯,道:
  “回圣上,臣怀疑……”
  “咳咳,凌绝。”
  楚凌绝闻言一顿,眼中一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随后徐瑾瑜扶着陈为民的手从里屋走了出来,成帝顿时面上一喜:
  “徐爱卿!快,快过来坐!”
  “此番竟是叨扰圣上离宫来此,臣之罪。臣,叩见……”
  徐瑾瑜话还没有说完,成帝便立刻起身过去扶着徐瑾瑜坐在自己身旁:
  “不必拘礼,朕看着你阻碍心里便踏实了。”
  成帝这会儿态度如同春风送暖,那叫一个和煦温柔,一旁的临安侯看的一愣一愣的。
  徐瑾瑜没有拒绝,他这会儿确实浑身无力,可是他若是再不出来,楚凌绝这傻子便要成为被言官抨击的不孝之辈了。
  子告父,素来在礼法之上都要惹人诟病的。
  成帝看着徐瑾瑜这会儿坐立自如的模样,激动呃不知道说什么好:
  “朕一听人禀报徐爱卿出事儿,便在宫里呆不住了,若是徐爱卿有个差池,朕,朕便如鱼离水,草失土……”
  徐瑾瑜眼看着圣上现在这些肉麻的话越来越信手拈来,连忙道:
  “不管怎么说,圣上今日贸然出宫,实在太过危险了,只怕要让冯大人受累了。”
  徐瑾瑜说着,随后看向了成帝身后的冯卓,微微颔首,冯卓闻言眼泪差点儿都出来了。
  还是徐大人体贴他!
  成帝这是才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
  “朕,这也不是担心徐爱卿吗?对了,方才临安侯世子要说什么?”
  楚凌绝本要开口,徐瑾瑜却道:
  “其实,臣这会儿过来,便是要借楚大人一用。”
  成帝有些奇怪,随后徐瑾瑜看向陈为民:
  “有劳陈大人上前验看,我猜陈大人想见识的无疾之毒便在楚大人身上。”
  “是。”
  陈为民应了一声,楚凌绝一瞬间浑身都僵硬了,他直直的看着徐瑾瑜,徐瑾瑜眼神安抚的看着楚凌绝:
  “别怕。”
  楚凌绝随后低下头,任陈为民在他身上验看,不多时,陈为民从楚凌绝腰间取下一枚香囊:
  “徐大人,这便是无疾之毒。无疾之毒中有一味玉英子,若与云琥草粉末相融合,便会变成蓝色。”
  而在众目睽睽之下,楚凌绝腰间的霜色香囊顷刻变成了蓝色,看的陈为民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这分量不少!难怪徐大人一下子晕过去了!”
  楚凌绝见状,顿时便知道自己心中的猜想成真,一时双腿一软,又跪了下去:
  “哥哥,是我对不住你!我不知道他会这样!”
  徐瑾瑜见状,眉头一皱道:
  “站起来,你当我出来做什么?”
  成帝饶有兴致的看着二人这番对话,他本以为徐爱卿与这楚世子应是水火不容,可如今看来,二人竟不知何时以兄弟相称。
  也是,徐爱卿人品贵重,德行过人,何人不佩服他?
  楚凌绝闻言,随后这才爬了起来,可是却一直担忧的看着徐瑾瑜。
  徐瑾瑜随后看向临安侯:
  “临安侯,不知你作何解释?”
  临安侯闻言却眉头一皱:
  “瑾瑜,爹爹岂会害你?只怕是这鸠占鹊巢之辈,为了挑唆你我父子关系,这才下此毒手!”
  “哦?是吗?那临安侯不妨上前几步?”
  临安侯有些不解,随后徐瑾瑜似笑非笑道:
  “或者说,让陈大人给临安侯您好好观摩一番这藏匿了无疾之毒的香囊?”
  临安侯闻言脸色微变,不等陈为民过去,便急急跪行后退几步:
  “别过来!”
  徐瑾瑜冷冷一笑:
  “也是,如今临安侯已经年过不惑,若是此前无疾之毒的余毒不曾清理干净,只怕是要出人命了。
  陈大人,烦请将此物收拢好,否则要是因为不相干的人,脏了自己的手,可如何是好?”
  而一旁的陈为民已经将那香囊小心的收进匣子里,眼巴巴的看着徐瑾瑜:
  “徐大人……”
  徐瑾瑜则看向成帝,扶着椅臂站起来:
  “启禀圣上,臣要告临安侯私藏奇毒,谋害朝廷命官,实在心怀叵测,罪大恶极!臣请您下令搜查临安侯府!”
  成帝闻言面色微微一变,随后徐瑾瑜看向陈为民:
  “陈大人,烦请你告诉圣上此毒之效。”
  陈为民听了徐瑾瑜一番话,一下子反应过来,若是自己收了这无疾之毒,可临安侯府还有残存,那他日临安侯府犯事儿岂不是要自己背锅?
  随后,陈为民立刻向成帝简单介绍了一下此毒:
  “回圣上,所为无疾,是取“无疾而终”之意,若是成年人中了无疾,健康者会看着一切康泰,健壮如牛。
  若是身有沉疴之人,也会觉得沉疴好转,身体康健起来。
  可若是一旦过了四十岁,便会一夜过世,走的分外安详,是为无疾而终。
  这是当初吴子敏医师为一位身患沉疴的友人所研制的秘药,按理本不该现世,谁成想……”
  其实,陈为民没有说的是,他猜测当初吴子敏医师的友人,便是早逝的老临安侯。
  陈为民可以猜到,成帝自然也能猜到,他皱了皱眉:
  “莫不是老临安侯便是因此过世?此毒实乃一把双刃剑,若是用的巧妙,倒也不失奇毒之名。”
  成帝说着,却不由得一顿:
  “若要这么说,那无疾之毒岂不是在楚家血脉中都有?可临安侯现在已经年过不惑……”
  成帝看了一眼临安侯,这会儿临安侯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低着头,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回圣上,此毒若非通过特殊手段,当不会传给血脉子嗣。至于临安侯自幼康健,并未有病弱传言,只怕是成年后不知为何中了这无疾之毒。如今为何无事,不过是临安侯用了过毒之法。”
  陈为民解释道:
  “古书中有一秘法,可用汤药将身体的毒药聚于精囊之中,与女子行云雨之事,若孕成则可过毒至……胎儿身体之中。”
  “荒唐!”
  成帝直接拍案而起,难怪徐爱卿一直病怏怏的,原来他从出生开始,身上便背着临安侯造的孽!
  听到这里,成帝哪里不明白,徐瑾瑜确实是临安侯之子,可临安侯哪堪配当人父?!
  当初的老临安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一生为大盛不知立下多少功绩,若非是他走的早,如今的三公只怕也要退居一射之地。
  他尚且不曾用这般恶毒的法子,倒是这临安侯……
  成帝这么想,也这么说了出来,在成帝的一通斥责之下,临安侯却突然笑了:
  “圣上可得摸着良心说话!若非是为了大盛江山,我父何须在重伤之际,服下无疾?
  若非是为了师家基业,我父又为何七年不曾见我一面?
  他走的时候,我才七岁!七年里,我只能日日看着画像问娘亲,爹爹什么回来?
  七年后,我父毒发身亡,终于回京,他对得起大盛,对得起圣上,可唯独,苛待了我!
  我知道,所有人都说我不肖父,说我无能,可我能如何?我没有爹爹的天赋才华,我只能浑浑噩噩度日!
  但即使如此,还有人不放过我!他们给我下了无疾,我想活!我想活啊!我没有错!我没有错!!!”
  最后一句话,临安侯喊的声嘶力竭,也不知是不是对自己喊的。
  可陈为民听了临安侯这话,却没忍住道:
  “圣上,临安侯所言不实!如若临安侯只想要过毒,那今日为何要让楚世子携无疾再度接近徐大人?
  徐大人本就是过毒之身,只要再次接触无疾,必定毒发!而且,过毒之身毒发的过程虽然缓慢,可却十分痛苦……”
  陈为民如是说着,有些不忍的低下了声音。
  而成帝看向徐瑾瑜,这才发现徐瑾瑜唇瓣格外的红润,似乎是控制不住咬破了。
  “你还要如何狡辩?”
  成帝冷冷的看着临安侯,临安侯没想到这世间和他一样懂无疾之毒的人,当下僵立当场。
  成帝深深的看了一眼临安侯:
  “来人,让顾世璋去好好搜一搜临安侯府!”
  临安侯今日来此的目的,成帝虽然不清楚,可临安侯能用此毒威胁徐瑾瑜,只怕另有所求。
  成帝这话一出,临安侯顿时脸色一变:
  “不!圣上!临安侯府有先帝亲口御言:非谋反叛逆者,不得擅动啊!”
  “你私藏奇毒,却胆大妄为到让奇毒进入衙门,那他日若是让它进了皇宫,又当如何?
  你名楚清晏,取自海晏河清之意,可你,愧对了老临安侯对你的期望。
  你明知徐爱卿于江山社稷何其重要,却能为一己私欲对他下此毒手,与谋反何异?!”
  成帝一声令下,顾世璋立刻行动起来,素日有礼的衙役今日倒变得如狼似虎起来。
  一干衙役一下子恨不得将临安侯府翻一个底朝天,一旁的顾世璋直接亲自监工:
  “都给本官仔仔细细的搜!旮旯角落、床柜缝隙,还有些那些暗格之处,都好好的搜!”
  方才冯卓过来传信,命他听圣喻来搜查临安侯府,顾世璋起初还有些不解,等听到徐尚书出事儿了,临安侯有嫌疑这句话后,一下子支楞起来。
  今日这临安侯府,他定是要掘地三尺!
  正巧今日临安侯夫人去戏楼听戏,府里连一个做主的主子都没有,顾世璋直接长驱直入。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后,一个衙役过来禀报:
  “大人,有一处疑点!”
  顾世璋闻言立刻跟了过去,但见那辆华贵的马车旁,一个下人被死死按住:
  “大人,方才咱们搜查此处之时,此人一直百般阻挠属下等查验这辆马车!”
  临安侯府的马车素来金贵,可谓是价值连城,顾世璋听了这话,走上去,在车壁上摸了摸,又敲了敲,随后直接道:
  “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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