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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炮灰真少爷科举升官日常-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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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母等袁夫人走后; 这才直接靠在椅子上; 叹了口气:
  “大郎中毒后; 这些勋贵们一个个倒是跑的快,当初那袁夫人还说什么娶琬琬为妻; 只求嫡女为妾的话,也不知她把膝下儿女当成了什么。
  今个来这儿净说些作践人的话,便是公主方才不发作,我也要将她赶了出去!”
  长宁公主听了徐母这话,眼中闪过了一丝担忧:
  “婶子不若闭门不见客好了,免得平白气坏了身子。”
  “好公主,若是以前我不见也就不见了,这会儿若是不见,没得让人家以为我们大郎非她们不可,索性都打发了!”
  徐母如是说着,可却不免头痛的揉了揉额角,在小石村时倒不必这些繁琐的社交,可是大郎一步步往上走,她们这些人岂能拖大郎的后腿。
  徐母这话说完,一旁此后的丫鬟不由小声道:
  “若是太夫人能让大人早些娶了夫人,也不必这般作难了。”
  徐母待人和善,几个下人都是从一开始便伺候身侧的,这丫鬟名唤灵月,大胆伶俐,这话一出,徐母也没有怪罪,只道:
  “你当我不想?可我瞧着大郎那就个冷玉人儿,也不知何人能暖化了他。”
  长宁公主听了徐母的话,只是垂眸一笑:
  “瑜郎君外冷内热,是个重情义的人,怎就是冷玉了,婶子这话我可不能依。”
  “公主说的不错,可是你瞧瞧大郎他,满打满算见过的女娘就那么几个,哪一个不是待人家冷冰冰的?我都不知道我这辈子什么时候能喝到媳妇茶!”
  徐母忍不住碎碎念着,长宁公主在一旁静静的陪着,手中凉扇轻摇,唇角含笑。
  二人说了一会儿话,徐母这才反应过来:
  “公主今日来此可不是和我这老婆子说闲话的吧?”
  “我的来意已经告诉您了呀,您若是点头,三日后我便请荣华大长公主做媒,上门提亲您看可好?”
  徐母听了这话,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在京中这么多年,倒是知道这位荣华大长公主。
  荣华大长公主乃是先帝最年长却最长寿的妹妹,距今已经九十岁的高龄了,有她从出生开始便是掌上明珠,之后与当时的镇国大将军结了姻亲,生下两子一女,夫妻恩爱白头。
  可惜十年前大将军过世,但即使如此,荣华大长公主依然精神矍铄,便是长宁公主手里爆火的岁华园,荣华大长公主都去了数次,乐此不疲。
  无论出身,姻缘,亲缘,荣华大长公主都称得上是皇室里数一数二的福气之人,长宁公主请她来保媒,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这,荣华大长公主年事已高,便是两位将军都不愿意吧?”
  “没有的事儿!荣华大长公主一听说是为徐大人的姐姐保媒,立刻便应了下来呢!”
  长宁公主看着徐母那有些担忧的神情,笑吟吟道。
  徐母听后,终于松了一口气,随后也笑道:
  “还是大郎厉害!”
  “瑜郎君……自然是顶顶厉害的,只不过,是如今京中风气不大好罢了。”
  长宁公主如是说着,语气中的欣赏不容掩饰,徐母听后也不由骄傲道:
  “那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儿,便是一直听大郎的!”
  若是当初大郎没有顶着病弱之躯,也要迈上科举这条路,那她们一家子现在还不知如何呢?
  或许,不会一家团聚。
  或许,早已命丧黄泉。
  如此种种,都从当初大郎一念改变了。
  长宁公主安静的听着,与徐母坐了一会儿,随后这才表示:
  “婶子,我听说瑜郎君他有些不大好,不知我能否看一看他?”
  长宁公主如是说着,可是捏着茶碗的指节却因紧张有些微微发白,兰青看了长宁公主一眼,心里不由叹了一口气。
  徐母不觉什么,直接道:
  “当然能了!公主现在怎么也跟我客气起来?大郎又不是什么小姑娘,不给外人看,还能不给咱们自己人看?”
  徐母逗趣的一句,让长宁公主不由抿唇笑了出来。
  随后,二人相携着去了徐瑾瑜的院子。
  方才的空档,陈为民正好过来为徐瑾瑜行针,毒血放过之后,后面的行针便不必那般骇人。
  等徐母和长宁公主到的时候,陈为民还未收针,二人只得在明堂坐着等了片刻。
  所幸徐瑾瑜这里并不是寻常人家自持身份,只有些待客用的名贵摆件的枯燥乏味。
  但见桌子上摆着两盘糕点,皆是喜欢的咸口,里头少了一块,下人本要撤走,长宁公主却表示无碍。
  里头徐瑾瑜还让人再端两盘府上新做的八珍糕和云腿小饼,因为趴着的原因,他的声音有些低沉,这低沉又混着温润,让人不由失神。
  长宁公主隔着层叠的帘子屏风谢过之后,这才抬眼看向四周,但见那周围挂着的字画皆是出于徐瑾瑜之手。
  用笔内敛,却自有筋骨,墨色丰沛,隐隐可见挥毫泼墨的洒脱,此间种种,长宁公主一一看去,倒是难得在一枝墨梅图处停了下来。
  那墨梅图的所作时间,乃是在去岁冬日,正值徐瑾瑜在凉州之时。
  其上并无题字,但长宁公主却仿佛可以感受到里面的情绪,她不由抿唇轻笑。
  “公主笑什么?”
  徐瑾瑜的声音传来,原来他已经收了针,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这会儿屋内只有几个下人在一旁站着,徐母方才被丫鬟请走了,陈为民则去休息了。
  长宁公主忽觉精神一松,随后巧笑嫣然道:
  “我只是没想到瑜郎君,竟也是个念家之人。”
  偏偏少年又别扭不愿表露,故而并未题词。
  只是,凉州一代不生梅花,也难为少年可以凭着记忆便将这墨梅画的这般活灵活现了。
  徐瑾瑜看向那副墨梅图,难得有些脸热,那时什么事儿都已经处理妥当,偏偏因为天寒他不能启程,他想回京,想家人,想娘做的好吃的。
  可是,他堂堂节度使,总不能提笔画一碗红烧肉吧?
  只得一支京中才有的墨梅,寄托思念之情。
  可徐瑾瑜又不愿被人知道,故而索性直接免了题词,任谁也不知道他们以为的威风凛凛、扶大厦于将倾的徐大人,内里还是一个恋家无比的少年,柔软的不可思议。
  可偏偏长宁公主倒是眼利,一语道破,徐瑾瑜不由轻咳一声,小声道:
  “公主可知看破不说破,且为我留些颜面吧。”
  长宁公主笑了笑,没有再看下去,而是与徐瑾瑜相对而坐,看着徐瑾瑜那依旧苍白的面色,长宁公主眼底的笑意消散,有些担忧道:
  “瑜郎君如今……可还好?”
  “我很好,公主放心吧。”
  徐瑾瑜亲手烹煮起了茶水,可长宁公主生怕出了什么意外,毕竟徐瑾瑜面上病气并未散去,便是让他提一壶水,总让人怕他把自己累到了。
  “我来吧,瑜郎君正好尝尝我烹的茶,如何?”
  徐瑾瑜听了长宁公主这话,笑道:
  “那我今日可有口福了。”
  随后,长宁公主从徐瑾瑜手中接过茶匙,不经意间指腹相碰,二人不由一愣。
  长宁公主镇定下来,倒是若无其事的开始烹茶,并与徐瑾瑜说起近日京中之事。
  京中事本不过是些各家的八卦,可长宁公主的语气实在温和,用笔又妙趣横生,倒是让徐瑾瑜听出了几分趣味。
  之后二人气氛倒是一派和乐融融,只不过等徐瑾瑜问起今日袁夫人上门之事,长宁公主却不由一顿:
  “此事,乃是与京中流言有些关系的。”
  随后,长宁公主简单说了一下京中之人对于冲喜的风言风语,徐瑾瑜听后,抿了抿唇:
  “看来,我中毒这些日子,有人是坐不住了。”
  长宁公主点了点头,随后道:
  “对了,瑜郎君,那袁家女或许真有助瑜郎君的东西……”
  长宁公主说到这里,唇瓣有些发白,但她还是继续道:
  “方才在婶子处,我并未直言,乃是我想请瑜郎君自己拿个主意。
  丰登楼传了消息过来,那周大人和袁大人私下曾经说起,他们手里有当初的临安侯交给他们的秘药,可以暂时延缓瑜郎君现在的毒。”
  “他们是那么说的?”
  徐瑾瑜笑了一下,可是眸色却直接冷了下来:
  “一个个的如意算盘打的还真响,我还没死呢,便惦记起我家的东西了!”
  “瑜郎君!”
  长宁公主声音高了一度,随后看着徐瑾瑜,平缓了呼吸:
  “慎言。民间有传闻,若是经常提起……只怕会被阎王点去。”
  徐瑾瑜听了长宁公主这话,不由失笑:
  “此前倒不知公主竟也听信这些。”
  长宁公主只抿紧了唇瓣,低低道:
  “原是不信的。”
  “那……”
  徐瑾瑜正要再说什么,长宁公主却低下头忙碌起来,不多时,一碗画了一枝白梅的点茶便映入眼帘。
  倒是完全复刻了徐瑾瑜方才画的那枝墨梅。
  “点茶之法,如今已不大盛行,却不想公主技艺竟是如此精湛!”
  徐瑾瑜不由有些惊艳,长宁公主确实微微一笑:
  “雕虫小技罢了,夏日无梅,今日以茶送瑜郎君。”
  长宁公主这话一出,徐瑾瑜愣了一下,随后笑道:
  “多谢公主。”
  待二人吃过一盏茶,长宁公主起身告辞,转头便去成帝处告了袁夫人一状。
  成帝听了长宁公主的话,本来心里就因为当初没有处置了楚清晏而对徐瑾瑜心怀愧疚,随后直接气的下旨痛批了袁平信一顿,还降了袁平信的官,直接跌为四品官员,倒是可以名正言顺的称周世耀一声大人了。
  不提袁平信冷不防被这道旨意砸到头上时有多么惊慌失措,这边徐瑾瑜送走了长宁公主后,倒是失神了一阵。
  但没多久,陈为民便走了进来:
  “徐大人,今日您说要回书院,我这边都已经准备好了,您看您准备什么时候启程?”
  陈为民都没有察觉到自己这语气之中已经带了几分催促之意,徐瑾瑜回过神后,笑着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便走吧。”
  重新站到书院的大门前,徐瑾瑜只觉得心间微微有些怅然,曾经在自己最势单力薄的时候,是这座书院庇护了自己,如今重返心中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这位郎君您……是徐郎君,不,现在该称一句徐大人了啊!”
  守门人一直未换,这会儿看到徐瑾瑜不由惊喜出声,徐瑾瑜也含笑道:
  “哪里,我如今回了书院,便不是什么大人,是一个普普通通,回来看看书院的学子罢了,您还是按以前的称呼就好。
  许久不见您了,不知您近来可好?今日天色阴沉,许是要落雨,您的腿还疼的厉害吗?”
  徐瑾瑜这话一出,守门人却不由激动的眼冒泪花:
  “您还记得呢?山长每逢冬日便会拨些炭火,只要冬日养的好,其他时候都好过。”
  随后,徐瑾瑜和守门人说了两句话,这才继续朝里面走去。
  前面的大校场上,这会儿倒是安静,唯有几个备懒的学子正在被罚跑,看到徐瑾瑜一行人进来,不免有些奇怪。
  要知道,东辰书院可是出了名的严格,怎么会让外人入内?
  原本想要呵斥的叶全走到进前,发现是徐瑾瑜,又是好一通亲近,这才放人离去。
  徐瑾瑜在前面走着,并未介绍,可是陈为民却像是早就已经知道路线一般,倒是没有初次来此的迷茫。
  这会儿,陈为民跟着徐瑾瑜,亦步亦趋,身后的几个下人倒是好奇的张扬着。
  徐瑾瑜对于身后的一幕,并未放在心上,二人走走停停,不知过了多久,徐瑾瑜明显感觉到身旁的陈为民陡然呼吸一阵急促,随后这才淡笑道:
  “陈大人,既是回书院,便该先拜访山长大人,不知陈大人可愿于我一道?”
  陈为民犹豫了一下,那一瞬间他的脸上闪过了诸如犹豫,彷徨,挣扎等等情绪,但很快他便平静下来:
  “自无不可。”
  可只有陈为民自己知道,他袖中的手指正不住轻颤。
  随后,徐瑾瑜微微颔首,上前叩门。
  不多时,里面传来了翠微居士那熟悉的声音:
  “谁呀?门没关,自己进来!”
  徐瑾瑜推门而入,入目便是翠微居士正在树荫下的躺椅上,悠哉悠哉的午歇。
  等看到徐瑾瑜那张言笑晏晏的脸时,翠微居士直接从椅子上下来,踉跄着扑过来:
  “徐小友?!”
  徐瑾瑜含笑点头,亲热道:
  “山长,今日贸然来此,多有打扰!”
  “什么话!你这孩子入了官场,说话都不可爱了!”
  翠微居士还是那个精神矍铄的小老头,这会儿吹胡子瞪眼的,等着徐瑾瑜哄他。
  徐瑾瑜听了这话,连忙告饶,好一阵儿翠微居士这才转怒为喜,碎碎念道:
  “你啊,现在回书院就跟回自己家一样,还跟老头子我客气!要是这样,当初咱们那些情分有算什么?”
  “是是是,我不跟您客气,这不,这两日圣上给了几日假,我便在咱们书院住些时日,可好?”
  翠微居士哼了一声:
  “什么可好,这还用你徐大人请示?”
  “您这是哪的话啊,若是我一个人也就罢了,这不,我还带了一位陈大人呢,当然得您同意了!”
  “那便去我隔壁的院子,宽敞,现在还没有人住!”
  翠微居士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一旁的陈为民,他端详了一阵,冲着徐瑾瑜笑道:
  “这孩子倒是有些面善!”
  陈为民行了一礼:
  “陈为民,见过翠微居士。”
  翠微居士看了他一眼,随意的点了点头,又与徐瑾瑜说话。
  二人这话,一说便是一晌午,等到吃过了午饭,不知是谁将徐瑾瑜这个连中六元的前辈回书院的事儿传扬出去,徐瑾瑜跟前那叫一个热闹。
  这让徐瑾瑜不由求助的看向翠微居士,偏偏这时候翠微居士只是抚了抚须,哈哈一笑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除了学子们外,等到晚间,先生们也纷纷上门,翠微居士索性破例张罗了一桌酒菜,师生同座,好不自在。
  曾经最不苟言笑的林浓熙林先生抓着徐瑾瑜的手,几度哽咽,随后便是一些勉励祝福的话。
  云霄先生温温和和的和徐瑾瑜说起这些年发生的种种事,京中对于徐瑾瑜的功绩传的神乎其神,可是等听徐瑾瑜轻描淡写的用简洁的语言概括后,云霄还是觉得十分惊奇。
  而醉的最快的,却是看起来最放荡不羁的洛书越洛先生,他一面饮酒,一面高歌,歌声之中满是祝福之意,可等一曲罢,洛书越脸上才闪过一丝怅然。
  徐瑾瑜听一旁的云霄先生说起,才知道原来洛先生也有一颗向往朝堂之心,少时还曾因诗词入宫搬家,可奈何官场倾轧,这才黯然退下。
  如今看到徐瑾瑜步步高升,他心中很是为徐瑾瑜高兴,也为自己当初的一意孤行而失意。
  一桌宴席,万般情绪。
  等到月上中空,也到了尽散之时。
  徐瑾瑜并未饮酒,故而与陈为民和几个下人安顿好先生们后,这才回到院中就寝。
  子时时分,一声鸦啼,伴随的是一声微不可查的关门声。
  陈为民抬步离开了小院,朝隔壁而去,在那院门在犹豫徘徊了许久,正要上前叩门,却发现门并未上锁。
  陈为民愣了愣,随后轻轻的退开了那扇门,明明已至子时,可是翠微居士的屋中还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
  那油灯散发着暖暖的光晕,豆大的火苗却照亮了大半屋子,它静静的燃烧,仿佛是在等待晚归的孩子。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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