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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炮灰真少爷科举升官日常-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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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即便如此,少主也会为了那人不顾他们的大计,那人当真值得少主那般吗?
  她在花楼这么多年,见过的所为情爱不胜枚举,那人对少主从未有过半分情谊。
  而今正值秋日,有道是秋雨绵绵,黎氏族人刚被投入大牢没有多久,天空便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不过半个时辰,暴雨倾盆而下,黎越却再一次不顾开阳的劝阻登上了城墙。
  “这么大的雨,他怎么还在哪里?徐瑾瑜!你好的很!”
  “传信徐瑾瑜,问他,他要的人我都已经安置妥当,我要的人也得好好的给我送过来!”
  黎越一掌拍在湿漉漉的砖石之上,看着那被绑在阵前的身影,眼中闪过一抹担忧。


第252章 
  开阳撑着伞; 出神的看着那被绑在盛军阵前的“陈为民”,突然觉得浑身一寒。
  她突然发现,主上当初所有的推算都在此刻; 一一应验。
  天生将星徐瑾瑜,此刻兵临城下。
  必亡黎氏者陈,此刻成了要挟少主的软肋。
  开阳抿了抿唇,随后眼神渐渐变得飘忽。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当初,主上之所以放过“陈为民”,便是以为那时的他; 姓穆不姓陈。
  可兜兜转转; 他最终还是成了亡黎者。
  而另一边; 屋外雨落纷纷; 弹珠错节,徐瑾瑜听着雨声; 将之前没有看完的前朝风俗志细细阅读。
  “元帅!黎氏余孽传信过来了!”
  尚毅急急走了进来; 徐瑾瑜头也没抬道:
  “告诉他,不见李氏族人; 外面那人便会一直绑在三军阵前。”
  尚毅不由摸了摸脑袋:
  “嘿; 我还没说呢; 元帅就知道黎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徐瑾瑜只是勾了勾唇,他本不想用陈为民威胁黎越,从陈为民的口中; 他知道黎越对他可能会有一种非比寻常的感觉; 用陈为民来算计黎越; 对其来说是一件残忍至极的事。
  可自他来到常州之后,黎越的种种所为; 不惜用常州百姓,用李氏阖族来布这棋局之时,徐瑾瑜便已经准备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了。
  尚毅嘟囔了一句,见徐瑾瑜没说话,他又道:
  “不过,元帅,当真让那人就那么绑着吗?要是淋坏了,黎氏余孽能罢休?”
  尚毅也不知道元帅从何处摸到了那黎氏余孽的老底,没想到,那黎氏余孽还真是一个冲冠一怒为蓝颜的人!
  “就是要他淋坏。”
  徐瑾瑜淡淡的说着:
  “尚将军只管去传话便是。”
  毕竟,那可不是真正的陈为民。
  出身东辰书院学子的风仪可不是能随随便便学会的。
  徐瑾瑜这话一出,尚毅直接应下,转身离开,徐瑾瑜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继续慢慢往下看去。
  突然,他动作一顿,直接坐直了身子,扬声让人请来了赵庆阳。
  赵庆阳来的很快,他虽然撑着伞,却也裹着一身浓重的凉气和水汽。
  一进门,赵庆阳便自觉的去一旁的角落将寒气最重的斗篷卸下,纵使如今瑜弟已经成功拔毒,可是小心总无大错。
  等赵庆阳坐定后,徐瑾瑜方才煮的茶也已经好了,赵庆阳端着温热的茶碗,笑着道:
  “瑜弟此时请我过来,不知所为何事?”
  徐瑾瑜笑了笑道:
  “庆阳兄,今日我翻看前朝风俗志时,偶然看到一则民间故事……”
  那故事是有些老掉牙的佳人才子的故事,只不过佳人身份高贵,乃是皇帝的掌上明珠,偶然在外出时,与一书生一见钟情,之后书生高中,求娶公主,二人倒也是琴瑟和鸣。
  奈何朝廷气数将近,叛军攻入京中,权贵乱做一团,还是公主告诉书生,宫中有一条逃跑的密道,二人约定趁乱逃出。
  故事的结尾当然是二人双宿双飞,可徐瑾瑜却注意到了一个关键之处。
  “庆阳兄,依你之见,皇宫之中,当真有密道吗?”
  赵庆阳听了徐瑾瑜这话,冥思苦想片刻,这才摇了摇头:
  “我并未听我家老头说过,再说,圣上和先帝登基以来,社稷安稳,自然不用考虑密道。”
  “可前朝却不尽然。”
  徐瑾瑜如是说着,看了一眼赵庆阳,赵庆阳随后眉头拧起:
  “瑜弟是说,黎氏余孽可能会从密道入手?”
  “庆阳兄不觉得这一次我们推进的太快了吗?只怕,这里并不是主战场。”
  况且,那一次整顿京城之时,那些罪魁祸首跑的实在太快了。
  赵庆阳听了徐瑾瑜这话,神情开始凝重起来,随后他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太祖登基之后,直接占据了原本黎氏的皇宫,可那到底也是黎氏曾经生活过的地方,里面若有暗室密道,只怕他们是最清楚的。
  随后,徐瑾瑜和赵庆阳对视一眼,徐瑾瑜直接起身:
  “我这就给思武兄去信!”
  信中,徐瑾瑜直接请魏思武和成帝细问皇宫构建之事,另对京城扩大范围至城外搜查。
  除此之外,徐瑾瑜想起圣上如今为数不多的子嗣,他又加了一笔,请思武兄替他关照一下信兄。
  宫中诸皇子,大皇子虽然出身不好又体弱,可其心计深重,自有自保之法。
  二皇子乃是贵妃之子,天生贵重,自然可以安稳度过劫难。
  而最不让徐瑾瑜放心的,却是当初无依无靠便回宫的信兄和曲姨了。
  徐瑾瑜眼中闪过一抹担忧,将这封信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送回京中。
  而晋州府城中的黎越没有坚持过一个时辰,便直接冒雨让人将所有李氏族人带了出来。
  天沉云低,乌压压的黑云覆压百余里,黎越一身玄色滚金边的长袍,面色阴沉的坐在撵子之上,只有明灭不定的电光映亮天空之时,才能隐隐窥见他的面容和衣袍的金光。
  但即使如此,而今黎越举手投足间,已经带上了属于曾经皇室的霸气尊贵。
  他那双冷玉般的手,这会儿正一派威仪的搭在椅臂之上,风雨大作,一旁抬撵的侍从被吹的脚下不稳,颠簸不已。
  “都抬稳些!颠了少主,你们的贱命便不必留了!”
  开阳冷声呵斥,黎越只抬了抬手道:
  “好了,走快些,这雨还有的下。”
  若是阿兄有个万一,必将是他此生憾事。
  开阳张口无言,但随后又沉默下去。
  其实,这种小事少主何必来此?
  这次交换,黎越要求在晋州城外五里之处,且盛军必须退至二十里外,但直接被徐瑾瑜驳回。
  最后,在一番纠缠之下,二人决定各自距离的五里之处作为交换处。
  而等黎越到的时候,远远的,便看到昏黄的油纸伞下,那一抹如同烈火般的绯色身影,风吹衫动,少年的身影如同一团火,在他眼中跳跃燃烧,烧的他怒火攻心。
  黎越缓缓走下撵子,从开阳手中接过伞,二人遥遥对视,一黑一红,两道身影立于这天地之间。
  两位执棋手,终于在这一刻真正面对面的看到了彼此。
  大雨让彼此的面容都变得模糊不清,就连声音也在轰隆的雷声之下,难辨非常。
  天地在这一刻静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黎越才道:
  “换人吧。”
  两方的旗手用旗语一番交流之后,徐瑾瑜终于让人将躺着的“陈为民”直接抬出来放到了不远处。
  而黎越看到这里,直接面色微变,但还是沉着脸,抬手让人将李氏族人推出来。
  双方在指定地点彼此交换,开阳带着一众叛军压着李氏族人,终于走到了交换之地。
  随后,两支队伍在旗官的指示下,开始进行交换。
  但“陈为民”只有一个,所以在大部分李氏族人被送过来后,“陈为民”这才被抬了过去。
  开阳和盛军陌生的领队目光彼此对视了一下,很快,李氏族人便只有剩下的一两个了。
  而陈为民也已经到了开阳的手中。
  说时迟,那时快,开阳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起刀落,直接一剑将担架上的“陈为民”捅了一个对穿!
  “亡黎氏者陈!现在陈氏子已死!”
  随后,开阳直接振臂一呼,语气冷冽:
  “诸将随我杀!杀了徐瑾瑜!破了盛朝江山气数!”
  “杀杀杀!”
  “冲!”
  叛军直接拔刀冲了上前,而那陌生领队口中直接发出了赵庆阳的声音:
  “瑜弟所料果然不错!兄弟们,撤——”
  赵庆阳一声令下,兵将直接带着李氏族人按既定路线撤退,开阳见势,乘胜追击!
  这一次为交换而来,双方所带兵马都是少之又少。
  而此时,离那么绯色身影也越发逼近,自有骁勇善战的兵将直接冲杀上去,谁能想到,下一刻一声震天巨响响起!
  “轰隆——”
  与此同时,电闪雷鸣,仿佛是为了应和这一幕,一道闪电直接映亮天地,细细密密的雨丝如同一根根银针,扎的开阳直接透心凉。
  就在刚刚,她的同伴在她眼前炸了个四分五裂!
  断裂的手臂骨碌骨碌滚到了开阳的脚下,而不远处的徐瑾瑜却从始至终都不曾动过分毫。
  他明明是有恃无恐!
  可开阳却为眼前一幕,心底一片冰凉。
  这就是连主上都要避其锋芒的天生将星啊!
  “天要亡我!”
  开阳大喊一声,一咬牙,道:
  “撤!快撤!”
  可是,此前赵庆阳等人的撤退路线本就是有意将他们引过来,这会儿又是两声轰鸣,所有人都僵立在原地。
  而远处的黎越却是早早便跌跌撞撞的跪倒在了那已死的“陈为民”身侧,他的脚下是被吹落的油纸伞,玄衣之上的金光也早已黯淡无光。
  哪怕是不远处手下之人不断被炸得四分五裂,也难以让他分神!
  “阿兄,不——”
  一声响彻天地的哀恸之声响起,黎越的面上满是水迹,让人不知是雨是泪。
  而开阳这会儿正带着残余兵将奔来,她看到站在“陈为民”尸身旁的黎越,连忙冲过去,抓住黎越的手:
  “来不及多说了!少主快走!此地有诈!”
  开阳早就已经想好了,她是少主如今最倚重的属下,那陈为民与少主已经数年未见,少主只不过是念及旧情罢了。
  可只要人死了,断了这后顾之忧,自己再诛杀徐瑾瑜,辅佐少主登基,将功折罪,也未尝不可。
  只不过,那徐瑾瑜实在奸诈非常!
  否则,此时狼狈窜逃之人,便不应是自己了!
  随后,开阳一声胡哨,一匹骏马飞驰过来,开阳直接带着黎越上了马。
  可下一刻寒光一闪,开阳的身体便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从马上落了下去,在开阳绝望的目光中,黎越直接反身回去寻找“陈为民”的尸身。


第253章 
  阿兄。
  阿兄!
  黎越在马上的呼吸越发急促; 他死死的盯着那个躺在地上,被暴雨冲刷,却毫无生息的身影; 狂奔而去。
  当初,也是这么一个雨夜。
  娘去找爹却一去不回,她等了三天三夜,最后饿的受不了,只能在泥地里找能吃的草根。
  那时年纪小,不知道躲雨,还是穆阿娘趁着下雨洗衣服; 出来摘两个皂角时; 这才看到被水淋的湿漉漉的自己。
  她将自己带回家; 给她烧热水; 换了阿兄以前的旧衣,还给她吃了满满一碗的稀粥。
  “月月以后就留下来吧。”
  “也好; 给衡儿做个伴儿。衡儿; 以后你就是哥哥了,可要好好照顾妹妹!”
  “我有妹妹了?妹妹; 要叫阿兄!”
  那一夜; 她吃的饱饱的; 呼吸间是皂角的香气,在爹娘走后多日,终于得以安寝。
  纵使多年以后; 她找回了自己的身份; 可是那一夜的安心; 才是真真正正支撑她一路走下来的支柱。
  可现在,她仅有的支柱; 塌了。
  黎越翻身下马,雨水飞入眼睛里,让他又蛰又疼,但他却三步并作两步,将那具尸身抱起。
  “阿兄,回家,我们回家。”
  其实,最开始,他只想要和阿兄过无人欺压的日子罢了。
  黎越走的深一脚浅一脚,而这时,方才散去的盛军已经直接围了过来。
  兵刃在这一刻迸发出刺眼的寒光,兵将们步步紧逼,直到将黎越围了起来。
  可是,黎越却目不斜视,他只是看着不远处,撑伞而来的少年郎君。
  “徐瑾瑜,你满意了?明明,他曾经那么信任你,帮你,助你,可我没有想到……你竟也是如此卑劣之人。”
  “阁下这话便有失偏颇了。”
  雨滴顺着伞檐落下,少年的声音依旧温润如水:
  “宁州,锦州,凉州,晋州,常州……不知多少百姓因为阁下一己私欲家破人亡,究竟是谁更卑劣?”
  “那些人又关我什么事儿?我孤苦无依,快要饿死的时候,他们从未助我!只有阿兄,只有阿兄他们。”
  “若你是普通百姓,甚至是一方悍将,你说这话,我挑不出理。穷则独善其身,将者谋胜不择手段。
  可你黎氏是为谋国。因为百姓与你无关,你们便用他们的血肉为你们铺平脚下之路,你们究竟是在复国,还是造孽?
  况且,小小稚儿却能在你父母双亡之后,等到被穆家收养……你又怎知,是否有隔壁人家为你轻掩屋门护你一夜安宁?你又怎知,是否是邻家的大黄狗吓退了心怀叵测之人?”
  徐瑾瑜语气平淡,可却句句质问,黎越抱着“陈为民”的尸身,却不禁后退一步。
  他虽早慧,可是当初年岁太小,他已经有些记不大清楚了。
  可徐瑾瑜这么一说,他似乎想起当初他真的听到门响动的声音,他当初吓得缩在柜子里,一觉到天明。
  有似乎真有那么几声洪亮的犬吠响起,他又怕又惧,却也一夜安好。
  可是,他在回到太孙手下后,曾亲自下令,屠村。
  “徐瑾瑜,你究竟如何知道的。”
  黎越终于冷静下来,他差一点儿便陷入了徐瑾瑜的言语陷阱: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黎越无愧天下,而今不过是成王败寇!”
  “你出生的村庄被人屠村的命令是你下的吧?那你以为,此间种种,我又从何知道?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之所为哪怕是与你自幼长大的阿兄都觉得罄竹难书,你敢对着他的尸身发誓,你无愧于他吗?”
  “原来,原来如此……”
  黎越冷不防,只觉得冰冷的面上有热意滑过。
  阿兄。
  背叛我的人,竟然是你!
  他知道阿兄心向仕途,又怕祖父对他起了杀心,故而在祖父刚一过世,便不顾京中突然戒严,不惜暴露他们暗藏京中的势力,送他离京,让他改头换面,又给他新的身份,使他得以入仕。
  可没想到,当初种种,换来今日背叛!
  可即使如此,黎越也没有选择放下“陈为民”的尸体,让他泡在冰冷的泥水之中。
  黎越喃喃几句,随后看向徐瑾瑜,他突然道:
  “徐瑾瑜,你以为你赢了吗?今日我若是有丝毫差池,盛成帝也得与我陪葬!”
  黎越这话一出,赵庆阳直接将手中的剑刃压了下去,几滴被水冲淡的血也落了下去。
  徐瑾瑜看着他冥顽不灵的样子,淡淡道:
  “那我们,拭目以待。陈大人说你素来早慧,我不妨告诉你,今日之事中,有一事是假的,接下来的时日,你可以好好猜一猜。”
  “来人,将叛军首领压下,派兵即刻镇压晋州府城叛军!”
  徐瑾瑜看着黎越被压了下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黎越此人着实重情而又凉薄,偏执而又狂妄,也难怪陈大人要离开他了。
  不过,今日种种布置,也正是因为徐瑾瑜看穿了黎越的性格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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