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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炮灰真少爷科举升官日常-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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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甜到人心里去了。
  “你这孩子,嘴那恁甜?”
  徐母嗔了徐瑾瑜一眼,又把葡萄往徐瑾瑜那边推了推,和徐瑾瑜絮絮叨叨的说起了家常:
  “……大郎不在的这一月,娘和你奶又给咱家赚了二十两!”
  “奶和娘好厉害!”
  徐瑾瑜不由有些惊讶,他记得原先奶和娘拼了命的绣帕子一月下来家里也才能赚人一二两银子。
  再加上他寻医问药,家中嚼用,三年也才攒了十两银子。
  徐母听了这话,不由翘了翘尾巴:
  “也没啥厉害的,就是随随便便绣了一身衣裙……”
  徐老婆子颇有些没眼看,随后笑着看徐瑾瑜解释道:
  “听说是上次你娘绣的那天百蝶穿花裙被哪户勋贵的娘子在宴上穿的那叫一个好看,那些有钱人家的娘子纷纷效仿,这不又有人寻到绣坊了?”
  “那是,娘亲的绣样活灵活现又不落俗套,得到大家的喜欢自是一件常事!”
  徐瑾瑜坚定的说着,徐母被夸的满面红光,摆着手:
  “小意思,小意思。”
  徐瑾瑜这会儿也分享了在书院发生的一切,等听到徐瑾瑜说起书院要求君子之风仪时,徐老婆子都不由揉了揉眼:
  “怪道我说大郎这回回来感觉和奶当初看到的那些贵人也不差什么了!”
  徐瑾瑜又说起书院的荤素膳食,还不待徐老婆子和徐母心疼,徐瑾瑜立刻道:
  “不过,我这一月已经得了十数颗星星,书院的荤菜颇为美味!”
  徐瑾瑜说完,一顿,看着徐老婆子和徐母那还依稀留存着心疼的表情,亲昵道:
  “不过,我还是想娘和奶做的味道!尤其是奶的寒瓜酱,配饭,或是夜里蘸馒头都好吃!”
  “怎么还夜里蘸馒头?”
  徐瑾瑜这话一出,两人更心疼了。
  徐瑾瑜:“……”
  他能怎么样,他也很绝望啊。
  原本子时入睡,忍忍也就过去了,后头又加了三刻,偏宋真不知打哪儿弄来的馒头。
  要不是徐瑾瑜还真会有些体力不支的。
  ……
  初晨的微光逐渐遍布整片大地,徐瑾瑜照旧卯时三刻起身,绕着村子训走一圈。
  小石村虽然有个小字,可是它并不小,故而只需要训走一圈即可。
  昨夜徐瑾瑜提及自己那两套竹青长衫略有些紧,便被徐母讨过去重新改改。
  这会儿,徐瑾瑜身上是东辰书院的武院服,不同于文院服的广袖长袍,武院服的袖口和腰部都做了收紧。
  漆黑的墨色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斑斓的黑,可那衣摆上的星辰却光芒四射。
  随着少年训走的动作,乌黑的发丝与翩飞的衣袍在身后扬起,阳光映着少年如玉的面孔,愈发显得少年贵气逼人,风姿动人。
  是以,即便徐瑾瑜特意找了避人的小路,也不免看呆了一些刚刚走出家门的村民。
  “刚才那是谁?莫不是周边哪位庄子上的小郎?”
  “你那是什么眼神?还没老眼睛先花了!那是远山家大郎!”
  “乖乖,还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那身打扮,和那些城里的郎君也不差什么了!”
  “岂止啊,徐家大郎身上的衣裳你可看清了?那可是东辰书院的院服,只要能从东辰书院出来,最少也是个举人。”
  “什么?看来远山家这是祖坟烧了高香了啊!亏当初族长媳妇还口口声声人家上不起呢!看看人家现在——”
  “徐家大郎那气度看着就不是凡人,指不定是文曲星下凡!”
  村民们或羡或酸的说着,而人群之中,一个刚刚点破徐瑾瑜身上衣服来历,书生打扮的人缓缓退出人群。
  这人正是刘秀才,他沉默着走到家中,甫一门,就看到了自家和徐瑾瑜一般大小的儿子,正骑在树上冲着他招手,高兴的喊道:
  “爹,我掏到了三个鸟蛋!”
  刘秀才一下子觉得浑身的血都涌上了头,直接抄起戒尺:
  “我让你掏鸟蛋!我让你不学无术!还不滚下来!”
  片刻后,院子里响起一阵哭爹喊娘的哭喊之声,刘秀才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儿子一眼:
  “当初那徐家大郎尚且需要在窗外偷看识字,如今却入了东辰书院,你倒好,为父唯独教你一人,你却如此冥顽不灵,简直可恶!”
  数年过去,当年那个睁着黑白分明大眼睛的孩子,已经凭自己的努力,走进了最好的学堂。
  ……
  徐瑾瑜并不知道自己一场训走,在村子里掀起了何等波澜,训走结束后,徐瑾瑜口中说着放松,但还是没有停下来歇息。
  用过了早饭后,徐瑾瑜又开始伏案练字。
  此前三个月的练字,让徐瑾瑜的字也只不过是可以勉强见人的程度,若是他日遇到一位好字的主考官可就要吃亏了。
  是以他不能懈怠。
  练了一上午的字,等徐瑾瑜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徐母将赵庆阳前日送来的订单交给徐瑾瑜:
  “大郎,这是前个庆阳来摘葡萄的时候送来的单子,你如今读书辛苦,要不这单子咱就暂且不做吧?”
  徐母如是说着,可徐瑾瑜却摇了摇头:
  “娘,我问过了,若是咱们要盖青砖瓦房,不说家具就得七十两。”
  京郊,别看有个郊,可这工价,用料也大着呢!
  “若要在置办一套好一些的家具,那最起码需要纹银百两。且,京里那些女娘打一出生就有爹娘攒嫁妆,这些年为着我的身体,长姐什么嫁妆都没有。”
  徐瑾瑜如是说着,随后直接一锤定音道:
  “是以,这竹香囊还得卖。不过,我如今确实力有不逮……”
  “那可如何是好?你奶和我要刺绣,不能轻易弄竹编。”
  徐母也有些发愁,徐瑾瑜笑了笑道:
  “我欲教给长姐。”
  徐瑾瑜在家里留了三日,就教了大妮三日,他一早就发现家里女子们各有不同。
  徐母看着粗枝大叶,可是在刺绣上颇有天赋,而大妮继承了徐母的绘画天赋,却绣技平平。
  可,竹编就不同了,只要打样好,能耐的下性子学,迟早可以出师。
  再加上徐瑾瑜特意让人打的分丝器,大妮只需要带竹子回家练手就是了。
  三日时间,徐瑾瑜做完了订单里的十只竹香囊,净赚一百两!
  而大妮在这个过程也受益匪浅,该说不说,大妮似乎在竹编上是有些天赋存在的。
  她明明没有徐瑾瑜的过目不忘,却也很少漏丝,一个初学者的处女作却也是平整无比,虽然只是简单的竹报平安,可徐瑾瑜却乐滋滋的将之配在了自己的腰间。
  眼看着家里一切都好,长姐对于竹香囊也颇有感悟,徐瑾瑜终于放心的回到了书院。
  与此同时,书院里的先生们仍在热火朝天的批阅着月试的考卷。
  “碧虚这题出的实在是促狭,吾阅卷百数,尚无一人答对。”
  林浓熙看着那行“丰其蔀,日中见斗。”,向来不苟言笑的脸上露出了些许哭笑不得。
  为了出题者不会潜意识透题,这次经解,诗赋,史论三门考题都非本门先生出题。
  不过东辰书院的先生们个个都才华横溢,只是交换出题并不算什么。
  而云萧听了这话,却不赞同道:
  “耀兄还说我呢,怎么不看看子渊给我的诗赋出的什么题,‘农桑’?呵,这些学子有多少在田中劳作过?也不过是些无病呻吟之作罢了!”
  林浓熙听了这话,抿了抿唇,只觉得三人之中,还是自己太过老实!
  洛书越对于云萧的谴责并不放在心上,这会儿飞快的整理着试卷,等到最后要张榜提名的时候,洛书越兴致勃勃:
  “让我看看,何人是我丙级头名?”


第32章 
  洛书越说着; 便将整理好的三科头名的考卷放在一起,揭开糊名。
  与此同时,林浓熙与云萧也一左一右的站在洛书越的身后; 云萧笑吟吟道:
  “耀兄,我等不妨赌一赌,此番何人为头名?”
  林浓熙老神在在的看了云萧一眼,低语:
  “总会应该是落在一号斋。”
  “哦?我本来也欲押一号斋,没想到竟与耀兄重了!”
  云萧一幅可惜的模样:
  “本来还想要赢下耀兄手中那本《兰花集》,没想到,罢了罢了。”
  林浓熙瞥了云萧一眼:
  “若想要; 直言就是。”
  “当真?多谢耀兄割爱!”
  云萧欣喜万分; 而洛书越一边小心翼翼的拆除糊名; 一边道:
  “你二人倒是笃定一号斋能出头名; 可往年不也有那后起之秀,从二三号斋奋起直追的学子?”
  林浓熙听了这话; 却摇了摇头:
  “子渊有所不知; 这一回那一号斋可非比寻常。吾听陈主记说,一号斋学子的舍馆中对于灯油的耗费乃是三斋中最多的。
  尤其是月试前十日开始; 其余二斋合力也不能及; 如此刻苦; 一号斋居首乃是常理。”
  洛书越有些诧异:
  “竟是如此?看来还是吾等布置的课业不够多了。”
  林浓熙/云萧:“……”
  说话间,那糊名已经被破了开来,洛书越一个个看过去; 直接呆住:
  “三科头名竟是同一人!”
  林浓熙和云萧却是一脸了然; 二人对视一眼; 云萧笑道:
  “耀兄,看来我二人英雄所见略同啊!”
  但见那三张考卷之上; 白纸黑字,一模一样的名字并肩排列着:
  ‘徐瑾瑜’
  林浓熙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笑容:
  “此子年少才高,依吾看,明年的童试或可让其下场一试!”
  洛书越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林浓熙,他没有想到素来沉稳的林浓熙竟然给了徐瑾瑜这么高的评价。
  可洛书越哪里知道,林浓熙自从第一堂课的时候,就一直默默观察着徐瑾瑜。
  他总觉得此子有些异于常人之处,但还有些看不准,所以他决定再看看。
  不过,以徐瑾瑜的本事,考个童生试应该绰绰有余。
  洛书越反应过来后,不由摇摇头:
  “耀兄,当初高无涯十三岁中秀才已是高家世代累积所得,而徐瑾瑜虽然聪慧,可如何比得过高家的书香传世近百载?
  而且,徐瑾瑜既然能做到三科头名,若是压一压,未尝不能中他一个小三元。”
  洛书越说前面的时候,林浓熙还一边听,一边点头,等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冷静如林浓熙,也不由愕然睁大了双眼。
  好嘛,他只是觉得徐瑾瑜可以考秀才,而子渊他竟然直接想要让徐瑾瑜考一个小三元。
  京城的小三元,岂是那么好考?
  林浓熙沉默片刻,问道:
  “那依子渊之见,需得多少时日?”
  “怎么也需等上三年吧?”
  洛书越说着,算着徐瑾瑜的年纪:
  “当初徐瑾瑜的名册上,我记得写的是十二岁,若十五中秀才那是也不容小觑了。”
  洛书越如是想着,突然精神起来,当初的应青山应大人在书院时也是稳扎稳打,一步一步平步青云,不过二十有余,便已经状元及第。
  而徐瑾瑜,旁的不说,只那张脸,看着就是探花郎的好苗子。
  应青山那样的学子,他不敢奢求,倘若自己能教出一个探花郎,那已是莫大的幸运了。
  林浓熙听了这话,也不由微微颔首,他并不是急功近利之人,徐瑾瑜或许有些天赋异禀,十三岁的秀才也确实很诱人,但倘若他能中一个小三元,这在以后的履历文书之上,也是添光添彩的。
  眼看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云萧却突然道:
  “耀兄,子渊,你们如何知道明年下场,徐瑾瑜便不会取得好成绩呢?”
  “这……”
  云萧这个猜测实在是太大胆了,让两人一时面面相觑起来。
  而随着几位先生连续三日的勤勉阅卷,终于在学子们回到书院后的次日训走结束时,对于本次月试排名进行了张榜公布——
  “张榜了!”
  “月试排名张榜了!”
  外头不由变得嘈杂起来,而一号斋内,徐瑾瑜方用过早饭,正在温书。
  虽然有过目不忘的存在,但是徐瑾瑜却从未自视甚高,且徐瑾瑜觉得自己每次需要思考的时间有些久了,他要求自己可以做到看到一句话便可以立马反应出来它的出处,释义。
  而这些对于四书五经的记忆,和其对照的释义融合要求很高。
  “瑾瑜,张榜了。”
  师信走过来轻叩了两下徐瑾瑜的书桌,温声道:
  “可要一同去看看?约莫还有一刻中才开课。”
  徐瑾瑜原本沉浸在书中的世界,这会儿回过神来,欣然应允:
  “好啊,叫上宋真,一道去。”
  随后,三人并肩而行至教学斋外的公告栏处,离的老远徐瑾瑜看着那榜单不由有些奇怪:
  “咦,怎么不光有红榜,还有白榜?”
  只见那一张偌大的红榜之上,密密麻麻写满了人名,而另外的白榜上也是不遑多让。
  “这个我知道,红榜是每级考试前百名,而白榜则是后五十名。且,书院规定,若是有学子连续三月都在白榜之上,便要离开书院。”
  宋真话音刚落,就见到身旁一个身影捂着脸直接冲了过去,第一次没有已经磨练一月的君子之风。
  “张元怎么跑了?监察者还在那边盯着呢!”
  “嗐,张元当初以第七十九的成绩考入书院,可此番月试直接成为第一百一十三名,可不是无脸见人?”
  “……可是因为他上个月只顾着谈好刘臻,日日陪着刘臻在校场上蹴鞠的原因?”
  “应当如此,我已见过他数次在课上困顿。”
  “可惜了。”
  不远处,段锡峰直接叫住张元,记下其名这才皱眉离开,张元顿时人都木了。
  段锡峰记录下违规学子的名字后,便大步朝徐瑾瑜而来,徐瑾瑜愣了一下,下意识就放慢了步子。
  这就是来自,监察者的压力!
  “重山兄——”
  徐瑾瑜拱手一礼,师信与宋真亦是行礼,段锡峰微微颔首,看着徐瑾瑜目露赞赏:
  “这一次,你考的很不错。”
  “重山兄谬赞了。”
  徐瑾瑜忙谦虚道,段锡峰面上的温和一闪而过,随后肃着脸道:
  “吾从无虚言,想我东辰书院立院数百载,首次入学的三科头名少之又少,望君再励。”
  段锡峰说完后,便转身离开,而徐瑾瑜呆愣在原地:
  “重山兄方才说,我是三科头名?”
  徐瑾瑜一时喜,一时恐,总觉得自己似乎听错了一样,这便朝公告栏下走去。
  “瑾瑜来了!”
  “恭喜啊瑾瑜,你是头名!”
  “三科头名,着实厉害!”
  但见那红榜之上,徐瑾瑜的名字下方赫然写着:
  经解(甲等上)
  诗赋(甲等上)
  史论(甲等上)
  红纸黑字,做不了假!
  徐瑾瑜袖中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指节,让他冷静下来,露出温和浅笑向同窗拱手致谢。
  而除却徐瑾瑜之外,师信与宋真二人竟是并列其二。
  与徐瑾瑜不同的是,师信的诗赋只得了“甲等中”,而宋真的史论亦是“甲等中”。
  宋真见了后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又可惜道:
  “史论的最后一题我确实有些拿不准,没想到……不过,瑾瑜为头名,我亦心服口服!”
  宋真清楚徐瑾瑜对于三科知识的信手拈来,这会儿只是可惜了一下自己还是学的不够扎实,随后便真心实意的恭贺起徐瑾瑜。
  而师信看了名次后,亦是心里一片安然,他确实不善诗赋,此番能得甲等中,已经是因为真情流露的原因了。
  而一号斋的学子们喜气洋洋的恭贺完徐瑾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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