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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炮灰真少爷科举升官日常-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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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乌海的话,也让诸多看客的脸色纷纷一变:
  “不是我!”
  “我没有,方才我可是一直在乌兄你身边,有没有动作乌兄你一清二楚啊!”
  “也不是我,我方才……”
  众人急着自辩,早就没有了方才看戏时的热火朝天的那股劲儿。
  反观徐瑾瑜,在轻轻巧巧的说完了答案后,便亲自执壶给自己斟了一盏茶水,悠然饮下,好不自在。
  众人你争我吵,看谁都觉得有怀疑,高无涯再度站出来:
  “既然诸位都对场中之人心生怀疑,那接下来咱们便立一个新规矩,出题者身旁清场,先将答案写在纸上,在请这位小兄弟答题如何?”
  “好!”
  “我赞同!”
  “我亦赞同。”
  徐瑾瑜忙不迭放下茶碗,表示同意。
  而这时,赵庆阳也拿了一本书回来,他并没有离开这座会场,也亲眼见证了乌海闹剧。
  这会儿,赵庆阳看着脸色难看,恶狠狠盯着徐瑾瑜,似乎要看徐瑾瑜跌个大跟头才罢休的乌海,叹了一口气。
  他已经有些相信,这少年是有真才实学的。
  但,正因如此,他才该全力以赴!
  赵庆阳随后将书页展开:
  “这次,我抽到了宋长庚的《天工开物》,请问铸钟之法。”
  这个问题让所有人都懵了一下,《天工开物》这书实在冷门,讲的是匠之技,于科举之途断没有一星半点的关系,正常人谁会去看?更不必说背了!
  赵庆阳说完,便直接开始闷头誊写答案,而徐瑾瑜又双闭上了眼睛。
  而这一会,对于徐瑾瑜闭目调取记忆的一幕,众人犹犹豫豫,没有敢出言讥讽。
  不多时,徐瑾瑜睁开眼,语速和缓道:
  “凡铸钟高者铜质,下者铁质……凡造万钧钟与铸鼎法同……凡油蜡一斤虚位……凡铁钟模不重费油蜡者……然后盖上,泥合其缝而受铸焉。①”
  徐瑾瑜一字不落的背完后,全场鸦雀无声。
  高无涯最先清醒过来,然后请赵庆阳公布答案:
  “《天工开物》冶铸篇第三页——第八页。”
  众人忙不迭的打开一看,勾着脖子去看,随后纷纷闭上嘴巴,齐齐松了一口气。
  幸好方才没多嘴!
  就连那愤愤盯着徐瑾瑜,仿佛他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大坏蛋的乌海,也是瞠目结舌。
  “这下子,阁下不能再说我与旁人勾结至此吧?”
  徐瑾瑜这话一出,乌海表情先是一僵,随后,变红,变紫,低下了头,不知该如何应答。
  那《天工开物》便是他此前也不曾读过一字,这少年却能倒背如流,他,愧不如也!
  正在这时,林书真和齐盛二人相携回来,二人面带笑容,一看就是找到了他们觉得合适的书籍。
  看着众人气氛低迷,乌海垂头丧气,赵庆阳低头不语的模样,林书真哈哈一笑:
  “看来前头两位都已经失败了?那这回可就要看我二人了!这位小兄弟,你听好了:
  我二人只有一问:请问《山家清供》中的冰壶珍为何物?”
  齐盛听到这里先笑了出来,二人都是好美食的,正好一出门没多远就看到了一个文辩会场内的那本《山家清供》,里头有一样有趣的菜肴最适合迷惑人了。
  “请林兄或齐兄将答案书下。”
  高无涯一看两人这幅模样,就知道这是二人准备使坏了。
  只是,他看了一眼从始到终,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少年。
  他真能被难倒吗?
  冰壶珍三字一出,围观者立刻叽叽喳喳说起来:
  “此物莫不是什么古朝至宝?这名字一听就很贵!”
  “非也非也,这《山家清供》讲的乃是吃食之书,只是我也只是昔日偶然听友人提过一嘴,倒是真不知这冰壶珍是何物?”
  “顾名思义,应该是将冰雕刻壶,在其中盛满了山珍海味吧?”
  “哪里能这么简单?”
  众人纷纷作出猜测,林书真也已经写下了答案,一幅看好戏的模样看着徐瑾瑜。
  这回的题,他不考学问,不考游记,只考一个吃食。
  而这吃食,还不是一般的新奇。
  徐瑾瑜听着众人的猜测,脸上却露出了一抹笑容,随后,他立即道:
  “我答,这冰壶珍为齑汁,也就是浆水。是,就是你们想的那个腌渍酸菜的浆水。”
  众人:“……”
  “休要胡言!那冰壶珍的名字何其精致,怎么,怎么会是那等俗物?!”
  “就是就是!林郎君,你快说。这冰壶珍究竟是什么,让这厮莫要再招摇撞骗……林郎君,您说句话啊!”
  林郎君表示自己想静静。
  这会儿,林书真和齐盛又对视一眼,可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随后,高无涯动作轻快的展开了答案:
  “酸菜浆水。”
  这四个字,让全场又是一静,所有人只觉得有无数个耳光隔空抽来,那叫一个啪啪作响。
  徐瑾瑜这是却好心情的解释道:
  “这冰壶珍乃是宋太祖的臣子苏易简为腌菜浆水之美称,相传是苏易简在大雪天时,酩酊大醉后,口渴无比,行之院中来不及呼喊童子,看到埋在雪地里腌菜坛痛饮数勺,感叹其味美无比,神仙佳肴也难与之相提并论!”
  众人听完瞬间绝倒,这位苏大人真是误人子弟!
  此事毕,众人顿时对徐瑾瑜赞不绝口: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小小年纪,便涉猎如此广博,真让人难以相信!”
  ……
  就连赵庆阳也站出来,抿了抿唇道:
  “我不如你,更不该冤枉了你!这对赌,是我输了!”
  “慢!还有一人未归!”
  众人纷纷看向那人,随后嬉笑:
  “原来是“吃桌子兄”啊!难不成是怕吃桌子了?”
  “吃桌子兄”被调笑的涨红了脸:
  “宋志还未归,他可不算赢!”
  “可是,前面这三题已经是难上加难了!”
  “宋志没回来,他就不算赢!”
  “宋志,宋志回来了!”
  宋志生的平平无奇,可是时常脸上带笑,看着温和不已。
  “这位郎君久等了。我的题目很简单,出自《琼林幼学》,黄帝画野的下一句是什么?”
  宋志这题一出,场上直接炸了锅:
  “宋郎君,不能吧?这《琼林幼学》表示五岁孩童都能倒背如流!”
  “就是,这放水也太明显了!这莫不是几位合起伙来戏弄我等?!”
  “真是的!什么读书人,也不过是些奸诈狡猾之徒!”
  ……
  眼看着众人的喧闹声直冲云霄,而其他文辩会场听到这个稀罕赌约的人也纷纷围了进来,只把本就不大的茶楼围的那叫一个水泄不通。
  众人义愤填膺,纷纷要求给一个说话。
  正在这时,徐瑾瑜终于开口:
  “这题的答案是……我不知道。”


第9章 
  原本要闹上天的众人听了徐瑾瑜的答案后,所有人都如同木头人似的僵在原地。
  过了许久,那位“吃桌子兄”喜形于色,抚掌大笑:
  “哈哈哈!好!他输了!他输了!”
  “他竟然真的没有答出来?”
  “不能吧?这问题有什么深意?”
  众人一时之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连赵庆阳也皱了皱眉,有些别扭道:
  “这《琼林幼学》乃是孩童启蒙之物,你当真不知?你莫要哄我开心,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今日确实是我冤屈了你,你也不必顾忌我家老头会开罪于你。我赵家人若是连做错了事儿都不敢认,才是真正的羞于见人!”
  赵庆阳的一番剖白,让众人不由叫了一声好:
  “好!世子是个敞亮人!”
  “这位小兄弟,你也就别藏着掖着了!”
  “说出答案吧,说了你就赢了!天爷哎,这世上还真有过目成诵的神人!”
  ……
  徐瑾瑜听了这诸多言语,却只是笑笑:
  “不知便是不知,诸位也看到了,我家境贫寒,虽说这《琼林幼学》也不过是启蒙之书,可我从未读过,如何生而知之?”
  “……”
  “……你当真没有说谎?那你这赌局,可是要输啊!”
  镇国公世子任凭差遣这巨大的诱惑无论是谁都拒绝不了的。
  可是这少年,就要这样轻而易举的放弃吗?
  人群中,有人都忍不住想要说出答案了。
  徐瑾瑜听了这话,却不紧不慢道:
  “非也非也,要说我输,还为时过早。”
  “……这话从何说起?”
  徐瑾瑜的话将所有人的心直接吊起,他们十分疑惑,这少年还有什么底牌没有露出来。
  徐瑾瑜却看向宋志,莞尔一笑:
  “自然是……宋兄所言的这道题目,不在这些文辩会场的书籍之中了。宋兄,不知我说的可对?”
  徐瑾瑜这话一出口,宋志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笑容,拱手道:
  “还真是瞒不住小兄弟你啊!我与本次东辰书院提供书籍负责整理归纳的学子乃是好友,特特去他那里查阅了名录,又故意选了常人可以轻易说出口的题目,本想要诈一诈这位小兄弟……没想到,小兄弟却是火眼金睛!我,甘拜下风,甘拜下风啊!”
  宋志这番话让所有人都瞪圆了双眼,嘴巴长的大大的。
  而高无涯也在这一刻高声宣布:
  “赵世子与这位小兄弟的赌约,小兄弟胜!”
  “这位小郎君竟然连这些文辩会场上的书籍名称都记得清清楚楚!实属非人哉!”
  “这次东辰书院提供的书籍没有上千,也有三五百本了!”
  “过目不忘,真真是过目不忘啊!”
  “简直神了!”
  众人纷纷赞不绝口,就好像前面出言讥讽的人不是自己一样,甚至有人趁着别人不注意,连徐瑾瑜刚才喝过的茶碗都揣到怀里,要带回去,沾一沾神童的气息。
  而就在众人一片夸赞的时候,一个人影正悄悄从人群中退去:
  “别挤别挤!”
  “咦,这不是那位吃桌子兄么?你这是要遁逃?!”
  “什么?吃桌子兄要跑了?他还没有吃桌子呢!”
  那位“吃桌子兄”闹了一个大红脸,被人群推搡着来到了近前,眼睛看左看右,看上看下,可就是不敢和徐瑾瑜对视。
  “呦,方才不是说这位小兄弟必输无疑吗?这会儿人家胜了,“吃桌子兄”是不是也该兑现承诺了?”
  时人重诺,众目睽睽之下,“吃桌子兄”将求饶的目光放在了徐瑾瑜的身上。
  这位小郎君年纪小,想必心肠软。
  却没想到,徐瑾瑜依旧是不躲不闪的迎上他的目光,却是笑眯眯的一抬手:
  “阁下,请吧。这木桌乃是榆木所制,虽不及桃木,红木之类名贵,但口感想来大抵都是一样的。”
  吃桌子兄:“……”
  去他的口感一样!
  众人也不由笑做一团:
  “哈哈,这位小郎君也是个促狭人!”
  “方才看热闹看的起劲儿,这会儿也成了热闹!”
  “吃,吃啊!”
  “人小郎君胜了,你也得履行承诺!”
  “他是城北张家布庄老板的儿子,要是他今个不履行承诺,以后看谁敢去他家买布!”
  ……
  迫于压力,张姓书生直接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蹲身抱住一张桌子,心一狠,眼一闭,一口咬了上去,然后就听到一声惨叫:
  “啊!我的牙!”
  只见那平平无奇的木桌上,赫然立着一颗带血的牙,张姓书生终于忍不住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过我吧!我家九代单传,这吃桌子,真的会死人的!呜呜——”
  张姓书生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看上去好不可怜。
  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
  早知道他就不该瞧不起人!
  他就不该看这个热闹!
  徐瑾瑜面上的笑容微微收敛:
  “这回不说什么如我这样欺骗世子之人,必该取消科举资格的话了?”
  张姓书生支支吾吾,捂着流血的嘴不敢言语,只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此前,在人群里就是他最起劲儿。
  “少了一颗牙,以后说话大抵也不方便,就当是老天爷叫你日后说话多思多想吧。”
  徐瑾瑜意味深长的说着,可这番话让在场不少人都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
  其中,赵庆阳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疼。
  他不也是那等说话不知思考之人那?
  徐瑾瑜看那张姓书生算是受了教训,也不再为难,挥了挥手放他离开。
  张姓书生连忙用衣袖遮住脸,逃也似的离开了茶楼。
  徐瑾瑜看到时候实在不早了,也没有多留的意思,冲着诸人一拱手:
  “诸位,我该回家吃饭了,告辞!”
  徐瑾瑜说完,便准备大剌剌的离开,却不想一直等在一旁的高无涯突然道:
  “这位小兄弟,这次文辩的题目,依你看,该如何作答?”
  徐瑾瑜顿住步子,高无涯走上前,面容含笑:
  “这回赌约不才为小兄弟你与赵世子做了裁决者,看在不才嘴巴都要说干的份儿上,还请小兄弟略讲几句罢!”
  得,徐瑾瑜就知道这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让三才之首做裁决者风光吧?
  现在该还债了。
  徐瑾瑜也不怵,他只沉思片刻,便沉声道:
  “我的答案是:积羽成舟,群轻折轴。”
  “哦,小兄弟是认同剜肉去腐了?”
  “不,上一句说的是这棵树的未来,蹶瘤的存在乃是诸多小问题表现出的大问题,若不加管理,迟早会树死叶枯。
  然,剜肉去腐,快则快矣,却治标不治本,我以为,应抽丝剥茧,正本清源。”
  “抽丝剥茧,正本清源?”
  “不错,这就是我的答案。”
  徐瑾瑜说完,一拱手便大步离去,留下高无涯在原地细细咀嚼这两句话。
  徐瑾瑜出了茶楼,看着已经西斜的太阳,脸上露出一抹苦笑,也不知回村的牛大叔还在不在,不然等他回去,怕是要披星戴雨,惹的一家人担心了。
  “小兄弟,等等,等等啊。”
  徐瑾瑜听着呼喊声,不由侧身,就看到一个鹤发童颜,气色红润的老者跑的气喘吁吁,手里握着一根毛笔,衣服上沾满了墨点。
  “不知小兄弟以为,东辰书院如何?”
  徐瑾瑜觉得今天问问题的人属实有些太多了,但他却无法对一个老人家恶声恶气,这便只简单道:
  “只观此番文辩之时,东辰书院愿将藏书与天下学子共阅,可见其慷慨大方,是吾等所向往的学府。”
  “哈哈哈,好好好!”
  老者听了徐瑾瑜这话哈哈大笑:
  “看来小兄弟也想去东辰书院求学喽?”
  “正是,时候不早了,老人家你……”
  “咱们说了这么会儿话,小老儿只觉得相见恨晚,尚不知小兄弟名讳?”
  徐瑾瑜自觉自己没有什么需要遮遮掩掩,便直接道:
  “徐氏瑾瑜!”
  “瑾瑜,握瑾怀瑜,好名字!”
  老者赞了一句,随后直接舔了舔笔尖,徐瑾瑜来不及阻止,毕竟墨汁虽无害,却也不可口不是?
  但见那老者直接从怀里掏出来一张纸,笔走龙蛇之下,又取出来一方小印落下,而后直接塞到了徐瑾瑜的怀里:
  “徐小友,小老儿在东辰书院等你来!”
  老者说完这话,三两下便没入人群之中,不见踪影,徐瑾瑜有些奇怪的抬眼看了一眼手中的纸——
  这纸是特殊制造而成,其上撒满了银箔,打眼一看,如星子一般。
  其上是用正儿八经的馆阁体书写的类似录取通知书的官方话语,唯有徐瑾瑜的名字那三个字笔力透纸,铁画银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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