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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炮灰真少爷科举升官日常-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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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徐瑾瑜这厮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会杀人诛心啊!
  不过,这对于已经茹素大半年的刘臻来说,别说是羞愧,就是肉里掺了刀子,他也能吃下去!
  刘臻用那枚星星,换了一盘红烧肘子,吃的那叫一个喷香,但随后而来的,却是那种几欲作呕的感觉。
  这荤菜,有问题?!
  不多时,刘臻直接冲出去,扶着墙,大吐特吐,好容易得来的荤菜,就这样被他吐了个一干二净,刘臻看着那滩秽物和里头热热闹闹用膳的同窗,不由欲哭无泪。
  下一刻,他的肩膀被人拍动,刘臻以为是谁要关心他,没想到一转身,就看到段重山那张铁面无私的脸:
  “阁下在膳堂中疾步而行,且破坏膳堂环境,吾以监察者名义,罚尔与每日堂课后去杂役处报道一月。”
  刘臻:“……”
  真就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呗!
  而这时,方才徐瑾瑜等人与刘臻间的事儿被众人看了个分明,看着刘臻夺门而逃的模样,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哆嗦。
  他们算是看出来了,这书院里,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这位了。
  不过,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看似宽仁的容情于刘臻,可是却让他连到嘴的肉都吃不下去呢?
  尤其是,方才徐瑾瑜最后那句,是不是有什么深意?
  而这时,宋真亲眼目睹刘臻冲去出的一幕,也不由搓了搓胳膊:
  “瑾瑜,你是不是真的有些非人的本事在身上啊?”
  徐瑾瑜听了这话,不由哭笑不得:
  “真兄,你说什么呢?猪肉性寒,刘同窗久不食肉,导致脾胃虚弱,骤然接触肘子这种油腻寒性之物,身体自然受不住。
  不过,若是刘同窗能将星星与友人交换,每日食一些倒是不妨事,我好言相劝,可惜……”
  徐瑾瑜一脸惋惜的说着,有偷偷竖起耳朵听的学子听完后,沉默了一下,连忙低头扒饭。
  好家伙,刘臻真真是被人家给算的明明白白的!
  而一旁的师信听了徐瑾瑜的话,却是不着痕迹道:
  “瑾瑜近来开始研究医理了?”
  徐瑾瑜也没有什么遮掩的想法,只大大方方道:
  “自然,信兄,自己的命除了可以握在别人手里,其实也可以掌握在自己手中。
  那位吴子敏医师的踪迹难辨,倘若真的十几年,乃至几十年都找不到他,我便要束手待毙吗?那不可能。
  正巧,近日我倒是发现书院的藏书阁有些医术的孤本遗迹,顺便参详一二。”
  宋真听了后,只倒吸了一口凉气:
  “参详一二?我快要不认识这四个字了!瑾瑜啊瑾瑜,你可真是太出人意料了。”
  徐瑾瑜听后,只是微微一笑,夹起一筷子鱼香肉丝认真的咀嚼起来。
  美食不可辜负,人生更不可辜负。
  等三人慢悠悠的用过一餐营养丰富,荤素搭配得当的午膳后,宋真直接连徐瑾瑜的碗筷也一道洗了,徐瑾瑜阻拦不得:
  “真兄,真不用,就洗个碗!”
  “入秋了,水凉,你要是受凉了可如何是好?左右我和师信换着来,你就放心吧!”
  徐瑾瑜不由哭笑不得,他怎么觉得他来东辰书院是来养老来着?
  前有书真兄为自己洗衣,现在连碗筷都被两位友人给包圆了……
  不过,这些都是出于友人的好意,徐瑾瑜将这些琐碎的善意记在了心底。
  用过午膳,小憩了一会儿,上课的铃声就突兀的响了起来,徐瑾瑜揉了揉有些朦胧的睡眼,一旁的师信立刻道:
  “不可随意揉眼,仔细眼睛疼。”
  徐瑾瑜:“……”
  升入乙级后,对徐瑾瑜来说,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他不用在教学斋里有特级座儿了。
  坏消息嘛,就是他和师信这家伙当了同桌,被人管的更顺手了。
  这会儿,徐瑾瑜只能无奈的放下了手,准备开始研墨。
  今日是原本的史论先生,现在的时务先生洛书越洛先生的课,需要学子们就题目作出自己的答案再让众人一一点评。
  不多时,洛书越带着一身桂花香气走进了教学斋,欣然落座:
  “诸君安好,今日我们的题目是……”
  课时正半,忽而听到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圣,圣旨到!是圣上指明给咱们书院徐瑾瑜学子的!”


第69章 
  什么?
  所有人脸上头一次表情相同的写着两个大字; 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徐瑾瑜。
  “从来没有听说过,圣上会给一个才是秀才的学子特意颁旨呢!”
  “那会不会是瑾瑜这次得了小三元的原因?”
  “那不能,除非六元及第; 说不得圣上会嘉奖一二,可一个小三元,还不至于吧?”
  “不管怎么说,这可是我们东辰书院头一遭吧?就是当初的应大人,都不曾有这个待遇呢!”
  ……
  眼看着学子们头一次这般激烈的讨论,洛书越也只是含笑看着,看向徐瑾瑜的眼神里那欣赏浓郁的不容掩饰。
  过了一会儿; 洛书越及时叫停:
  “好了; 吾等该去听旨了。”
  随后; 所有人方鱼贯而出; 但也有不少激动的开始同手同脚的人。
  他们何德何能,还在书院读书可以近距离看到圣旨啊!
  徐瑾瑜走在最前面; 并不知道身后同窗们的状况百出; 等他到了前校场的时候,这才看到那校场之上; 早就已经整整齐齐的站满了所有学子。
  就连山长这会儿也穿着崭新的玄袍; 头发梳的一丝不苟; 脸上带着一丝得体的笑容。
  可是徐瑾瑜看着那小老头眼中的骄傲与得意,就知道今个西宿的清淼居士只怕又要不好过喽。
  “瑾瑜来了?”
  “瑾瑜快来,站在这里——”
  这会儿; 山长旁边的位置留给了徐瑾瑜; 旁边依次是徐瑾瑜的各位先生。
  再往后; 就是友人、同窗们了。
  所有人都在注视着那黑色的身影,那是手持圣旨前来颁旨的“天使”。
  徐瑾瑜走到近前; 这才发现那位“天使”的背影有些熟悉,再等魏思武转过身,徐瑾瑜诧异出声:
  “思武兄?!”
  魏思武却是绷紧了脸,大声道:
  “徐瑾瑜听旨——”
  此言一出,众人皆跪听圣旨,徐瑾瑜慢了半拍,还是山长反应快,徐瑾瑜这才悠然拜了下去,魏思武这才继续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之秀才徐瑾瑜天赋异禀,上有子建之高才,下怀孔明之智计。
  朕甚喜之,特封其为我大盛第一秀才,赐参案,协理之权,再赐朕御笔亲书金匾一块,金、银各百两,绸五十匹,丝十匹……钦此!”
  魏思武一气将赏赐念完后,都差点儿有些上不来气,等说完了结束语后,魏思武直接将圣旨交给徐瑾瑜,这才连忙扶起他,笑嘻嘻道:
  “瑾瑜快起来,快起来,地上凉!吓到了吧?”
  徐瑾瑜顺势被魏思武扶着站了起来,他摩挲着上面绣着的金龙纹样,还觉得有些恍惚。
  自己这就拿到了第一封圣旨了?
  还是在自己还只是个秀才的时候。
  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圣上这句第一秀才一出,只怕全天下的秀才都要侧目了。
  徐瑾瑜心里思忖着,而一旁的山长、先生们、同窗们都纷纷恭贺,在一众艳羡的目光之中,徐瑾瑜俱都笑吟吟的一一拱手应了过去,倒是没有让人觉得他有一丝一毫的倨傲。
  而底下的刘臻看到这一幕,突然觉得自己和徐瑾瑜早就已经天差地别,他在原地踌躇许久,这才上去轻之又轻道:
  “恭喜。”
  徐瑾瑜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刘臻,看的刘臻面红耳赤,徐瑾瑜含笑道:
  “多谢刘同窗。”
  二人对视一眼,似乎想说什么,却都什么也没有说。
  刘臻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
  没多久,魏思武便以还有些来自圣上的叮嘱要和徐瑾瑜私下说,这才将徐瑾瑜从人海中解救出来。
  不过,徐瑾瑜的封赏之喜,直接被山长蔓延至全书院,山长亲自发话,今日书院的学子都可得一道荤菜,同贺东辰荣光!
  山长红光满面的说完这话后,立刻溜溜达达的回到了院子。
  这美好的时候,自然要和友人分享一二嘛!
  于是乎,山长乐滋滋的给西宿的死对头写一封问候信,但因为问(炫)候(耀)内容过多,诸学子一抬头,便能欣赏到鸽群划过长空的盛景。
  而另一边,书院今日头一次有圣旨驾临,莫说是学子们,就连先生们也颇为激动,一个个巴巴的看着林浓熙等人。
  他们当初怎么就没有去教上届新学子呢?
  哦,原来是他们手里有了觉得可以成材的苗子。
  不过,他们以为的成材苗子现在还在生长,而人家徐瑾瑜已经都要长全乎了。
  其他先生们心里有多么酸溜溜,那徐瑾瑜的各科先生就有多么痛快,如同三伏天灌了三大碗冰镇绿豆汤那么痛快!
  但到底有东辰的院风在,众人酸归酸,但也都只是笑眯眯的恭贺,最多说几句改日换换课,看看这三科头名的小三元,御旨亲封的第一秀才教着是不是滋味不一样。
  要么就是说诸先生教导有方云云,糖衣炮弹让先生们的意志都要不坚定起来。
  徐瑾瑜这会儿可不知道其他先生们正对自己的授课权蠢蠢欲动,这会儿他与魏思武同坐在舍管之中,桌子上的茶水热气氤氲。
  “茶是山长特意在后山栽的茶树出产的,不久前偶然从山长那里得来的,思武兄尝尝如何?”
  魏思武点了点头,低头抿了一口,不由眼睛一亮:
  “好茶!入口香醇微苦,回味犹甘!”
  魏思武说着,便小口小口的喝完了一杯茶水,徐瑾瑜也笑着道:
  “我这里还有一些,等思武兄走的时候,给思武兄包上,改天我再去山长那里弄一些。”
  “弄?”
  魏思武表情有些怪异,徐瑾瑜轻咳一声:
  “咳,是讨,是讨。”
  魏思武默契的没有再提这件事,在悠然的茶香之中,魏思武故意神秘兮兮的问徐瑾瑜:
  “瑾瑜,你猜猜这圣旨是怎么来的?”
  徐瑾瑜放下了茶杯,看了一眼魏思武,笑着道:
  “总归嘛,不是思武兄求来的。”
  魏思武听了这话差点拍案而起,他“唰”的一下站起来,但随后又坐了下去:
  “瑾瑜又是怎么猜到的?”
  “咦,还真是啊。”
  徐瑾瑜一脸“诈你的”,看的魏思武一噎,不由嘟囔:
  “你们一个个都坏透了,都仗着自己的聪明脑子,欺负我!”
  “我们?难不成圣上也诈思武兄了?”
  徐瑾瑜若有所思,魏思武直接身体一僵,只怕要是再让瑾瑜猜下去,自己在徐瑾瑜跟前连底裤都要没有了!
  看着魏思武郁闷的模样,徐瑾瑜不由抿唇一笑,但随后看向那被方才找出来的木架供起来的圣旨,不由喃喃道:
  “不过,圣上好端端的,怎么会注意到我这么一个小人物呢?”
  徐瑾瑜的声音落入魏思武的耳中,魏思武也颇有几分郁闷的说道:
  “我也不知,不过庆功宴上的事儿做成之后,舅舅就把我召进宫中,还说什么我没有那个脑子……我怎么没有脑子了?那王奇还是我审出来的呢!一个个欺负人!”
  魏思武气哼哼的说着,徐瑾瑜不由莞尔:
  “好了好了,思武兄莫气了,快来与我说说庆功宴上发生的事儿。”
  徐瑾瑜巧妙的转移了魏思武的注意力,魏思武一听这话,立刻就支楞起来。
  别的魏思武不敢说,但是他知道自己在庆功宴上的表现,一定特别牛叉!
  “……那些大臣质疑我的证词有问题,那我能答应吗?那我肯定不能啊!
  幸好我机灵,一个月前让那王奇吐口就和上峰一道签字存档了!”
  魏思武兴致勃勃的说着,说完,就发现徐瑾瑜直接一巴掌盖在了自己的脸上,看不到他的神色。
  “瑾瑜,你怎么了?”
  徐瑾瑜闷闷的声音从手掌下传了出来,他幽幽道:
  “我算是明白,思武兄是哪里露馅儿了。”
  他就说,他安排的妥妥当当,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就能被圣上直接把自己给扒拉出来了呢?
  原来问题在这儿啊!
  魏思武被徐瑾瑜那幽怨的声音弄的一个激灵,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
  “瑾瑜,我不会是在这儿露馅儿了吧?怪不得舅舅用这事儿诈我!”
  下一刻,魏思武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懊恼的都想立刻咬了自己的舌头。
  “诈?所以,思武兄被诈出来了?”
  徐瑾瑜放下手,幽怨的眼神外度飘来,魏思武干干的笑了笑:
  “这,这也是好事儿不是?”
  徐瑾瑜摇了摇头,缓缓道: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这第一秀才的封号,是赏,也是罚。”
  罚他贸然掺合进皇室与勋贵的秘事之中,但也是赏,只要他能抓住这个机会,扬名四海,等他日高中,自不能与一般人一样。
  圣上,这是因为自己给他出了一个难题,所以也给自己出了一个难题。
  魏思武不太明白舅舅和瑾瑜之间在打什么机锋,听了徐瑾瑜这话,他立刻站起身:
  “瑾瑜是说,这圣旨有问题了?那我去找舅舅……”
  徐瑾瑜拉住了魏思武的袖子,摇了摇头:
  “思武兄,不必了。圣上的圣旨,并没有什么问题,这只是圣上的考验罢了。
  况且,今日思武兄于全书院宣告圣旨,且不说圣上是否会收回成命,便是这道圣旨别收回去,世人也只会笑话我不堪其位罢了。
  这圣旨,我既接了,便没有还回去的。”
  徐瑾瑜沉声说着,少年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如山般坚定的情绪,很快就让魏思武镇定下来。
  “好,我听瑾瑜的。”
  徐瑾瑜听了这话,看了一眼魏思武,却不由在心里摇了摇头。
  只怕今日思武兄于全书院宣告圣旨之事,也被圣上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吧?
  到底是自己的外甥,又怎么会不熟悉性情呢?
  不过,这挑战他应下了。
  只是不知接下来,不知圣上会亮什么牌。


第70章 
  自从徐瑾瑜那日与魏思武讨论完圣旨的事儿后; 他的书院生活似乎又复之如初,只是……
  他和师信的舍管便成了众人每每经过,都要拜上三拜的地方。
  就连师信; 那看着清冷的少年也不免在看到那盛着圣旨的木架神情恭敬的,恨不得每日上三柱香。
  嗯,就很难评。
  徐瑾瑜已经有些后悔,没有在当日就将圣旨送回家中了。
  这日,徐瑾瑜好容易挨到月试结束,将圣旨封好装上后便朝外走去,不出意外的遇到了几个在门前经过; 不由自主的躬身长揖的学子。
  徐瑾瑜:“……”
  很好; 没有行叩拜大礼; 那他就不会折寿。
  这会儿; 徐瑾瑜一走出去,同窗们也纷纷高兴的打招呼:
  “瑾瑜!”
  “瑾瑜; 现在就要回家吗?”
  “瑾瑜; 可要送你一程?”
  ……
  不过短短一瞬,就连打招呼都掺杂了许多以前没有的情绪; 有真诚; 有关怀; 也有功利,徐瑾瑜眼睛一扫便知道众人的想法,但他唇角的笑容始终保持不变。
  但即使如此; 这种被众星捧月; 人人追捧的滋味确实令人颇为着迷。
  倘若徐瑾瑜真的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说不得很快就沉浸在鲜花和掌声之中了。
  但徐瑾瑜不是,他一一与众人应和过去; 很是歉意的表示要将圣旨请回家中,让家中长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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