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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炮灰真少爷科举升官日常-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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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此事不可武断。而且,驿站之中,乃是官府之地,其实寻常人胆敢造次的?”
  莹莹虽然有过撒谎之举,可是她却不敢伤害到其他人,就连和她一样身份的邻居。
  所以徐瑾瑜对于莹莹投毒之事存疑,柳洪听了徐瑾瑜的话后,看着莹莹垂眸不语的模样,难得有些尴尬自己嘴快。
  徐瑾瑜这时看向莹莹:
  “莹莹姑娘,你是如何发现饭食中有毒的?”
  莹莹一看是徐瑾瑜问话,思索了一下,便声调有些颤抖道:
  “今日我去膳堂打了饭菜回来,今日吃的是饺子,可是膳堂忙碌,忘了给我蘸汁的醋水,所以我又折返去拿醋水,没想到一回来,就看到我忘了关门,外头飞进来的一只画眉直挺挺的在我桌子!”
  徐瑾瑜扬了扬眉,这一回莹莹倒是没有说谎,方才那门槛儿前的水渍,应该就是莹莹受到惊吓后,失手摔落的醋水,
  莹莹这话一出,柳洪不由摸了摸下巴:
  “那么,是不是在莹莹离开后,那贼人进入莹莹房中下毒的?
  可是,若是如此,青天白日的,他又是怎么瞒过外头巡逻的守卫?”
  柳洪试着推测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真的不是这块料,让他安民可以,让他断案,他是真的不行!
  徐瑾瑜听了柳洪的话,只淡淡道:
  “想要潜进来的办法有很多种,比如最简单的,就是摸好守卫巡逻换岗的时间,哪怕只是几息,一个人翻墙而过,谁又知晓呢?”
  徐瑾瑜这话一出,柳洪忽而觉得背后有些发凉,而一旁的莹莹也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
  “那,徐秀才,你怎么看?”
  柳洪又一次忍不住出声问道,徐瑾瑜看了一眼被衙役方才用专业手法检测过的门窗等物,走到了那桌有毒的饭菜前。
  这会儿已经是午时了,天气热了起来,苍蝇、蚊虫在一旁乱飞着,徐瑾瑜端起那盘饺子看了一眼,上面确实又一个小小的豁口,似乎是鸟类咬过的。
  不过……
  徐瑾瑜看了一眼“翩翩起舞”的蚊虫,然后直接一根手指戳向那正在躺尸的画眉鸟——
  “秋!秋!秋!”
  画眉鸟直接翻起身,拍拍翅膀腾空而起,看到这么多人更是直接横冲直撞,朝着外头冲去。
  只是,看着那画眉鸟差点撞柱子的模样,众人只觉得这鸟是有些不大聪明啊,等等——
  “那鸟没事儿?!”
  柳洪惊讶不已,莹莹也一脸呆滞。
  徐瑾瑜收回了手,默默的看了莹莹一眼:
  “是的,鸟没有事。莹莹没有说谎,膳堂也没有问题。”
  柳洪:“……”
  “那,那,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莹莹这会儿也不由看向了徐瑾瑜,少年侧对着他,言辞有礼而简洁: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不过是乌龙一场罢了。大人若是在林子里呆过一段时间也就知道了。
  这些南迁的鸟儿会在南迁之前,吃足够多的食物来补充体力。
  而秋季树上的果子多有熟透,发酵过的,带了酒气,这种鸟儿吃了带酒气的果子,自然也会吃醉的。”
  徐瑾瑜这还是一次从小妹那里听说过的,听说小妹当时捡了个鸟儿,可高兴了。
  结果,人家半路酒醒,拍拍翅膀直接飞跑了。
  这个乌龙,随着那只画眉鸟的离去,让屋子的氛围愈发尴尬,柳洪和徐瑾瑜随后起身告辞。
  只是,临行前,徐瑾瑜下意识回身看去,未曾关合的大门内,莹莹那双鹿眼正望了过来。
  犹豫彷徨。


第74章 
  走出驿站; 柳洪左思右想,还是忍不住道:
  “徐秀才,你又是如何知道那饺子无毒的?”
  徐瑾瑜脑中还在回想着方才莹莹看过来的那一眼; 听到柳洪的声音,这才回神,他缓声道:
  “回大人,下毒者首先保证自己下的毒不被别人发现,这才是一场合格的毒杀。
  而众多食物之中,这做好的饺子又是最不容易被下毒的,除非将毒一开始就下在饺子馅儿中。
  但膳堂的食物经过检查都是无碍的; 而且那饺子上只有一小块被画眉鸟吃掉的缺口; 除非毒是在饺子的外皮。
  可若是饺子的外皮有毒; 那那些在食物上飞来飞去的蚊虫又如何解释呢?”
  徐瑾瑜说完; 笑了一下:
  “也是吾等太过紧张,否则若是再等等; 那画眉鸟自己醒了也就飞走了。”
  柳洪也不由觉得面上一热:
  “实在是莹莹这案子太过匪夷所思了; 吾等才这般草木皆兵啊,也不知莹莹究竟怀着怎样的秘密……”
  柳洪轻叹一声; 随后与徐瑾瑜分开。
  虽然只是一场乌龙; 但徐瑾瑜回想着莹莹那欲言又止的眼神; 心里清楚,这是莹莹心防松动了。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 他要回书院了!
  徐瑾瑜只觉得有些可惜; 若是能乘胜追击,或许用不了多久莹莹就会吐口了。
  等回到书院后; 徐瑾瑜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学习,这一次他需要全力应对明年八月的乡试。
  是的,明年。
  徐瑾瑜之所以急不可耐的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甚至不惜立下军令状也要考县试,便是为了明年的乡试。
  否则,若是错过,又要再等三年。
  而乡试之中,八股文的学习与灵活运用又是重中之重。不过如今的大盛对于八股文的规定还没有形成僵硬死板的定制。
  在科举之时,它更要求破题之巧,用词之精。
  但即使如此,徐瑾瑜亦不能懈怠,当然有两位友人在侧,尤其是宋真这个卷王的内卷,他也没有懈怠的机会。
  “信兄?信兄?”
  徐瑾瑜用手在师信的眼前晃了晃,师信才匆匆回过神:
  “瑾瑜,怎么了?”
  “方才我们正在说林先生在课上说的那道题目的破题之法,信兄到底怎么了?你我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吗?”
  如今来书院已经有大半月了,但师信却总是时不时的走神,徐瑾瑜心中不免担忧,也不能放任他这样下去,这才有此一问。
  师信抬起头,看着徐瑾瑜那盛满担忧的双眸,他低下了头,轻声道:
  “本不是什么大事,并不想叨扰瑾瑜,但既然瑾瑜问了,我便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当初瑾瑜被赵世子带来的大夫诊出奇毒后,我与赵世子、宋真三人商量着各自找门路寻那吴医师的踪迹。
  瑾瑜也知道,我娘以前是……但,猫有猫道,鼠有鼠道,三教九流的人里消息最杂,也最多。
  所以,我和娘亲商量好后,娘亲决定去找找原来相熟的友人探问一二。”
  师信没有说的是,对于已经从良之人,最好是不要与过去认识的人再相见。
  毕竟,时移境迁,人心易变,谁有知道昔日的友人会不会变?
  但他们母子蒙徐家的恩情太重,自然无法坐视徐瑾瑜小小年纪,便身中奇毒。
  他们也想尽自己的一份力。
  “是没有找到人,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徐瑾瑜这话一出,师信也点了点头:
  “瑾瑜果然聪慧,娘说,她不但没有找到人,而且她一番打听之下,才知道曾经的花月楼其实早就已经人去楼空。”
  师信说着,眼中还带着一丝茫然,那地方虽然不堪,可却是填满了他的童年。
  劣质香粉,嬉笑怒骂,乐声袅袅,熙熙攘攘,一切的一切,那么远,又那么近。
  可现在,一切都没有了。
  徐瑾瑜听了这话,不由无奈的拍了拍师信的肩膀,低声道:
  “寻找吴医师之事,非一日之功,信兄不用放在心上。不过若是曲伯母想念友人,我可托人打听一二。”
  师信听了这话,摇了摇头:
  “只是觉得瑾瑜众多友人之中,只有我……一直都需要瑾瑜帮助,好不容易想要帮瑾瑜一次,没想到也出了意外,我果真……很无用啊。”
  远去的童年回忆,虽然会让师信感到惋惜,可是面对友人需要帮助之事,无能为力的自己才是让师信自我厌弃的根本。
  师信这话一出,徐瑾瑜便不由肃了脸色:
  “信兄此言差矣,无论是在书院,还是家中,信兄不也对我助益良多?
  而且,我既然唤信兄一句兄长,曲姨母也是我娘正经八百义姊,一家人何须这般计较?
  倘若我是那般喜欢计较之人,当初岂会随信兄一道出门,吾等岂会又之后的际会?”
  徐瑾瑜这般说着,师信虽然眉头微松,轻轻“嗯”了一声,但还是眸子低垂,显然一时心结还没有打开。
  但徐瑾瑜岂能看着师信这样郁郁下去,他直接道:
  “再说,我听过一句话,‘莫欺少年穷’,今日我虽帮了信兄,那他日未必没有信兄助我之时!
  信兄若是心里实在过不去,那就现在振作起来,好好读书,科举,高中,入仕,他日吾等也将守望相助!”
  徐瑾瑜一番鼓励之言,让师信的眉头渐渐松开,他重重的点了点头,看着少年仿佛坠了星子的眼眸,认真道:
  “好,他日,守望相助。”
  徐瑾瑜听着师信这隐隐法尘的声音,心却放了下来。
  人生在世,总没有一帆风顺之时,可若是一直保持郁气,迟早会丧失斗志。
  徐瑾瑜自不会让自己的友人堕落到那般地步。
  “好,现在信兄既然已经与我立势,那我们继续来说说林先生这道题吧。这道题的题目是……”
  徐瑾瑜直接拿过方才被冷落到一旁的纸,一幅干劲儿十足的模样,准备和师信好好探讨一番。
  刚刚从失落中醒过神的师信:“……”
  瑾瑜这是真不给自己喘口气儿的时间啊!
  随后,徐瑾瑜还状似漫不经意道对师信道:
  “对了,信兄,我好像忘了告诉你,我准备参加明年的乡试,信兄到时候可要陪我呢。”
  师信:“……”
  “乡试就准备一年吗?”
  师信第一次有些艰难的说着,可是徐瑾瑜却笑眯眯的看向他:
  “对呀,我前头话都放出去了,总不好叫长姐二十好几好不能嫁人吧?
  信兄与我兄弟之间,自然要同进同退,所以……”
  徐瑾瑜拖长了尾音,语气轻松道:
  “所以,信兄也来与我一道试试乡试吧!”
  师信突然有些后悔自己胡思乱想了那大半个月,他本来就不似瑾瑜可以过目不忘,偏偏还胡思乱想,生生耽搁了那么久!
  师信立刻将眼睛看向了徐瑾瑜手边的题目,凝眉思索了一下,道:
  “那瑾瑜,你看这道题我们这样破……”
  徐瑾瑜看着师信从一开始的僵硬,到后面越说越顺畅,眼中不由含了一丝笑意。
  对,就该这样。
  洛先生有句话说的对,学生能出去玩儿,那还是课业不狗多!
  信兄能胡思乱想,那还是学的不够多!
  看看现在,这不就没有胡思乱想的时间了吗?
  徐瑾瑜这边只高兴了一夜,等到次日,徐瑾瑜整个人都木了。
  继卷王宋真之后,师信也开始卷了!
  “瑾瑜你看,这是隔壁斋的先生们留的题目,方才我听了一下,有些趣味,你看这样破题是不是更好?”
  “瑾瑜,你那首写秋菊的诗着实惊艳,你的思路是……”
  “瑾瑜……”
  “瑾……”
  等到夜间,好容易熄了灯,徐瑾瑜直接倒头就睡,瑾瑜今天被榨成了死鱼了。
  夜色沉沉的舍管里,师信摇了摇头,一如既往的给徐瑾瑜掖好了被角。
  等到十月份的月试考完,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转阴,似乎要下雨。
  但即使如此,也掩盖不了徐瑾瑜的好心情。
  毕竟,要面对两个卷王实在是有些太可怕了!
  这日,等徐瑾瑜和师信回到徐家的时候,天空就下起了一场淅淅沥沥的秋雨。
  虽然等到次日,天空已经放晴,但老话说的好,一场秋雨一场寒,徐瑾瑜一出屋子,就冻的打了一个哆嗦,连忙回去又加了一件衣服才觉得好些。
  又是一个月过去,徐瑾瑜决定去县衙问问莹莹之事进展如何,虽然,他对此不抱太大希望。
  “瑾瑜,你又要出去?”
  今日,师信意外的没有开始卷,反而面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徐瑾瑜有些惊讶:
  “我去问问柳县令上月他托我一起协理的那桩案子如何了,信兄也要出去吗?”
  “对!我娘说,她托人打听到了一个友人的住址,等她洗漱好后,我陪她一道去!”
  徐瑾瑜忙道了两声“恭喜”,这才表示自己要先走了。
  当初徐瑾瑜回书院的时候,柳洪那是又可惜,又无奈,但最后也是不得不放人了。
  这会儿徐瑾瑜自己上了县衙的门后,柳洪直接大倒苦水:
  “徐秀才啊,你是不知道,那莹莹实在不是个安分的,自你回书院后,她又跑了!”
  “这回莹莹去哪个县了?”
  “是隔壁的远安县,不过这回她差点丢了小命,伤了胳膊,不知为何又跑回来求本官收留。”
  柳洪摇头叹息,徐瑾瑜却抿了抿唇:
  “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先去看看莹莹吧。”
  柳洪遂点点头:
  “也好,她还在原来的院子。”
  徐瑾瑜遂又转头去了驿站,只是,等到了驿站之时,徐瑾瑜没想到莹莹的院门竟没有锁住,里面传来了一阵欢声笑语。
  徐瑾瑜推开门,就看到院子里熟悉的人影:
  “信兄,曲姨母,你们怎么在这儿?”


第75章 
  不光徐瑾瑜十分惊讶; 就连师信和曲氏也都惊的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瑾瑜,你,你和莹莹认识?”
  曲氏有些错愕; 而莹莹这会儿脸上还有与友人重逢的喜悦,但也在这一刻凝固了下来。
  “我……”
  徐瑾瑜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莹莹是否愿意让曲氏知道自己的现状,但随后,莹莹却直接道:
  “对,我与这位大人认识,之前我遇到了一点儿小麻烦; 所以……”
  曲氏好糊弄; 可是师信却不是; 这会儿师信眉头微皱:
  “莹姨; 你在说什么呢?瑾瑜今个出门,便是为了在问问上个月他在柳县令处接到的委托; 莫不是; 莹姨便是那当事人?”
  师信这话一出,曲氏面上的表情也变得担忧起来:
  “莹莹; 到底有什么事儿?”
  莹莹顿了顿; 低下头; 咬着唇:
  “心玉姐姐过来的时候,没让人打听过吗?”
  曲氏有些茫然,她只求知道友人的踪迹; 倒是未曾打听过友人的近况。
  只是; 看着莹莹这幅面色苍白; 眼底青黑的模样,曲氏也不由心疼道:
  “我没让人打听; 我想听莹莹你亲口说。我上个月本来想去楼里看看,却听人说当初的花月楼早早就散了伙。
  是我走后,楼里发生了什么吗?还有花姨,茹娘,安安,她们怎么都打听不到消息了?
  莹莹你也是,你这是多少天没有好好睡觉了?看看这眼睛,都快跟乌眼鸡似的!”
  曲氏说着,下意识的摸了摸莹莹的头,莹莹被曲氏这一举动,弄得登时泪水夺眶而出,呜咽着扑进了曲氏的怀里:
  “哇!心玉姐姐!都没了!都没了!只有我一个了!我好怕!我好怕啊!”
  徐瑾瑜本来在三人一续旧情的时候,还犹豫自己要不要回避。
  可莹莹这句“只有我一个了”,与那句“该轮到我了”,隐隐有异曲同工之感。
  这微妙的相似感,让徐瑾瑜没有离开,只是在一旁安静的看着。
  莹莹这会儿哭的不能自己,和此前多次哭的惹人怜惜不同是,莹莹在曲氏面前的哭是那样的真情实感,痛苦的让听者皆为之动摇。
  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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