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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炮灰真少爷科举升官日常-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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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上是用正儿八经的馆阁体书写的类似录取通知书的官方话语,唯有徐瑾瑜的名字那三个字笔力透纸,铁画银钩,让人一看便被那字迹所震慑。
  而那名字上,端端正正的盖着一个通红的印子,上书:“翠微居士”。
  所以,自己这是被东辰书院提前录取了?
  徐瑾瑜心有疑惑,决定等三日后,东辰书院正式开考之时前去询问一二,随后便心无旁骛的朝家中赶去。
  今天不知道娘又做了什么好吃的!
  而另一边,隋珠楼内,楚凌绝带着小厮,正认真的在一间屋子里精雕细刻一块石头。
  小厮心里有些着急道:
  “世子,今日是东辰书院文辩最后一日,您真的一眼也不去看看那?”
  “不去,娘亲快要生日了,这隋珠楼好容易得了这么一颗牡丹成团的草花石,我再加工一二,娘亲一定会喜欢的!”
  楚夫人最喜牡丹,眼看生辰将近,这颗草花石对楚凌绝来说,简直是一场及时雨。
  “可,您去岁不是说要考东辰书院,去文辩会上看看,也好知道旁人的水平,心里才不慌啊!”
  小厮打小和楚凌绝一起长大,对于楚凌绝的前途比自己的还要上心。
  楚凌绝头也没抬道:
  “平日里学问做够了,何惧之有?”
  “可是,苏小姐让人传话说,敬国公他老人家有消息,东辰书院的山长,翠微居士会来看这次的文辩!”
  大抵是小厮太过碎碎念,楚凌绝有些静不下心,他放下手中的工具,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啊你,那翠微居士向来来无影去无踪,难不成我要用一整个月的时间去赌他的欣赏么?
  那还不如我早日考入东辰书院,迟早有让那翠微居士看看我的才学的时候!
  还有啊,家里最近的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得讨娘亲的欢心才是。”
  楚凌绝说完,又忙拿起了工具,忙碌起来。
  小厮张了张口,半晌没有言语。
  可,打铁还需自身硬,世子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第10章 
  徐瑾瑜尚不知道那位让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老者赫然是大名鼎鼎的东辰书院的山长。
  这会儿,他看着城门口那棵百年老树下空荡荡的阴影,不由叹了一口气,然后老老实实的朝家里走去。
  不过,这对于如今的徐瑾瑜来说,这段路已经不算什么了。
  这一月里,徐瑾瑜基本都是靠步行来到京城,虽然疲累的些,但也并非全无好处。
  他已经不似才醒过来时,走几步都喘不上气,咳个不停了。既然要走科举这条路,一个健康的身体也是重中之重!
  徐瑾瑜穿来后,就发现这具身体其实远没有徐母他们以为的差劲儿,其实更多的还是缺乏锻炼的原因。
  毕竟,原主虽然有些先天不足,但是徐家人都用尽心思的养育,吃食什么都是给到了能力范围内最好的。
  早产儿最艰难的出生后的一段时期早就已经过去了,只不过原主的家人依旧把原主当成一个玻璃人似的,明明是个农家子,可一年打头,连太阳都不曾见过几回。
  就是这次文辩,徐母都想要亲自来陪徐瑾瑜,却被徐瑾瑜拒绝了。
  文辩长达一月,家里的薄田因为都是妇孺的原因,已经尽数租了出去,平日都是靠徐母从徐老婆子那里学来的绣技,婆媳两个一起支撑起整个家用。
  徐瑾瑜可没脸让徐母放下家里的生计围着自己转,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份已经给家里人造成很多麻烦了。
  月出东方,鸦雀南飞,沐浴着皎洁的月光,徐瑾瑜终于看到了村口。
  等到徐瑾瑜走近了,方才瞧见村口正从高到矮蹲着三个人,徐瑾瑜迟疑道:
  “奶,长姐,小妹?”
  徐老婆子揉了揉有些老迈的眼睛,惊喜的看着徐瑾瑜:
  “瑾瑜!瑾瑜是你吗?!”
  徐瑾瑜又走近了几步,让徐老婆子看得更清楚些,徐老婆子拄着竹枝站稳,这才拍着胸口:
  “可算是等到了,你要是再晚归片刻,你娘就准备亲自上城里找你去了!大妮,快去告诉你娘一声!”
  “哎,奶,我这就去!”
  大妮走后,徐瑾瑜连忙上前扶住徐老婆子的胳膊,初夏的夜里风还是凉飕飕的,徐老婆子的手背冰凉无比。
  徐瑾瑜心怀愧意道:
  “奶,是我不好,今个在城里因着一些小事耽搁了一会儿,也没有见到牛车,下回不会了。”
  徐老婆子安抚的拍了拍徐瑾瑜的手臂:
  “没事没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小妹也在一旁脆生生道:
  “哥哥,娘今天做了好吃的哦!可是哥哥回来好晚,我都快要睡着了!”
  “是我的错,等下回回来给小妹带根糖葫芦以做弥补可好?”
  “嗨呀,这小妮本来就是小馋猫一个,闻着香味就上蹿下跳,把你娘烦的呦,少不得饶她口汤喝哩!”
  徐老婆子直接揭了小妹的底儿,小妹气的嘟起了嘴:
  “哪有嘛!奶冤枉人!哥哥,糖葫芦,不能忘!”
  “好好好!”
  徐瑾瑜满面笑意的应下,祖孙三人悠闲自得的回到了家里,家门口,徐母围着围裙正翘首张望,看到徐瑾瑜眼睛顿时一亮:
  “大郎可算回来了!快进来,夜里寒气重。”
  “好香的味道,娘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徐瑾瑜刚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食物香气,口水已经下意识的分泌出来。
  这赶了一个时辰路的疲倦,在这一刻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温柔安抚。
  “今个地里的熟了两个冬瓜,娘正好去城里交工,又去猪肉刘哪里买了些大骨回来。大郎这两日都瘦的不成样子,得好好补补才是!”
  徐母满脸心疼的说着,随后将一锅炖的奶白奶白的冬瓜大骨汤端了上来。
  徐瑾瑜这段时日耳濡目染,也算是了解京城的大致结构有些了解。
  娘去交绣活的绣坊在城南,而娘口中的猪肉刘是在城北,且二者都是直线距离最远的。
  不过是因为猪肉刘每次给的饶头多些,所以徐母总爱去那里。
  “城南到城北,要走老远,娘辛苦了。”
  徐瑾瑜心里叹了一口气,如是说着,娘都是为了他。
  “没啥没啥,猪肉刘的猪肉最是新鲜,大郎你尝尝娘今个做的大骨汤味儿正不正?”
  徐母笑吟吟的说着,把最大的,肉最多的一块骨头盛给了徐瑾瑜,一脸期待的看着。
  “光闻着就知道很好喝!”
  徐瑾瑜说着,喝了一口骨汤,那浓郁鲜香的滋味,一下子便征服了人的味蕾。
  不同于现代那些为了增肥而特意用饲料培育的猪肉,现下的猪肉每一寸肉,每一星油花,都是正经八百用猪草喂出来的,实打实长出来的肉滋味自是不同的。
  那种浓郁逼人的油香,让徐瑾瑜不由惬意的眯起眼睛:
  “香!浓厚中带着鲜甜,香而不腻,太好喝了!”
  尤其是今日徐瑾瑜回来的晚,这锅汤炖足了时候,冬瓜滑烂入味,轻轻一抿就在嘴里化开,吸饱了肉汤的冬瓜,吃来有种吃肉的感觉。
  这,或许就是徐母这么一个普通妇人为了让孩子们吃好喝好的智慧了。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将一锅冬瓜大骨汤喝的干干净净。
  “大郎,这文辩你瞅着怎么样?有没有把握?”
  吃过饭,徐母终于没有忍住,小心翼翼的问着。
  “行了,孩子累了一天了,你这当娘的就别让他烦心了!”
  徐老婆子打断了徐母的话,瑾瑜虽然天赋异禀,可是他到底不似寻常殷实人家的孩子,小小年纪就开蒙了,如若能在三日后的东辰书院择生试中拿下一个名额,就已经是徐家祖坟烧了高香了!
  “我这不是,不是看孩子这些日子太辛苦了?这要是不成,咱们也好早做打算不是?”
  徐母说着,眼圈有些泛红,这些日子她在家里听婆母说起大郎的天赋,方知道大郎究竟被他们耽搁成了什么?
  尤其是看着孩子这一月以来渐渐消瘦,当娘的心里简直很刀割似的!
  徐老婆子听到这里,也是叹了一口气,是她当时被瑾瑜的天赋震惊到了,这才仓促下了这个决定。
  如今,既累了孩子,又忧了家人。
  徐瑾瑜耐心听着徐母和徐老婆子的话,想着还贴在自己胸口的那张“录取通知书”,一时犹豫起来。
  若是,那只是那位老者的戏弄之举,他贸然说出,岂不是让家里人空欢喜一场?
  他待外人可以不计后果,可是对自己的家人却恨不得生出千万个小心。
  “奶,娘,你们放心吧。这次文辩,我也是受益匪浅,这次东辰书院的择生试,我必能取得成绩!”
  徐瑾瑜虽然对于那张“录取通知书”存疑,可是他对自己却颇有信心。
  这一次,他何止受益匪浅,那些文辩会,他一场不拉,也在心里揣摩着“答题技巧”,是以,不管这张“录取通知书”是真是假,他都有进入东辰书院的自信!
  徐瑾瑜的话,徐老婆子听后虽觉得略略宽心,那也就只是宽心了。
  这一个月下来,她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自己当初有些太过冲动了。
  瑾瑜他才十二岁啊!
  她怎么就把那么重的担子压在了他的身上?
  徐老婆子抿了抿唇,拍了拍徐瑾瑜的肩:
  “好,瑾瑜尽力就好,实在不行,咱还有另一条路!”
  徐瑾瑜还想说些什么,但很快就被徐老婆子岔了过去,徐瑾瑜也不由无奈的笑了笑。
  看来,还是得等他被东辰书院真正录取那日了。
  三日之期,一晃而过。
  晨起,徐瑾瑜一板一眼的复刻自己技艺中的太极拳,慢悠悠的打了一套下来,浑身出了一身的汗。
  “大郎,快擦擦吧!”
  大妮连忙递了一条热毛巾出来,徐瑾瑜接过笑笑:
  “谢谢长姐!”
  大妮摇了摇头,看着徐瑾瑜那张练过太极拳后,沐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玉面,不由屏住了呼吸。
  她打小就知道自己的弟弟生得好,她以弟弟为荣,可她万万想不到弟弟不是她的弟弟,她的弟弟另有其人。
  而她真正的弟弟贪恋着荣华富贵,她至今未曾见过一面。
  “大郎,你要真是我亲弟弟就好了。”
  大妮轻之又轻的说着,徐瑾瑜耳力很好,听后勾了勾唇:
  “长姐说什么呢?我们本来就是亲人啊。”
  大妮闻言,张了张口,却没有吐出一个字。
  昨夜里,奶和娘已经开始悄悄收拾东西了,要是大郎是她的亲弟弟的话,那她们就不用匆匆举家离开了啊。
  真希望大郎可以考上东辰书院,可是,大妮听刘秀才说过,那东辰书院广纳天下贤才,莫说京城,便是其他城府也有那求学之人,不知其数。
  而大郎在此之前,也不过略识得几个字,如何能成行?
  大妮心里思绪万千,但最终都化成一声轻叹:
  “大郎,好好考,我们在家等你。”
  “我会的!”
  晨光微熹,少年终是迎着朝阳,踏上了求学之路,他身姿笔挺,无畏无惧,大步流星,前方是一片坦途。
  ……
  今日的香山脚下,人潮涌动,川流不息,徐瑾瑜好容易挤过了人群,带着一身薄汗来到了报名处。
  “姓名,年龄。”
  东辰书院似乎惯是会抓壮丁的,这会儿做记录的也是东辰书院的学子。
  只是,许是因为今日人太多的原因,这位学子有些不耐烦。
  东辰书院的报名需要缴纳一定的纸笔费,徐瑾瑜知道家中银钱来之不易,所以准备先要问问那张“录取通知书”的真假。
  “姓徐,名瑾瑜,年十二。这位兄台,我来是想问问……”
  “什么?十二岁?你没搞错吧?我们东辰书院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吗?
  满打满算,我东辰书院收纳的学生中,年岁最小的便是京中三才之首的高无涯,无涯郎君,而他当初可是以秀才之身入学!倒是你……还是莫要浪费银钱了吧!”
  东辰学子满眼鄙薄的看了徐瑾瑜一眼,这样的学子他早就不知道见过多少,自以为自己学过几个字都敢来报名,也不嫌麻烦别人?
  徐瑾瑜摸在胸口那张“录取通知书”的手微微一顿,面无表情道:
  “你怎知我是来浪费银钱的?”


第11章 
  那学子不由嗤笑了一声,打量着徐瑾瑜的穿着:
  “旁人十二岁会不会浪费银钱进学我不知道,但是你……不过一农家之子,凑这个热闹来显摆自己的人,我瞧得多了去了!
  农家赚银最是不易,小小年纪便虚荣无比,我东辰书院的先生能把你纳入书院,我余明远的名字倒过来写!”
  余明远掷地有声的说着,却不想,话音未落,便听到一声低沉的男声:
  “明远,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都围在这儿?”
  徐瑾瑜听着声音觉得有些耳熟,抬眼看去,不由扬了扬眉。
  这不是那位说要给他洗衣裳袜子的那位仁兄吗?
  林书真拨开人群走了过来,余明远立刻站起来,清脆的唤了一声:
  “师兄!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和往年一样,遇到了些自不量力之辈,我正在“劝”呢!
  一个才十二岁的小孩儿,拿着家里的血汗钱想来挥霍,我要是不劝劝,又发生去岁的事儿怎么办?”
  “哦?十二岁,是哪个?”
  林书真听到这里,也皱起了眉头,东辰书院择生严格,虽未规定年岁,但少有人家小小年纪就送孩子过来。
  一则,东辰书院花销不小,长久没有进益,家里迟早会吃不消,二则,要是被打击到,只怕此生都要沉湎失败之中。
  看来确实得好好劝劝了。
  林书真如是想着,抬眼看去,这一看,便不由失了声。
  “怎么是你?!”
  徐瑾瑜勾了勾唇,拱手行礼:
  “又见面了,林郎君。”
  林书真无语凝噎,他不会真要给这小子洗上十数年的衣服袜子吧?
  “师兄,你认识他?”
  余明远瞪圆了一双眼睛,又不住打量着徐瑾瑜,这少年衣着实在寒酸,若不是那张好脸,掉进人海里都不带能扒拉出来。
  “这位,就是让我与齐盛落败的少年。”
  林书真虽然有些较真,却也是个坦荡荡的人,对于自己当日的输赢并没有隐瞒的意思。
  余明远:“……”
  余明远闻言,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当日不曾问过小兄弟姓名,今日还请小兄弟赐教。”
  林书真亦是回以一礼,林书真的态度实在恭谨,让徐瑾瑜心里原本的那丝怒意也渐渐平息。
  方才那余明远唤林书真一声师兄,想是二人师出同门,是以林书真这是在替余明远赔礼。
  徐瑾瑜那丝不快来的快,也去的快,这会儿只摇了摇头:
  “赐教不敢当,徐氏瑾瑜,见过林郎君。”
  “瑾瑜,好名字!观徐小郎君的名字,便知令尊令堂爱子心切。”
  林书真笑眯眯的捧了一句,但随后又话锋一转:
  “不过,徐小郎君有所不知,我东辰书院虽对学子的年岁没有多做要求,但因择生试上题目涉猎良多,外头都说我们东辰书院是死要钱……”
  “师兄!怎么,怎么能这么说?!”
  余明远脸涨的通红,林书真却摆摆手:
  “百姓口耳相传,听信者不知凡几,且我东辰书院的花销确实不菲,我与徐小郎君也算不打不相识,个中利弊自要先讲述清楚才是。”
  徐瑾瑜微微颔首,东辰书院的开销不菲这件事他并不是不知道,但本次择生试后,待到九月之时才会正式入学,他自有法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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