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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炮灰真少爷科举升官日常-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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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尽头之处,是家主所在之地。


第80章 
  回廊看着幽长; 实则也不过数十步,但也不过这数十步,杜江的身形也渐渐弯曲了下来; 等走到那扇黄梨木雕璃虎纹的门扉前,杜江的身子已经躬得格外厉害,他低语:
  “家主,杜江求见。”
  而今的家主还是老平阴侯,按理,杜江也能叫一声祖父,不过平阴侯府家规森严; 唯有嫡支五房的子女才可以称平阴侯一声祖父; 其余诸子诸孙只能尊其为家主。
  “门没栓; 进来吧。”
  杜江听了这话; 随后呼吸一滞,轻之又轻的推开了门; 似乎怕惊扰到里面的人。
  “家主; 我回来了。”
  杜江几步走了进去,可却一直低着头; 不敢抬头冒犯; 可见平阴侯积威深重。
  “回来了?事情办的怎么样?”
  平阴侯一开口; 是成年男子那带着几分醇厚沧桑且透着沉稳的音色,有一种儒雅文士之感。
  可即便如此,杜江也丝毫不敢有一二松懈; 只进来短短几息; 手里攥了几十条人命的杜江; 却已经湿润了掌心。
  “回家主的话,花月楼现在应还有一个活口; 她将自己送入县城大牢,我一时失手,故而……”
  平阴侯不语,杜江只觉得空气一下子冰冷起来,他连忙道:
  “不过,您放心,那清丘县县令乃是襄阳侯的庶孙,胆子小,直接把我放出来了!”
  杜江说完这话,那要替柳洪说两句好话的想法终究是没有落实,上面也传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
  “花月楼之事,你虽有疏漏,可此前也算是办的妥当,去账上给你支一千两银子,置办点儿好东西吧。”
  杜江一听这话,顿时眼前一亮,平阴侯又道:
  “你娘调理身子的人参养身丸这几日刘太医送了些过来,你去药房支一些。”
  “是,多谢家主!”
  杜江激动的点头如捣蒜,那一千两银子倒也罢了,唯独这人参养身丸,一剂难求,只有早些年与平阴侯府有些交情的刘太医能制。
  这东西,对于其他人来说,只是个养身的药,可对于杜江生母的气血两亏之症,颇有奇效。
  杜江本孑然一身,不过是对生母孝顺罢了。
  杜江激动的手指都颤抖起来,平阴侯只是淡淡道看了一眼:
  “累了?坐下来喝口茶再回吧。”
  平阴侯平淡的一句话,却让杜江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随后忙不迭的应了下来。
  要知道,整个平阴侯府,也就世子可以在家主的书房喝上一杯茶了。
  杜江只觉得自己有些飘飘欲仙,足足坐了一刻钟,这才离去。
  等杜江走后,一旁的屏风后走出来一个人影,站在了平阴侯的身后。
  “侯爷,虽然长乐伯世子开始调查咱们,可明面儿上的蛛丝马迹,咱们都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并不惧他。
  而杜江,已经是这些孩子里面最得用的了,这么断了他,实在是有些可惜。”
  “倘若杜江不说些什么,与我平阴侯府没有交情的柳洪何故将他平平安安的放出来?”
  平阴侯这一反问,那人不由语塞,平阴侯口吻冷淡:
  “不管他说了什么,只要有一星半点从他口中泄出的秘密,那他就不配为我杜家子孙。
  刀若是想要噬主,那就只有断了的份儿。再说,本侯可没有想要直接要了他的命。”
  那人听了平阴侯这话,没有接话,心中却道:
  ‘您是没有直接要他的命,可是那茶水中的药粉与杜江生母屋内的熏香一合,那便是要人性命的剧毒之物啊!’
  平阴侯这一手不可谓不毒,他连问都不会问,就轻而易举给杜江判了死刑。
  他思母之心越强,便死的越早!
  等到夜半之时,平阴侯府拉出了两具尸体,丢到了乱葬岗上。
  这样的背族之人,自没有资格葬在族地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一辆被夜色笼罩的马车等人离开后,从马车上下来了两个人,将“尸体”搬了回去。
  ……
  而另一边,徐瑾瑜也回到了东辰书院。
  只是,徐瑾瑜看着又是给自己整理床铺,又是赶着给自己打饭的师信,整个人都有些懵了。
  就连宋真也不由和徐瑾瑜小声嘀咕:
  “瑾瑜,你又救了师信的长辈吗?”
  徐瑾瑜听了这话,犹豫了一下,莹莹那事儿,自己也是出个主意罢了。
  而且,这件事的水还深着呢。
  但也不至于信兄这般模样吧?
  徐瑾瑜正想着,师信已经打好饭回来了,今个新上的樱桃肉并一盘炝拌藕片,一碗鱼头豆腐汤,都是徐瑾瑜喜欢的口味。
  徐瑾瑜嚼着饭粒,看了一眼师信,欲言又止。
  却不想,对面的师信却好似无所察觉一般,只一面用膳,一面头也不抬的问道:
  “对了,瑾瑜,林先生课上说的事儿,你怎么想的?”
  徐瑾瑜还没有说话,宋真不由皱了皱眉,一脸嫌弃道:
  “是去西宿读书的事儿吗?我听说西宿书院远不及我们东辰选拔严格,学子的学问参差不齐也就算了。
  里面更是有不少勋贵子弟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导致西宿的院风乌烟瘴气。”
  如果说,东辰的院风是严中带柔,原则分明,一视同仁,那么西宿则是恰恰相反,苦读饱学,名类前茅者有优待,勋贵出身、官宦子弟者有优待,其余学子便只能在这些人的阴影下度日。
  是以,西宿的名声早就已经臭不可闻,若不是有勋贵捧着,只怕早就没有办学资格。
  但因为当初两校南北而建,百年之谊,故而才有交换学子的惯例。
  徐瑾瑜对于西宿的学风也早有听闻,这会儿却是很镇定道:
  “无论如何,凡是从西宿书院出师道勋贵子弟,在荫补之上,也能比寻常高个半级,这也足够说明西宿书院也有些能力。
  至于去西宿读书与否,林先生不是说需要抽签吗?即便是运气不好,需要前去,只要初心不改,自不用怕周遭之景,惹人心乱。”
  “瑾瑜想去?那我也去。”
  师信抬头看了徐瑾瑜一眼,直接说道。
  宋真也犹豫了一下:
  “那要是这样,我也去!”
  徐瑾瑜听了这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信兄,真兄,我只是说说罢了,你们不必如此的,这签儿还没抽呢。再说,就是要去,咱们乙级前三都去了西宿,那先生们岂不是要头疼欲裂?
  不过,听山长说,西宿那边似乎有些门路,能挖到不少历届考题,若是可以,倒是可以瞧瞧。”
  东辰手里自然也有一部分考题,可是这些考题都是以前的学子默下来的,有些或有出入。
  但西宿的考题却因为某些原因,会比之东辰更为全面一些。
  当然,这些利弊先生都已经尽数讲解清楚过了。
  所以如果最后抽签结果,学子实在不愿意去的话,也会换人。
  “这倒是没错,我还听人说,好些年前咱们书院失了一次火,不少历届考题,资料都毁于一旦,现在也只有西宿有了。”
  “竟有这事儿?此事确实有些可惜,只是此事已过,倒是不好擅自提起,也难怪西宿这些年名声坏了,山长也没有改掉学子互换的惯例。”
  对于去西宿读书这件事,三人都没有放在心上,结束了一日的学习后,徐瑾瑜伸了一个懒腰,师信将一杯温水放在了徐瑾瑜的手边,轻轻道:
  “瑾瑜,喝了水就早点睡吧,熬夜伤身。”
  师信这话一出,徐瑾瑜有些讶然,难不成是当初自己连夜蹲守杜江之事被信兄知道了?
  “偶尔一次,不妨事的。”
  徐瑾瑜如是说着,随后便准备继续查看今日由魏思武让人送来的信件,却被师信一手按住:
  “瑾瑜,身子为重。若是你身体康健,我自不会多说,可你……若是有个万一,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徐瑾瑜抬起头,才发现师信的眼睛沉着许多红血丝,正直直的盯着自己。
  徐瑾瑜随后叹了一口气:
  “我真没事儿,信兄放心吧,我就是不为我自己着想,也得我为奶我娘她们着想啊!
  今日这信件是我特意让思武兄调查来的,若是不看,我怕是一夜都睡不着喽,信兄可忍心?”
  师信看着徐瑾瑜笑眯眯的眼睛,缓慢道收回了手,只是心里却知道,自己欠瑾瑜更多了。
  徐瑾瑜只拍了拍师信的手臂,随后便拉着师信一起看起书信来。
  这书信说是信件,可却厚比砖头,想来是魏思武直接连文书也一道寄了过来。
  徐瑾瑜翻开一看,没想到还真是,不过存档用印的文书,自然不能轻易离开刑狱司,是以徐瑾瑜手里的只是拓本。
  但即使这些,也足够徐瑾瑜看出许多东西了。
  “根据思武兄的调查,从景庆七年开始,便有花月楼中人意外身故,这位兰娘,曾经的花月楼头牌便是第一位受害者。”
  但因为兰娘乃是病逝,所以连意外死亡的文书也没有,只有零星的几个黑字:
  “从良后病亡。”
  概括了这位曾经风靡一时的头牌的一生。
  徐瑾瑜说着,将属于兰娘的那页纸放在一旁,又继续翻看接下来的信件。
  “而这第二名受害者,就是莹莹口中的茹娘了。只不过,这中间跨度整整七载,且二人都是头牌……这是否有什么关联,仍存在疑点。”
  徐瑾瑜一面说着,一面继续看了下去,只是接下来的信件,却让徐瑾瑜越看眉头皱的越深。
  “瑾瑜,你怎么了?”
  师信看着徐瑾瑜那紧皱的眉头,不由问道。
  而徐瑾瑜却摇摇头,直接将所有的文书在桌子上,床上铺了开来。
  “不对,不对。花月楼中人不是从景庆七年开始遇害的,信兄你看,除了这位兰娘外,其余遇害的花月楼中人都是从景庆十四年开始,虽然都做成了意外身亡的假象,可按照频率,都是三个月到半年就会有一个人离世。
  如此十年光阴,已有整整三十六人遇害,但这位兰娘为何会早六年?
  可若兰娘的病逝没有问题,作为曾经与她朝夕相处的莹莹,为何会称一句,暴病而亡呢?”
  徐瑾瑜自言自语的说着,谁能想到,一个小小县城的恶性案件,竟然牵扯如此之大?
  深秋的风从窗外吹了进来,吹的桌子上,床上的信纸哗啦啦的作响,很快就散乱开来。
  徐瑾瑜一面俯身收拾,一面还在思索着什么。
  师信也忙帮着一起收拾,看着徐瑾瑜冥思苦想的样子,师信想要劝一句,可又不知说些什么,只能随后起身将那扇窗紧紧关住。


第81章 
  翌日; 徐瑾瑜调节好自己的心情,准备回去再细问莹莹,曲姨母二人。
  而且; 若是思武兄去的及时,应该也会有些收获。
  因为多手准备,所以徐瑾瑜虽然心怀疑窦,可也未曾慌乱。
  只不过,教学斋中,徐瑾瑜看着自己手中刚刚抽中的红签,陷入沉思。
  看来这个西宿书院; 他是得去瞧瞧了。
  不说徐瑾瑜如何; 只主持这次抽签的林浓熙看到这一幕后; 差点儿没忍住直接让徐瑾瑜把那签子丢回去重抽!
  “这个签筒怎么回事儿?哎呀; 我怎么这么不小心,把瑾瑜的签子都撞地上了; 签筒也倒了!”
  “这下子分不清红白签了; 要不我们再抽吧?”
  “对对对,刚才的结果我们都没有看清; 重新抽吧!”
  笑话; 让他们把头名给西宿送去; 想都不要想!
  更不必提平时瑾瑜在的时候,对于他们这个同窗的疑惑解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他们才不舍得!
  而林浓熙看着眼前这一幕; 也难得没有阻止; 而是默默转过了身。
  学子间的事儿; 自然要学子们自己解决嘛。
  徐瑾瑜却被同窗们逗的哭笑不得:
  “大家不必如此的,也不过是半年罢了……”
  “别; 瑾瑜以为我们不知道呢,明年八月你可就要去乡试了,扣除这半年,吾等还有多少时间与你相处?”
  “我可是听丙级那两个考过县试的学子说了,瑾瑜自创的抽背之法颇有奇效,还准备过两日试试,请瑾瑜指点呢。”
  徐瑾瑜以往只觉得乙级的同窗们好相处,没想到还是有这样的原因在,听了大家的话后,徐瑾瑜笑着将师信和宋真拉了过来:
  “指点不敢当,不过信兄,真兄两位的学问不在我之下,诸位可以与信兄和真兄一道练习,望大家来日都可以取得佳绩。
  至于这抽签的结果……总不好让大家为我破例,否则传出去,只怕要说我们书院不公了。”
  徐瑾瑜声音温和有礼,一一谢过了诸位同窗,一转身,就看到了林先生那一脸复杂难言的表情。
  这对于一向神情严肃的林先生来说,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奇迹。
  也就是徐瑾瑜这会儿没有随身携带炭笔,否则高低得给林先生来一幅速写!
  随后,徐瑾瑜再一转头,就发现师信和宋真两人也眼巴巴的看着,这个脸上写着“想去”,那个眼里写满“带我”,看的徐瑾瑜不由呼吸一滞,好容易才安抚下来两人。
  最终,东辰书院在乙级以上的学子中,挑选出了十名学子,由徐瑾瑜领队,前往西宿书院就读半载。
  而在去西宿书院就读之前,徐瑾瑜得到了两日休整的假期。徐瑾瑜也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之喜,随后便借机回去先问了曲氏有关兰娘的事儿。
  曲氏不知为何徐瑾瑜会问起兰娘的事儿,但徐瑾瑜一心为了她和莹莹的事儿奔波忙碌,曲氏自然不会有所隐瞒。
  但因为时间间隔已经比师信的年岁还要大了,所以曲氏思索了好久,才缓缓道:
  “我是在十五岁的时候,来到花月楼的,在我之前,兰娘就一直在。
  她一直生的美,气质好,花姨不止一次的私下说过,兰娘那通身的气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娘,可惜命不好,入了这烟花之地。
  我到花月楼的时候,兰娘正是红火的时候,花姨好几次还让兰娘带我赚了好些银钱。
  有时候,有客人有不轨之处,兰娘也会帮我挡一挡,不过,我也没有想到。兰娘年纪轻轻就……真真是天妒红颜。”
  曲氏的口中,这位兰娘倒是一个心地善良之人。
  不过,徐瑾瑜的疑惑却不是这些,他又问道:
  “那依您看,兰娘平素身体可是康泰?”
  “兰娘自幼练舞,花姨疼的跟亲生的似的,身子一贯很好的。”
  曲氏没说的是,像这些花楼之所,靠的就是姑娘的身体赚银子,又怎么会让她们轻而易举的生病的。
  “唔,根据案宗记载,兰娘是在十八岁那年离开花月楼的,正是女子风华正茂之际,您所说的花姨能愿意吗?”
  这也是徐瑾瑜疑惑的地方,根据魏思武的调查,这些花楼里的姑娘,即便是头牌,也会在花期过后渐渐去服侍次一等的客人。
  直到,榨取她们身上的最后一丝利益。
  她们与曲氏的卖艺不一样,她们的身家性命握在老鸨手里,老鸨怎么舍得在兰娘正当红的时候放她走?
  更有曲氏所言,兰娘平时身体康泰,如何能在离开花月楼后,反而会突然暴病身亡呢?
  徐瑾瑜这话一出,曲氏终于从记忆的嘎吱角落里翻出来了一段旧事:
  “瑾瑜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兰娘走后,花姨确实消沉了很长时间,还不许我们再提兰娘。说,就当花月楼没有兰娘这个人。
  而也因此,我和一些姑娘私下里都说,兰娘怕是攀上了什么花月楼开罪不起的贵人。”
  徐瑾瑜听了曲氏这话,记在心中,又让曲氏说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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