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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未及你矜贵-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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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沈兆庭把茶杯放在她面前,“小心烫。”
  初宜用指腹试了试温度,先没喝,时不时用手心轻碰一下。
  片刻后,她才开口:“今天下班早,事情不多?”
  “多。”沈兆庭说,“我急着走。”
  急着走去哪里,就不用初宜问了。
  她又抿了抿唇。
  好在,沈兆庭终于肯主动找话题,没让她一直陷在沉默里。
  “点了几个,你再看看。”
  初宜就着他的手一起看菜单,加了份天妇罗。
  点完菜,沈兆庭捉住她在菜单上划拉的手,握着放在腿上。
  初宜瞥了眼紧闭的推拉门,歪过身,轻轻在他肩上靠了下。
  沈兆庭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初宜没有多靠,很快就又坐直了。
  “刚才差点露馅儿。”
  初宜把她撒谎漏洞百出的故事讲了一遍,往常,沈兆庭总是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她知道什么意思。
  她自己不想说,谁都不怪。
  今天,沈兆庭的重点有些歪:“思行叫你一起吃晚饭?”
  “嗯。”
  “前两天也跟他一块儿吃的?”
  前两天,沈兆庭忙,没能跟初宜吃晚饭,只能晚上忙完去学校见她一面。
  两个人倒是会给对方发自己吃的什么,不过沈兆庭当时默认,初宜是跟室友一起。
  “没有,前几天他都跟同学有约,昨天在医院就分开了,前天是在校门口分开的。”
  初宜说完,想了想,转过脸看着沈兆庭。
  刚见面时,总要别扭一会儿,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别扭的时间逐渐缩短。
  这么一会儿,初宜已经自在了不少,转过脸看着沈兆庭。
  男人即便盘腿坐着,肩背也打得笔直,面上神情端方肃穆,乍一看,比往常还严肃几分,那股生人勿近的范儿,简直可止小儿夜啼。
  握着她的手没松开过。
  初宜越看,越藏不住眼角眉梢的笑意。
  她是慢慢把上身都转过去的姿势,一手撑在身侧,歪着脸凑到沈兆庭面前,唇角勾起,杏仁眼弯弯,笑意像是明艳五官上的高光,凛凛得晃人眼。
  “二叔,你,是不是,吃醋啊?”
  沈兆庭没给她意料中的回应,即刻便坦然道:“醋,醋得要死。”
  初宜给他堵得没话说,正要讪讪地退回去,不期然沈兆庭接着还有话。
  “怎么赔我?”
  怎么就要赔他了?
  初宜冤枉得厉害,可上天入地,这事儿都没有能给她伸冤的地儿。
  “捏一下。”
  “什么?”
  沈兆庭拿指尖点点自己的脸。
  初宜道:“你怎么老喜欢这样。”
  “嗯。”沈兆庭脸色冷淡,说的话却跟冷不沾边,“好不好。”
  初宜跟他对视好一会儿,败下阵来,自暴自弃地把脸仰起来,闭着眼睛说:“捏吧捏吧,给你捏个够。”
  沈兆庭的手没有如约伸过来,过了好几秒钟,初宜才感觉到,对方靠近时的空气流动。
  紧接着,有浅浅的气息扑在脸上。
  她太晚地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暧昧。
  初宜上身发僵,垂下的长睫毛抖得厉害,却又不敢动,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只手仍是沈兆庭的战利品,另一只手用力抓住榻榻米上的坐垫,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时间像是凝固了,空气也不再流转,耳边,鼻腔,身前,好像只剩下了沈兆庭。
  这十几天来,两个人虽然会有一些亲密的举动,但初宜适应了的,其实只限于拉拉手,捏捏脸。
  沈兆庭连着忙了两三天,昨天晚上,在宿舍楼下,他才没忍住,抱了初宜两分钟。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才听到衣物轻微地摩挲声,沈兆庭直起腰,笼着初宜让她手脚都不会动的气息退开了。
  他停了那么久,最后只是很轻地在初宜耳垂上捏了下,声音低哑:“再有下次,就没这么简单了。”
  作者有话说:
  大家晚安!!!(lsp沈兆庭除外)


第五十二章 、宝宝
  这一年;北城的秋天比以往都长。
  气温降得缓慢,初宜她们系期中考那天,她只穿了件宽松版的黑色薄毛衣去考场;教室里人多;还有点热。
  老太太还在疗养院,没课的时候去看她,已经成了初宜和沉思行的习惯。
  考完试;沉思行就在考场门外等。
  “你们学院真烦人;天天考试没完没了。”
  应用物理系的系主任兼任北城大学的教学副校长,所以,她们系对成绩抓得一向是最严格的;留级率也常年稳居全校第一。
  除了期末考六十分难;还比其他大多数专业都多了次期中考试。
  初宜道:“不用你考;有什么好烦的?”
  沉思行道:“我是不用考,那还不得等你吗?”
  “可以不等的。”初宜说;“其实没必要每次都一起去。”
  沉思行有些不耐烦:“我是那个意思吗?”
  初宜道:“我是这个意思。”
  “你这人。”初宜的语气其实挺好的,沉思行也不是生气;转口道;“诶,你知不知道;谭樟铭回来了。”
  初宜怎么会知道。
  她跟谭樟铭最后一次见面;是在高考后。
  报志愿之前;谭樟铭正式向她表白;她也正式说了拒绝。
  后来;沉思行说他出国了;反正国内也没考上什么;再后来就没再听过他的消息。
  初宜跟高中同学联系得其实挺多的;不过都是她转进本部以后的同学。
  这都快两年了。
  要是沉思行不说,她已经很久没想起过这么个人了。
  “他家里出了点事。”沉思行道,“我也是前两天才知道,想着约他出来吃个饭,毕竟以前是好哥们儿。”
  “哦。”
  “你不去?”
  “我去干嘛?”
  “他不是喜欢你?”
  “所以?”
  初宜在包里翻了好久,都找不到湿巾,还是决定找个地方去洗手。
  被沈兆庭潜移默化地影响,碰过试卷,总觉得手上有油墨的味道。
  沉思行倒也不催她,只跟在一边碎碎念:“你对他真没意思了?”
  初宜觉得他今天有点奇怪。
  不像高中的时候,热情起来疯狂撮合她和谭樟铭的态度——她感觉,沉思行其实没那么认真叫她去吃这顿饭。
  但又问个没完。
  “从来没有过意思,不是没意思了。”
  沉思行还要张嘴,初宜撇撇嘴,转眼看他:“打住。”
  看完老太太,两人如常在疗养院门口分开。
  沉思行问不出初宜究竟去哪,嘟囔道:“你最近都神神秘秘的。”
  初宜的心理素质比之前好了不少,脸不红心不跳:“别人万一是去约会呢?问个没完。”
  沉思行并不当真:“你要真有约会,我早就知道了。”
  校内网上讨论她的不少,在图书馆和餐厅都有人拍。
  后面的两个月,初宜的生活也都一直维持着学校、疗养院、沈兆庭的三点一线。
  就算不外出,待在沈兆庭的办公室里,一个学习一个办公,也不会感觉无聊,只觉得平淡,温馨。
  等到了学期末,眼看初宜就要放寒假,沈兆庭去宁城出差,走了的第二天,两个人才都意识到:鬼的平淡。
  那是可以续命的。
  沈兆庭的性格原因,什么情绪都不会特别外露。
  尤其是这种分隔两地的情况,初宜知道他也想自己,但理所当然地觉得,还是自己想他更多。
  她掰着手指头算日子,考完最后一门,立刻,马上,飞宁城。
  毕竟,男朋友出门太久,领导需要莅临视察一下。
  *
  元旦前后,书晴的工作室忙得焦头烂额,忙过这一阵子,才有时间约初宜逛街。
  两个人都收获满满,到餐饮层慢悠悠走着,考虑到底吃哪一家。
  书晴道:“你们应该快放假了吧,感觉元旦都过完好久了。”
  初宜道:“这周三开始考试,下周五考最后一门。”
  “嘿嘿,我问得真及时。”
  书晴抱着初宜的胳膊,把下巴支在她肩上,好像一只树懒:“放假咱俩干嘛去?我想去滑雪,老三今年又带高三,估计要过年那两天才休息,你放了假陪我去,好不好?”
  初宜道:“我准备去宁城来着……”
  “什么时候?可以啊,反正你假期那么长,今年过年晚,滑雪回来,咱们去完宁城,还有时间再去一趟江城。”
  “机票已经买好了,”初宜眨巴眨巴眼,道,“放假那天就走。”
  书晴略微一思索:“跟同学说好了?”
  “没有……”
  “好啊你,出去玩都不想着我,宁愿自己去。”书晴撅着嘴,做出个委屈的表情,“说,我还是不是你最爱的人?”
  “想想你刚来北城的时候,天天书晴姐姐长,书晴姐姐短,别人都说你是我的跟屁虫,一眨眼,小跟屁虫长大了,嫌弃人家了。”
  “现在不叫书晴姐姐。”初宜坏笑着道,“要叫……”
  “你敢!”书晴伸着手去捂她的嘴,“不许,不许叫三婶!”
  “为什么啊?你都跟三叔结婚了,我就叫……”
  书晴知道她的痒痒肉在哪里,稍碰了碰,初宜就败下阵来,投降道:“我错了我错了,你是姐姐,不是婶婶。”
  “别扭得很,感觉我有多老一样。”
  沈令嘉的岁数不大,但辈分大,底下有这么大的两个侄儿侄女,被叫三叔习惯了,书晴是无论如何听不惯“三婶”这种称呼。
  除了结婚那天,当着外人,礼数要全,忍着被叫过以外,其他时间,都勒令沉思行和初宜见面有话直说,婶婶还是姨姨这些称呼就免了。
  沉思行是个男生,不会怎么跟她开玩笑,只有初宜,偶尔要逗逗她。
  书晴跟她有个共同点,从小没有爸妈,监护人是她舅舅。
  和初宜不一样的是,她舅舅家对她不太好,书晴几乎是在舞蹈学校长大的,她爸妈留下的公司,等她成年以后,也跟她没多大关系了。
  她在这方面有过坎儿,所以,结婚以后,她没能成功改口叫沈令嘉的父母爸妈,大家也都很体谅她。
  初宜长大了,假期外出一下,不是多新鲜的事,书晴也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想法,只跟她商量:“你是打算一个人散散心?我能不能一起去?吃东西还有个伴儿,就你那饭量,多好吃的店,点一个菜都吃不完,对不对?”
  虽然是去见沈兆庭的,但沈兆庭忙,他们俩不可能从早到晚都在一起——不然,也不用初宜去宁城。
  所以,和书晴一起,也不是不可以。
  “诶,我突然想到,二哥这几天是不是在宁城?”
  初宜愣了愣,书晴又道:“好像是!前两天听沈令嘉说了一嘴,去了好几天了,不知道回来没有。”
  她喜笑颜开的:“要是还没回来,咱俩可以去找他。”
  “干嘛?”
  书晴道:“蹭酒店。”
  她俩一起出去,住得也不差。
  但跟沈兆庭他们常年预留的顶层套房一比,就显得小巫见大巫。
  初宜点评道:“你真抠。”
  “抠是美德,好吗?”书晴理直气壮,“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等你结了婚,就知道精打细算过日子了。学会没有?”
  “……”初宜认真点点头,说,“学会了。”
  沈兆庭知道书晴一块儿去,也没说什么。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忙,要不是将近十天没见面,他实在想初宜,原本是不应该让初宜来找他的。
  有书晴过来,初宜也能没那么无聊。
  上午十二点,初宜考完最后一门,书晴就在校门口等她,两个人去赶两点半的飞机。
  “二叔说,叫了车来接我们。”
  “嗯嗯。下飞机先去酒店吧?我昨晚没睡好,咱们稍微缓缓再去逛。”
  两个人都不赶时间,初宜点头:“不着急。”
  到了宁城,沈兆庭不光安排好了车,酒店也安排好了,书晴没有意外,靠着初宜的肩膀,打着哈欠说:“我再睡会儿。”
  她是真困,飞机上就睡了一路。
  初宜考完试就出发,没吃午饭,有一点晕机,精神也不太好,歪着头反靠着她。
  司机开得稳,停车也慢,加长林肯缓缓停在酒店门口,两个人都没有立刻醒过来,沈兆庭打开车门,就看到这么一副景象。
  初宜坐在靠近沈兆庭的那一边。
  车里的空调温度打得高,她白皙的脸蛋上,微微发红。
  鸦黑浓密的长睫毛盖在眼下,有卷曲的弧度。
  初宜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牵住,还有风吹过来——她缓缓睁开眼睛,看见了日思夜想的人。
  沈兆庭略微弯腰,握着她的一只手,正很专注地看她。
  前后总共不超过半分钟时间。
  初宜一醒,靠着她的书晴就也跟着醒了,揉着眼睛问:“到了?”
  “诶,二哥。”书晴困得发懵,“小初不是说你忙着?”
  “一会儿还要走。”
  “哦哦。”书晴又伸了个懒腰,“下车吧小初。”
  门童先把行李送上去,另外有人来带她们两个人去办入住。
  书晴在问她们的房间在几层、晚上十点的精油按摩有没有空位,初宜的手被人牵住,落后了两步。
  除了她们一行,酒店的大堂没几个人,都是服务生。
  但初宜的心还是跳得很快,她紧紧盯著书晴的背影,做贼心虚的感觉前所未有得鲜明。
  沈兆庭在门口应该等了有一会儿了,手指微凉,初宜虽然紧张,但也舍不得放开,只犹豫了片刻,就回握上去。
  书晴走到前台,回头之前,初宜才猛得抽回了手。
  “上去等我补个妆就出去吧?”
  “你不睡了吗?”
  “算了,飞机上睡完,现在醒了感觉还好,再睡下去,晚上又该废了。”
  “好。”初宜说,“我都可以。”
  “你没吃午饭,看看附近有什么想吃的,随便吃点,明天再好好吃。”
  这会儿已经将近六点,沈兆庭看了眼时间,眉头微皱:“你没吃午饭?”
  除了标配牛肉面、卤肉饭,北城机场的快餐店也挺齐全,K家、D家和M家都有,VIP候机室也全天有餐点供应,再不济,还有飞机餐。
  “不是很有胃口……”
  书晴感觉到沈兆庭的严肃,在一边帮忙解释:“飞机晚点了一个多小时,我俩都没想到,正常来说,到酒店没这么晚。”
  初宜小声道:“我带了饼干,后来有点晕机,就没吃,我不饿。”
  她补充:“现在也不是很饿。”
  沈兆庭没再说话。
  等前台办好了入住,他才对书晴道:“先去吃饭,今天风大,容易感冒,别吃太辣,吃完热的,擦擦汗再出来。”
  书晴连连点头:“好的好的,我记住了,不会让她感冒的。”
  见面说了几句话,沈兆庭的电话就响了两遍。
  书晴估摸着,这还是他的秘书不敢催得太紧的结果,她知道沈兆庭确实该走了,又说:“二哥,你放心吧,有我在,丢不了她。”
  到了房间,书晴才长长地呼出口气。
  “好吓人,本来还有点困的,现在完全清醒了。”
  “我没骗你吧?我就知道,带着你来投奔二哥,他不会不管我们的。”
  “就是没想到,二哥还专门来迎一下我们,真荣幸,嘿嘿。”
  她自己一个人絮絮叨叨的,好半天才发现初宜不说话,边涂口红,边从镜子里观察她:“挨了训,不高兴了?”
  初宜闷声道:“有一点。”
  什么人啊,前一秒还争分夺秒地拉她的手,后一秒,就因为她没吃午饭,就给她脸色看。
  飞机晚点、晕机和没胃口,哪个是她自己能控制得了的?
  全世界哪个人的男朋友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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