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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把云娇-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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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吃喝之时,二人已知彼此称呼。
  沈长东作惊讶装:“竟有此事,我看你不过年方二八,竟已嫁做人妻,不知何人有这般福气,能得你这般佳人做妻?”
  “沈老板惯会说笑的,”春娘又笑:“春娘的郎君便是家中那羊汤店掌柜的,沈老板若无旁的事,便请将那羊汤的银钱结于我吧,若是回的晚了,我家当家的是要怪罪的。”
  “好说好说,”沈长东从袖中掏出荷包,取出一块不小的银子。
  “不用这许多,”春娘连连摆手:“我不曾带银钱,也找不开,沈老板可有碎银子?铜钱也可。”
  “不用找,今日你伺候的很好,余下的便赏你了。”沈长东垫了垫手中的银子。
  “这……这可怎使得呢!”春娘连连推拒。
  “说给你便是给你,”沈长东上前一步,将那银子塞在春娘手中。
  春娘接过片刻便觉得有些不对。
  沈长东竟趁机握着她的手不松。
  春娘有气又羞,银子也不要了,竟转身跑了。
  “春娘莫羞,这银钱我明日亲自送至你家店中。”沈长东喊了一句,他此举已近乎公然调戏了,可见他在钱府之中是如何的肆无忌惮。
  他却不曾察觉后头不远处,谷莠子探了探脑袋,又悄悄退去了。
  次日午饭后,沈长东果然想方设法的出了府,与往日不同的是,他不曾前呼后拥的带上许多人,而是一个人悄无声息的出了门,连随身小厮都不曾带。
  谷莠子在后头悄悄盯着他,见他出了门,也悄悄溜了出去。
  沈长东到了老集市口,果然见一家不大起眼的羊汤店,招牌摆设皆有些陈旧,一望便知是经年老店,店门只开着半扇。
  他大大咧咧的挤了进去。
  “客官,打烊了,我家掌柜出去收羊了……”春娘正在擦洗桌子,口中随意说道。
  沈长东闻言心中一喜,真是瞌睡送来了枕头,抬手便关了门上了闩。
  “你,你关门做什么……”春娘惊恐抬头,一见是他不由愕然:“怎么是你!”
  “小娘子,我给你送银子来了,”四下无人,沈长东便不遮掩禽兽本性了,当即便凑了上去。
  “你,你别过来,我家当家的可是屠夫,每日都宰杀好几头羊,若是……若是叫他晓得了,要,他要杀了你的!”春娘慌忙后退。
  沈长东若是心细一些,便能瞧出她面上虽然慌乱,可眼中却无半丝惧怕。
  可惜他有眼无珠,只瞧见她风姿卓越,满身热血沸腾,哪还有心思想旁的。
  至于那屠夫,若是乖乖的,给他笔银钱打发了便是,若是不乖,那便打到他乖为止,这些年这种事他可不曾少干。
  他笑眯眯的往前走,春娘则连连后退。
  最后退回了后头的厨房间,直至烧火的锅门口,再也无路可退。
  “小娘子,你跑什么,大爷不会伤害你的……”沈长东大笑着走上前去。
  “你别这般,我男人要回来了……”春娘惊恐的挣扎。
  “听人说老公爹扒灰喜欢在锅门口,今朝也叫我扒个鲜!”沈长东面色通红,双目放光。
  瞧着面前惊慌失措的人儿,他如同猫儿戏鼠一般,反倒不紧不慢了。
  春娘忽然猛地拿起烧火坐的小凳子,抬手砸在他脑门上,趁他分神之际跑了出去。
  沈长东痛呼了一声,拔脚追了上去。
  春娘尖叫着往阁楼上跑。
  这羊汤店下头是做生意的门脸,上头的阁楼便是个简易的住所。
  “小贱人,敢打我!”沈长东摸了一把额头,见不曾流血,顿时松了口气,他望着春娘的眼神中带着凶狠:“够劲,老爷我就喜欢这般的!”
  “你,你别过来,”春娘退着退着,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
  沈长东二话不说便冲了上去,一只手捉着她的两只手压在她头顶上,正欲对她为所欲为。
  “放开我!放开我!”春娘奋力扭着身子挣扎推拒,趁他不注意照着他胳膊便是一口。
  “啊!”
  沈长东痛呼了一声,抬手甩了她一巴掌:“贱妇,敬酒不吃吃罚酒!”
  正在这关头,外头传来了砸门的声音。
  “春娘,开门呐,大白天的关着门做什么,”一个粗犷的男子的声音传来。
  沈长东立刻停住了手。
  春娘浑身一哆嗦:“是我当家的回来了,你快走,快走!”
  “往哪走?”沈长东也知道怕了。
  若是今日出门多带些人,他倒也不怕,当着那屠夫的面都能将他娘子给睡了。
  但他今日单枪匹马,自然不可不小心,若真被个鲁莽的屠夫给宰了,那岂不是亏大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后头,”春娘指着床斜后方:“从那个窗户跳出去。”
  沈长东探头瞧了一眼,那菱格窗户有些小,不过勉强也能脱身。
  他顿时安心了,又不甘心的回头道:“今朝这事可不算完,你砸我一下,还咬我一口,我早晚回来找你算账!”
  “春娘?你在里头吗?”外头又叫开了:“再不开门,我就要把个?门砸开了!”
  说着传来“砰”的一声,想是那屠夫不耐了,一脚重重的踹在门上。
  “你快些走吧!”春娘害怕了,推着他去了窗边。
  沈长东有些念念不舍:“小娘子,等着我再来寻你,这回我可是轻车熟路了。”
  “嗵!”
  外头门一声巨响,那屠夫果然开始砸门了。
  “你快走,”春娘打开窗户焦急催促,口中高声应到:“别砸了,来了!”
  沈长东探头瞧着下面,下头一片杂乱,放着几个大水缸,老树根一类的柴火,堆的满满当当的。
  他可就犯了难,若下面是个泥地,跳下去也没事,这下头这许多东西,若摔出个三长两短来该如何是好?


第37章 人若是疝了
  “你快些,快些,他要冲进来了!”春娘一叠声的催促。
  沈长东听着下头的动静,也有些慌了,跨上窗台探头朝下看,想寻个软和些的落脚点。
  谁料后腰忽然一重。
  他来不及多想,便被春娘从窗口推了下去。
  “哎哟!”
  “噗通!”
  “咔嚓!”
  他惊呼一声,随后栽下了阁楼。
  人好死不死的扑在一堆硬邦邦的木柴上,左腿却砸在了缸沿上,听动静像是摔折了腿。
  沈长东此刻也顾不上旁的了,就连脸上碰破了皮流血也不管了,就地翻滚哀嚎起来,涕泗横流,完全不得平日里耀武扬威的模样。
  “嘭——”
  便在他痛的哭爹喊娘之时,后脑勺忽然吃了一闷棍,脑中瞬间一片混沌,眼前金星直冒,张口想要骂些什么,却一个字也不曾来得及说出口。
  石山朝着弟弟石海竖了竖大拇指:“猛,准,狠!”
  石海咬牙将手中的粗木材棒子丢在一旁,甩了甩震的发麻的虎口,恨恨的踢了沈长东一脚:“打这腌臜货,越打越是顺手。”
  “先拖走,这处常有人来往,不好动手。”
  兄弟俩一人一侧,拽住沈长东的手臂,也不管地上乱七八糟的物件,拖死狗一般将他拖了出去。
  沈长东醒来之时,外头天已将夜。
  他是痛醒的,腿折了实在是太痛了。
  这处是何地?难不成是那屠夫逮到他了,将他带出来想要杀了泄愤?
  他有些害怕起来。
  慌忙四下打量,发现这是一处破庙,地上都是些枯枝败叶,还有些野草杂生,后头破桌子上有几尊神像,都已经破败不堪,根本就看不出到底拜的是何方神圣。
  而他则被绑在庙中早已斑驳不堪的柱子上,折了一条腿,无论如何靠他自己是跑不了的。
  “有人吗?”他试探着喊了一声。
  他打算跟那屠夫和谈,他可多给他银钱,多少都好,哪怕跪下认错也认了,只要不杀他,怎样都行。
  可那扇早已破败不堪的庙门处却走进来两个年轻的后生,一人手中拿着一根半人高手臂粗的沉木擀面杖,杀气腾腾。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沈长东先是吓了一跳,随后仔细打量这两个后生,觉得有些眼熟,仔细想了想,又好像从未见过,他一时间也有些惊疑不定了。
  不过他心中倒是长出了一口气,既不是那屠夫亲自来的,那便好办了。
  这两人想来是屠夫叫来的,他二人能帮屠夫行凶,不就是为了钱财吗?比钱财,他还比不过一个卖羊肉汤的吗?
  他这般寻思着,顿时便觉得有了些底气。
  “不管你们是何身份,又是何人派来的,速速将我送到医馆去,你们背后的人给多少银子钱,我可以出双倍。”沈长东财大气粗的道。
  “出双倍?”石海轻蔑的瞧着他:“你出得起吗?”
  “一个杀羊的屠夫都出得起,我有何出不起的?你们可知我的身份?我可是莱州城……”
  “你是莱州城钱家的入赘婿,不用说了,我们都知道。”石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沈长东哼了一声:“知道你们还敢不听我的?那屠夫给你们多少银钱,我出三倍。”
  石山怒哼了一声:“莫要说两倍三倍,便是你将钱家的银钱全数都给我们兄弟,我们也不会放了你!”
  沈长东心中一惊,这两个人不为钱财,难不成是为了报仇?
  可这些年他得罪的人数不胜数,一时间真想不起来这兄弟二人到底为何这般对他。
  “你们到底是何人!”这下他彻底慌了:“两位好汉,有话好好说,你们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切莫要伤我。”
  “我要你的命,你给吗!”石山上前一步,虎目圆睁,想起死得凄惨的父母,他双目赤红。
  “我的命哪有银子好……啊……”
  沈长东话未说完,便惨叫了一声,原来是石山首里头的擀面杖重重地砸在他那条完好的右腿膝盖上,轻微的骨头碎裂的声音伴随着惨叫声,在破庙之中显得无比渗人。
  “啊……啊……”
  他痛得如同一只疯狂的野兽一般,想要翻滚却又被束缚在柱子上,如何也挣脱不开,一张脸胀得通红,一时间涕泪横流,只会惨叫,竟是一句求饶也说不出口!
  “你也知道痛!”石海上去又补了一下!
  “啊……”
  沈长东这下连痛呼都变得颤抖了:“二位好汉……饶命……别打了……”
  石山石海却如同不曾听到一般,二人齐齐上前,一人又补了一下。
  沈长东脖子一歪,痛得昏了过去。
  石山举起擀面杖来还要打,却被石海一把拉住了。
  “咋?你还可怜这个恶人?这可是我们的杀父仇人!”石山打红了眼,厉声吼道。
  “打瘸了便可,打瘫了可没得意思。”石海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打的他一辈子下不来床,我才解气呢。
  若不是跟那人说好了不能取他性命,我早便一刀宰了他了。”
  石山瓮声瓮气的道。
  “让他一下子死了,那才叫便宜了他,”石海从口袋里摸出一把薄薄的小刀,在手中挥了挥,这种人就要叫她吃尽苦头才好,死了就是便宜他了。
  那匕首极薄极亮泛着寒光,一望便知极为锋利。
  “你要做啥?”石山顿时便不气了,他晓得自己这个弟弟一向脑子比自己灵活,一定是有了对付这个恶人的法子。
  “你说,像他这般淫邪之人,最在意的是什么?”石海将将那锋利的匕首在手心拍了拍。
  “什么?”石山不解。
  石山很有眼力劲,忙去帮忙扯裤脚。
  沈长东那两条腿血肉模糊,先前从格楼上跳下来受的伤血迹已经干涸,那裤子便粘在腿上,这般一扯,更是撕心裂肺的痛。
  他又一次痛得醒了过来,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二人:“你们要做什么!”
  “哥哥,还记得小时候看的吗?”石海故意道:“我听说这猪便会变得性情温顺,不知人是不是也有此功效?”


第38章 这钱家,不太平啊
  沈长东闻言吓得三魂没了七魄。
  疝猪他自然见过。
  其实便是将公猪强摁在地上,以极薄的刀片划开睾wan,将两颗卵蛋挤出,再简单缝合一番。
  这般,公猪便失去了生育能力,也不再发情,自然安心养膘。
  人若是疝了,那不等同于废了吗?
  他顿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两位好汉,求你们放过我吧!你们打也打了,我腿如今也废了,你们饶了我,你们快走吧,我发誓绝不找你们报仇,求你们了!我求你们了!”
  说着也顾不上腿上的伤痛,挣扎着要以头抢地,求面前二人能够放过他。
  “放过你?那我们便枉为人子!”石海说着一抬手:“哥,摁住他!”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沈长东惊恐的近乎癫狂,可还是被石山四仰八叉的摁在地上,挣扎不得,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石海毫不留情的一匕首割了下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长空,响彻天地。
  沈长东下身鲜血横流,眼睛一翻,再一次痛的昏死了过去。
  石海将那两颗圆溜溜的东西挤了出来,在沈长东身上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抬手竟从袖中掏出一包针线来。
  “吙,你物件备的挺齐全!”石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那是自然。”
  将针线包放在一旁地上,在沈长东上衣上撕下来一块衣襟,胡乱的擦拭了一番血迹,石海开始缝补起来。
  只是他身为男子,从小只会做些粗活,砍柴割草还行,何时碰过针线?
  区区几针,缝了有刻把钟,最后在末端打了个死结,用匕首割断了线。
  大概是天寒地冻,那血居然便这般止住了。
  他站起身来,看着缝的歪歪扭扭的几针,神色间颇为满意,两手互相掸了掸道:“妥了,我们走。”
  “等等!”
  石山说着一脚一个,将地上那两只圆蛋踩了个稀巴烂。
  兄弟二人这才扬长而去。
  他们做下此等事,莱州附近自然不宜久留,在来此之前,兄弟而人早已商议好了,做完此事便远走高飞,再也不回莱州地界了。
  ……
  莱州东城门。
  谷莠子有些焦急的搓手,眼看正午已过,不知沈姑爷如何了?那两人可别将他弄死了,好歹留口气给钱老夫人送终。
  若真弄死了,怕姑娘又要自责了。
  远远的,二人走近。
  谷莠子忙迎了上去,有些欲言又止:“二位……”
  “人在东边不到十里地的破庙里,还有气,一时半会死不了,”石海明白他的意思:“此事多谢兄弟相助,我二人就此别过。”
  “二位切记,此事万不可对外人言。”谷莠子郑重其事的叮嘱了一句。
  这二人虽不知他背后的人是谁,可定然知道他如今是从钱府出来的。
  保不齐有人顺藤摸瓜……
  “你放心,我们兄弟走了之后就再也不回来了。”石山口直心快,为人爽朗。
  “如此,多谢了!”谷莠子朝他二人一拱手。
  “告辞了。”
  兄弟二人匆匆去了。
  直至天色将夜,钱家的下人们才将沈长东从破庙之中抬了回去。
  整个钱府彻夜不眠,莱州城的名医来了一个又一个,一个个皆是摇头叹息,束手无策。
  沈长东碗碟不知摔碎了多少,除了砸东西,他不晓得自己还能做什么,才能发泄心头的怒火。
  外头月光皎洁,下人们躲在门口的树荫下小声议论纷纷。
  “我听外院去抬回来的说,姑爷躺在破庙里浑身都是鲜血,不省人事,惨不忍睹呢!”
  “何止呢,我方才送茶进去,听大夫在与姑娘说起他已经不能做那事了,说是俩蛋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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